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一曲繁花盡 一進一退心漸遠

作者 ︰ 淡月若晨

()「楚南歌,以前那個你是不是還沒有被現你完全吞噬了呢?」我很想這樣問他,但是這句話卻掐了我咽喉里,始終沒有問出口。言情穿越書首發,你只來看書網

但是我恍惚中仿佛听到了楚南歌嘆息︰「月霜,你是上天派來折磨我麼?」

楚南歌把月霜抱回房里,對著星月說︰「大夫一會就到,你照顧好她。」說完幾乎是逃走似得離開了,不難看出他逃避狼狽。

次日一早,我咳嗽著醒來,守了一夜星月見到了,分外高興說︰「月霜小姐,你總算醒了,昨個爺親自抱你進來,還要我好好照顧你,你們和好了?」

「咳咳咳……和好?咳咳!怕是沒有這麼容易,咳!咳咳咳……。」我想起昨天恍惚中听到嘆息,皺著眉頭苦笑著說,然而咳嗽卻咳得我連說話聲音都小如蚊子飛過一般。

「呃……這……先不管其他了,先把這藥給吃了,稍後還有湯藥。」星月轉移話題說。

「不,咳咳,咳,我要先見咳咳咳……楚南歌。咳咳咳……」我推開星月遞給我藥丸手說。

「可是……」星月有些為難地說。

我卻硬了硬口氣說︰「沒有可是,咳咳,如果見不到楚咳!咳咳,楚南歌,我是不會吃藥!咳咳咳!」

「好吧!我這就扶你去。」星月沒辦法,只得扶我去見楚南歌,一路上很安靜,出了風刮過響聲就只剩下我咳嗽聲,腳底下雪也有些消融跡象,所以冷了一點。

我們剛走到,韓東就攔住我說︰「月霜小姐,你先回去吧!」

我狐疑問︰「楚南歌,咳咳咳!他咳咳咳,他躲我?咳咳咳……」我捂住被咳疼胸口。

「爺……他,他不。」韓東吞吞吐吐說。

「既是這樣,咳咳咳……那我就咳!就這里等他!咳咳咳……」我拍著心口減緩自己咳嗽痛苦,我知道楚南歌是躲我,所以二話沒說,就站門口等他。

「月霜小姐,你自己身體你自己應該清楚不過了,你這樣豈不是威脅爺麼?」又停了一會,韓東听見我咳嗽不停就像連珠炮似得說了一大串。

「我威脅他?咳咳咳!我咳咳咳!哪敢。」我听韓東這麼一說,就加肯定楚南歌就屋內,于是我就加大聲說︰「楚南歌今咳咳咳,天若是不出來,我就算,咳!咳咳咳……就算被凍成冰塊我也咳咳咳,要等到他出來為止!」

韓東和星月一旁不再上前說什麼了,他們大概是知道我性格如此,便不再勸了。

我感覺自己咳嗽得越來越嚴重,幾乎要把肺都要咳出來了,可是我不乎,我心里想楚南歌什麼時候才出來,他到底要躲避到什麼時候,他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膽小逃避呢?連我都比自己面對自己對他感情了。

正想著,楚南歌房門「嗙」一聲開了,我被一雙大手給拉了進去,我還沒反應過來,門又被「嗙」一聲給關上了。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楚南歌對著我怒吼。

「我咳咳咳!能不能留住咳咳!咳咳咳,小命不都全你一念之間咳咳咳……。」我毫不示弱說。

「你這般咄咄逼人到底想怎樣」楚南歌問。

「楚南歌,有些事情咳!咳咳咳!雖然是你開頭,但是咳咳!結束卻由不得你咳咳咳!說結束就結束,咳咳……我不是你手下士兵,對你話唯命是從,咳咳!咳咳!我雖是戲子但是也有心,也有情,我動了心用了情,你卻想置身事外,咳咳咳!不可以我不同意,你怎麼可以干什麼都這般一意孤行,咳咳!說靠近就靠近說離開就離開?咳咳咳……」我強忍著咳嗽,把連日來憋心里話量用一口氣說完,我看不到也猜不到楚南歌臉上表情,我只能等待著他回應。

「月霜,我們……我們之間種種一筆勾銷吧!」楚南歌沉默了許久才吐出這麼一句話。

「咳咳咳!什麼意思?」听他語氣不想我期許那樣。

「我們,我們之間,就別再糾纏了,北海王他是個至情至性人,他很是憐惜身世可憐女人,你去他那里將是一個好歸宿,我已經安排好了,你過兩天身體好點就過去吧!以你才情我相信他一定會好好地照顧你寵你。」楚南歌說得很慢很慢,一字一句都那麼清晰但卻讓我覺得意外刺耳。

我眼淚情不自禁劃過臉龐,我顫抖著聲音問︰「你,當真決定了?咳咳咳,咳咳咳……」我咳到從心口涌上一絲咸一瞬間傳滿整個口腔。

「是,月霜那是個好歸宿,同時你這輩子都可以不用再見我了。」楚南歌肯定說。

「呵,呵呵,咳咳!咳咳咳!楚南歌,你對我不過如此,咳咳咳!是我忘了,我曾經背板過你,咳咳咳!咳咳!我怎麼還天真以為你會像之前一樣待我呢?咳咳咳!楚南歌,你咳咳咳!你真狠!咳咳咳……」我一步一步後退,知道抵住一張桌子我才靠住了桌子穩穩站著。

「你,月霜,你恨我吧!」楚南歌低聲說。

我仰起頭如驕傲天鵝一般說︰「不,咳咳!我不恨你,我要忘了你,咳咳咳……忘記有你存,咳咳咳!不讓你咳咳!不讓你我心上留下一絲一毫痕跡,咳咳!咳咳咳!」

「呵,月霜你又何嘗不狠呢?」楚南歌愣了一會說了這麼一句。

我沒有說話,感覺到他手拂過我耳邊亂發,他說︰「也罷!就讓我們一起狠吧!這也算一個共同之處吧!月霜,我只希望你心底不起眼地方給我留一點點地方,記住以前我就好。」

他聲音很輕很輕,說話語氣宛如離別時分話別一般,听得我心里一陣難受,但是我仍舊沒有說話,因為沒有必要了,我與楚南歌之間,一人進一人則退,所以距離一直都不曾消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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