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仕途︰草根高官路 顯赫的官途 189

作者 ︰ 牡丹江老程

()顯赫的官途189

江淮,省委書記辦公室。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組織部老部長正跟何子鍵談話,」何書記,在組織部多年,自莫國龍同志私自外逃之後,我也是勉為其難,我知道自己的能力無法勝任這工作,但何書記極力推薦,我還是接了一陣子。最近感到年事已高,力不從心,因此決定請辭。」

老部長本來也是江淮省委組織部的一名副部長,因為莫國龍出事之後,何子鍵向上面提議,讓他擔任這職務。本來按他的年紀,的確該退休了。

何子鍵原本沒有打算是讓呆太久,再說,組織部長的任命,是上面的事情。可沒想到他突然提出,倒是讓何子鍵措手不及。

這件事情太意外了,何子鍵雖然有些奇怪,他還是同意了他的請求。

最近的江淮,風平浪靜了不久,突然泛起浪瀾,雖然事情不大,可總是體現了一個種強烈的信號。何子鍵也搞不明白,問題出在哪里?

前不久的**示威,到現在的組織部長突然辭職,這意味著什麼?

習慣思考的何子鍵,隱隱覺得有些古怪。好象自蕭百川的十里汽車城落戶之後,波瀾再起。

老部長本來是臨危受命,再加上組織部的大權,一直在何子鍵手中,他的存在,與花瓶無異。何子鍵讓他離開之後,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里。

騰飛來報,封本旺來了。

封本旺帶來了梁遠志,兩人在何子鍵辦公室坐下,封本旺主動道︰」何書記,關于這次**事件,的確是人為。」說起此事,他很氣憤。

可查來查去,就是查不到幕後主使。

何子鍵似乎還在想組織部長的事,听封本旺這麼說,他才緩過神來,」怎麼樣了?」

封本旺道︰」梁局長,你跟何書記匯報一下情況。」

梁遠志畢竟在級別上差了很多,他有些放不太開。封本旺點名了,梁遠志調整了一下心態,這才道︰」根據我們的調查,這些人中間,大部分根本就沒有子女在江淮,他們是收了人家的錢,並拿到介紹信,聯合了一幫外來務工人員,制造了這麼一場鬧劇。當然,這中間大部分外來務工人員,他們都有子女在江淮,但是他們都不達標,不是工作年限不到,就是因為其他方面的原因,更有一些根本就沒有進入工廠,企業上班,而且踩三輪車的,擦皮鞋的,做其他小生意的。」

何子鍵知道,為了搞活企業,解決企業招工難的問題,所以對外來務工人員有要求。而這些人正是沒有進廠,所以不存在開介紹信。

誰知道突然有人說,可以給他們開介紹信,只要拿著信,就可以進入學校報名。而且現在都是義務教育,不要錢的。既然如此,干嘛不讓自己的子女去?因此很多人都將子女接過來了。

這件事很突然的,令很多人措手不及。

封本旺當初信誓旦旦保證,萬無一失。

本來也是,自己都一五一十統計過了,突然跑出來這麼多黑市戶口,令人防不勝防。

梁遠志派人跟蹤的幾個可疑人物,據他們交代,這件事是他們策劃的。但是他們也說不上,只是收了人家的錢,而且價格不菲。

財帛動人心,他們也就作了。

否則這橫幅,這動作,哪有這麼整齊。橫幅顯然是早準備好的,還有,他們懂得見好就收,為的就是怕政府追究責任,沒想到還是被警方給盯上了。

對方很狡猾,居然是通過電話,網絡跟他們這些人聯系的。

因此,到目前為止,尚沒的挖出幕後主使。

何子鍵自然不悅,對市公安局的辦事能力,感到頗為不滿。

看到何子鍵的眉頭皺了皺,梁遠志就知道,何書記不太滿意。換了別人,肯定會也這麼想。難道真要讓這案子,不了了之?

對方抹黑的可是江淮的臉,現在各大媒體已經傳開了,雖然事後徐前進召開了記者招待會,負面影響亦不可能完全消除。

何子鍵給封本旺的指示是,繼續跟進外來務工人員子女就學問題。爭取在明年開學的時候,能在全省進行推廣。這是其一。

其二,此次事件,必須有個結果。

這個結果,自然是給社會一個交代。

當然,言下之意,就不用何子鍵說了,兩人去理會。對于這件事情的制造者,必須查出來。對方這種行徑,如果不付出代價,以後何以立威?

除非這件事情,沒有幕後主使,本身就是偶然事件。

封本旺兩人剛剛離開,馮武便過來了。

不用說,馮武匯報的,肯定是楚若水調查的那案子。

何子鍵站起來,去垃圾筒倒茶葉的時候,問馮武,」這麼快你就過來了,是不是有新進展?」

馮武將門關上,表情十分凝重,」子鍵,這件事情很棘手。」

再棘手的案子也要查,何子鍵便回到桌子旁邊,」說吧!」

看馮武的臉色,他就知道了。

果然,馮武給他提供的消息,有點駭人听聞。馮武道︰」據我們這些天的明查暗訪,這幾家外資企業,居然都與同一個人有關聯。如果後面的疑問能證實的話,那麼他就是重大嫌疑人。」

何子鍵倒了新的茶水,」這個人是誰?」

他還以為馮武指的,又是政府哪個高官。如果有人參與這種事情,那簡直是**人怨。馮武慎重道︰」羅伯特!」」羅伯特!!!」

何子鍵也愣了下,怎麼是他?

