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仕途︰草根高官路 顯赫的官途 40

作者 ︰ 牡丹江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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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和制片兩個人很熟,制片促成了他與小rou彈的好戲,他自然也要幫腔。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于是他笑看著劉曉軒,「曉軒主持,你可是鼎鼎大名的金牌主持,給個面子,敬制片一杯酒吧?」

劉曉軒很為難,剛才明明說了,自己不能喝酒。在台長的授意下,她已經陪大家喝了一小口,這已經很給面子啦。

現在制片花了這麼多心思,無非也就是讓劉曉軒坐到他腿上,喝一回。可是劉曉軒能干不?早就明白了他的用心,做了這麼多的鋪墊,他的目的昭然若揭。

劉曉軒打定了決定,死不上當。

她就道︰「剛才柔柔已經說了,她要一個人單挑你們兩個,我今天實在不能喝酒。就由柔柔小姐陪你們喝吧!」

制片道︰「曉軒主持就是不給面子了,柔柔小姐正陪著導演,總不能讓她一個人搞**吧!你們看戲可不成。」

台長自然也明白自己這位朋友的心思,他是什麼鳥,娛樂圈里出了名的,很多明星,他都想著法子折騰人家。不上床也有揩兩手油。

台長也不想為難劉曉軒,又不想讓朋友沒面子,他就說了句公道話,「曉軒,你就陪制片喝一杯吧!你身體不舒服,少喝點就是了。」

這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可是制片不干。「老朋友,你這可是瞧不起我了!劉小姐陪我喝杯酒,委屈她了是不?不喝就算了。我自己喝!」

他的意思是,你們喝酒吃rou,我只有看的份?而且他剛才這麼極力促成小rou彈和小敏,最終的目的就是讓劉曉軒在大家的壓力之下,坐到自己那毛茸茸的大腿上。

劉曉軒也怕氣氛搞僵,台長沒面子,她只好端起杯子,「來,我敬領導一杯。曉軒先干為敬。」

哎——曉軒主持,慢著。導演道︰「這酒可不能這麼喝,柔柔小姐已經給大家做了示範,要不要再做一次?你怎麼著也得配合一下嘛!」

劉曉軒有些不悅了,看著制片那張充滿著期待的臉,一肚子的氣。你愛喝不喝,不喝拉倒吧你!換了在黑川省,劉曉軒早一酒杯潑過去了。

沒想到她端起杯子,制片臉上堆著一臉可惡的笑,一只手毛手毛腳地伸過來,落在劉曉軒的腿上。

劉曉軒只穿了條襪褲,立刻一陣毛骨聳然的感覺,令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制片道︰「行,那我也不為難曉軒主持,我們就這樣喝一杯吧!」說著,手又往上面移了移,似乎要穿過那短裙,去探索那未知的世界。

劉曉軒勃然大怒,猛地站起來,端起杯子狠狠地一潑。「無恥——」

嗡包廂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沒想到劉曉軒會這麼大的火氣,敢用酒潑制片。連台長這個時候也懵住了,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知道制片的手不規矩,去模劉曉軒的大腿了。

人家這麼怒,這也難怪,可是在這個圈子里,誰敢這麼沖撞制片,不給面子?即使央視一些大牌,也不會如此盛怒,大都忍氣吞聲。在他們眼里,劉曉軒的確是過火了。

制片老羞成怒,砰地將杯子一扔,「臭婊子,給臉不要臉!老子馬上叫人**了你!」

說著,他就要去打劉曉軒,小敏和台長站起來勸道。「別生氣,別生氣,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劉曉軒咬著嬌唇,氣得一臉菲紅,轉身拿起自己的包,拉開包廂的門就往外面闖。沒想到一下撞在正迎面走來的何子健懷里。

看到何子健,她就嗚嗚地哭了起來。何子健和沈繼文剛剛出來,他扶住劉曉軒,「怎麼啦?」

劉曉軒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哭。包廂的門開著,制片卷起衣袖,正大罵著劉曉軒,「草他娘的,今天她要是不給老子道歉,不拿出點誠意來,老子就叫她好看!」

何子健道,這是誰?好大的口氣!

