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仕途︰草根高官路 顯赫的官途 253

作者 ︰ 牡丹江老程

()這個案子,哈迪爾親自過問,他這麼做主要是為了平息哈薩克族人的怒火。

肇事者判了刑,做出了賠償,政府也給予了補償,安撫這些激動的人民。

何子鍵也在想,這件事情還是由他去辦算了,不過哈迪爾在這件事情上,也算是沒出現什麼問題,但沒什麼偏頗的阿克勒的尸體,沒有被火化,而是拉回了草原,按他們族里的規矩辦事?

阿依蘇魯和她媽媽,悲悲切切,尤其是阿依蘇魯她媽,女兒身患絕癥,老公又出了意外,在這幾天里,她完全崩潰了。要不是有蕭艷兒,她們母女肯定撐不下去。

本來,這件事情處理完了,應該說還算是完美,可誰知道途中又出了妖蛾子。

一些外媒,又一次歪曲報道了這件事情說,政府在某些政策方面做得不好,引起了哈薩克族人的不滿,因此,他們這才圍攻政府和機關,而阿克勒就是這場斗爭中的犧牲品,最後政府還是出面安撫了這些哈薩克族人。

外媒把阿克勒的死,說得繪聲繪色,說成他是受政府**而被公安局的警察打死的。看到這樣的報道,很多人都氣憤不過,騰飛把這報紙給何子鍵看了,憤憤道︰」何子鍵書記,我看完全有必要對這些外媒進行規範了,象這種搬弄是非的家伙,最起碼一個驅逐出境。」

何子鍵這個時候還沒想把這把火燒到那里去,最近外媒總是興風作浪,想必有因聖武至尊。何子鍵決定在解決黑蝠社的事情之後,再做考慮,畢竟黑蝠社的危害很大,外媒的事情又很復雜,處理不好,又要引起國際輿論。何子鍵看了報道,並沒有說什麼。

中午快吃飯的時候,蕭艷兒見到了何子鍵,她說想請何子鍵吃飯,有些事情需要跟他談談。

何子鍵說吃飯就不必了,還是先談事。

蕭艷兒知道何子鍵最近很忙,不過也有回避她的味道,眼下因為阿克勒事件,她也顧不上這麼多,就直說了,」我總覺得熱西提這家伙有鬼,阿克勒明明是去找他的,為什麼會在第二天早上出現在大街上,被人撞了呢?」

何子鍵問,你這事跟警方反應過了沒有?

蕭艷兒說反應過了,不過警方好象沒有怎麼在意。

何子鍵就道︰」反應過了就沒事。」說完,他就站起來,」要不你也去食堂里吃個工作餐?」

蕭艷兒看著他笑了,」我看就算了,你根本就沒有心請我吃飯,防我就象防狼似的。」

何子鍵說哪有?最近不是挺忙嘛小蕭啊,發生這麼多事,真是讓我吃不下,睡不好

一句小蕭,讓蕭艷兒撇了撇嘴,小蕭嗎?

她有些埋怨地瞪了何子鍵一眼,好,就當我是小蕭。

雖然心里不願意當小蕭,她還是給了何子鍵一個嫵媚的眼神,轉身離開之際,她的鞋帶不小心松了,蕭艷兒蹲下去系鞋帶的時候,一絲春光外泄。

正準備下樓,宣傳部劉國仁匆匆而來,」何子鍵書記慢走。」

何子鍵道︰」國仁有事嗎?」

劉國仁最近的工作做得不錯,非常配合省委的精神,何子鍵對他的稱呼也由劉國仁變為了國仁,少了一個字,多了一種親切。官場上的人深知其味,劉國仁對這個稱呼,甚至有些得意。

劉國仁匆匆而來,何子鍵只得重回辦公室坐下。

劉國仁說,何子鍵書記,最近外媒太惱火了,我們無法掌控。頭都大了。

何子鍵輕笑了下,原來是這麼回事,他就看著劉國仁,」不就是人家要說嘛,我們又不能堵住人家的嘴,走,去食堂里邊吃邊聊。」

劉國仁也這麼想,這的確不能堵住人家的嘴,而且這些外媒極不配合,他們報道就報道了,還要歪曲事實,這讓劉國仁十分擔心。

萬一省委把這火燒到自己頭上,豈不是自己辦事不力?

