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一曲繁花盡 徒有悲涼添新傷

作者 ︰ 淡月若晨

()自從那日後,楚南歌就也沒有出現我面前過了,也許正因為如此吧!我病也好特別。尋找網站,請百度搜索看書網

星月遞給我藥碗是,有點小高興對我說︰「月霜小姐,這是後一劑藥了,喝完這次,你就不用再吃藥了。」

我沒有一點感覺說︰「是嗎?其實習慣了把藥當飯吃,也沒有覺得吃藥和不吃藥對我來說有什麼區別。」

「瞧你說,好好人,誰想吃藥啊!」星月搖頭淺笑著說。

「星月,外面雪有多厚了?」我把藥碗遞給星月時候順帶問她。

「外面雪大概有一尺多厚了吧!」星月想了想說。

「那我想出去走走。」我說。

「可是外面現還下著雪誒!」星月有所顧慮說。

「沒事,我穿多點衣服,就只是出去走一會而已。」我又說,後星月拗不過我,只好找出厚棉衣和披風把我包裹結實然後扶我出去。

踩一尺厚雪地上,感覺現實軟然後被自己一腳給踩踏實了,雪地里還是不是傳來「沙沙」微弱響聲。

我伸出手,讓雪花飄落我手掌上,然後冰涼一粒一粒顆粒就我手掌上變成了水,我想象著一望無際雪海洋,白茫茫一片,天地之間只剩下白色,是那麼純粹那麼美。

我蹲下,捧起一堆雪捏成一個小球,想起以往下雪,荷香那小丫頭就一定會拉著我去打雪仗,然後整片空白雪地里就只剩下他歡笑聲和一地亂七八招腳印,可是如今卻只剩下我自己一個人拿著雪球回憶以往。

「月霜小姐,該回去了,你手凍得通紅了,要不待會該張凍瘡了。」星月熱不住奪走我手里握著雪球,勸我回屋。

我說︰「星月,可以讓我一個人這靜靜呆一會嗎?就一會,一會就好。」連我自己都沒有發覺說到後我居然哽咽了。

星月見我如此默默地走開了,我又往前走了兩步,捧起一堆一堆雪,捏成一個個小雪球,往前胡亂扔去,我淚水溫暖著我被凍僵了臉。

「哎呦!怎麼你拿球砸我,反倒自己哭了呢?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有眼疾不可以哭嗎?」我听到這個聲音時候愣了半天,我以為是自己幻覺。

「我說你怎麼這麼沒心沒肺,居然不理我,我好歹也算是你救命恩人。」這時我已經肯定眼前人一定是卓君崖沒有錯。

我剛想上前兩步與他寒暄寒暄,可是卻突然想起他上次不告而別,于是我站原地,興師問罪說︰「卓君崖,你為什麼不辭而別?」

「我這不是又回來了嗎?陳年舊事不提也罷。」卓君崖耍賴說。

「你這次來找我有事?」我繼續問。

「我帶來了能治好你眼疾藥,你要收好,這個是我按照我所找到失傳醫書上面古方制作而成。」卓君崖雖這樣說,但我卻又預感這藥一定得來不易。

我把要緊緊撰手里,一時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好,但是我卻是發自內心想跟他說︰「謝謝。」

「些什麼呀?跟我還需要客氣麼?」卓君崖不以為然地說。

忽然他走近了我,小聲對我說︰「月霜,你可知道楚南歌底細?」

「楚南歌不就是楚天大將軍獨子嗎?能有什麼底細?」我不解反問。

「月霜,我前兩天去滕府找你,沒有找到,但是我見到了斂玉,斂玉等一府人被軟禁太傅府,听雨小築事情敗露了,滕太傅被流放可是途中遇害,楚天將軍大將軍之位現成了楚南歌,大皇子狩獵時候摔到了頭,成了個痴兒,傳說三皇子雖然娶了憶羅,但是畏于楚南歌暗地里一幫勢力也不敢輕舉妄動,若是傳言是真,那麼楚南歌……」卓君崖還沒說完,就被楚南歌給打斷了。

「月霜你好大膽,看來我這幾天不府上,這里倒是挺熱鬧,你居然私會男人!」從語氣里很難知道楚南歌此時情緒。

于是我連忙對卓君崖說︰「告訴斂玉讓他不要為三皇子做事了,你走。」

卓君崖卻突然拉起我手問︰「你可願跟我走,你若是點頭,我拼死也會帶你走。」

「不,你走吧!走。」楚南歌此時已經到了跟前,拉住我另外一只手了,听我這樣說,卓君崖放開了我手,獨自離去。

「月霜,你可是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說話間楚南歌手已經扼住我脖子,我沒有說話,任憑他加大力度。

「你不解釋一下麼?」楚南歌問我。

「我解釋有用麼?你會信嗎?」我淡淡說。

「那就是說,你不需要解釋機會了,那我也沒有必要心軟了。」楚南歌又緊了緊手指。

我笑著說︰「你要是我所認識那個楚南歌,此時此刻早就心軟不忍傷害我,可是你要是那個嗜血惡魔,你怎麼會心軟,你本就沒有心!」

「夠了,你給我閉嘴!」楚南歌忽然喝斥我。

我卻一臉倔強說︰「我偏要說,楚南歌,你看看你現變成了什麼樣子,你還敢直視你自己嗎?你還認識你自己嗎?你看看你所作所為,利用他人,設計全套,甚至連你爹你都不放過,你難道就為了得到那個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位置而變得這麼不擇手段嗎?曾經楚南歌去哪里了?你如此得到了那個位置,你以後可能睡得安穩?」

「夠了,你以為你了解多少?我只不過拿回本該屬于我東西,我有什麼錯?」楚南歌一把把我甩開,我一個踉蹌站不穩,跌倒雪地上。

「南歌,你回頭吧,別再執迷不悟了,你現要做事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你放下所有一切,我們一起浪跡天涯好不好。」我苦苦哀求,為了自己心做後一次爭取。

「晚了,早我把心捧你面前時候,你就該說這番話了。」楚南歌一動不動站那里說。

「南歌,以前是我錯了,可是我們已經錯過了一次,難道這一次你還要錯過嗎?」我帶著後一絲希望想說服他,我不希望我喜歡人後不得善終。

可是他終還是邁出了離開步伐,我希望破滅了,寒意由幾乎一點一點蔓延到了骨子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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