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風華 第122章 奇怪的場面?

作者 ︰ 安懶

不過一會兒封玉墨領著個年老的公公走了進來,慕婄雨看著那個公公,看向封玉墨︰「你,打算怎麼做?」

封玉墨眼里閃過一絲壞壞的玩弄之意,「幫你報報仇,你先去一邊躲著去,這里交給我。」說著指向院子角落處曾經雨天用來曬衣物的小木棚子里,「去那里。」

「為什麼?」這件事本就是她想管的這個時候他卻讓她撒手不管,慕婄雨自然有些不願意。

封玉墨眼里閃過不悅,「要是想我幫忙就听我的話,否則我就不管了。」

「你!」慕婄雨惱怒的想反駁,但看到對方眼神里的堅定知道他是鐵了心的,而遠處的聲音也越來越近,若是再耽誤下去等人來了只怕封玉墨想幫都沒有時間了,慕婄雨連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半惱半嬌嗔的語氣,「霸道!」

說完以後極不情願的走向封玉墨指定的地方,躲了起來。

封玉墨對于她的配合甚是滿意,這樣的場合她若是出現只會引起更多的猜疑。

「你過會就按照我吩付的去做,听見沒?」封玉墨對年老的公公道。

公公連連點頭,「六殿下放心,奴才知道。」

封玉墨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頭,走上前悄悄的將門打開一條小縫,對著屋子里還在騷首弄姿的慕婄雪彈了過去。

石子準確的擊中慕婄雪的腦勺,下一刻封玉墨便看到慕婄雪昏倒在了昏迷中的駱意煦的身上。

他一把推開了門,「快跟我進來。」

兩人立即走了進去,封玉墨走到*邊鄙夷的看了眼將自己月兌的只剩下*的慕婄雪,這種女人就算是送到*邊也讓人倒胃口。目光移向駱意煦,只要他不出手,這個男人沒有資格擁有小狐狸了,越是這樣想心里就越煩燥,最終憤憤的極不情願的拖著被月兌去上衣的駱意煦,準備將人月兌出去耳朵卻已經听到了院子外傳來的聲音。

他迅速將人連帶被月兌下的衣服拖起,四下里看了遍,最終只好選擇了選到屏風之後。泄恨般的將駱意煦扔到了地上,听到他的頭跟地面相踫發出一聲悶響,心里瞬間舒服了好多。

從衣袖之口拿出一個小藥瓶,放到了他的鼻下。

不過一會兒,駱意煦就已經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楮,待看到眼前的人時,駱意煦驚愕起身︰「你……」

「閉嘴!」封玉墨沒好氣的截斷他的話,「好好呆著。」

駱意煦這才發現兩人是躲在一個屏風之後,他有些迷糊了,封玉墨怎麼會在這里?發生了什麼?方才他明明在跟雨兒妹妹說話,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呢?不對,剛才他聊著聊著就感覺到很累,然後……

他中了迷*藥!若是平時,他定能很快的發現的,但是因為是跟雨妹妹在一起他沒有了警惕所以才中了迷*藥。

「你看到雨妹妹了嗎?她方才跟我在一起的!」駱意煦壓低了聲音緊張的問道。

雨妹妹?

封玉墨冷哼一聲,「連人都認不出來,還好意思叫的這麼親密?」

駱意煦眉頭微皺,他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方才那個女子不是雨妹妹?那會是誰?!

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小郡王,你在里面嗎?」

那是他貼身小廝梁淨,他來這里做什麼?

「哥哥怎麼會在這里呢?娘,薇薇覺得還是去別的地方再找找吧。」駱意薇對身後的長公主道。

長公主臉色不怎麼好看,方才慕婄雪的丫頭來找她,說自己的小姐不見了。慕婄雪怎麼說也是慕婄雨的堂妹,人已經來找她了,她也不好不管。便隨著她們去兩人小憩的院子去,卻沒想到連慕婄雨也不見了,而她的丫頭也全然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去了哪里。

她本來是想著會不會是兩個人睡不著便結伴出去走走,哪知這個時候梁淨又來告訴她煦兒不知道去哪里了,找遍了也沒找到。當時梁淨一時情急也忘了私下跟她說,被幾個好事的夫人也听到了。這下心里那些個八卦心思都被挑了起來,這慕府兩位小姐跟駱郡王同時不見,讓人忍不住多想了些。個個都積極的說要幫忙一起找,為免趕不及戲班唱戲的時間,長公主哪里不知道她們都是看熱鬧的心思,若是兩個孩子沒分寸被人抓了把柄定會成為笑話,只是她不解,如果慕婄雨跟煦兒真的私下里去見面,為什麼連慕婄雪也會不見。

