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一曲繁花盡 今非昨子亦不同(下)

作者 ︰ 淡月若晨

()他听了後沉默了,眼神也黯淡了,過了一會兒,他輕聲說︰「霜兒,我也沒有選擇,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像如今這樣生活,做別人棋局里一顆棋子,做什麼都身不由己。友情提示這本書第一網站,百度請搜索看書網」

我怔了一下,我是怪斂玉嗎?明明自己很清楚事與願違,無可奈何人心里有多痛,為何還要怪他?于是我心疼上前一步抱住斂玉說︰「如此生活還不如我生活錦瑟絲弦之下,做一個台上戲子比台下戲子容易多了,對不起是我沒能體會這些年你處境。」

「霜兒,這世上你是我親近乎人,其他人可以不理解我但是你不可以。」斂玉也緊緊抱住我,仿佛兩個不幸人抱一起互相依靠,才能幸存于世上,也許是因為同為不幸人,所以連命運也似乎連了一起,那麼密不可分。

次日一早起來,沒有看到斂玉,只看到桌上粥與一張字條︰霜兒,三皇子找我有要事,我先走了,我煮了粥,你醒了就先喝點粥墊墊吧!回你住地方吧!這里太過于簡陋不宜久住。

不宜久住這幾個字讓我很不是滋味,果然不同了,今日非昨昔,我也不是以前那個我,又怎能你還是以前你呢?但是因為有以前種種,所以無論怎樣我都要待你身邊。

想通了後,我喝完粥簡單收拾一下,回到思玉居去了。記得沈初寒說過,听雨小築是三皇子和斂玉費心打造,為了協助斂玉我一定要把听雨小築打理好,于是我沒有停下早早來到听雨小築,打量著來來往往客人,跟我身後荷香終于忍不住說︰「月霜姐,你一整晚這看啊看,一句話沒說,先前又莫名其妙消失那麼多天,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現你是否正常,有沒有病糊涂?」

「荷香,你就不能說我點好?」我徹底敗荷香腳底下了。

我剛說完就听到門口有些動靜,我看過去見到楚南歌和沈初寒兩個人,荷香卻一個激動拉著我手說︰「月霜姐,月霜姐,那個人俊啊!不知道他和傳聞十分俊美沈公子比誰俊一些。」

我頓時滴汗了,這個禍害良家女子死狐媚子,我對著荷香說︰「他就是沈初寒。」

「真,還真如傳聞一樣,長相俊美……」荷香說著眼卻直直盯著狐媚子。

我實看不過去了說︰「荷香,你去弄一下我們休息間屋子,我們這幾天就不回思玉居了,明天你回去拿些日常所用東西來。」

「喔!我現就去整理。」荷香那小丫頭不舍往後院走去。

我走下幾級台階迎上正上樓楚南歌和沈初寒,結果我還沒來得及說話沈初寒倒先說︰「月霜,幾日不見你可有想我?」

然後我就不知該如何接他話了,這死狐媚子,一進來就這樣一說弄得我就像妓院老鴇似得,我敢肯定他是故意。

還好楚南歌瞪了他一眼,他才稍稍收斂一點,笑著說︰「剛才開玩笑,不過幾日不見你倒真有點像個生意人了。」

我眼珠子一轉說︰「說起做生意,沈少爺你可是行家,我哪敢你面前玩弄一些雕蟲小技。」

我一邊引他們往一個雅間走去一邊對著一個跑堂說︰「拿點好酒和一些好下酒菜過來。」

剛坐下,楚南歌就說︰「月霜,你當真要這里待下去?」

「這里有什麼不好?我這里比戲樓好多了。」我看著楚南歌說,幾日不見他滿臉疲憊之色,也不知道這幾天干嘛去了。

見氣氛有點悶我轉移了一下話題說︰「你們今天怎麼想著來這里?」

楚南歌板著臉獨自喝悶酒,沈初寒看了看楚南歌,恢復了他那標準狐媚子笑說︰「怎麼不歡迎我們?」

「哪會,我正想找你呢!說真我有事想向沈大公子請教。」我直接說出心里話,這也是我主動去迎他們動機。

「喔?什麼問題說來听听。」沈初寒拿起酒杯一飲而說。

「以你多年行商眼光來看,你覺得听雨小築缺什麼?要怎樣做才能上一層樓?」我毫不忌諱直說。

「月霜,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听雨小築實質是干什麼?那些非富即貴人來這干什麼?想要什麼,你就給什麼,人家自然捧你們上一層樓。」狐媚子突然一本正經看著我說,倒讓我有點不習慣了,于是我干笑了兩聲,真不愧是沈初寒一語擊中要害。

還令我有點不習慣就是楚南歌如今見到我居然不為難我,也不和我斗嘴,這倒讓我覺得別扭了,想到這我朝楚南歌看去,發覺他也看著我,四目相對時候我貌似感覺到了什麼,于是我連忙移開視線,我想我是逃避些什麼。

楚南歌重重放下酒杯用很輕很輕聲音說︰「從來沒有我想要卻得不到東西,月霜你是第一個。」說完後跌跌撞撞走出去了,我看他走出門回頭看了一下桌上一罐女兒紅已經空了,原來他喝了這麼多。

「月霜,南歌心思你當真看不透麼?還是你故意不去看不透?往時和今日他對你態度你清楚不過了。」沈初寒留下這句話也跟著走了出去。

我心有些慌亂,原本我一心向著斂玉方向跑著,可是突然多了個楚南歌,我就像身處迷霧之中,看不清方向,努力尋著,找著,分辨著,還是迷失了路,走不出這迷霧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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