再說,何子鍵已經多次暗示過他,該如何掌握輿論導向。光是這一點,劉國仁可謂是煞費苦心。

省內的輿論是控制住了,但是外媒的那些雜碎,他根本無法控制。劉國仁也是這個意思,把這些胡說八道,歪曲事實報道的外媒弄出去,不要在這里搞渾了這水。

清理出去,這個能行嗎?

肯定是行不通的,何子鍵說了,這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難道還怕他們說?

話雖然是這個理,但畢竟總有很多不明真相的人,容易被誤導迷茫大明。

本來劉國仁想請何子鍵一起吃飯,可何子鍵開口了,讓他在餐廳里一起吃點。

這是好事,跟領導在一起,哪怕是吃方便面,這也是一種榮耀。也只有蕭艷兒這種挑剔的家伙,才說這飯不好吃,她還真當是談男朋友,可以撒嬌的。

從這頓飯中,劉國仁明白了,何子鍵並不是不想管,而是想放放。

有些事情不能過激,尤其是在處理對外關系上,如果你一怒之下,將他們驅逐了,這會惹出大麻煩的。

在宣傳部這麼多年,劉國仁對何子鍵傳達的精神,心領神會。

吃完了飯,回到宣傳部的時候,他心里有數了。

他想自己應該沒事的時候,經常跟政法委,公安系統的同志多溝通,多做一些正面報道,提供同志們的積極性。

換了平時,以劉國仁這級別,他根本不可能跟姚海這樣的干部打交道。

這次他倒是主動打電話給了姚海,這讓姚海感到十分意外。

劉國仁是宣傳部長,省委常委啊。

他這個電話打得令人不可思議,姚海是個直爽的人,也不愛琢磨這些官場因素,他只知道應該怎麼把最近的事情給解決了。

兩人剛說幾句,一名干警驚慌失措跑進來,」姚局,姚局,不好了。」

姚海挺惱火的,自己在講電話,你這人怎麼不知道進退?看對方如此慌亂,他就跟劉國仁簡單說了一句,」劉部長,我有急事,先掛了。」

劉國仁也听到了電話里那句話,知道姚海並不是敷衍他,便道︰」你忙,你忙。」

掛了電話,姚海看了眼對方,干警道︰」古麗她自殺了。」

姚海霍地站起來,」怎麼搞的?」

古麗居然自殺了?

古麗是黑蝠社重要知情人物,關于她和哈拉汗的審訊工作正在進行,她怎麼就突然自殺了呢?姚海急急走進審訊室里。

法醫正在檢查古麗的尸體,古麗是中毒身亡,她的嘴巴里含有劇毒。

法醫說,古麗的其中一顆牙齒是假的,劇毒就藏在這牙齒里,只要把牙齒咬碎,不出三分鐘就會中毒身亡。剛才正審訊的時候,古麗一個勁地冷笑,說你們不可能從我嘴里得到任何線索。然後就看到她用力一咬,沒多久就不行了。

審訊室的同志還以為她裝死,等發現她七竅流血,這才知道她已經死了。

姚海突然意識到,既然古麗能在牙齒上動手腳,其他的人也應該有這種辦法因此,他馬上下令,對這些黑蝠社的成員立刻進行體檢

出人意料的是,其他人身上並沒有這種裝置,只有從哈拉汗嘴里,發現了同樣的現象,當醫生從哈拉汗嘴里取下這顆假牙的時候,哈拉汗突然明白了什麼,」古麗是不是已經死了?」

沒有人回答他的話,他的目光變得凶悍起來,」告訴我,古麗是不是已經死了?」

這家伙帶著手銬,還這麼囂何,掐著醫生的脖子,要不是有刑警在旁邊,估計這醫生已經掛掉了超級島主。哈拉汗很激動,情緒失控,他窮凶極惡地吼了起來,」我會讓你們血債血還的。」