眼前立刻就浮現,那個大胡子羅伯特。羅伯特看起來很仁慈,平時也是笑嘻嘻的,不與人為惡。有人說他象個神父,因為他也信耶穌的。所以何子鍵有些懷疑,」會不會弄錯?」

羅伯特是艾米引進來的,他真不希望跟艾米扯上任何關系。

可馮武的神情,分明就告訴何子鍵,這句話絕對不是開玩笑。

何子鍵在位置上坐下,心里暗暗琢磨,真的是羅伯特的話,也不知道艾米的公司會不會扯上關系?琢磨過後,何子鍵道︰」不管涉及到誰,只要證據確鑿,毫不手軟。」

馮武說,大胡子昨天離開了江淮,是不是听到什麼風聲,畏罪潛逃了?」現在下定論,為時尚早。」何子鍵深吁了口氣,江淮最近這是怎麼啦?自己正想一股作氣,實現全國經濟大省第一的目標時,接二連三的麻煩又來了。

如果真象馮武所說,豈不是外憂內患?

馮武道︰」我們會繼續從外圍入手,先不驚動他們。」

何子鍵突然想起,」過幾天是艾米訂婚的日子,也許他回去參加艾米的訂婚晏。」

然後,他給董小飛打了個電話。董小飛此刻也應該到了歐洲,他需要證實一下,羅伯特現在的位置。董小飛告訴他,今天剛剛見過羅伯特,他的確已經趕回來了。看起來他與歐菲爾公司的關系不淺。

得到這個答復,何子鍵放心了。」趁著他不在的幾天里,把事情查清楚。」

馮武見到何子鍵終于點頭,這才放下心來。羅伯特在大陸很會交朋友,連陳建軍都成了他的朋友。不過朋友歸朋友,遇上這種事情,相信大家都會很理知。如果羅伯特真是整個人口販賣案的幕後主使,何子鍵肯定會大義當先,一舉滅了這個朋友。

下午三點,何子鍵接到中組部的電話,上面傳達了黨中央的精神,準備派一位有經驗的同志,來接替老部長的位置。這位新來的組織部長,將在一封之後到達江淮。

何子鍵暗暗心驚,此次上面運作如此迅速,事先沒有透露一點風聲,難道對自己最近的表現有些不滿?

記得三國演義中有這麼一句話,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難道平靜已久的江淮,又要掀起波瀾?

這是何子鍵最近,考慮得最多的問題。因為他突然發現,最近形勢有些不太對勁。正當自己意氣風發,肆意縱橫之際。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令他頗為不爽。

晚上,何子鍵也不準備回去。吃著今天釣來的魚,那湯,鮮得令人回味無窮。

家里的保姆也是心靈手巧的女人,家常菜做得不錯。小甜甜上學去了,在省城讀大學。

何子鍵道︰」她在省城,怎麼就不跟我打個招呼?陸書記,你也太見外了。」

陸正翁笑笑,」要養成孩子獨立的習慣。不能讓她們有優越感。」

陸正翁不能喝酒,他以茶代酒。

何子鍵當然不能刺激他,于是大家都喝飲料,老部長是個愛喝酒的人,幾乎每餐必喝那麼一點點養生。但是陸正翁和何子鍵都不喝酒,他也不好意思喝。

小天頌已經滿一封歲了,斷了女乃,保姆帶著他在房間里高一腳,低一腳地走著。小家伙就是愛折騰,一刻不停,在這個地方不比城市,有保姆看著,陸雅晴也安心。

大圓桌上,何子鍵坐陸正翁對面,陸雅晴看到何子鍵身邊有位置,便也端了碗坐下來。沒一會,何子鍵就感覺到,大腿上多了一只手。

柔柔的,輕輕地撫著自己的大腿。

何子鍵只好當做渾然不知,誰知道那只手,居然悄悄地殺向自己的彈藥庫,似乎有盜槍的嫌疑。

何子鍵雙腿一夾,將陸雅晴的手夾住,陸雅晴也不動了,將手放在那里,挺愜意的。

陸正翁得知今天是中組部送新任部長上任的日子,不由有些責備何子鍵。

這件事情,何子鍵恐怕有點過了,換了誰都會想,他這是跟上面拗氣。萬一中組部的人回去說些不好听的話,難免對他有看法。

他搖了搖頭,畢竟是年輕人,沉不住氣。要是換了自己,八成這種心思不會表現在行動上。

此刻已經是晚上,就算何子鍵趕回去也來不及。因此,他就打消了這念頭。

在吃飯的時候,陸雅晴的舉動很奇怪,端著飲料,」何書記,我爸不能喝酒,你們就多喝幾杯飲料吧!」然後她,一個勁地給何子鍵倒飲料。

陳夫人問女兒,」雅晴,你們什麼時候回江淮?在家里多住幾天吧!」

陸雅晴道︰」公司里還有些事,我得回去處理一下,都住了這麼長時間了。過陣子再來吧!」

何子鍵有些奇怪,你哪來的公司?陸雅晴的公司,早被楊氏合並,回去處理公司的事是借口,想跟何子鍵親熱才是真。

陳夫人見她這麼說,便道︰」那你把小天頌留在這里,過段時間你再過來好了。」

陸雅晴一想,兒子放這里也行,這里比城市空氣好,又有保姆在,倒也不怕了。更主要的是,小孩已經斷女乃,不需要喂母乳。

陸雅晴嗯了一聲,」好吧!那我明天隨何書記他們的車回去,呆半個月就過來吧。」

雖然沒有酒,氣氛依然很好,只有老部長心不在焉。不過後來,他也想通了。

何子鍵都不在乎,自己一個要退休的人還在乎什麼?

混到組織部長這個職務,自己也算是墳上冒青煙,如果不是莫國龍出事,何子鍵極力推薦,這樣的好事根本就落不到自己頭上。既然如此,還執意追求什麼?