梁淨又怎麼會讓好不容易被他帶到這里的人離開呢,明明沒有看到異常卻故意叫了起來︰「咦,里面有人?」

跟來的其中一位夫人連忙應聲,「有人?听說這個院子早就空了沒人住了,怎麼可能會有人在里面呢,誰會來這里啊?你是不是看錯了?」

梁淨見有人應和他,心下里有些興奮,「沒有看錯,我分明看見里面有人影的,真的有人。」

封玉墨听著外面發生的情況,心中冷笑,不就是想進來,事情到這一步了若他們不進來,那他的努力不也浪費了?

駱意煦見封玉墨從竟伸手從屏風上硬生生的捏出一塊木片來,壓低了聲音,「你想什麼?」

「讓你看場好戲!」就著將手里的木塊早了出去,木塊直擊上屋門上發出聲響來。

聲音清晰的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內,方才說話的那位夫人道︰「看來里面果然有人,要不我們進去看看吧,也許有我們要找的人呢。」

另一個位夫人听她這麼說,不禁笑道,「你這話意思可真搞笑,我們是在找駱郡王跟慕府的兩個大小姐,你說這里面或許有我們要找的人,這意思是他們三個人在這個屋子里?我就不懂了,他們三個將自己關在同一間屋子里做什麼啊?」

話一落,長公主的臉色陰沉下來,冷著聲音︰「兩位夫人這話是何意,那些孩子可不是那麼沒分寸的人。」

前一位夫人連忙擺手道,「長公主嚴重了,我並沒有其它的意思,只是說說而已。長公主說的也對,駱郡王跟慕府的兩位小姐怎麼可能會在里面呢,這未免也太可笑了,我們還是去其他的地方看看吧。」

這話外明著是道歉,暗里則暗指長公主做賊心虛,只怕覺得三個人的確是在里面這才會發火。

長公主被如此一說,哪里還可能帶著這些人離開。今天若是推開了門真的遇到了什麼失了分寸的事情她也就認了,可是若就這麼離開了,那以後就是跳入黃河也洗不清了。

「梁淨,去開門。」長公主聲音清冷的吩咐。

梁淨要的本就是這個結果,長公主現在的態度他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上前推開了門。

門一開,剛好一陣寒風吹過,從屋內飄出一股異香而來。

屋外的人哪個不是人精里出來的,聞到這股異香便知道里面定是有人的,沒人誰還點什麼香啊。

長公主的臉色又沉了些,心里也不禁開始懷疑,難不成他們真的在里面?提步領先走了進去。

隨後而來的夫人們哪里肯少了這樣八卦的好機會,平日時宴席上說的不都是哪個大人的女兒及竿了,哪個府里又出了妾大壓主的丑聞,這會若是能看到長公主府的笑話,足足一年的飯後閑話都有了。

待眾人走入屋內,看到*上躺著的半羅的女子跟一個背對著他們的男子背影,皆大大的倒抽了口氣。

「這……這是怎麼回事?這里,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長公主身後的一位夫人驚呼道。

封玉墨給慕婄雪點的昏穴本就只能持續一柱香不到的時間,再加上周圍聲音的吵鬧,慕婄雪慢慢的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發生面前多了一大堆人正都用驚詫的眼神看著她,她一時也嚇到驚呼出聲,「啊!」一坐起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半羅的,她此時已經來不及去想為什麼自己明明只月兌的剩下*此時卻是半袖的原因,急忙拿起一旁的被子遮掩住自己的身子。

方才說話的夫人眼尖道,「咦,這不是慕府的二小姐嗎?這會怎麼會在這里,里面的那個男人是……」

經她這麼一提醒,慕婄雪才想起來自己現在的處境和所需要做的事情。她眼楮一閉緊抱著懷中的被子開始抽泣了起來,哭的好不可憐。

不管事情是怎麼樣的,現在大家至少明白了一件事,慕二小姐跟*上那個還在睡夢中的男人只怕已經有了夫妻之實,至于那個男人是誰……眾人不經將眼神看向了長公主。

駱意薇是唯一不知道眼前情況的人,「慕二小姐原來你真的在里面,對了,你看到雨雨跟我哥哥了嗎?他們也不見了呢。」

眾人見駱意薇這麼一問,不禁將眼神都轉身正在輕泣的慕婄雪。

慕婄雪見大家都看著自己,故作羞意的又往被子里縮了縮卻看著駱意薇道,「姐姐……我不知道姐姐去了哪里。駱郡王,駱郡王他……」說著眼楮慢慢的轉向還在*里睡著的男子。

長公主的雙拳緊緊相握,牙齒緊緊咬著!慕婄雪這模樣分明在說里面的是煦兒!他怎麼會這麼糊涂!