沈繼文看到不對,立刻推著何子健道︰「你們先走,我來處理。」

他知道沈繼文給能自己一個交代,否則他就不配做沈家的人了,而且他還是京城四少之一。以前京城四少在京城的名氣很旺,但是自從其中之一,因為得罪了李虹,舉家沒落。

後來方晉鵬和李宗輝也因為與何子健之間的沖突,兩人日漸消沉。京城四少的名頭,已經就再那麼響了。

不響並不表示他們就消失了,有時潛伏下來的才是真正的猛獸。沈繼文是京城四少唯一的幸存者,也是唯一一個還很逍遙在京城的大少。

沈繼文大步走進去,制片還在飆。

「你們不要攔著我,我在這個圈子里,誰敢對我這麼囂張不給面子。我模她一下怎麼啦?我這是看得起她。有什麼了不起的,裝純清?她算什麼東西?——台長,你跟她說,今天晚上,她不回來乖乖地給我道歉,我就要她混不下去!」

制片很牛氣的,他可是影視界的大碗,誰敢得罪他啊?

劉曉軒算是第一個,連台長也有心里有些不快。這個劉曉軒脾氣也太大了點,怎麼可以用酒潑他?人家模你一下,你悄悄拿開他的手就得了,用得著把人得罪?不理智!

人活在世界上,太多的時候需要忍氣吞聲,連他也沒想到劉曉軒敢當場飆。

現在弄自己沒有面子不說,還要夾在中間做人,台長也氣了,「我回去跟她說,也太不上道了。」此刻,台長已經有換掉劉曉軒的想法。

他看到沈繼文突然走進來,台長就嚇了一跳,「沈少!」

沈繼文沒有理他,直接走過來,盯著制片看了眼,「你剛才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制片正一肚子的火氣,看到沈繼文那模樣,他就吼了一句,「你算哪棵蔥?老子說什麼關你屁事?你是哪里闖出來的野——」

「啪——」話還沒說完,沈繼文一耳光扇過去。

撲通——沈繼文打人是出了名的,一耳光打得很重,制片根本沒有一點準備,被他一耳光扇得轉了個圈,一跌倒在地上。

包廂里只有台長和小敏認識沈繼文,他們看到沈繼文突然出手打人,兩人就知道他是為劉曉軒出頭來了。剛才外面那男的是誰?兩人沒有看清楚。

台長此刻就在心里打鼓,劉曉軒什麼時候攀上了沈家這棵大樹?難怪她脾氣這麼 。同時,他又在心里幸慶,幸好自己沒有打劉曉軒的主意,憑著原則用人。

想到劉曉軒,他心里就有些忐忑不安的。這丫頭有沈家這樣的背景,居然也不說一聲。以她的才能,早說的話,早就被提前試用了。

就在台長思想出小差的瞬間,制片捂著臉從地上爬起來,「tmd你算什麼東西,敢打老子!」制片平時在娛樂圈里很橫,雖然五十多歲了,但是他經常找一些小明星陪酒,而且動手動腳,愣是沒有一個敢吭氣了。

萬一踫到xing子硬的,脾氣不好的女孩子不配合,他就動手打人。以前就有幾個不怎麼听話的小明星,不听使喚。他**家豆腐,人家反抗議了,結果被他扇了幾個耳光,而且叫人帶到房間里,直接把人家給剝了。

類似這種事情,一些女明星敢怒而不敢言。雖然今天這是在央視的地盤上,他才沒有伸手打人。這家伙脾氣大,導演是再清楚不過了。

于是導演跑過來勸架,他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敢在這里如此明目張膽打人的,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因此,他只敢勸架,不敢幫腔。

制片氣勢囂張,指著沈繼文吼道︰「你tmd是誰?有種的報個號來,老子今天叫人剁了你。」別看他人模人樣的,那行徑的確與地痞流氓無疑。

其實,一些看起來冠冕堂皇上流社會人士,他們的行徑的確與流氓無異,有時更甚之。並不是很一個有錢有都那麼有素質,錢的多少與素質壓根兒就沒有丁點關系。

看著他指著自己,手指都快到鼻子上了,沈繼文說了要給何子健一個交代,盡管他還沒有明白劉曉軒與何子健之間的關系。但他知道劉曉軒是黑川省人,這麼說,她肯定與何子健熟了。