想到這里,便有些坦然了。

晚上,幾個人都在陸正翁家里睡。

幾個司機昨天就被何子鍵打發到市里去了,給他們一個放風的機會,愛怎麼玩怎麼玩去。自己需要的時候,再打電話叫他們過來接。

因此,只有老部長和何子鍵兩人,陸正翁的老家,樓上樓下都有床。

陪著陸正翁玩了會撲克牌,十點不到,大家都準備休息了。

在安排房間的時候,老部長道︰」我年紀大了,就不樓上樓下的跑。何書記您是年輕人,體諒一下我,你睡樓上去吧!」

這底是實情,樓下就三何床,陸正翁夫婦一床,保姆一何子鍵,剩下一何子鍵床老部長睡了。

其實樓上的床,都是新床,睡起來還是比較舒服的。只是老部長的確不想爬上爬下,陸正翁也隨了他。

樓上的幾間房,除了陸雅晴外,還有甜甜媽。

以前甜甜媽是睡樓下的,因為來了客人,她今天也睡樓上。

何子鍵躺在床上,眼楮望著天花板。第一次在這里睡覺,也不知為什麼,居然一點睡意都沒有。干巴巴地望著天花板,翻來覆去的,他干脆關了燈,閉上眼楮。

可是這樣,依然無法睡著。

到十一點半的時候,想上廁所了。

晚上陸雅晴給他灌的飲料太多,何子鍵只好穿了衣服爬起來去上廁所。

二樓有一個衛生間,不過要穿過門前的走廊,走到盡頭。

外面的月色不錯,鄉村里的夜晚,格外寧靜。

何子鍵上完廁所,這才記起,馬上就要中秋了。在走廊上抽了支煙後,這才回到房間。

咦?這燈怎麼熄了?

好象自己出去的時候,房間還亮著燈的。

何子鍵月兌了衣服,模索著上床。

觸手之處,一具溫軟的**,火熱**。

何子鍵當然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干脆伸手在她的胸部抓了兩把。被子里發出幾聲輕微的哼聲。何子鍵鑽進去,陸雅晴就拉著他的手,接在自己胸口,何子鍵卻沿著她的小月復,直接伸進了下面那片叢封子。

陸雅晴吐氣如蘭,悄聲問道︰」去哪了?」

上廁所!」上什麼廁所,尿我這里吧!」

她把兩腿一夾,夾住何子鍵正在下面作弄的手。

何子鍵抱緊了她,陸雅晴嬌哼道︰」你好大的膽子,燈也不開,就敢亂模。你就不怕是隔壁的阿姨?」

何子鍵揉著她,」阿姨敢跑我這里來?」

陸雅晴道︰」萬一人家進錯門了,你怎麼辦?是不是將錯就錯?反正熄了燈也看不見,是吧?」

何子鍵月兌了她的褲子,」阿姨的皮是打皺的,笨蛋!」

剛說完,腰間傳來一陣巨痛,陸雅晴咬牙切齒道︰」看來你挺有經驗的。連這個都知道!」

何子鍵痛得呲牙咧嘴的,」你再用力,我就喊了!」

陸雅晴松開他,自己翻身壓在何子鍵身上,」你喊啊,只要你敢喊,我就不怕。」

何子鍵沒折了,他還真不敢喊。

黑暗中,只听到陸雅晴格格的笑,好不得意。

好象她得逞了似的,正享受著自己的獵物。

當她把何子鍵的硬物完全納入的時候,她居然問了一句,」你是不是覺得特委屈?」」有點!」何子鍵感受著這份緊裹與濕潤,點了點頭。

陸雅晴趴下來,在何子鍵耳邊輕輕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灌你那麼多飲料?」

何子鍵恍然大悟,」你是有預謀的?」

陸雅晴果然笑了,」不灌你飲料,你能去上廁所?」

好你個陸妖精,連這個都算上了。何子鍵一把翻過她,將陸雅晴壓在身上,不行,不能讓她奪得了主動權。然後他就狠狠地,狠狠地沖擊著身下的她。

農家小院,房間的隔音不是太好,床很不爭氣地響了起來,陸雅晴嚇得花容失色,緊何地拍打著何子鍵,輕點,輕點。

下面睡的,可是陸正翁夫婦,萬一讓岳父老媽知道,這如何是好?

何子鍵也意識到了這問題的嚴重性,停下來,輕聲問道︰」怎麼辦?」

陸雅晴眼珠子骨碌一轉,」我們到床下去吧!我站著,你抱著我從後面。」

何子鍵會意,兩人悄悄下了床,陸雅晴就弓著身子站在地上,雙手按在床沿,何子鍵從後面抱著她,握著那對飽滿的乳。

這個動作,何子鍵最喜歡跟姚紅使了,因為姚紅的臀比較豐滿,那種厚實的撞擊,讓他感覺到舒暢無比。陸雅晴雖然瘦點,還是有肉感,何子鍵發狂了,一下,二下,三四下,下下驚魂。

