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該說什麼。(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
喻一成就這麼看著賴玄曜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如此忐忑不安的,並不是只有喻一成一個人。
賴玄曜是看著喻一成粉-女敕的嘴-唇腦子一熱就湊過去了。
千鈞一發之際他才回過神來,這麼快會不會把這個家伙嚇到?
于是心一橫,頭一偏,就靠到喻一成肩膀上了。
賴大神咬著嘴-唇不住的忍耐,他不能,不能這麼輕-浮。
他想要的,並不只是眼前的這一刻而已。
喻一成心髒已經在一驚一乍中瀕臨奔潰,方才奇妙的感覺現下又多了一份羞愧,剛剛他竟然以為……
賴大哥要那個啥他……
他呆愣著仍舊動也沒敢動的承受著賴玄曜頭放在肩膀上的重量,心跳的飛快。
為什麼,賴大哥今天怪怪的呢?
為什麼,他要這麼緊張呢。
「好累。」過了一會兒,賴玄曜在喻一成耳邊輕聲說道。
喻一成下意識的咬了咬嘴唇,不自然的拍了拍正靠在他身上的賴玄曜,「賴大哥,累了就早點回去休息吧。」
又過了許久,賴玄曜才回了一聲嗯。
「叫羅春山送我回去吧,我不想開車。」賴玄曜的聲音听起來十分的疲憊。
「好,我這就去給羅大哥說。」
喻一成將賴玄曜扶起來靠在座椅上,打開車門,迅速的下去叫羅春山了。
說羅春山識趣,這也太識趣了吧。
他呆著的地方距離停車的地方至少有一百來米,這會兒正靠在牆上鼓搗自己的手機。
喻一成小跑過去,急急的說道,「羅大哥,賴大哥好像身體不舒服,你能送他回去嗎?」
本來玩天天酷跑玩的正嗨的羅春山一听到賴大神不舒服,都沒來得及暫停仍由那小人兒撞死就往車那里跑。
兩人一前一後奔到車旁,羅春山打開車門朝車後座上一看,賴大神果然緊閉著雙眼。
車外面喻一成的聲音傳來,「羅大哥,你說要不要去趟醫院呢,我怎麼看賴大哥不像是受了點累這麼簡單啊,你……」
羅春山疑惑了一下正要縮回頭去跟喻一成說話,就听到賴玄曜的聲音低低傳來。
「我不回去。」
羅春山被嚇了一跳,仔細一看,賴玄曜已經睜開了眼楮,正望著他。
除了熊貓眼,沒有任何不適的癥狀啊。
「我今晚要住在這里」。
嗯,說話的底氣也很足。
羅春山恍然大悟,「好的,賴哥,交給我。」
說完他一頭鑽出去,拉著還喋喋不休的喻一成往旁邊走了幾步。
難得賴大神委以重任,多好的機會啊。
不順著竿子往上爬簡直不是他的風格嘛。
「賴大神今天為什麼這麼累你知道嗎?」羅春山說話的時候頗有一種電視劇中神秘的感覺。
喻一成皺眉,「難道不是因為剛從國外回來嗎?听說做國際航班要坐很久,難道是時差沒調過來?」
「笨」,羅春山敲敲喻一成的頭,「那只是一部分原因。你沒看出來大神心情不好嗎?心情不好是因為什麼,還不是被那甄有為氣的,怪誰啊!」
羅春山扯皮的功夫真是一等一的好。
「都怪我。」喻一成想想剛才甄有為確實有些咄咄逼人,說自己就算了,還中傷賴大哥,慚愧的低頭。
「知道怪你就表現一下啊,賴大神現在又疲憊心情又不好,你讓他一個人呆在家里萬一生病了怎麼辦?」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羅春山則是哪兒有縫往哪兒鑽。
「他一個人住?」喻一成表情有些苦惱。
「不然呢?」羅春山哪知道賴大神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啊,但是這個理由能說服這家伙,十個人也變成一個人。
「一個人確實不方便」,喻一成心里尋思,「要不讓賴大哥先去我家吧,等他休息好了再送他回家。」
「真上道」,羅春山欣慰的拍拍喻一成的肩膀。
喻一成退後一步,滿臉不愉快,「你說什麼?」
「我說你孺子可教」,羅春山看著尷尬懸在半空的手,探頭過去,小聲道,「你不是不喜歡別人踫你嗎?為什麼和賴大神那麼親近。」
喻一成推開距離自己很近的羅春山,「賴大哥身體不舒服。」
「哦」。
「那我去叫賴大哥上去休息了,羅大哥你要不要一起來?」
羅春山趕緊擺手,「我就不去了,我家里還有事,你好好照顧賴大神。」
「行,那你小心開車。」
一個人坐在車里,望著喻一成攙扶著賴玄曜的背影,羅春山憤憤的哼了一聲。
什麼叫賴大神不舒服所以才那麼親近。
自己要是不舒服,這潔癖早把自己隔離了吧!
