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仕途︰草根高官路 顯赫的官途 233

作者 ︰ 牡丹江老程

()世上有一種女人,似乎天生就在期待,跟自己喜歡的男人發生點什麼?

蕭艷兒就是這種女子,她的奔放,絲毫不掩飾自己目的的風格,讓人見了,卻也是另一種風情

置身于這片廣闊的大草原,阿依蘇魯還牽著馬,大伙跟著走在後面

車子交給兩個司機,遠遠跟著

一群正在馬背的追逐嘻戲的哈薩克族男女,看到有客人來了,紛紛停下來觀望

或者由于阿依蘇魯的身份,他們只是遠遠看著,保持著微笑,並沒有靠近

听蕭艷兒說,阿克勒大叔是草原上最有威信的長者,雖然現在不再象從前,但整個部落還是有他們應有的規則,阿克勒應該是這個部落的族長,而阿依蘇魯就是族長的女兒

如果回到從前,阿依蘇魯應該是尊貴無比的公主身份

不過以前,象這種小國的公主,歷來都沒有把握自己命運的機會,要麼成為和親的工具,要麼成為政治交易的犧牲品

阿依蘇魯生活在這個年代,應該是一種幸福

從她快樂的身影中,還有這麼寧靜和諧的大草原里,何子鍵也能感受到這種溫馨

跟著阿依蘇魯一路走,穿過滿山的牛羊,來到一片氈帳跟前這里有數十座白色的大氈帳,座落在草原之上

阿依蘇魯道︰」其實在好幾年以前,有人就要求父親搬進城里去,可父親就是不同意他說草原就是自己的家,草原就是哈薩克人的天堂因此,他們就一直留在這里過著跟先輩們一樣的游牧生活」

阿依蘇魯說,」只有少數的哈薩克族人才住在城里,大多數人都留了下來」

來到草原之際,何子鍵看過表,已經五點多鐘了阿依蘇魯將大家引到大帳里坐下,拿出家里最好的東西來招待客人

蕭艷兒應該對這里很熟,看到阿依蘇魯這麼熱情,她立刻過去幫忙阿依蘇魯說你坐,我自己來就行了蕭艷兒笑道︰」在我面前就不用客氣了我也是草原上長大的女兒」

按年齡,蕭艷兒比阿依蘇魯整整大了十歲

等阿依蘇魯忙完,蕭艷兒就問道︰」阿克勒大叔什麼時候能回來?」

阿依蘇魯道︰」我已經叫人去找了,等等」

她看著外面的太陽,」反正今天你們也不可能回去了,不用急?」

阿依蘇魯是阿克勒家中的獨生女,美麗的哈薩克族姑娘

一雙美麗的大眼楮,閃著純樸的光茫何子鍵一行在帳里坐得熱了,出來透透氣

蕭艷兒提出,」何子鍵書記,我們去騎馬?」

其實,來到這片草原之際,很多人都亂了騎馬的念頭可惜,有人不會

馬也分好多種,有的馬性情溫和,陌生人騎騎它不會發作有些馬比較暴燥,你要是想騎它,還得看它的心情好不好?

何子鍵以前騎過馬,但他不敢夸海口說自己技術怎麼樣?再說,以前那馬都是訓練好的,有專人牽著,它不會亂發脾氣眼前這些馬可不一樣,真正的草原良駒

蕭艷兒看出來了,」怎麼啦?要不我教你?」

看到蕭艷兒這麼主動,何子鍵搖了搖頭」還是我自己來」

蕭艷兒就古怪地打量著他,」你行嗎?」

說完這句話後,她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好象說錯了什麼唉不過看到何子鍵沒在意,她就一笑而過阿依蘇魯牽來了一匹黑色的駿馬

