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施南派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白晨曦每天窩在尚晨峰看看藥園打打雜,小日子過的也挺滋潤。
這麼一段時間,她可是把施南派的一些事情都打听清楚了,就比如把她帶回來的那個青衣男人,就是施南派尚晨峰結丹長老的席大弟子柳青岩,三十八歲的築基中期修士,三品煉丹師。
畢竟曾經也是拜讀過幾本玄幻小說,所以三十八歲的築基中期修士意味著什麼白晨曦多少還是知道的。這在修真界簡直就是天才一般的存在啊!更別提,這家伙還是一個稀有珍貴的煉丹師了。
嘖嘖,真是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俊美青年,竟然已經有三十八歲了……
不過也對,修真者大都比較長壽,三十八歲的確算是極其年輕了。想想看,那位不遠從神界下來拜倒在南宮嫣然石榴裙下的仙人,怎麼說也有個近萬年的歲數了吧……這麼一個老不死的老怪物,居然還對一個只有二十幾歲的小姑娘動心思……
這得是有多重口啊摔!
不過這麼一說到年紀,白晨曦一下子就想到了張程昱這個年僅十三歲的水系單靈根的臭小子。張程昱這小子不愧是男主之一啊,在剛入山門的時候,他就因為他那優良的單靈根被施南派的元嬰老祖給相中了,搶著收做了入室弟子,如今在慧遠峰跟著師父安安心心地修煉,連來找白晨曦的機會都少了。
白晨曦心里已經打好了主意,既然自己想要從南宮嫣然那里搶回自己的肉身,那勢必是要遇到很大的阻撓和挫折。僅僅是南宮嫣然她後面那一堆追隨者們就夠白晨曦喝一壺了,更不要說那些個修真界頂尖的男主們。
既然張程昱是南宮嫣然後宮的備選人,那麼趁著自己現在還是近水樓台的先機,就先下手為強地把張程昱給拉攏過來。
畢竟削弱對手的實力,增加自己的助力什麼的,最有愛了!
白晨曦正搓著自己尖尖細細的下巴邪惡一笑的時候,尚晨峰傳話的小童就走了過來,對白晨曦行了一個禮,便說柳青岩尋她去煉丹房里,說是有事要與她說。
白晨曦听了也沒有說什麼,出了藥園就往煉丹房走去。她原本其實還想著,自己雖然說是一個凡人,但是或許對煉丹之途上有所建樹也不錯。很多小說上不都是這麼寫的麼,雖然主角靈根廢柴,但是卻精通煉丹或者煉器,于是,同樣也能夠在修j□j走出一條凡月兌俗與眾不同的王者道路。
但是很可惜,這樣詭異的運氣,在白晨曦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在她初到尚晨峰,知曉自己的靠山還是個珍貴的煉丹師的時候,她就趁著近水樓台的先機跑去煉丹房里面踫踫運氣了。不過很可惜呀,現實總是骨感的讓人想要掉眼淚啊。
擦掉心酸的眼淚,白晨曦端正了自己的心態推開了煉丹房的門。
煉丹房中煙霧繚繞,一襲白色衣袍的柳青岩盤膝坐在一方蒲團上,精致的側臉線條柔和溫暖,縴長白皙的手指正握著一個碧綠瑩瑩的小瓷瓶。暖綠的光襯著白皙的手指,給這原本就形狀優美的手指平添了一份驚艷與魅惑。
一時之間,白晨曦竟然看晃了神。
用殘存的理智將自己喚醒,白晨曦晃了晃頭。真是活見鬼,怎麼每次見到這個男人自己都像是神魂受到蠱惑一般,動都不會動了呢?
「曦兒,快過來。」
坐在蒲團上的柳青岩,在看到白晨曦的第一時間,臉上就展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意,沖她招了招手。
白晨曦連忙甩掉自己腦海中那詭異的念頭,一路小跑著跑到了男人的面前。
「公子,你喚我來有什麼事情要吩咐嗎?」
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視線膠在對方精致的臉上,白晨曦問道。
「左右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只是想要問一下你,這些天下來,你在尚晨峰待的可還習慣?」男人溫和笑道,像是最和藹的親長。
「習慣習慣,都挺好的。我一個沒有靈根的凡人,能夠呆在仙人的洞府里侍候仙草,我已經很開心了!」
絕對歡快的語氣,白晨曦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小女孩一樣,表達著自己的滿足和喜悅。
可事實上,心里有多苦逼只有她自己知道。
哎呦喂,說好的穿越不死定論呢?說好的重生空間法寶呢?都是他娘之是浮雲啊浮雲!