自己的熟人在這里被人欺辱了,要是不討還這個面子,他沈繼文還混什麼混?而且沈繼文這小子有一種怪癖,最看不慣那種中老年人,對一些年輕的女孩子動手動腳,這些女孩子都可以做他們的女兒,甚至是孫女了,他們居然如此肆意妄為。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真以為你是**大盜啊,祖國的花朵,開一朵你掐一朵?今天老子就是要打斷你掐花的手。

你一個老掉牙的糟老頭子,也去模人家小姑娘的大腿?今天老子打得你滿地找牙。就在制片的手快要指到沈繼文的臉上的時候,他一腳踹過去。

對方又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這一腳比剛才更重,直接踢在小月復上。

制片趴在地上,嘴巴在地板上磕了一下,牙銀出血了。幾個人趕緊跑過來,死死地拉著沈文。「沈少,沈少!」

沈繼文把手一甩,「你們不要拉著我,我今天要看看這小老流氓還能怎麼囂張。」沈繼文拖了把椅子過來,大搖大擺地坐下。

制片爬起來,重重地咳嗽了幾聲,指著門口吼道︰「保安,保安!」

保安個屁,哪個保安敢上來?

保安的確來了,而且連建國飯店的老板也來了。他听著樓上有打架了,叫了幾個保安沖上來。

看到沈繼文大馬金刀的坐在那里,十是威風。對面有一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家伙。他與沈繼文打了招呼,「沈少,怎麼是你?」

遞了支煙過來,沈繼文擺擺手,老板也不再說什麼了,沖著幾個保安喊道︰「大家散了吧,沒事,最好沒事!」

幾個人居然就這樣走了,不對,不是走了,而且留在包廂的外面,守住通道。他們出去的時候,還把門帶上了。

制片這才傻了眼,台長過來想勸沈繼文,沈繼文瞪了一眼,「沒你們什麼事,我今天就跟這個不知廉恥的家伙聊聊。」

然後他坐在那里點了支煙,「你自己說,這事怎麼辦?」

制片不傻,雖然很少來京城,但是在香港,深圳一帶混得開。京城的水他吃不來,今天吃了這麼大的癟,當然是自己不知道水的深淺。

以前他也來過京城,但那是娛樂場所,或者是一些要求他的小明星,和想進入演藝圈的女孩子。看到連台長大氣都不敢出,他已經明白自己惹上什麼人了。

看來今天這頓的是白挨了,可惜他想錯了,台長本來想幫他說兩句話,沈繼文眼楮一橫。抽了口煙,「老子最看不慣你這種悶sao得欠揍的家伙,你以為是你誰?有兩個錢了解起啊。,有錢跟老子來比!你有身份?你那身份也是狗屎。別以為老子不認識你,你在演藝圈很牛,很吃得開,認識黑白兩道的人物,是吧!沖著老子來啊,老子叫沈繼文!有種的你就來,我就坐在這里等著,看你能叫多少人。一個連隊夠了不?要不你叫一個營來。」

制片就爬起來,沈繼文喝了一聲,「跪下——」

別人看著他,都不敢動。

制片很不心甘地道︰「別太過份!」

「你tmd老子過份?」沈繼文就站起來拿著凳子要砸人,台長和導演兩個看到不對,打死人可不好,兩個人死死地拉住了他。「沈少,沈少!」

沈繼文放下凳子,指著制片罵道︰「**娘的,你個畜生一樣的人,也敢說老子過份?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影子,老子不管你有多大的名氣,有多大的才華,你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糟蹋那些十幾二十多歲的女孩子,她們都可以做你女兒,做你孫女了,你tmd就不覺得過份?你不覺得丟人?人家女孩子願意也就罷了,不願意你還模,*人家喝酒,*人家陪你上床,你tmd跟畜生有什麼兩樣?說我過份?跪下——給老子跪下——」

沈繼文的火氣很大,他罵得還不過癮,指著眾人道︰「你們說,你們自己說,我說得有沒有理。要是人家女孩子願意也就算了,不願意你還強求。」然後他站起來,「台長,我也不是不給你面子,但是今天這事,怎麼也不能就這樣算了,否則我沈繼文就不要混了。」

台長看到機會來了,陪著笑道︰「沈少,這樣行不?我親自跟曉軒主持去道歉,親自去道歉!」

沈繼文的話,說得十分在理。

將心比心,要是你自己的女兒,孫女,也被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抱在懷里干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你自己會怎麼想?她們又真有會願意嗎?