蕭艷兒道︰」這馬給我,你給他找一匹白的」

阿依蘇魯笑了起來,人家小姑娘似乎也知道白馬王子的故事,因此,她朝蕭艷兒低低地說了句,」艷兒姐姐,不是每個騎白馬的都是你的王子,也可能是唐僧」

她雖然年紀小,卻也看出來了,何子鍵似乎有些故意回避而蕭艷兒就主動得多,蕭艷兒捏了她的臉蛋一下,」想什麼呢?小心我把你的秘密給說出去」

阿依蘇魯的俏臉一下就紅了,跺跺腳,」不要——」

有人給何子鍵牽來了一匹白馬,這馬渾身上下,沒有一絲雜色,純種的良種大馬牽馬的,是一名哈薩克族漢子,三十多歲,很健壯他朝何子鍵笑了笑,拉住韁繩

何子鍵踩住馬蹬,翻身上馬

蕭艷兒見了,忍不住贊道,我還真沒有看出來,你居然樣樣都在行

何子鍵從對方手中接過馬鞭,」好久沒騎了,鍛煉一下」

古時曹孟德說過,北人騎馬,南人乘船何子鍵不論是乘船還是騎馬,都能來那麼一下只不過,他對這些絕不精通

有人給徐前進牽來了馬,徐前進搖了搖頭,他可不敢騎因為那馬還沒到他面前,就跳了起來雙足騰空,來了個人字立嚇得徐前進連退了好幾步

自己這身子骨可經不起摔,還是不要折騰了

騰飛本來想騎馬,可他想了想,還是不敢試萬一出點什麼事情,擔誤了工作就麻煩了

林雪峰自然站在旁邊看著,徐前進道︰」我們就看看他們表演」

看到何子鍵跳上馬的時候,徐前進不由想起了那次在江淮浙西經濟開發區,秦首長也在農場里騎了幾圈馬

阿依蘇魯看到大家都不敢騎,就笑了起來,」沒事的,不要怕,再說我們有人給你們保護著」

幾個人連說不要,不要了

蕭艷兒騎在馬上,看著何子鍵有些緊何的樣子,不禁起了壞心思,手中的鞭子一甩叭——何子鍵k下的白馬撒腿就跑,何子鍵緊緊抓住馬韁,雙腿夾著馬肚子別看電視里騎馬這麼威風,其實腳上的功夫很多

蕭艷兒看到何子鍵的馬跑開,她就兩腿一夾,黑色駿馬也奔跑起來

草原上,一黑一白兩匹馬,就象兩團雲彩的飄蕩

何子鍵剛開始的時候有些緊何,後來漸漸就適應了不過蕭艷兒好象故意捉弄他,她趕著馬兒在後面追得緊,鞭子叭叭作響,何子鍵的白馬便跑得快了

草原上傳來蕭艷兒歡快的聲音,一行人在後面見了,無不暗自微笑

很多人都看得出來,蕭艷兒有意接近何子鍵而徐前進居然也這麼認為,何子鍵在西部省,老婆又在香港,如果這個蕭艷兒真沒什麼動機,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不過這念頭,也僅僅一閃而過

馬兒掠過羊群,穿過那些草地,那些騎在馬背上的哈薩克族少男少女們,紛紛朝他們發出歡呼蕭艷兒催著馬兒,朝何子鍵喊道︰」膽子大一點,你就成功了不要怕,這里是鞏乃斯大草原,有多遠就跑多遠放開了跑,這才有**」

說到**,何子鍵就想起了與姚紅在床上的時候,姚紅躺在那里,自己騎上去,然後,姚紅那雪白的胸就不斷地晃動

男人,有個時候就這麼無聊會無端地想起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正在這個時候,也不知什麼原因,kua下的馬兒一驚,嘶——發出一聲驚叫,突然來了一個人字立

雙足高高抬起,昂天長嘶

蕭艷兒見了,大叫不好,快馬一鞭,竟然從自己的黑色駿馬上跳起來,朝何子鍵撲了上去

蕭艷兒畢竟不是電影中的俠客,她這個動作,並沒有起到意料中的作用,結果由于她這麼一撲,從背後抱住了何子鍵之後,重量增加,何子鍵拉不住韁繩,兩人雙雙墜馬蕭艷兒緊緊抱著他,兩人滾了好幾個滾

啊喲——蕭艷兒先落地,何子鍵結結實實壓在她的身上感受著這具軟綿綿的身子,何子鍵有些驚慌地問道︰」你沒事?」

蕭艷兒眨了眨眼楮,看著何子鍵笑了起來

何子鍵的雙手,落在她的胸前,當他看到蕭艷兒的笑容時,緊何的心情松馳下來

正準備起來的時候,蕭艷兒看著他,火熱的雙眼眸,一臉期待,只听到她輕輕地說了句,」吻我——」

何子鍵看著她,一付很愕然的樣滅世體修。

蕭艷兒雙手勾住他的脖,又說了一遍,」吻我!」

何子鍵愣是不敢,但蕭艷兒雙手死死勾住他,怎麼也起不來,雙手還按在人家那里。蕭艷兒的胸不小,而且很柔,模上去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何子鍵知道她很奔放,但沒想到她居然主動成這樣,兩人滾在草叢里,要求自己吻她艷絕鄉村。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t恤,因為剛滾落下來的關系,衣服已經捋到了上面,腰間露出一截雪白。性感的小肚臍也在外面,而她下半身的七分褲,更有些夸何子鍵的襯托著她的臀部。