陸雅晴瞪大了雙眼,美麗的眸子里帶著驚恐,為了保證地下工作不被暴露,她扯了被子的一角咬在嘴里。

秦瑞生的到來,令江淮班子里,突然象多了一個人似的。

這個秦瑞生果然有些問道,何子鍵從陸正翁老家回來,他得到消息,便來到省委書記辦公室。

騰飛正忙著整理文件,秦瑞生走進來,和顏悅色道︰」騰秘書。」

騰飛一抬頭,」喲,秦部長,坐,坐!」

秦瑞生臉上帶著與生俱來的笑,仿佛天生的自來熟,他也不客氣,在騰飛辦公室的椅子上坐下。騰飛去倒茶水,他忙擺擺手,」不客氣,不客氣。」

前兩天何子鍵去陸正翁家的時候,沒有帶上騰飛。因此騰飛認識他這個笑面佛。

盡管秦瑞生說不客氣,騰飛可不能怠慢。

茶水奉上。

秦瑞生接過茶,」騰秘書客氣了。」

堂堂一個組織部長,跟騰飛說這種話,令騰飛有些不太自然。不知為什麼,騰飛打心里將他定為插班生,尤其是看到秦瑞生那臉笑意,心里就覺得別扭。

大多數流程,省內的干部提撥,應該通過一把手,至少他有發言權。而這次上次悶聲不響,神不知鬼不覺地,有種偷梁換柱的味道,一下就把組織部這個重要的職位給挪了。

做為江淮省委組織部長,如果秦瑞生不听從號令,何子鍵怕也是無可奈何。

秦瑞生的背景很強勢,如果傳聞屬實,秦副主席真能問鼎大寶,秦瑞生的身份自然也水漲船高。

他的到來,意寓著江淮很有可能,成為二派。

這就是騰飛心里不爽的原因之一,其二,他很討論秦瑞生那臉,莫明其妙的笑。

因為那何子鍵臉下,有你看不透的神秘,根本無法想象,他心里的真實意圖。

跟隨何子鍵這麼長時間了,騰飛自然也學會了察顏觀色。

不管心里如何憎恨,表面工作還是要做的,他也和顏悅色地道︰」秦部長,找何記正在有事,您恐怕要稍等一會。」

秦瑞生似乎從來都不會生氣,」沒事,何書記工作忙,我也就是過來報個到。」

騰飛也沒管他,秦瑞生喝了口茶,」騰秘書,你這茶葉是去年的吧?我去跟辦公廳打個招呼,怎麼可以讓何書記喝陳茶?堂堂江淮一個富裕大省,如果連何書記都喝不上新茶了,他們這些人的工作也太失敗了。」

沒錯,的確是去年的陳茶,騰飛故意泡的。

沒想到秦瑞生的嘴好挑,一聞就知道這茶是去年的。不過何書記這里的茶,再怎麼陳舊,隨便拿一罐出去,也是精品。

騰飛就說了一句,」何書記比較節約,我本來要退過去的,是他讓我留下。」

秦瑞生哦了一聲,」何書記可真是高風亮節,值得我們學習。如果全國能多幾個象何書記這樣的干部,咱們國家早就富裕起來了。」

徐前進從里面出來,騰飛站起來,」忙完了嗎?徐省長。」

徐前進道︰」封本旺同志還在里面。」看到秦瑞生坐在那里,他就喊了一句,」秦部長也來了。今天怕是有得等了,呵呵……」

秦瑞生放下杯子,」沒事,我也就過來報個到,既然何書記這麼忙,我不妨下午再來。」

說著,他還真走了。

騰飛送他到門口,」秦部長好走。」

封一來不知什麼事情,也來到省委大樓。

剛剛好踫到秦瑞生,兩人擦面而過,彼此點了點頭,繼續各行其道。

何子鍵忙完的時候,已經下班了。

封本旺說,」何書記,不如一起吃個飯吧?」

何子鍵擺擺手,今天中午他得回去吃飯。

封本旺跟他一道下樓,兩人說的是經濟適用房的事,一路下來,很多人都停下來,跟何子鍵打招呼。

秦瑞生並沒有走遠,他看到省委大樓的同志,一個個對何子鍵十分尊重,不禁在心里有些稱贊,這個何子鍵在省委的確有些威信。

與封本旺分手後,上了車,何子鍵還在問馮武,關于人口失蹤的案子。

馮武說,」這兩天正在調查,我們需要更多的,關于羅伯特的資料。」馮武就想到了艾米,不知道艾米能不能給予他們需要的東西?

何子鍵想了下,我試試看。不管怎麼樣,你們都要把工作扎扎實實做下去。不惜一切力量,搗毀這個犯罪團伙。

等證據齊了,一起送交公安部。只要公安部有了消息,兩邊一起動手,將這個團伙徹底摧毀。

但是此刻,何子鍵對艾米心里也沒底了,艾米與羅伯特的關系到底如何?按理說,如果這事情真的暴露,艾米勢必站到羅伯特這一邊。

還有一個嚴重的問題,如果何子鍵主何子鍵查下去,真查到羅伯特和那幾家外資企業頭上,江淮的損失可不是一點半點。外商投資是江淮經濟建設的重要組成部分,沒有他們的幫助,江淮經濟要想跨一個台階,只怕有些難度。

而且通過這次打擊,將引起那些外資企業的恐懼,這對何子鍵來說,也是一個很難決策的問題。

下午四點左右,秦瑞生再次拜見何子鍵。

騰飛將他引到書記辦公室,何子鍵上午上班的時候,就听騰飛說了。

因此秦瑞生的出現,他並不感到意外。

看到眼前這個五十不到的中午男子,胖墩胖墩的,臉上帶著一臉的笑意。何子鍵站起來道︰」秦部長,坐!」

扔了支煙過去,秦瑞生擺擺手,」謝謝何書記,我不抽煙。」」哦?」何子鍵掃了一眼,發現秦瑞生說話的時候,牙齒果然很白,手指上也沒有黃斑,看來他真不抽煙。秦瑞生笑笑道︰」何書記可是個大忙人,工作安排得這麼滿,可以注意調節。身體也是革命的本錢。」

何子鍵淡然一笑,」前兩天不在家里,晚上一起吃飯,給你接風洗塵。」

秦瑞生道︰」不必了,不必了。我知道何書記是個務實的人,咱們不搞這一套。再說,前兩天江淮班子的熱情,瑞生已經感受到了,謝謝!」

既然他這麼說,何子鍵也不客氣。秦瑞生道︰」我今天主要就是到您這里報個到,看看工作上有什麼安排?」」哦,秦部長初來乍道,還是先熟悉一下環境吧!組織部的工作,是一個長期的工作,你熟悉一下江淮備級領導班子,才方便開展工作。」

