[兄弟戰爭]反串公主 32深厚思念

作者 ︰ 黑白言

()繪麻伸手抓住冬花的手,把他往自己這里拉,然後用空著的手抓住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只是淺嘗漸止的親吻,卻讓冬花徹底呆住了。

繪麻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冬花的雙唇,然後便拉開了距離,沒有再深入。

——他怕自己就這麼把他給辦了呢。

等繪麻完全離開了自己的唇,冬花才從呆愣中回過神,他眨眼看著繪麻,大有這都是夢的意味。

「冬花哥,你和朝日奈祈織分手了對吧,也就是說我也有機會的,對吧?」

繪麻柔聲對冬花說著,那聲音是繪麻對冬花貫用的,只要這樣,他就不會拒絕自己。

「恩。」

果然,冬花沒有否定繪麻的說法。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繪麻開心的笑了。

「真好。」

達成目的之後,繪麻也就沒再擺出冷淡的樣子,他環抱住冬花的手臂,一個勁的找著話題,雖然冬花心照不宣,但是他還是說得很開心。

他們就這麼聊了一整個下午,直到繪麻起身去準備晚餐,冬花才勉強接受事實。

——最近向他示愛的都是漢子真糟心。

——不過似乎這漢子也能當軟妹子?

冬花看看繪麻,再看看自己。

——恩,他終于可以在上了。

就在冬花天馬行空的時候,手機鈴聲把他從腦洞里拯救了出來,看看來電顯示,是祈織。

「莫西莫西。」

一上來就這麼肉麻大丈夫?

冬花拍了拍紅的臉袋。

「我們早上才分開的。」

祈織可憐兮兮的語氣差點讓冬花心軟,要知道冬花就是這種吃軟不吃硬的。

「那就先練習起來,我們又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呆在一起。」

冬花無所謂的語氣刺激到了祈織,聲音顯得越可憐。

最後那個上翹的尾音電到了冬花,剛褪下的紅色再次布滿整張臉。

——該死的,他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聲控了。

「想。」

見回避無效,冬花就坦然的承認了,雖然是在買東西的時候想念他這個免費勞動力,但不管怎麼樣也算想了不是?

今天一下午他一直在想著繪麻對他的告白,其他人他還真的沒想過。

祈織又一次表達了他對冬花的思念。

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才半天,怎麼搞的比三年還長了?

冬花好笑的想著。

「祈織,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男朋友了,沒理由住在那兒,還有,那里本來就不是我家,怎麼能用‘回去’呢?」

廚房和客廳離得不遠,正在切菜的繪麻只要稍微放輕聲音,就能听清冬花說的話,而整個人都沉在電話之中的冬花並沒有注意一下子放輕的聲響。

從冬花說的話中,繪麻很輕易就知道是在和朝日奈祈織打電話,可是讓他困惑的是,冬花和祈織雖然已經分手了,可是卻還是像情侶一樣對話,甚至朝日奈祈織似乎有意圖讓冬花再去朝日奈家住。

——似乎有什麼被他忽略了。

繪麻皺起了眉。

對了,從頭到尾他們只知道冬花和朝日奈祈織分手了,而沒有問過分手的原因。

看來問題就出在這原因上了。

「那看著我的照片吧,我想拍的還是不錯的,夠清晰。」

「這麼挑,難道要我寄卷錄像過去嗎?」

雖然听不到朝日奈祈織說了什麼,但只要冬花說的話就能讓繪麻怒火中燒。

——真是親密呢。

繪麻露出一絲冷笑。

管他什麼原因呢,反正他們已經分手了,冬花正和他住在一起,他也已經告白了,冬花不可能再用以前的態度對待他了。

不管這種改變是好是壞,他都相信冬花不會遠離他的。

繪麻手上的動作漸漸加快,很快就切完了所有要切的食材。

——六年可不是說說的,冬花哥的責任感也一樣。

電話那頭傳來了模糊的雜音,似乎手機到了另一個人手里,雖然能夠听到祈織的聲音,但是很微弱。

是椿。

「椿哥,我在我家住的好好地,沒必要再去你們那叨擾。」

對于朝日奈椿,冬花還是挺有好感的,雖然有些時候月兌線了點,但還是不錯的人。

「那是之前,況且我不是已經住了一段時間了嗎?這個約定已經結束了。」

又是一陣雜音,吵得不得了,估計是幾個人在搶手機,冬花估模著這幾個人短時間內停不下來,干脆掛斷了電話。

低頭看看手機,冬花嘆了口氣。

真是越來越麻煩了。

「滴滴——」

手機又一次響起,不過這次不是電話,而是郵件。

——知道困擾就給他停手啊,什麼不會改變,你不說清楚他怎麼知道?

