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決定了嗎?」
要最先冷靜了下來。
「是。」
祈織毫不含糊的點頭。
「高中畢業會不會太早。」
右京皺起了眉,不贊同的說著。
「實際上,我指的是大學畢業。」
冬花一邊欣賞著其他人的表情,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
「大學。」
顯然祈織也以為是高中畢業,此時也像右京一樣皺起了眉。
「是啊,大學,還是以學習為重。」
冬花點點頭,周圍的人在知道真相後大都放下了心。
——來得及,還有三年。
冬花看出了祈織的遲疑,他伸出手握住了祈織桌子下的手,安撫的笑著。
——好吧,就三年。
祈織反手抓住了冬花,對于冬花,他大多都拒絕不了。
對于這個消息,沒有人表示出了真心的祝福,有幾人完全沒有說話,只是在那暗自傷神。
不過比起那些自暴自棄的家伙,最小的彌直白多了。
「姐姐和祈織哥結婚了,是不是彌就不能和姐姐一起睡了?」
彌期翼的眼神讓冬花心中一軟,剛想應下卻被祈織打斷。
「彌,三年後你就長大了。」
祈織略帶危險的看著彌。
現在的彌還小,他能夠一再容忍,但並不代表三年後的彌也可以肆意妄為。
「彌!」
右京看出了祈織的不滿,轉頭嚴厲的呵著身邊的彌。
「好嘛~」
彌撅起了嘴巴,輕聲嘟囔著什麼。
「彌想的話,這三年還是有機會的。」
冬花終究是看不過彌失落的樣子,先一步用眼神警告了祈織,然後笑著安慰彌。
祈織不滿的看著彌,試圖傳遞信息給小孩兒,可惜小孩兒完全沒有注意,一听到冬花的話就激動地大笑起來。
——該死的!
在場的五個男士齊齊的在心底爆粗口。
——小孩子就是好啊。
祈織已經在考慮搬出去的可能性了,到了外面總可以兩人單獨相處了吧?
或許可以去冬花家里住。
自那天過後,朝日奈家再一次沉靜了下來,住在家里的人數量一直沒有變化。
冬花對此沒發表任何意見,雖然有疑惑,卻因為心事繁重,分不開心思。
什麼心事?不就是活動嘛。
擱在以往,冬花是絕對不可能為這種事情煩心的,可礙就礙在他做了對不起為這工作盡心盡力的人的事。
還有意外得知的某件無比羞恥的事。
到了活動的當天,冬花意料內的在人群里看到了理人的身影,看上去和以往沒什麼區別,這讓冬花多多少少松了口氣。
——需要去道歉才行。
等結束的時候,冬花特意為了避開祈織,在化妝室里多呆了會兒,然後發郵件讓理人過來。
他需要和理人單獨談談。
「大人!找我有什麼事嗎?」
郵件發出去不就,理人就出現在了冬花面前。
「你應該清楚我找你來的目的。」
冬花復雜的看著理人。
在知道那件事後,冬花一想到理人就會有羞恥感,更別說面對面聊天。
「嘛,是旗袍的事呢?還是攝像頭的事呢?」
理人笑眯眯的樣子好像說的都和他沒關系。
「兩個都有。」
冬花示意理人關上門,等確保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後,冬花接著說。
「首先,我很抱歉把你的旗袍pass了,雖然嚴格來說罪魁禍首不是我,但我還是要道歉,接下來到畢業為止我都不會穿旗袍了,這件事我在這之前和謙人說過了。」
「是因為朝日奈祈織吧。」
理人的笑容逐漸變冷,看向冬花的雙眼也是不是透露著寒光。
「是,祈織不希望我穿旗袍,我也不希望祈織生氣。」
冬花坦然的承認了。
「既然大人已經決定了,那干嘛要和我說呢,大人你明知道我是不會認同這種事的。」
理人垂下了眼簾,意味不明。
「你做過的事我也不會認同。」
冬花皺起了眉,轉到了另一個話題。
「再說說攝像頭,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裝進去的?」
理人像是听到了什麼很開心的事,一下子抬起頭愉悅的笑了起來。
「在大人住進去的那天就裝上了哦~」