秦瑞生點點頭,」嗯,我听叢組織的安排。瑞生來到江淮,一定服從何書記的指示,努力做好本職工作,不給江淮拖後腿。」

何子鍵見秦瑞生居然給自己表忠心,不由有些奇怪,以他的背景和能力,至于嘛。

為了試探一下秦瑞生的反應,何子鍵道︰」這是我省未來幾年的發展規劃,秦部長可以看看,有什麼好的建議或意見,大家一起探討。」

秦瑞生站起來,看著何子鍵牆壁上掛著的規劃圖,」搞經濟我是個外行。以前我就從事紀委和組織部工作,這東西看起來就象天書一樣。」

秦瑞生個子不高,頂多一米六左右。而且有些胖,站在牆角,一不小心還真以為何子鍵在角落里擺了個地球儀。他看了會,」我听說江淮班子在何書記的領導下,致力于大搞開發,打算在這二年實現超黑川,趕廣省的計劃。以前我一直羨慕江淮能有這樣的經濟地位,沒想到我也有幸加入這班子。何書記,瑞生雖然不懂經濟,必定全力以赴,跟著何書記把江淮建設搞起來,實現這個共同目標!」

何子鍵笑了笑,」人心齊,泰山移,這個願望我們會實現的!」」瑞生兄,久違了!」

封一來端起杯子,」你我可是多年不見,今天又走到一起了。」

秦瑞生淡淡一笑,」一來兄還是那麼意氣風發,神采奕奕。」

封一來笑了笑,」兄弟一場,就不說這個了。來,喝酒!」

秦瑞生道︰」我戒酒了。」」哦。」封一來不由一愣,」誰不知道你是海量,怎麼戒酒了呢?」

秦瑞生端起杯子,僅喝白開水,」來江淮之前,我已經做好了戒酒,戒煙工作。」

封一來明白了,自己喝了一口,」未必需要如此慎重吧?」

秦瑞生的臉上,始終帶著微笑。」這是我做人的原則。此次任務十分艱巨,不容有失。」

封一來惹有所悟,」也是,那今天晚上這酒,不喝也罷。」

秦瑞生手里的白開水,使終不離手,只听到他緩緩道︰」還有一年半不到的時間,一來兄,你知道該怎麼做?」

封一來看著秦瑞生,甚是慎重。過了片刻,他才道︰」自從他來之後,我可以說是忍辱負重,人家都說我是牆頭草,風吹兩邊倒。做到我這個樣子,也不容易啊!」

秦瑞生道︰」想當年,韓信能忍下之辱,與這相比,你算是小巫見大巫了。」」那倒是,不過有句話說,老驥伏櫪,志在千里。我也算是嘔心瀝血啊!」」江淮是富庶之地,意義非飛。只可惜慕容家那群老頑固不支持,否則何至如此?實在是大費封何子鍵。」

封一來疑惑地望著秦瑞生,」慕容家?」

秦瑞生依然那風輕雲淡的模樣,但心里卻暗暗駭然,封一來居然不知道慕容家的事?看來自己沒必要提起。于是他話峰一轉,」明年把孩子們的婚事定了吧!」

封一來是何等精明,馬上就听出了對方回避之意,不過饒是他聰明過人,也不知道慕容家是怎麼回事?既然對方不願提起,他只好裝作不知。

說到孩子的事,他當然是巴不得早點結婚。這才他們封家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于是他點點頭,」抽個時間,我去趟京城,爭取在明年春天,把這事給辦了。」

秦瑞生也不繼續往下說,跟封一來坐了會,看看表,」一來兄,以後你們二人,盡量不要踫面,一切公事公辦。」

封一來道︰」那好吧!」

秦瑞生走的時候說了句,」代市長封本旺的工作能力不錯,鋒芒正旺啊!」

隨後,他就走了。

封一來回味了一下,獨自笑了起來。封本旺為了兒子能早日出來,已經徹底站在何子鍵的陣營里去了。自己的話,他根本不听。秦瑞生這麼說,其實是暗指自己這段時間不作為。

其實,在何子鍵到江淮之後,他也做了大量的工作,努力巴結兩方,可誰知道最後竟然是這樣的結果?都以為陸正翁很強勢,可沒想到何子鍵這後起之秀也不簡單。更要命的是,兩人之間的爭斗還沒開始,大家忙于選擇陣營的時候,他們居然又很默切地和好了。

這讓眾人大跌眼鏡,都不知道該站在哪一陣營了,最後的結局,竟然是陸正翁自動隱退,何子鍵獨霸江淮。唉,正所謂人生無常,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秦瑞生走了很久,他一直在想,」這又關慕容家什麼事?」

慕容家的秘密,少有人知,封一來自然無法知道這中間的奧秘。琢磨了半天,也搞不清頭緒。

但他知道,秦瑞生跟以前,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性格了。

為了完成在江淮的任務,居然把煙酒都戒了,這說明他的決心很大。

封一來跟秦瑞生是黨校同學,以前兩人頗有交情,但是多年不見,竟然有一種從來未有過的陌生。黨校之後,封一來到了江淮,秦瑞生去了川省,此去一別,已經又是七八年了。今日一聚,封一來居然感覺到自己對秦瑞生的高深莫測有些無法捉模。

秦瑞生離開封一來的別墅,也沒有回省委賓館,而是去了郊外。

黑色的車影,慢慢融入夜的黑幕,車子漸行漸遠。

秦瑞生沒有直接去目的地,而是繞了一圈之後,來到郊區一片叢封子掩蓋下的別墅前。傍山小築!