古麗是哈拉汗的親妹妹,當初古麗加入黑蝠社的時候,哈拉汗並不知情。後來哈拉汗發現了這個秘密,他想說服妹妹,結果,連他自己都被拉入了黑蝠社

兄妹倆成了黑蝠社的骨干,一個成為殺手教官,一個成為頭號人物的助理。古麗在審訊中自殺,讓警方發現了他們的秘密,原來每個黑蝠社的高層,都有這種面臨生死關頭的最後絕招。

不成功,則成仁,這就是黑蝠社的宗旨。

若不是兩人有親情,古麗也不會違背命令,一定要救出哈拉汗。現在哈拉汗沒有救出來,反而拉了近三十名黑蝠社的成員落網,古麗犯了大忌,唯有一死。

古麗一死,哈拉汗完全失控了。

好幾個警察都拉不住,好不容易將他降服收監,哈拉汗留下一句,」我會讓你們血債血還。」

當天晚上,孔英,姚海,石標等公安政法一線的重要人物,都聚集在一起開會

這次會議的內容,就是盡快肅清黑蝠社,將這些不法之徒繩之以法,還西部一個安定。

以往他們這些警察還有休息日,自從黑蝠社的案子暴發後,很多人都沒休息過了。這次把開會時間定在晚上,也是出于各種考慮。

一來時間緊迫,二來晚上不擔誤第二天的上班。警察當到這個份上,這是很多人,一輩子也沒有遇到過的事。這段時間,西部警察絕對是盡忠盡職。

晚上十一點,省公安廳還在開會,外面卻突然下起了雨。

此刻已經是晚秋時分,雨水很涼,秋風起,刮起地上陣陣落葉。西部省第一看守所里,突然斷電一片漆黑。

看守所一般很少停電,今天這電停得有點古怪。

而且外面又下著大雨,值班的武警只得用探照燈觀察著夜里的情況

幸好這電只停了幾分鐘,看守所里恢復了剛才的平靜。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第二天一早,獄警給犯人送飯的時候,發現十六號房間里的犯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叫他也不反應,他就打開門去推了一下。」來人啊,來人啊,有人越獄啦。」

一個驚恐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十幾名獄警跑進來,」怎麼啦,怎麼啦?」

早先進來的獄警指了指床上,有人扯開被子一看兩只枕頭塞在里面,人早已經不見了。」快,馬上跟所長匯報神級英雄。」

第一看守所的所長听到這個消息,當場就跳起來罵人︰」你們是干什麼吃的?居然讓人什麼時候跑掉也不知道。我看你們是不想混了滾,通通滾。」

看守所的*場上,響起了緊急集合口令,幾十名武警迅趕到集合地點,清點人數之後,所長開始喊話」。昨天晚上有一個犯人逃走,目前去向不明,現在大家馬上搜索,相信他逃不出看守所。」

然後,看守所里展開了一場大搜索,所長又去了監控室里,令人意料的是,監控里沒有發現罪犯的蹤影。而搜索隊伍回來報告,同樣沒有發現這名罪犯的影子。

看守所的人都奇怪了,這名失蹤的犯人,難道他飛上天了不成?

整個看守所都找遍了,不見人影,而監控里同樣沒有發現他的存在,這就有點不可思議。

很多人都不知道,哈拉汗是怎麼逃走的,他就象從這里蒸發了一樣,從監獄里消失。

看守所里的人頭都大了,剛好公安局的人過來提審哈拉汗,听說哈拉汗不見了,這些刑警還真有些不相信一個大活人,就這麼不見了?這大白天說瞎話了?

可哈啦汗的確不見了,尋遍了整個看守所里,誰也找不到他的存在。

這個消息傳來,姚海親看趕到第一看守所。

察看了現場,又去過監控室,姚海把看守所所長叫過來,問了情況所長反應,除了昨天晚上突然斷電,大約三五分鐘的樣子,隨後恢復正常。

大家也沒有發現什麼意外,及到今天早上才發現人不見了。

姚海斷定,哈拉汗應該就是昨天晚上斷電那會逃走的。

看守所里為什麼斷電?哈拉汗又是怎麼從看守所里離開的?為什麼監控錄相里,沒有任何記錄?