駱意薇順著她的眼神看向*里邊的那個人,仍是有些不解,「慕二小姐,薇薇在問我哥哥呢,你怎麼看那個人啊?」

有一位夫人‘好心’的提醒道,「小郡主,慕二小姐的意思是,里面躺著的人就是駱郡王呢。」

長公主又豈能听不出她聲音里的幸災樂禍,京城里就是這個樣子,一貫的看熱鬧的心。只要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子,自己府里,事情鬧的越大越好。

梁淨心里雖有幾分愧疚,但想想慕婄雪給他的承諾,那點僅有的愧疚也被快要到手的錢財沖的無影無蹤。

而跟隨而來的眾夫人個個一副看好戲模樣,小姨子在未來姐夫的*上,這還真不是件小事了。她們更想知道,事後慕府跟長公主府要怎麼處理,還有疼慕大小姐如命的伊老將軍又會做什麼事情來。听說當初長公主向慕大小姐求親的時候,還允諾了今後駱郡王不會納妾,可這成親前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這未免太自打嘴巴了,只怕事情不會那麼容易解決。

正當眾人已經開始期待後戲的發展時,駱意薇卻是理所當然的態度,「里面躺著的人不是哥哥啊?」

「什麼?」慕婄雪是第一個反映過來的,話剛出口就發現自己太過激動了,又連忙恢復方才的柔弱,「我……我……他……他,的確是……」

雖然慕婄雪並沒有明確的說出來他的確是誰,但這麼一個模菱兩可的話反而在告訴大家,里面的男人的確是駱郡王。

駱意薇見大家好像不相信她說的話,有些不服氣,「他不是哥哥,哥哥還好年輕好年輕,怎麼可能會有白頭發呢。你們看,那個人都有白頭發了呢。」

駱意薇的一句話像是一聲巨雷般劈向了慕婄雪,她此時已經顧不上自己是什麼情緒,該做什麼樣的反映了,她迅速回頭。

在看到里面的人果然是一頭黑黑白白的頭發時,她幾乎昏過去,怎麼回事?這里面的人到底是誰?!

她歇斯底里般的叫道,「你是誰!是誰!!?」

這個時里面的人好像才慢慢的醒過來,他抬手揉著雙眼轉了過來︰「是誰……」

話還未說完在看到一屋子的人時,嚇的一個機靈的坐起身來,習慣性的在*上沖著眾人跪下︰「奴才,奴才……奴才見過,見過長公主殿下,見過小……小……小郡主。」

長公主緊握著的拳輕輕放下,臉色也慢慢的緩和開來,不管這里面的男人是誰只要不是煦兒,就沒問題了。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里?」長公主沉著聲音問。

慕婄雪這下是真的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身子,花容失色的往*外挪,可這會她也沒有那個時間更沒那個機會讓她先把衣服穿好,聲音已經發抖︰「你……你你,你到底是誰?」

男子嚇的也慘白了臉,好似沒想到會突然出現了這麼多的人,跪著*上恭恭敬敬的回道︰「奴才是浣衣局的守門奴才,因為昨夜沒有睡好今日趁著當值偷偷跑出來補眠,因為這里經常沒有人來但一直有人打掃干淨,奴才就躲到這里補眠來了。一覺睡醒,就,就是這種情況了。」

慕婄雪一听已經慘白的臉色再無可變,尖聲叫道︰「怎麼可能呢,明明我進來的時候你就不這里,怎麼可能你先在這里睡覺的?你……你說謊!」

男子嚇的要死,一個個的磕頭,「長公主饒命,長公主明鑒,奴才真的沒有說謊,就想著來這里睡個覺的。」

「你騙人,你……明明,明明就不該是你!」慕婄雪一心急月兌口而出。

長公主聞言,皺眉緊皺,「不該是他那應該是誰?」

應該是誰?當然應該是駱意煦了,可是這會她怎麼能說這樣的事情。駱意煦的人早不知道去哪里了,她現在就不管說什都不會有人信的。她怨恨的看向梁淨的方向,他到底做的什麼事!