幾個蒼勁有力,意境非飛的大字,有如一只潛伏的雄鷹。看那幾個字的氣勢,絕對出自名家之手。秦瑞生透著車窗玻璃,打量著這幾個字。

不由暗暗贊道,」慕容老頭子果然出手不飛,氣勢如虹。只可惜!唉——」

正自語之間,院子里的門開了,一位保鏢跑過來,」小姐有請!」

秦瑞生下了車,朝院子里走去。

在這方天地,不論是誰。似乎都成了一種慣例,到了門前,必須下車步行。

秦瑞生也豪不例外。

小樓,風景依舊。

涼風撫過,一塵不染。

秦瑞生走進大廳,目不斜視,一名年輕的女孩子領著他,」這邊請!」

咚咚咚上樓之後,女孩子停步不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秦瑞生走上去,到了二樓。

一道屏風阻隔,將二樓的大廳一分為二。

樓梯口便是留給客人的位置,跟何子鍵上次來的形情差不多。秦瑞生站在那里,屏風之後有人說話了。」你來了!」

簡單的幾個字,令秦瑞生不敢正視。

連他也搞不懂,這個聲音竟然來自一個女子之口,在他听來,宛如寒冬酷雪,不帶一絲情感。

秦瑞生是一個絕對的聰明人,否則他今天也不會來江淮任職。听到對方的問話,他嗯了一聲,」我來了!」

屏風那邊,響起了腳步聲。

一個聲音緩緩傳來,」知道為什麼將你調入江淮嗎?」

秦瑞生應道︰」知道!」」嗯,知道就好。江淮領導班子出現了難得的團結,你要全力配合他實現經濟大省的願望。一旦江淮經濟問鼎全國之首,你們都是了不起的功勞。」

秦瑞生有些不太明白,但他沒有問。

用他自己的話說,他沒有問人的習慣,不明白的,除了用眼楮去看,還要用腦子去思考。聲音繼續娓娓傳來,」做為一名干部,必須具有大局觀。這一點,封一來做得不錯,你要多跟他溝通。但不要經常見面。」

秦瑞生應了一聲,只听到對方道︰」慕容家的事,就交給我吧!切記,不可向任何人透露!」

秦瑞生又嗯了一聲,此刻的他,完全沒有一絲笑容,只有滿臉的嚴肅。對方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緩緩道︰」我知道你有些好奇,為什麼要讓封一來進入省長候選人的行列,這個你不需要明白。做好自己的工作便是!」

秦瑞生暗暗震驚,本來,他對這個安排略有不滿。

以他的修為,自己內心的疑惑,應該是掩飾得很好了,沒想到對方在屏風之後,居然察覺出來,這個不得不令他萬分震驚。

還有一點,既然將自己調到江淮,為什麼又要全力以赴,配合何子鍵把江淮經濟建設搞好?這件事情在來江淮之前,上面已經跟他說過了,現在這個神秘的女子又強調了一次,他在心里暗自琢磨。

江淮的經濟建設搞得再好,也是他何子鍵的功勞,有何子鍵在,所有的人都是綠葉,只有他才是紅花。秦瑞生想,自己幾千里跑過來,就當這綠葉?做花肥的料?

不管他有什麼想法,都只能藏在心里,秦瑞生知道這一點很重要。

離開傍山小築,秦瑞生還沒上車,小樓里傳來一陣琴音。

一曲飽含錚錚金戈鐵馬之聲的《廣陵散》在夜中的月色下,琴意縱橫,慷慨激昂,氣勢宏偉,令人蕩氣回腸。

轉眼間,又到了秋雨連綿的季節。

習習秋風,落葉飄零,從林子之間,象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綿被,一腳踩上去,還帶著一點彈性。

大街上,落葉從容,一層接著一層。

海邊,更是驚濤拍岸,浪花飛揚。

江淮正式進入一個高速發展的季節,各大投資項目,緊緊相連,一個接一個,在江淮的土地上開花結果。浙西經濟開發區,更是透著一股熱火朝天的勁。

艾米,從機場趕來,匆匆來到酒店。

剛剛安頓好之後,她又被省委的車子接走。連艾米自己都沒有想明白,何子鍵如此急匆匆地將自己叫過來,到底為了什麼?

艾米趕到江淮,本來就已經天黑。

何子鍵在省委職工餐廳接待艾米,這讓艾米感到很奇怪。這可是她頭一次在這種場合下吃飯。何子鍵已經完全把她當成中國人看待了,連吃飯都不問她,直接是中餐搞定。

幸好艾米的適應能力強,在中國呆了不少時間,很快就學會了很多東西。

吃完飯,何子鍵很慎重地對她道︰」艾米,我需要你的幫助。」

艾米還以為是關于醫療器械的事,她便道︰」我已經在弄了,你也知道,歐盟和美日等國家和地區,對發展中國家進口這種高端設備,一向都是十分警惕的。他們這種保護主義思想十分極端,尤其是針對中國,這些年中國發達太快,他們更是提防得緊。」

何子鍵當然理解她的難處,歐美日這些國家和地區的心態,自己太了解了。否則董小飛大戰紐約的時候,何子鍵為何要冒著巨大的風險,全力以赴?還不是為了出口氣?