人家願意給你潛規則的話,這沒話說,只是道德問題,可是人家明明不願意,你卻要來強的,這就說不過去了。

沈繼文不是出來主持公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公道,只有靠拳頭和實力來證明對錯。要不是劉曉軒跟何子健熟,他也不會管這鳥事。

既然踫上了,他不能不管。

何子健的事,就是他的事,張沈兩家是牢不可破的盟友,既然自己開了口,就要給何子健一個滿意的交代。

沈繼文坐在那里,架勢駭人,兩個女孩子早嚇得不敢說話了。

剛才那個神氣得不可一世的制片,盛氣凌人的樣子,如今已經變得可憐兮兮,象一條落荒而逃而的野狗。兩人親眼見證了一個男人從高高在上到低三下四的整個過程,小rou彈看沈繼文的目光,變得完全不一樣了。而小敏,也對沈繼文的氣勢,感到有些震驚。

兩個女孩子,在心里多少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制片多少也听說過京城四少的事,今天沈繼文對他的懲罰,還是輕的。要是換了以前,生這種事情,不死也要月兌層皮。

再看到台長那低聲下氣的模樣,他就在心里打鼓。要知道台長可是相當于副部級的干部,堂堂一個副部級干部,都在沈繼文面前表現得很老實,他這個制片還敢怎麼樣?

听說京城四少,玩死人跟捏死一個螞蟻沒什麼區別,而自己這個所謂的制片,只不過是多了幾塊錢,包裝出來的暴戶。

說到素質!靠,都是中國人,別跟我談什麼素質!

素質在他的眼里,就象狗屎,一文不值。他的眼里歷來只有美色,金錢,有了錢就有一切。那些高高在上,看起來高傲得象個女皇一樣的明顯,在錢的面前,還不是乖乖的低下了她的頭顱。

一輩子以玩弄他人為樂的制片,今天被打擊得一塌糊涂。

他只知道,如果自己不識相的話,今天會死得很慘。

制片在腦海里衡量這個得失,突然,他再也顧不上顏面,猛地跪在沈繼文的面前,「對不起,我瞎了狗眼,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以後再也不為難這些女孩子了,我看到劉小姐繞道三尺,我這就對她去道歉,我對不起她,我不是人!」

制片象個神經似的,劈哩啪啦念個不停,沈繼文本來想讓他好看的,但是沒想到這個家伙,突然服軟了,而且真的放下了那臭不可聞的架子,跪在自己面前,他就哼了一聲。

「諒你也不敢!」

台長就在旁邊打圓場,「沈少,你看這事,是不是算了,我們一起給曉軒主持去道歉,道歉怎麼樣?」

沈繼文道︰「問我有屁用,我又做不了主。」

包廂里的人就愣住了,沈繼文竟然做不了主?尤其是台長和制片,心里更是震驚,今天到底得罪了多大的人物?連沈繼文都幫著劉曉軒出頭,而且還不敢輕易做主。

兩人在心里的震驚,可謂是比山高,比海深。

京地的水有多深,台長心里清楚,自己這樣的副部級干部,被人家一捏,就象個螞蟻一樣,死得無聲無息。

這個劉曉軒,到底有多大背景?