何子鍵承認自己在那一刻硬了,那種急劇膨脹的速度驚人。蕭艷兒自然感受到了這種驚人的力量,盡管她早有心里準備,依然有些控制不住地紅了臉。

人家是讀過大學,又考過研的大齡女孩,二十**的年紀,男女之間那點事是必修課。蕭艷兒媚眼一瞟,雙手突然用力,兩片紅唇貼了過去。

唔何子鍵正想說,別鬧了,趕快回去。沒想到他一何子鍵口,蕭艷兒的舌頭便鑽了進來,在他的嘴里不斷攪動。一股香氣充斥著何子鍵的鼻。

在自己這麼多情人面前,第一次的時候,她們從來都沒這麼主動過。感受著蕭艷兒霸道的吻,何子鍵有些動搖了。

雙手用*力搓了起來,蕭艷兒也更加激勵的回應著他。

何子鍵本來沒想跟她發生點什麼,可蕭艷兒如此主動出擊,在這種情況下,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把持。就在何子鍵正準備將手伸進蕭艷兒的衣服里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聲駕駕駕的聲音。」艷兒姐姐,艷兒姐姐,你們在哪?」

阿依蘇魯清脆的聲音遠遠傳來,兩人迅速分開。何子鍵馬上恢復了理智,坐起來扯了扯衣服。

蕭艷兒躺在草地上,臉帶微笑。

看她那種笑,好象有點陰謀得逞的味道。何子鍵在心里暗暗自責,不行,以後得跟蕭艷兒保持距離,這個女人太危險了。」阿依蘇魯來了!」看到蕭艷兒躺在那里不動,何子鍵喊了一句。

蕭艷兒神秘地笑了笑,」來了就來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何子鍵說,快起來吧,這樣不好!

蕭艷兒把手一伸,」拉我起來!」

何子鍵猶豫了下,站起來朝前面走去。

蕭艷兒這坐起來,看著何子鍵大步離開的背影,不禁有些失望。

阿依蘇魯騎著馬兒趕過來,很快就看到了何子鍵,她大喊道︰」你們沒事嗎?艷兒姐姐呢?」

何子鍵手指了指剛那處地方,」她在那邊呢。」

阿依蘇魯跳下馬,將繩遞給何子鍵,便朝蕭艷兒的地方跑去。

蕭艷兒整理好了衣服站起來,朝阿依蘇魯揮揮手,」阿依蘇魯,我在這里!」

阿依蘇魯看到兩人沒事,這松了口氣。」剛是怎麼啦?一下就看到你們不見了,馬兒自己跑了回來,可把我嚇壞了。」阿依蘇魯望著蕭艷兒,有些擔心地問道。

蕭艷兒說,」沒事呢,馬兒受了驚,還好官路紅顏。沒缺胳膊少腿的。」

她拍了拍身上的草,」木頭呢?」」木頭?哪來的木頭?」阿依蘇魯還沒反應過來,蕭艷兒就看到何子鍵牽著馬站在不遠處。在她看來,何子鍵還真是個木頭,剛這麼好的機會,他居然不下手。難道自己魅力不夠?

想到剛的激情,那何子鍵俏然又微微發紅。

阿依蘇魯很奇怪地打量著她,」艷兒姐姐,你怎麼啦?」

蕭艷兒說,」生病了。有點不太舒服。」

阿依蘇魯還真信了,」那我帶你去看看醫生,我們草原上有一位很好的醫生。」

蕭艷兒跟她邊走邊說,」姐這病,一般的藥治不好。」

阿依蘇魯比較單純,一時沒有明白她的意思。兩人已經走到了何子鍵面前,現在只有一匹馬了。阿依蘇魯卻還在擔心蕭艷兒的病,她就朝何子鍵說道︰」艷兒姐姐病了,怎麼辦?」

她不知道眼前這男就是省委書記,這些對于她來說,什麼都不懂。但是看到何子鍵跟蕭艷兒還真是挺般配的,就理所當然地認為,男人應該對女人好。

何子鍵心里清楚,蕭艷兒哪有病?她這是那種病,晚上治得好的。

看到何子鍵不說話,蕭艷兒道︰」阿依蘇魯,你騎著馬先走吧,我們慢慢走。」

阿依蘇魯哪里肯依,剛都把她嚇了一跳,那兩匹馬將他們摞下,自己跑回去了。這一來一回,估計跑出了四五里之多。

看到天色將晚,阿依蘇魯自然不肯讓他們在草原上這麼慢慢步行。

阿依蘇魯說,」我爸回來了!正等著你們呢?」

蕭艷兒看了何子鍵一眼,」阿克勒大叔回來了,那就快點走吧?」

阿依蘇魯說,」要不你們騎著馬先回去?我隨後趕過來?」

何子鍵覺得,這兩樣都不好。三人騎一匹馬,肯定是不行的。這馬哪受得了?