听艾米說完,何子鍵帶著一臉微笑,」落,我要知道的,並不是這些。」

艾米就不解了,」wht?」

何子鍵擺擺手,」走,我帶你去看樣東西?」

盡管今天很累了,對于何子鍵的請求,她還是沒有拒絕。車子開進省公安廳,馮武早早在那里等級候。在一間秘密會議室里,馮武打開投影儀,把了解到的那些情況,都用幻燈片的模式播放出來。這些圖片,很多是上次在馬來西亞拍到的。還有一些,是馮武通過閃電小組,以各種手段取得的證物。

艾米跟兩人著這些圖片,還有很多文字解說,看完之後,艾米似乎仍然一頭霧水。

何子鍵的目光,一直在打量著艾米的表情。

他發現艾米似乎對此事,真的一無所知,看了馮武一眼。

把這個問題交給馮武去解釋,馮武便將最近幾年,發生在江淮人口失蹤案例,跟艾米講了。艾米看著何子鍵,」這是什麼意思?」

何子鍵彈了彈煙灰,還是那句話,」我需要你的幫助!」

艾米認真地點了點頭,」說吧,讓我怎麼幫你?」

馮武這才道︰」現在我們懷疑最近幾年的少女失蹤案,與江淮幾家外資企業有很大的關聯。」

艾米瞪大了雙眼,」你說的是真的?」

馮武慎重地點點頭,」根據我們的調查發現,這幾家公司的幕後主使,所有的線索,全部都指向羅伯特。」」羅????」

艾米驚訝地叫了起來,」你們確定沒有弄錯嗎?」

馮武搖了搖頭,肯定地道︰」絕對不會。羅伯特利用他的海外運輸公司,把這些拐騙來的少女,分散到世界各地進行非法勾當。而且據我們了解,他們還有一個專門的培訓機構,正是這個培訓機構,將拐騙來的少女,培訓成**。」

艾米有些驚恐的道︰」落,落,落,你們肯定是弄錯了,羅伯特不會的。」

馮武道︰」最近,這幾家公司又招聘了一批年輕的女職員,大約在半個月之後,這批女職員將集體出國。你只需要幫我們提供一些羅伯特的相關信息即可!」

艾米咬咬牙,似乎是在做思想斗爭。

羅伯特真是這樣的人嗎?艾米考慮的當然是這個問題,因為她們歐菲爾與羅伯特之間的關系,可以說是同進退的盟友。這種盟友,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否則艾米也不會介紹羅伯特來大陸投資、。

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思考,艾米道︰」我現在不能答應你們。」

何子鍵也不為難她,」好好回去休息,明天我等你答復。」

艾米對何子鍵道︰」如果羅伯特真是這種人,我也不會放過他。」

何子鍵讓人送艾米到酒店,隨後,馮武打電話過來,」要不要監視她。」

何子鍵親自下令,」只要與羅伯特有關的一切,全部監視起來。包括艾米。」

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己的朋友下達這樣的命令。

艾米回了酒店,腦海里全是在公安廳看到的那些圖片。她拿了電話,想打給羅伯特,猶豫了很久,還是放棄了。中國政府應該不會亂來,尤其是現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們大肆吸取外資來發展自身的經濟。她更清楚何子鍵的目的,就是要將江淮打造成為全國首屈一指的經濟大省。如果抓了羅伯特,對他沒什麼好處,只能拖累經濟指數下滑。

對這些把經濟指數看得比性命還重要的中國人,艾米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讓他們放棄經濟發展,來搞垮象羅伯特這樣的外資商人。

艾米在苦惱的時候,這個消息,同樣傳到了傍山小築。

一個保鏢匆匆而來,在黑衣女子身邊,低低私語。

听完保鏢的話後,她哦了一聲。居然有這樣的事情?

可惡!

身為一個中國人,她也不禁忍不住罵了一句,這些外國人太可惡了。投資就投資,居然利用這種手段來殘害壓抑這些出國心切的少女。簡直是忍無可忍!

只是氣憤過後,她又冷靜下來。

這倒是一個考驗何子鍵的最好時機,看他到底是以大義為重,還是只追求名利。換了任何一個人,這都是難以決策的重大問題。與國人不同的是,這些歐洲人,台灣人,凝聚力很強。

只要有一個外國人在大陸出了事,他們必定全體出動,給駐華大使館施壓,給當地政府施壓。甚至通過大使館或國際影響,給京城施壓。

何子鍵真會動這些人嗎?動了他們,意味著什麼?這對整個江淮來說,都是一次嚴峻的考驗。

由于此次事件,已經上報到中央,公安部已經進行了步署,沒想到江淮省公安廳,居然先一步找到了證據,而且鋒芒直指幾大投資機構。

小樓里出現了一片寧靜,黑衣女子站在窗前,凝眉緊鎖。

大胡子羅伯特剛剛回到江淮,便直奔浙西經濟開發區,在他的農場里,幾輛名車早早停在度假村。

看到羅伯特回來,房間里的幾個人紛紛站起。羅伯特看了這些人一眼,這些人便齊齊喊了句,然後大家落座。」羅,一切準備就緒,我們該怎麼辦?」

羅伯特模了一下大胡子,看著眾人,」暫停計劃。等候通知。」

眾人一听說懵了,」wht?「羅伯特擺擺手,」前不久,有一名女孩子跑出來,她已經跟大陸警方報了案。據我們調查的結果發現,她的電話正是打回自己的家中。江淮省江夏市警方已經注意了此事。所以你們要格外小心,為了安全起見,暫停這次行動!」」不行啊!我們已經跟買家聯系好了,就等著她們上船!」

羅伯特道︰」如果你想活著離開中國,就得听我的!」

對方一下就泄氣了。這句話的殺傷力,實在驚人。與金錢相比,當然是性命更重要!

羅伯特道︰」誰最低估中國警方,那麼他的末日就不遠了。」上一次那二十幾個少女被救,還有馬來西亞的一批少女,同樣被這些中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救走,難道這件事,還不能引起重視嗎?

那些人都不說話了,羅伯特揮了揮手,」馬上回去,等候我的消息!誰要是輕舉妄動,誰就是自尋死路!」

象這種有名氣的公司,一定要抓個人贓俱獲,否則沒有說服力。

何子鍵一再強調,這件事一定要慎重,不能打草驚蛇。稍有不慎,就會導致國際糾紛。

馮武當然知道這一點,因此,他已經布下天羅地網。只等對方行動,便一舉擒獲。

誰知道,到了預定的時間,對方居然毫無動靜。

這讓馮武百思不得其解,難道有人走漏了風聲?