「難得你小小年紀就有如此豁達的心態。」一身白衣的男人滿目欣慰地看著她,「上次寂明師弟的話,你不要多放在心上。其實,凡人也未必不能夠修仙,只不過要看個人的機緣。」
听了男人的話,白晨曦淺褐色的眸子不由的猛地一亮,但是很快,她就克制住了自己太過于激動的情緒。眨巴著並不算大的眼楮,一臉好奇加期待地看著男人,一副求繼續的模樣。
「前些日子你昏迷的時候,我探過你的脈象,現你的體質異于一般的凡人,只是因為沒有靈根所有沒有辦法吸收靈氣來修煉,但是如果可以通過別的途徑也是可以修煉的。」
男人笑眯了一雙眼楮,巧妙地掩藏住了那雙狹長眼眸中一閃而逝的精光。
「有什麼途徑?」
男人的話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抹燭火,瞬間就照亮了白晨曦這幾天暗淡的心情。
原本,就以為自己沒有靈根沒有辦法修煉,白晨曦已經快要絕望了。如果不是她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性格,她恐怕早就在這樣的打擊之下一蹶不振了。
現在,柳青岩居然告訴她她還是有可能修煉的,這個消息對于白晨曦來說無異于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至于是什麼方面我還不是很清楚,不過反正時間還很長,我們可以慢慢研究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在听到男人那句「反正時間還很長」的時候,白晨曦總覺得他是話里有話。但是,听到他接下來的話,白晨曦很快就甩掉了自己腦海中這個詭異的念頭,重新高興了起來。
「這是我剛剛煉制出來的凝元丹,你先服下一顆試試。」
雖然面對巨大的驚喜,白晨曦已經有點找不到北了,但是她還並沒有被喜悅徹底沖昏了頭腦,殘存的理智還是讓她片刻之後冷靜了下來。
「這仙丹也是我這種凡人可以吃的麼?」
帶著小心翼翼的詢問語調,白晨曦努力讓自己表現出了「怯怯」的樣子。
事實上心里卻是已經有了肯定的答案︰臥槽,我一個凡人,吃靈丹是要作死的節奏啊!爆體而亡什麼的都不是嚇唬人的好嗎!
「我不會害你。」
縴長的手指搭在了白晨曦毛茸茸的腦袋上,幽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住了白晨曦淺褐色的眸子,柳青岩如同清泉一般的嗓音帶著一種蠱惑般的語氣輕柔地說著。
就那麼一瞬間,白晨曦的眼里心里全部都剩下了那麼一雙眼楮。狹長的眼線,幽黑的瞳仁,帶著一種讓人忍不住沉淪的巨大吸引力……
等到那枚圓潤的、帶著綠色熒光的靈丹順著她的喉口滾進她的食道的時候,白晨曦才猛然驚醒過來。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猛地睜大了那雙並不算大的眼楮,白晨曦忍不住就伸手去壓自己的舌苔,但是丹藥早就已經滾進了她的肚子,即使她把自己的舌頭j□j,也完全無濟于事……
「公子,你……」
話還沒有說完,白晨曦就感到一股灼熱的熱量從自己的小月復往上升騰起來。整個人如同被放在火爐中炙烤一般,熱的燙。
哀嚎一聲,白晨曦瘦小的身體一下子栽倒在地上。緊接著,一股龐大的吸引力以她的小月復為中心,如同漩渦一般向四周擴散。就算不用內視,白晨曦也知道自己的肚子里面正在上演著怎樣的風暴。
但是這還只是一個開始。
就在白晨曦被灼熱的痛感和月復內的絞痛折磨得滿地打滾的時候,她的靈魂就像是被什麼吸住了似的,拼命地往她的身體外鑽,就像是想要月兌離她的身體一樣,與她的**完全地分離。
白晨曦緊閉著嘴唇,下唇幾乎被自己的牙齒咬的血肉模糊。冷汗刷刷地從她的額頭上往下淌,不消片刻,她灰色的藥童服就已經被汗水完全浸濕,在地上留下一灘曖昧的水漬。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白晨曦雙手環繞在自己的胸前,雙腿蜷縮曲起,在地上不停地翻滾打轉,似乎這樣就可以減輕自己的痛苦。
身體上的痛苦還不是最磨人的,白晨曦心理上的恐懼已經足夠將她整個人折磨致死。這種靈魂與**被強行剝離的感覺,跟她上一次被奪舍時候的感覺一模一樣。
她的心中忍不住感到致命的恐懼,難道是又要來一次嗎?自己好不容易重新活了一次,難道現在就要消失了嗎?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白晨曦無聲吶喊,滿目的猙獰,淺褐色的眸子里幾欲充血,雙目猩紅一片。
就在她已經快要被自己體內的風暴給折磨瘋了的時候,一股清涼的如同山澗中的泉水一般的靈力突然注入進了她的身體。
靈力在狹窄的筋脈里有秩序地游走,如同清泉趟過岩漿一般將體內的熱流緩緩澆滅,輕柔地疏通著她的脈絡,如同救贖。
巨大的折磨之後的愜意讓白晨曦緊繃的神經得到了舒緩,但是舒緩之後就是疲憊的迅猛襲來。
困意如潮水般涌上了白晨曦的心頭,渾渾噩噩中,她似乎是听到了一聲極淺的嘆息——
「原來如此。」
還不等她深想,困頓已經將她整個人包饒了起來。
眼前一黑,白晨曦徹底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