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一曲繁花盡 恍若自己的影子

作者 ︰ 淡月若晨

()「姑娘,老身看得出,你也是個有心事人,老身以過來人身份勸你,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有些人要該珍惜時候珍惜,否則余生就只能悔恨中渡過了。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看書網你就知道了。」老人家語重心長說。

「我一定謹記。」我說,其實我心里又想起了那一日,我跪雪地里苦苦哀求楚南歌放下恩怨時,他說晚了場景,我想有些事情錯過了就只能是錯過了吧!再也尋不回來了。

「姑娘,老身還有一事相求。」老人家又開口說。

「您不必客氣,有事管說,我一定竭所能為您做到。」我認真看著老人家說。

「我死後,不要設靈堂,幫我設兩支紅燭一個香案,這個地方幫我貼上一個大紅喜字,不要將我長埋地下,把我燒成灰,我想化成一陣清風去南疆和蜀國找尋他蹤跡。」老人緩緩說。

「什麼?那可是挫骨揚灰啊!」我驚訝听著她一切安排。

「至少,這樣我可以接近他一點不是嗎?我等了他一世,總不能連死了也和他還隔著萬水千山吧!」老人眼淚縱橫說。

「好,我答應你就是了。」我閉著眼不忍心再去看她。

「這便好,老身多謝姑娘。」她听見我答應了她也舒心了。「姑娘,也已經很深了,去歇著吧!」

「嗯,老人家,你也些歇著吧!」我說,可是我躺床上卻一夜無眠,直到東方吐白,我才昏昏睡了過去。

「干娘,干娘起來了,干娘……」感覺剛合眼沒多久,就被丹心給搖醒了。

我睜開眼楮,看著床邊小人兒,我笑著起身,問︰「丹心,怎麼了?」

「干娘,女乃女乃說她想要兩根紅燭,所以要我和你出去買呢!」丹心拉著我手說。

「好,你等我梳洗完我就跟你出去好不好?」我輕輕拍著她小臉說。

「嗯,我先出去幫女乃女乃做飯了。」丹心跳著出去了。

我對著鏡子梳頭,梳子梳著我突然愣住了,因為我發覺我看鏡子無比清晰,我驚訝放下梳子,捂住一只眼楮一看清楚,又換捂住另一只眼楮也清楚,毫無疑問,我很開心,為自己眼楮能夠像沒有眼疾之前一樣而開心,我跑到門外去,看著藍天朝陽青山,覺得清晰感覺真很好,我跑到廚房里去,看著老人家和丹心臉,我有些說不出興奮。

「姑娘,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老人家看出了我喜悅。

我指著自己眼楮說︰「我眼疾好了,我看東西又跟以前一樣了。」

「喔?姑娘不說我還真沒發覺姑娘有眼疾呢!」老人家有些驚訝說。

「我眼疾不嚴重,能看到東西,只是有些模糊而已。」我說。

「原是這樣,不過眼楮看不清楚不要緊,重要是心里一定要看得清。」老人家平靜說,像是告誡我又像是說給自己听。

我走過去,端過碗說︰「老人家,當年不是有人護送你回來嗎?你難道沒有去找過那個人打探一下他下落?」

「我已經錯過一次了,所以我這次就只能等,我不想再私自過去,再因為自己錯誤選擇而做出多令自己後悔事。」老人家長長嘆著一口氣,突然捂住心口痛苦蹲了下去,我連忙放下碗,蹲下去扶著她,丹心也跑了過來。

我問︰「老人家你怎麼了?」

「沒事,老毛病了,休息休息就好了,你和寶兒該出去就出去吧!我沒事。」老人家擺擺手說。

丹心卻想到什麼似突然跑出去,不一會兒又跑回來,拿了一粒藥丸塞到老人嘴里。

我問︰「丹心,你這是什麼?」

「這是藿香保心丸啊!以前女乃女乃每次犯病都是吃這個藥丸。」丹心解釋給我听。

「這樣啊!那丹心你這你吃早飯,我扶你女乃女乃進去休息。」說罷,我扶老人家進屋,讓她躺床上。

「姑娘,紅燭,紅燭……」老人家還沒躺好就抓住我手喃喃說。

「好,你放心,我現就去買。」說完後我就朝外走去。

丹心卻從後面跟著跑過來︰「干娘,我也要去,我怕你迷路了。」听她這麼一說,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貌似我還真不認識路。

「好吧!我們去回吧!」我向她伸出了手說。

丹心三步作兩步跑跑上來,小小手掌長著手繭,卻異常溫暖,我和她去買了紅燭往回走時候,我見到她棉衣破了,而且看上去也像穿了幾年樣子,所以我就領著她到了一間布店。

我走進去,見了老板就問︰「老板,你這可有她穿現成衣服?」

「有,來你看看這件怎麼樣?」老板馬上拿出一件衣服遞給我,接過來看了看,覺得還不錯。

我問︰「丹心,你可喜歡?」

「不,不喜歡。」丹心卻吞吞吐吐說,我仿佛看穿了她心底。

我笑著對她說︰「沒事,你若是喜歡就買下。」

「不用了,我有衣服……」她繼續搖搖頭說。

看著他樣子,我仿佛想起了小時候,斂玉女乃女乃想為我買一件御寒衣服卻不夠錢買情形,我鼻子有些酸說︰「就要這件了。」

我幫丹心把她舊棉衣換下來,丹心低著頭輕聲換了一聲︰「干娘。」

「怎麼了?」我問。

「干娘,除了女乃女乃再也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丹心抬起頭,我看到他紅透了雙眼。

我嘆了嘆氣說︰「你叫我干娘,我不對你好對誰好呢?」

「干娘,我自小沒有見過娘,以後可不可以直接叫你娘?我也想像其他人那樣有個娘,這樣就不會再被別人欺負了。」丹心一頭扎進我懷里,我抱著她,輕輕地拍著她後背,安撫著她,我比她幸運一點,至少我七歲時候還呆娘身邊。

「那,以後丹心就把我當成娘吧!我也會把丹心當成女兒看待,以後無論去哪里我都會帶著你。」其實我見到丹心之後她身上看見了自己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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