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一曲繁花盡 南歌終是決絕去(上)

作者 ︰ 淡月若晨

()「放開我,我要去見荷香,我要去見荷香……」我情緒很激動,對于阻止我斂玉有些小怨恨盯著他,並且還拍打著他拉著我手。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網站,百度請搜索看書網

「霜兒,你冷靜點,冷靜點!」斂玉抓住我兩條胳膊,幾乎是對著我咆哮一般,此時他喪失了他一貫有溫儒爾雅,我從未見過他如此,所以被他樣子給震住了,呆呆望著他。

「霜兒,你安心這休息,荷香事情就交給我去辦吧!」斂玉見我平靜了也隨之恢復了平日樣子,橫抱起我回到床上。

我床上呆呆坐著,心想斂玉就是如此溫潤如玉,任誰見了都覺得是翩翩公子,可是也正因為如此,玉溪才會對他深深迷戀,才會幾次三番想加害于我,荷香才會因為我而與我天人永隔,想到這里,我不禁對自己諷刺一笑。

「霜兒,你……」見我如此,斂玉欲言又止,只是一旁很擔憂看著我。

「斂玉,我們兩個可真是孽緣,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再相見。」我雖是喃喃自語,可是一直看著我斂玉又怎會听不見。

于是他听了後,長嘆一聲說︰「月霜,你可知你如此一句話,就如同一把刀刺進我心窩一樣,讓我很心痛。你可以恨我可以怨我,但是至少不可以後悔遇見我。」

我沒再說話,我已經失去一個和我相依為命妹妹了,怎能再傷了我從小到大都乎人,于是我緊緊閉上了嘴。

又過了兩日,荷香下葬之日,斂玉扶著我過去,可是等我去到時候一切都已經弄好,就差還沒有埋土了,我頓時覺得心口一堵,我回頭流著幾行清淚平靜對著斂玉說︰「打開棺木,我要見她後一眼,我還沒見她,怎麼可以把棺木放進土坑了呢?」

「月霜,不可開棺,荷香已經走了,你就讓她安心走吧!」卓君崖勸阻我。

「為何?我只是看她一看而已。」我依舊努力維持平靜表面。

「霜兒,你還是不要開棺了,就讓她入土為安吧!」斂玉眼底雖然劃過一絲不忍,可卻依舊堅持不肯開棺木。

只見他一擺手,旁邊兩個拿著鐵鏟人迅速把土埋上,眼見著棺木就這樣一點一點被土掩蓋掉了,我身子一晃,雙眼一黑,耳朵還鳴叫著,感覺有一股血氣猛地一下往頭上竄,幾乎暈厥,斂玉見我如此,上來一下子把我橫抱起來,然後不顧我掙扎反對,毅然把我帶回了听雨小築。

我有些恨意看著斂玉問︰「你為何不讓我見她後一面?你可知她一去至此天涯海角紅塵滾滾就再也沒有人可以和我相依為命了。」

斂玉頓了頓,很不忍心閉上眼說︰「恐怕你見了她會接受不了。」

寥寥幾個字,足夠把我擊倒,我癱倒美人榻上,我無法想象荷香死去時候慘樣,但連斂玉都這樣說了,我能肯定就是慘不忍睹四個字。

「為什麼死人不是我?」我有氣無力說。

「這是什麼糊話,你當然要活著,要好好活著,你若是不我怎麼辦!」斂玉有些生氣說。

我定定看著斂玉,看著看著眼前一切都虛化了,我說︰「我累了,想休息了,你先回去吧!」

「好,你休息,我守著你。」他卻堅持不離開,我也沒說什麼,由他去了。

連續幾日來,一合眼就看到當日荷香被那個死士一劍一劍刺進後背樣子,夢里夢外淚不停,弄得我眼楮一日比一日模糊,一次次驚醒弄得我終日不能食不能寐,後一吃東西就馬上吐出來,精神也一日不如一日了,許多醫生過來,看了看都說我眼楮是流淚過度傷了眼球,所以才會看不清東西,只用于其他是憂思過度,然後開了一大推藥,我整個人成了藥罐子,也不見好轉。

後來,斂玉見我進不了食,便用滕梓興吊命方法,用糖水熬制百年人參,我服用後確實覺得有效,精神也好了許多,斂玉說,這個方法使他那活死人一樣弟弟得以活到現。

我心里不禁有些異樣感覺,我雖然不太喜歡賴以這個活死人吊命方法活下去,但是不可否認,服用了這人參湯後,我身體確實好了許多,也有精力可以出去走走了,比起之前病倒床時強多了。

由于我眼楮只能看清眼前東西,看東西要差不多貼近臉才能看清,離我有半米遠東西我都看不清,所以出入很不方便,斂玉便找了個叫做知秋小丫頭來照顧我,斂玉不時候小丫頭常常帶我到听雨小築附近走走,見見太陽。

一日,我與小丫頭河邊散步,小丫頭說︰「小姐,我肚子有點痛,你這坐著不要動,我去去就來。」

我笑了笑說︰「你去吧!我不動便是了。」

我坐橋邊,看著模糊一切,突然覺得看不清也有好處,起碼對于看不清地方自己心里有憧憬,會覺得美,但是以前看得清時候,從來沒有感覺。

不知道為何,我總感覺有一道目光盯著我,弄得我不自,我朝感覺到方向看過去,隱隱約約看到一個模糊人影,我心想,準時這小丫頭頑皮,故意站離我不遠地方,于是我小心翼翼模著走過去,卻不料被台階絆了一下,眼看就要和大地親密接觸時候,卻意外跌入一個人懷抱,先是感到這個懷抱很熟悉,然後我抬頭一看,是楚南歌,我大感意外不可置信望著他。

「你想賴我懷里賴多久?」楚南歌冷冷說。

我連忙離開他懷抱,雙手握一起想給自己一點力量,然後鼓起勇氣說︰「你身體可有好些?那天我見你吐血了?」

「你放心我命硬死不掉,倒是你听說你病入膏肓,你有這閑心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楚南歌冷笑著說,我關心倒成了驢肝肺。

我苦笑了一下,這一切都是我自己一手造成,我能怪誰?于是我回答他說︰「那倒是,若是楚少爺沒有其他吩咐,那月霜告辭了。」

楚南歌沒有回答我,我看著他模糊身影沒有動,弄得我一時間也不只是該走還是該留,躊躇了一下,我還是決定離開,我本就沒有方向感,加上眼楮又看不清,便隨便朝著一個方向模著走了,才走了沒兩步,就被一個人給攔住了,那人說︰「月霜,好久沒見,又沒有想我?」

我听這聲音便知道是狐媚子,于是我微笑著說︰「沈初寒,你怎麼也這里?」

「我怎麼不能這里?難道月霜你這麼久沒見我你都不想我……」狐媚子故意拉長了聲音。

我雖然看不到他表情,但是也大概猜得到他那夸張表情是多麼好笑。不過突然有只手我眼前晃了晃,讓我笑容僵住了。

「月霜,你眼楮是不是怎麼了,我見你出了臉色蒼白如疾病纏身之外,眼楮還有點空洞不對勁。」狐媚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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