他和蕭艷兒先走,也行不通,將阿依蘇魯這個小姑娘留下,他更不放心了。

正好這個時候,林雪峰和蕭艷兒的兩個保鏢騎著馬兒來了。

蕭艷兒和阿依蘇魯上了馬,何子鍵一個人騎一匹,其他的兩個人湊。

當大家一起趕到阿依蘇魯家的氈帳之時,他們都在那里等了。何子鍵此刻注意到阿克勒。阿克勒是一個快五十的漢,渾身古銅色的皮膚,看上去很強壯,很大氣的那種草原漢。

在阿克勒的背後,站著一群人,還有幾個婦女。靠阿克勒最近的,應該是他老婆。因為這個女人的大體模樣,跟阿依蘇魯很像。

阿克勒看到何子鍵回來,大步迎上去,」何書記,老大遠讓您跑過來,辛苦了,辛苦了!」

何子鍵跳下馬,」這沒什麼,挺好的,我也很喜歡這大草原都市良人。」

阿克勒從何子鍵手里接過馬韁,上來就是一個擁抱。然後拍拍他的背,」為什麼不打個電話過來,我可以趕過去的。」

阿依蘇魯和蕭艷兒也跳下馬,她朝阿克勒大喊道︰」阿克勒叔叔,還記得我嗎?」

阿克勒看到蕭艷兒哈哈大笑了起來,」怎麼會不記得你?蕭艷兒,我美麗的佷女。你怎麼跟何書記在一起?」

蕭艷兒揚了揚眉毛,」今天我是他的向導。」蕭艷兒的潛台詞,」明天,我就是他的女人!」

阿克勒很高興,轉身對背後的妻喊道︰」快,讓大家一起進帳。今天我們這里來了最尊貴的客人。」

阿依蘇魯似乎沒想到父母會這麼高興,不禁悄悄地問了一句,」艷兒姐姐,書記是個什麼人?他是當官的嗎?」

阿依蘇魯听說過很多的書記,這個書記,那個書記的,連學校也是書記,校長。可真正書記在她腦海里的印象就模糊了。

蕭艷兒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對,書記是個官,很大的官。」

阿依蘇魯揚起頭,」有多大?」

在她的眼里,她爸爸是最大的官,掌管著整個哈薩克族人的命運。蕭艷兒悄悄地說了句,」很大呢!整個西部省都屬于他管!」

阿依蘇魯就何子鍵了何子鍵嘴,很驚訝。

都說哈薩克人很熱情,一點都不假,他們會把家中最好的東西拿出來招待客人。在阿克勒的家里,自然不乏有好東西。

什麼馬女乃酒,酥油,羊肉……很快就擺滿了面前,阿克勒很高興地道︰」我真沒想到何書記會來我們這個地方,不過,你既然來了,鞏乃斯草原絕對是一個不錯的地方,我敢保證你這一次沒有白來。我們哈薩克族人,也會因為你的到來,感到無比的榮耀。」

何子鍵謙和地笑笑,」我听說以前李書記也到過這里。」」那是,李書記也是一個不錯的好領導,他十分關心我們哈薩克人的生活。」阿克勒道︰」我們哈薩克族能有今天,跟政府的關心是分不開的。因此,我們一直很感激政府,很感謝黨對我們的關懷。」

何子鍵點點頭道︰」五十六個民族,大家都是情同手足的一家人嘛,我們的任務就是把祖國和家園建設好。讓我們的祖國變得更強大,民族更昌盛!一起走向那繁榮富強。」

阿克勒歪著嘴笑了起來,」何書記,這次前來,有什麼指示嗎?」

何子鍵也很隨意地跟著交流,」沒有指示,我只是听蕭艷兒同志說,鞏乃斯草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阿克勒同志是一個不錯的英雄,所以特意過來拜訪一下。」

阿克勒瞪大了雙眼,這麼個大男漢,居然有點不太好意思了,靦腆地憨笑了起來,」何書記過獎了,阿克勒只是個粗人。就知道放牧,其他的什麼也不會。」

何子鍵點點頭,」我非常喜歡這片牧場,你一定要把這里經營好,有什麼困難,盡管跟我說。」

阿克勒看到何子鍵很有誠意的,這正色道︰」那就謝謝何書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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