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一曲繁花盡 過往只能哀相憶

作者 ︰ 淡月若晨

()屋里又剩下滕梓興一人,他閉上雙眼,慢慢回憶著月霜以前對自己說過話。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看書網你就知道了。

「你是斂玉對不對,你是斂玉……我第一次見到你之後心里就有一個聲音一直告訴我你是斂玉。」

「現你我眼里就像一顆苦澀糖,舍不得扔掉卻又害怕擁有;你讓我悲喜交加,讓我不知所措。以前你不會讓我如此,所以不同,一點都不同。」

「那我們可不可以拋下這里一切,遠走天涯?我總感覺這里我們會被他們奪權給傷害到。」

「斂玉,或許我們緣于此了,我不會跟你說我們一起遠走,因為我知道你做不到;我也不會跟著你走,因為世俗不允許;我能做就只有把你好一面永遠放心里,然後遠離你。」

「以前我心里面一直裝著你,但是你一直都離我遙遠,你所那個雲端,浮我紅塵之上,我為你觸景情傷悲悲切切,絮絮飄飄遐想思緒,是你永遠無法理解憂傷印跡我心頭堆積而成,你現一切我記憶里又留下了疤痕,你可知道?斂玉,你對我好殘忍,好殘忍……」

「好,以後我就躲你背後享受你給我帶來安寧。」

「斂玉,你娶我好不好?我想名正言順待你身邊。」

「你怎麼可以這樣,如果你因為我而有什麼三長兩短,你還要不要我活了,你是要我愧疚死嗎?」

想著想著竟然不知何時留下了男兒淚,滕梓興對天長嘆說︰「霜兒,是因為我追求名利而錯過了你嗎?霜兒你回來好不好,這一次我什麼也不要,只要和你雙宿雙飛,霜兒,霜兒……」斂玉一遍又一遍呢喃。

「咦!這人打扮打扮小美人升了一個檔次變成了大美人。」劉義圍著我轉了一個圈說。

其實連日來,我日日服藥,如今這眼楮已經比之前好多了,我能夠看清楚面前輪廓,雖然仍然是模糊,但是相比之前已經好太多太多了。

但是為了不給自己惹來不必要麻煩,我仍然像之前一樣,沒有表現出來自己眼疾有所好轉樣子。

我說︰「我打扮得漂亮王爺您有面子啊!」

「這跟本王有什麼關系?」他邪邪一笑說。

我故作高深說︰「王爺你想啊!如果月霜是個無鹽女,跟王爺身邊,別人豈不笑話王爺?」

「呵呵,想不到你歪理倒是蠻多,不過我喜歡。」他依舊邪邪笑著。

跟他後面走我不再說話,任由一個小丫頭扶著我走,剛走到宴廳我就看到那一襲縴塵不染白衣,清瘦依舊溫潤如玉斂玉,雖然我看不真切,但是我很肯定是他,他也看了過了,我卻只能把眼神弄得迷離,我讓自己和他四目相對,以免惹來不必要猜疑。

「月霜,听說你之前差點就與滕公子結成姻緣了,如今又相見了不知有何感覺?」不知道劉義是和居心,居然拉著我走到斂玉面前,看似無心卻有心說了一番這樣話。

「往事都如塵,人情都易冷。過去事不提也罷了,月霜本是一介戲子,哪敢有什麼真情,不過就是那里可以容身就去哪里罷了。」我假裝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有些自怨自艾說。

「本想將你還給滕公子,如今看來倒是我想多了。」他假裝惋惜說。

我不理他,他又對著斂玉說︰「滕公子,本來君子不奪人所好,我本想將月霜還給你,但是剛才听她這麼一說,貌似兩位之前也並非生死挈闊,所以本王改變主意了。」

我心里此時十分不爽某個得了便宜還賣乖人,斂玉此時臉上表情應該很不自然吧!他心里該有多痛?于是我忍不住打擊一番說︰「王爺若是不改變主意,我亦是很高興,畢竟比起萬花叢中王爺,滕公子會安分些。」

「呃!難道月霜言下之意是我花心不獨寵你了?嗯?」誰知某人卻故意曖昧拉起我手,大庭廣眾之下故意說得大聲起來。

我敢肯定他是故意,但是我也只能硬著頭皮撐著,不自然笑容笑得我臉都發麻了。

席間他走開了,斂玉走過來問︰「霜兒,你這里過得好嗎?」

我微笑著說︰「這里起碼心不受煎熬,輕聲自得多了。」

「霜兒,你現願意和我離開這紛擾一切,找一處幽靜之地安度余生麼?」斂玉又問。

「斂玉,你何苦逼自己放棄一切呢?你所做一切為了什麼,你知我也略知一二,所以罷了。」我依舊淡笑著說,我心里合唱不想遠離這紛擾一切,只是如今與斂玉一起離開,只怕日後我們兩個人都要受煎熬,因為我從前那顆裝滿斂玉心不知何時已經丟失了,找不回來了。

果然斂玉听了後,失了魂一般,轉身離去之前丟下一句︰「只要你好好地,就好。」

看到這樣失魂落魄斂玉,我也會難過,我突然覺得好想哭,但是卻不能眾目睽睽之下落淚,所以我只能忍著忍著再忍著。

「都說戲子無情,你卻偏偏如此多情,倒也難得。」如此耳熟一句話從旁邊飄了過了,我尋聲看過去,看到了輪廓模糊楚南歌,我不禁失神想起初見楚南歌時,他捏著我下巴也是說了現這句話,只是一切都不同了,以前那個雖然小霸王雖然霸道不可一世但畢竟還有一顆真摯溫熱心,如今他剩下就只有陰冷與嗜血。

我沒有說話,只是依舊坐長桌前,假裝什麼也看不見樣子。

「呵,才離開兩天就听不出我聲音了,看來你當真沒心。」楚南歌諷刺笑著說。

我扯過一絲淺笑說︰「這可是你為我選好歸宿啊!難道你忘了嗎?」

也許是我一席話刺痛了他,他不說話,只是站原地默默看著我,就這麼是無忌憚看著我,我則渾身不自,感覺有一道目光想要吞了自己一般,十分火熱。

我輕聲說︰「是你親手推開我,既然是你要這樣做,如今你就不要一副我負了你模樣,這樣只會讓我看不起你楚、南、歌。」說著,我眼淚也滴落了兩滴滑落到了嘴角邊,咸咸味道中夾雜著一絲苦澀,像我此時此刻心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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