再往深處想想,羅春山頓覺算了。
人家失憶後都能記得的人,和自己當然沒得比。
哎,人生啊。
賴玄曜是很累,但不是累的要命。
何況和喻一成兩人單獨呆在這房間里,他的小興奮不由分說的取代了大乏累。
直到兩人換上鞋子走到客廳,喻一成好心的說出要給自己準備睡覺的客房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身份。
一個累的立馬就要倒地的人。
賴大神心里十分不爽,老子不喜歡這個設定啊,老子現在還是能做七次郎啊。
心里再怎麼吶喊,再怎麼百般不情願的躺上床,賴玄曜還是沒抵住睡魔的誘-惑,頭剛放枕頭上就陷入了沉沉的夢鄉。
他做了一個夢。
在夢里,還是剛才坐的那輛車,車里還是他們兩個人。
只是這一次,他沒有那麼多的顧慮。
因為,在他靠過去的時候,就听到莫月白那縴細的男生聲線又膽怯又羞澀的喊了一聲賴大哥。
不需要再想太多,兩片嘴唇貼在了一起。
在貼合的瞬息,莫月白主動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而他,也不再僅僅是淺嘗輒止,開始長驅直入。
唇-舌間仿佛有甜甜的味道,一股熱血沖入賴玄曜的腦中,沖的他幾乎不能思索。
一個翻身,他已經將莫月白壓在身-下。
身體的某處早已在兩人的唇-齒-交-纏時站立起來,難耐的等待著自己的主人給他更多的歡-愉。
兩人在深吻中分開,都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要做嗎?要嗎?
賴玄曜隱隱約約的能感受到這是個夢,所以在思考了一秒後放大了膽子,徑直抓了本來圈在自己脖子上莫月白的手,放在自己的站-立上。
「硬了。」夢中的莫月白並沒有嫌棄自己,反而是大膽的隔著褲子摩-擦了幾下。
賴玄曜心里無比的開心,激動地說道,「我想……啊……」
一句話沒說完,他就悶悶的叫了一聲。
因為在他的那里,感受到了更強烈的刺-激。
低下頭,他看見莫月白已經將他的站-立從褲子中掏了出來,用手輕輕摩-挲著。
原本的站-立在莫月白的手中陡然增-大,賴玄曜的呼吸也越來越急。
「月白……」賴玄曜激動地抓住了莫月白的頭發,低下頭再次深深的吻了下去。
仿佛是感受到了他的急-切,莫月白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啊……哈」,賴玄曜悶-吼一聲,釋-放了自己。
與此同時,他也醒了過來。
和夢中一樣的大口大口喘-息著,只是身邊根本沒有莫月白。
屋里此時黑漆漆的,賴玄曜伸手往被子里一模,一手的黏-濕。
果然……
等身上的熱-浪漸漸褪去,賴玄曜起身,模著黑跌跌撞撞的下了床。
當一聲,好像踢到了什麼。
燈應該在門旁邊,賴玄曜模著黑往前走了兩步,伸手往牆壁上模去。
突然,燈就被打開了。
突如其來的光線刺得賴玄曜閉上了眼楮,身體也微微的眩暈。
「賴大哥,你沒事吧」。
喻一成開燈後看著搖搖欲墜的賴玄曜,一步跨過來扶住了他。
賴玄曜睜開眼楮,看見莫月白正穿著睡衣站在自己面前,兩只手抓著自己的手臂,一臉的擔憂。
「我……」賴玄曜剛發了一個音節,忽然意識到自己此時只穿著一個內-褲。
而內-褲上……
糟了!賴玄曜迅速低頭,果然看見了內褲上那濕-濕的一團。
喻一成的視線也跟著賴玄曜移動,自然也看到了令賴玄曜尷尬的東西。
楞了個神,喻一成抬手模了模賴玄曜的額頭,「還好沒發燒,賴大哥,你要不要洗個澡?」
賴玄曜滿臉難堪的閉眼,「我……這個……」
喻一成掃了一眼,「男人嘛,我懂得」,說著還頗有經驗的點了點頭。
賴玄曜不可置信的睜大眼楮看著喻一成不介意的笑笑,然後扶著自己坐下,將自己剛才弄髒的床單撤下,抱在懷里往外走。
邊走還邊說,「賴大哥,來吧,我給你放熱水,等會兒再給你換個干淨的床單。」
望著喻一成的背影,賴玄曜算是明白了。
自己做夢夢見了這家伙感到尷尬,可是這家伙不知道啊,他應該只是當自己普通的夢-遺吧。
要是這樣的話自己倒沒什麼好難堪的,但是眼下這情形還是叫賴玄曜哭笑不得。
莫月白不是彎的嗎?怎麼剛剛那麼坦然?
至少也該有個別的反應啊!
自己的魅力就那麼小嗎?賴玄曜悶悶的想到。
「賴大哥,我已經幫你放好熱水了,你來洗-澡吧。」
房間外面,傳來莫月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