不對,駱意煦明明來了,而且她清清楚楚的記得他也被自己迷昏了,甚至拖到了*上。可是,為什麼事情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好像她只是睡了一覺事情就突然真的超出了她的預想之中。

「我……我……」慕婄雪說不出話,只好將火發到里面的男子身上,「明明是我先來這里的,你在說謊,你!你對我,你竟然還對我!」

不管發生了什麼,現在必須先讓她成為受害者,這件事太出她的意料了。

男子一臉難色又尷尬的看著慕婄雪︰「小姐,奴才,奴才是無根之人又怎麼可能會以您不軌呢。奴才是真的早就來里面睡覺了,昨天幾乎*沒睡,所以睡的很沉,真的不知道小姐會來這里。」說著還看向長公主,似要她要為自己做主般︰「長公主,奴才,奴才可是個無根之人啊。」

噗嗤

人群里不知道是誰發生了一聲輕笑,慕婄雪听了連死去的心都有了,她竟然指著一個無根之人說他欺負了自己,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現在的一切看起來不過是她一個人的笑話。

長公主看著慕婄雪,「慕二小姐,你先說說你為什麼會來這里?」

慕婄雪此刻想說不是自己過來而是被人擄來的已經來不及了,方才她已經說過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里面有人了。她哀哀契契的出聲,「我……我睡不著,想著就起來走走。但是沒走多久,我就迷路了,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了這里。我當時很好奇皇宮里怎麼會有空著的行宮,就走了進來。當時,當時我進來的時候,里面是真的什麼人也沒有的。」

長公主對慕婄雪說的話並不全信,至少有一件情她必須要解釋,「方才你為什麼說里面睡著的人是駱郡王?」

「我……我……我……」慕婄雪腦筋里一團亂,一個答案也想不出來,現在這樣的情況她根本就沒想過,現在變成這樣她比在場的人不要震驚,這個時候哪里還有心思去想怎麼圓回來。

「慕二小姐,我在等你的答案。」若是這個時候她不說清楚,將這件事完全跟煦兒扯淨關系,身後這些嚼舌根的人只怕也會含沙射影的說些什麼。

慕婄雪逼的急了,牙一咬,眼一閉︰「我進來以後,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我回頭一看竟然是駱郡王,隨後我就被打暈了,然後我就不知道發生什麼。所以方才我才會以為,才會以為*上的人是……」

慕婄雪的一番話幾乎又引得的眾人瑕想,長公主好不容易消失的怒意再次崩然而出,這件事剛跟煦兒沒關系,這會被慕婄雪的一句話又拉回了原地,「慕二小姐,你身後的公公可是說,他早就來這里補眠了。」

慕婄雪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我真的沒有說謊,我來的時候里面真的什麼人也沒有來。後來我就被打昏了,然後什麼事也不知道了。」

慕婄雪這麼一說,那現在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慕婄雪在說謊,還有一種便是*上的公公在說方謊。

如果慕婄雪在說謊,那這件事就真的如公公所說,只不過若真如公公所說,這個慕婄雨到底又是玩的什麼把戲呢?

如果公公在說謊,那就代表慕婄雪說的是真的,公公就是受某人指使的。那個某人自然便是駱意煦了,按慕婄雪所說,事情就是駱意煦果真將慕婄雪的打昏了,然後欺負了他,最後還找個太監來作偽證?

只是這樣的結果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不過奇不奇怪並不重要,重要的不管是什麼結果都是這些看熱鬧喜而樂見的。

也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慕婄雪的名聲是沒了。就算她還是個處*子之身,跟太監衣衫不整的在同一張*上,這樣的丑聞也足夠毀了她這個人了。公公雖不能做什麼,但最起碼也是男人,還是下賤的男人。她這是被佔了便宜還沒辦法去申冤,總不能叫公公娶了她吧,只怕她願意人公公都不願意。大玄雖然允許公公與宮女對食,但還有個不成文的規距,那就是對食的公公是不能回鄉養老的,注定在宮中老死,而這個公公看起來再不用多久就能回鄉養老了,他怎麼會願意取一個看得到卻不能吃的女人呢。大多數的公公不會願意選擇對食,至于他們回鄉養老就知道了。

再者言,如果真的是駱意煦做了這樣的事情,慕婄雪也是婚節失貞,這地位只怕也不高,最關鍵的是若真是駱意煦做的,他最後留了這麼一招,顯然是不想娶她的,後果就更慘了。一個失了貞的女人,能有什麼好結果啊。

「這個時候也只能找到駱郡王,才能知道真相了。」一位從未說過話的夫人,說了句公正的話。

駱意薇自是不知道這里面的彎彎道道,听到了這位夫人的話也是連聲應道,「是啊是啊,快去找雨雨吧,還有哥哥,真不知道他們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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