緊接著謙人之後,理人也來了郵件。

理人和謙人兩個完全不同的風格讓冬花哭笑不得,明明是雙胞胎,怎麼性格差這麼遠呢?

不過這幾個人要麼不聯絡,一聯絡一起來,還好朝日奈家只有祈織知道他的號碼,不然指不定會有幾個電話過來。

想想用電話被朝日奈圍攻的情形,冬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光解釋和推月兌就會去掉半條命吧?

——不過估計今晚過後,他的手機號就會被朝日奈內部公開了。

哦還有謙人和理人,估計不回復的話會被催命吧。

快的編輯郵件出,冬花把手機放到了茶幾上便不再多管,起身走進廚房,看看有什麼能夠幫忙的。

「不用了啦,馬上就好,冬花哥你坐到外面等著吃飯就好。」

被繪麻趕出廚房,冬花閑來無事就做到椅子上逗弄朱利。

——這小家伙炸毛的樣子還是挺好玩的。

不過通常炸毛的時候都會讓他的耳朵飽受煎熬,這點差評。

「朱利,為什麼你總是要說些讓我們防備雄性的話?要知道嚴格來說我們也是雄性,你不能看我們長得像女的就不把我們當男的啊。」

「哼,外面的那群臭男人怎麼能和你們比。」

大概是因為剛才的事,朱利還是有些悶悶不樂,冬花拎著朱利的大蝴蝶結,把它放到自己的手上。

「好了啦朱利,不要生氣了,我道歉還不行嗎?」

「不行!除非你答應我遠離雄性!」

朱利的態度以外的強硬,這讓冬花多少有些驚訝。

難道真的是被套套君和道具君刺激到了?

還是因為自己不能怎麼怎麼樣而羨慕嫉妒恨了?

從某種方面來說,冬花已經離真相很近了,可是他現在想的是如何幫朱利找一個伴兒。

據說朱利是從繪麻出生起就陪伴著他的,那麼少說也有十五歲了,現在的動物都這麼長命嗎?

冬花還在糾結著去哪找一只適齡的母松鼠,要知道十五年的禁欲,連泄都沒有過,那是如何的強大啊。

——或許也有過,但是他們沒現?

停!白石冬花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冬花很想擺出失意體前屈膜拜的姿勢,可是鑒于他正坐在椅子上,就只能以頭磕桌。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色了?而且還是對著一只松鼠?

肯定是被套套事件刺激到了,或許睡一覺就好?

冬花自我安慰著,全然不顧一旁的朱利在看到他失神的低下頭,然後砰地一聲撞到桌子上時有多麼驚慌。

廚房里的繪麻也因為這一聲響和朱利緊張的叫喊露出了腦袋,在看到冬花的情況後又放心的縮了回去。

——他擔保沒事,頂多就是被自己刺激到了,這種事還少麼?

白石冬花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高嶺之花的樣子,可是誰也想不到在家里會是這麼一副隨意懶散的模樣,這樣子的冬花恐怕朝日奈祈織都沒見過吧?

繪麻樂呵呵的想著,嘴角的笑容也越真實。

他開始期待了,自己的存在被他們知曉的那天,他們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好了,開飯了。」

把最後一個菜搬上桌子,繪麻便催著冬花去洗手,然後看著冬花一口一口吃掉自己做的飯菜。

恩,下次換新的菜試試吧。

繪麻一邊盤算著菜譜,一邊和冬花瓜分這幾道菜。

晚上,繪麻婉轉的表示了他想留下來睡的意願,這讓知曉了繪麻對他的感情的冬花難免有猶豫,最終還是擺在了繪麻的撒嬌之下。

算了!又不是第一次,怕什麼!

抱著死就死了的心思,冬花躺在了繪麻身邊,意外的,關燈後不久睡意就來了。

迷迷糊糊間,冬花感覺到自己似乎被什麼抱住了,他蹭了蹭臉頰觸踫到的東西,動了動身體,確保能夠舒服的睡眠之後,再次沉沉的睡去。

繪麻看著懷里的長少年,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晚安,冬花哥。」

門里,兩人沉沉的睡著,門外,一只松鼠扒著門,幽怨的喊著。

「小千!冬花!你們不能拋棄我啊!」

只可惜這聲音還是不夠響,吵不醒床上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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