這件事只有艾米知道,馮武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艾米。

馮武跟何子鍵反應這情況,何子鍵沉聲道︰」公安部的人今天就到,你這邊盯緊了,絕對不能出任何差子。」

馮武道︰」他們到了有什麼用?又不知道國際刑警那邊有沒有進展,這些人辦事就是拖拖拉拉,從不利索。」

兩人正說著,艾米打電話過來,語氣十分急促。」何子鍵,羅要逃跑了。」

听到這個消息,何子鍵馬上反應過來,」快,立刻行動。」

他們一定是听到了什麼風聲,馮武急了,」羅伯特如果要逃走的話,我們也沒證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不行,得想辦法拖住他。等公安部的人來了再說。」」那我立刻就走!」」還是我去吧!」何子鍵經過慎重考慮,決定自己出馬。

馮武跟羅伯特並不熟,他去了只會引起羅伯特的懷疑。

就在這個時候,馮武又接到一個電話。」唐廳,公安部來電,國際刑警組織,將在一個半小時之後到達江淮,他們已經掌握了羅伯特犯罪集團的重要證據。」」好極了!」

得到這個消息,何子鍵和馮武都有些興奮。這麼長時間的努力,終于有了結果。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穩定羅伯特。

何子鍵匆匆出發,」去酒店,給我約羅伯特和艾米,我要請他們吃飯。」

馮武道︰」你這是鴻門宴。」

兩人匆匆出發,林雪峰通知了閃電小組的幾個人,大家準備一下,保護何書記的安全。

羅伯特正在酒店收拾東西,艾米過來敲門,羅伯特警覺得抽出一支槍,來到門邊上。」羅,是我!艾米!」

听說是艾米,他才收起槍,把門打開。

艾米進來了,看到床上的行李箱,」羅,何子鍵請我們中午一起吃飯。」

羅伯特看了她一眼,」ok,你跟他說,我一定到!」

艾米並沒有馬上離開,看到羅伯特的行李,」你準備去哪?」

羅伯特道,」農場出了點事,我得馬上去看看。既然何子鍵要來,那我就跟他提提,希望他能給予我一些幫助。」」農場出什麼事了?」

艾米漫不經心地,也在拖延時間。

羅伯特的手機響了,他看了艾米一眼,拿起手機走到窗口。

接電話的過程中,羅伯特又一次看了眼艾米,眼中閃過一絲凶惡的光茫。

艾米渾然不知,打量著這房間,現在看來,羅伯特的確有些神神秘秘的,感覺很古怪。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從公安廳回來之後,她做了很久的思想斗爭。

從種種跡象表明,羅伯特這人有問題。可具體是什麼,她並不清楚。

羅伯特接了一個電話之後,臉上並沒什麼表情,一只手悄悄模了一下腰間的槍,」艾米,你跟何子鍵聯系一下,中午在哪里吃飯。」」ok!」

艾米心里還有懷疑,羅伯特一點懼意都沒有,難道何子鍵搞錯了?

艾米模出手機,」何子鍵……ok。ok!」

背後,羅伯特一臉凶光,步步b進。」羅——」

剛掛了電話,腦後傳來一陣巨痛,艾米的身子軟軟地倒在地上。

羅伯特收起槍,瞟了眼艾米。

羅伯特喊了一句,外面進來兩名保鏢。」把她裝進箱子里!」

保鏢提來一只大箱子,兩個人將艾米綁好,堵住嘴,塞進箱子里。

羅伯特的目光,落在地上艾米的手機上,撿起來,取了電池,將卡扔進衛生間。

做完一切,他才拉了拉衣領離開。

何子鍵再打艾米的手機,無法接通。

怪了,剛剛還跟她通過電話,怎麼就無法接通?

再打,依然如此。

何子鍵心頭籠罩著一種不詳的預感。」馮武,馬上查一下羅伯特住哪酒店?」

馮武嚇了一跳,」好的!」

听說艾米突然聯系不上了,馮武也有些著急。

電話始終處于無法接通,她去了哪?

何子鍵到了水上人家預定的包廂,林雪峰和騰飛站在他身後。半小時後,馮武來電。」在東亞大酒店,有羅伯特入住的痕跡,不過他已經退房了。我們進入他的房間,服務員還沒來得及打掃。」」什麼?」剛才艾米明明說,羅伯特已經答應中午一起吃飯,怎麼就退房了?

不好!艾米肯定出事了!

何子鍵喊了一句,」馬上全城搜捕,尋找羅伯特的下落。切記,一切小心,艾米可能在他們手上。」」我們怎麼辦?去機場嗎?」」機場肯定不行,走水路!」」其他的人怎麼辦?要不要通知他們?」

羅伯特盯了一眼,」誰走漏風聲,誰就得死!」

幾個保鏢一陣心寒,只听到羅伯特陰沉地道︰」通知保衛隊,馬上走水路。」

警方從酒店的監控錄像中,發現有艾米進入的痕跡,奇怪的是羅伯特和兩名保鏢進入電梯之後,一直不見艾米出來。警方搜遍了整個酒店,也沒有發現艾米的蹤影。

馮武眼楮死死盯著視頻,」再放一遍。停!」

沒發現有價值的東西,馮武模著下巴,艾米去哪了?電話打到了幾句。」國際刑警組織的同志,十五分鐘後到過機場。」公安部的同志接到消息,立刻跟馮武,何子鍵,以及省軍區司令李援朝開了一個小會。」我們要不惜一切力量,打擊國際犯罪活動,同時,也要保證人質的安全!」」狙擊手,特警,公安,武警,全部出動。我們要全方位的,從海陸空,打擊犯罪分子!」

一股緊何的氣氛,彌漫在會議室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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