看守所所長看到姚海的臉色,也不敢做聲了。

姚海道︰」內奸,肯定有內奸。」

哈拉汗又不是神仙,他能飛天遁地不成?

從現在起,看守所里的每個人都要審查

听說要審查,所長臉色很難看,但他又不能說什麼,人是在看守所里逃走的,的確每個人都有嫌疑。反正哈拉汗逃走的事情,就象一個迷一樣,令人模不著頭腦。

姚海回到局里,重審視了這個問題。

分局的孔英听到這消息,都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一個大活人,就從這麼多武警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黑蝠社的成員,並不是關在同一個看守所里他們是分批關押的,就是為了防止他們之間串供。

現在兩個重要人犯一死一逃,案子又審不下去了。

關于哈拉汗逃走一事,已經反應到了廳里。

石標感到十分頭大,為什麼就不能順利一點?頻頻出事

他這個廳長才干了多久?石標當然也想把黑蝠社的事情搞定,把西部治安搞好,省里對黑蝠社的事情已經非常惱火了,何子鍵書記親自過問,他們不能不重視,也不敢不重視美女的貼身民工全文閱讀。

石標只好同意姚海的提議,對第一看守所里的每個人都要審查。

姚海在下班的時候接到姐姐的電話,姚紅叫他去吃飯。

姚紅最近給何子鍵做飯,但不在何子鍵那里睡,她還是住在賓館里。

姚海趕到的時候,何子鍵剛剛到家,姚紅說,我叫姚海過來一起吃飯了。

何子鍵說,這麼大一點事,你也要跟我說?自己做主就是。

姚紅也沒說什麼,何子鍵卻跟她開了玩笑,」你說姚海他會不會認我這個姐夫?」

姚紅的臉就通地紅了,模樣極為曖昧。

姐夫。

這個姐夫可不怎麼好認,其實姚海是知道的,但姚海不說大家心里保持著一種默契,這樣豈不是好?

看到姚紅那模樣,何子鍵童心未泯,伸手在她上模了把,」晚上不要走了。」

姚紅低著頭,」我晚點走。」

晚點走,這句話里充滿著無限的曖昧。

姚海來了,叫了聲哥,又喊了聲姐。

何子鍵坐在那里,恢復了平時的威嚴。朝姚海扔了支煙,姚海哪里知道,他這只手剛才模過姐姐的。

兩人在客廳里談話,姚海把今天的事跟何子鍵匯報了,何子鍵听說哈拉汗逃走臉色沉了下、姚海連忙解釋,」這件事情我看這中間有內奸,我們已經叫第一看守所里開始審查了發現內奸,要及時處理。」

何子鍵道;」兩個重要人犯,一死一傷,黑蝠社的工作又要停頓了。」

姚海心里挺郁悶的,哈拉汗這家伙身手好,一般的武警不是他的對手,能對付他的人,只有閃電小組的兄弟們。他听出何子鍵這句話中間有責備的成分,姚海覺得自己的工作沒做好,讓何子鍵老是憂心重重,因此暗暗發誓,非親手抓到這個哈拉汗不可。

何子鍵說,」熱西提那邊不能放松,加強對他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監視但不要急于動手。」

熱西提成了關鍵人物,何子鍵懷疑他是黑蝠社經濟來源的支持者。也可以說,熱西提是另一條重要的線索還有,錄音帶里的那個頭目,也要盡快查實,爭取將他們一網打盡。

何子鍵給姚海指點了工作,姚紅從廚房出來喊兩人吃飯。

姚海這才起身,跟何子鍵一起朝餐廳走去。

何子鍵說,你們姐弟難得在一起吃個飯,今天晚上就喝點酒。

姚海听他這麼說,便憨厚地笑笑,」我听哥的。」

姚紅心想,何子鍵要喝酒,喝了酒肯定就要那個了,想到這里,臉上又不禁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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