「你!」
冬花閉眼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
他是在入學當天就被選為的,那個房間是的特權,也就是說他是在入學當天就搬了進去。
重點是,他是在初中一年的時候入學的。
——也就是說,他在理人的監視下,呆了近五年。
理順了思路,冬花覺得跳動的太陽穴更加腫脹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這是犯法的!」
「我知道喲~」
理人像個小孩子一樣笑了起來。
「可是我不在意呢,就算知道是不對的,我也要這樣做,都怪大人太可愛了。」
理人伸出舌頭,色氣的舌忝著下唇。
「說起來啊,雖然我只在臥室里裝了攝像頭,可是浴室里也有呢。」
說著理人從口袋里掏出了幾張照片,正對著冬花,讓他能看得清。
「大人的果/體,真的超——美好呢~」
理人的聲音越發蕩漾,而冬花卻入陷深潭之中。
是啊,他早該想到的,臥室里都裝了,浴室里怎麼可能放過。
冬花咬緊牙關,恨恨的說著。
「把東西給我消掉!全部!」
「才不要~」
理人迅速的收回照片,小心的樣子就像是怕冬花撲上來搶。
「而且啊,我這里只有照片,哥哥說什麼也不肯把錄像給我,真討厭。」
理人抱怨的說著,而冬花則一下子愣住了。
「謙•••人?」
——他以為做這種事的只是理人而已,可事實卻是這雙胞胎兩人都做了一樣的事嗎?
冬花抿起嘴,不再說話,腦海里不斷翻滾著有柴崎謙人的記憶。
——怎麼會•••
不論是什麼時候,謙人都比理人成熟穩重得多,他一直以為就算理人會做這種類似犯罪的事,謙人也不可能會做的。
事實重重的給了冬花一個巴掌,讓他清醒了過來。
「你們•••還把這些給誰看過?」
冬花低著頭,努力克制住聲音的顫抖,可是卻還是會時不時的抖音。
「沒有哦,只有我和哥哥,大人的果/體呢~怎麼可以被其他人看到呢,就算是朝日奈祈織也——」
理人越說越激動,卻在最後緊急關頭剎住了車。
「你說呢?哥~哥~」
門把發出轉動的聲音,冬花猛地抬起頭,他是多麼希望進來的是祈織,可事實卻如理人所說,是柴崎謙人,他的雙胞胎哥哥。
「你站在外面多久了?」
冬花以為自己會很憤怒,可是現在的他唯一能感覺到的就只有無力感。
「一開始。」
謙人走了進來,反手鎖上了門,那‘ 噠’的聲音讓冬花心頭一顫。
「哥哥是和我一起過來的哦。」
理人幫謙人補充了沒說的話,然後退後幾步站在謙人身邊。
「說真的,我並沒想這麼早攤牌呢,可是偏偏有人多嘴說漏了。」
謙人斜眼看著理人,成功讓後者不自在的吐著舌頭。
「鎖上門做什麼。」
冬花假裝隨意的瞄了眼緊閉的門,他多希望下一秒就會有人來敲門。
「這樣才能完成接下來的事啊,或者大人你想讓其他人看到?」
謙人意味不明的笑著,看著冬花一瞬間緊繃的身體,又吃笑的補充道。
「放心,我只想和大人說幾句話,在這里就做些什麼的話,未免太草率了,配不上大人的身份呢。」
••••••
祈織看到冬花的時候,已經是十多分鐘後的事。
「怎麼了?這次這麼長時間。」
「沒什麼,就是和謙人他們說了會兒下次活動的事,然後被迫听著那群人說一些激昂史。」
冬花努努嘴,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每次都要听,簡直神煩。」
祈織沒說什麼,他寵溺的看著冬花,然後上前摟住冬花離開了這里。
在兩人走之後,謙人和理人也走了出來,他們看著前方漸行漸遠的身影,淺笑著。
——選擇吧,在你的心里,是朝日奈祈織重要,還是•••
「哥,你說大人什麼時候回來找我們?」
理人轉頭看著這張和他長得一模一樣,氣質卻完全不同的臉。
「快了,最遲下次見面,我相信大人一定會給我們滿意的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