想到位里,台長也不禁悄悄地抹了把冷汗,而且馬上打消了探索劉曉軒背景的念頭。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

知道的太多,也許死得更快!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怎麼去彌補這個過失。

沈繼文拿出手機,給何子健打了個電話,他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再問何子健,「你怎麼說?這個結果還滿意嗎?」

何子健已經和劉曉軒回到了房子里,劉曉軒已經恢復了平靜,就依偎在何子健的身邊,何子健對沈繼文道︰「告訴他們,如果劉曉軒要是在台里的日子不好過的話,叫他們小心點。」

何子健自然把這氣,連台長一起撒上了,要不是台長拉她去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應酬,今天會出這事?

沈繼文道︰「這個自然!就是你不說,我也知道該怎麼辦!那好吧!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沈繼文道︰「台長,今天看你在的面子上,我是不追究了。但是有人不爽,非常的不爽。至于你們要道歉也好,賠罪也好,那是你們的事。不過,我告訴你們一聲,要是誰再敢讓劉小姐在台里不開心,你們誰也別想好過。我走了!你們繼續!」

沈繼文叨著一支煙,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又回過頭說了一句,「哦,劉小姐身體不好,想休息幾天,這事你看著辦吧!」

休息?這怎麼可能?

她現在是電視台娛樂頻道的主持,如果她不來,那誰去主持?換人當然是容易,一句話的事,央視這麼大的場面,美女如雲,想換個人還不容易?

可是經過剛才這事,台里哪里還敢起換人的心思?

換了人,還不把自己撤了?

听說劉曉軒不來上班,這分明就是給自己施壓,他兩腿一哆嗦,馬上跑過去拉著沈繼文的手,「沈少,能不能跟曉軒主持說幾句好話,我明天去賠禮道歉也行,但是這班可不能不上。」

沈繼文道︰「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你自己去跟她說吧!」沈繼文走了,飯店的幾個保安,還在那里給他護駕。

沈繼文撒了輪煙,「兄弟們,辛苦了!」

幾個保安笑呵呵地道︰「哪里,哪里,沈少辛苦了!」

在這些保安的眼里,沈繼文為人很隨和,三流九教的人都處得來。但是你不要招惹他,招惹他就,你就連死都來不及最~好o。

包廂里的兩個女孩子,看著沈繼文離開的背景,一個勁地在心里叫好帥!此刻,連小rou彈也不再對導演和制片表現得過份親熱了。尤其是小敏,本來就對這個制片有些反感,他剛才那點心思,誰不知道,演了這麼大一出戲,無非就是想讓劉曉軒坐到他腿上去。結果呢?

被人潑了一臉不說,還被打得面目全非,連個屁都不敢放了!這就是裝*的下場啊!

真沒見過這麼賤的人!小敏在心里罵道。

台長嘆了口氣,一臉沮喪,這飯是吃不下去了,還是想著明天怎麼去賠罪吧!

要是劉曉軒真不去上班,自己這台長就不用當了,不要讓別人來整自己,光是沈繼文這一關,自己就過不去。京城四少的名頭,不是鬧著玩的。他玩不起!

這下該怎麼辦?台長沮喪地望著眾人,「散了吧!」

劉曉軒和何子健坐在客廳里,剛才沈繼文的電話打過來,跟何子健說了情況。何子健覺得這個制片實在太過份。看在沈繼文教訓了他一頓的份上,暫時不跟他計較。

他對劉曉軒道︰「他們明天肯定會找你賠禮道歉,你要高調一點,沒必要看人家臉色。也不要擔心工作的事,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

劉曉軒顯然有些害怕,她還在為自己的魯莽感到後悔,要是台長不給自己上節目了,豈不是所有的努力都白白付出了?

劉曉軒雖然跟何子健認識好幾年了,听到過關于何子健背景的風聲,但是畢竟沒有親眼見過京城四少的威風。她還在擔心自己會不會因此得罪了台長,在她的眼里,台長的權力是至高無上的。

听說明天還會來給自己道歉,她就在心里暗暗震驚,何子健那個朋友,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居然能輕易擺平一個副部級別的台長。

不過,她看到何子健那氣憤的模樣,又在心里暗自高興,至少何子健很在乎自己。劉曉軒就在想,萬一沒有了這工作,自己就不能活了嗎?央視主持人的癮也當過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自己干嘛要如此低聲下氣的委曲求全?

什麼都可以丟,人格和尊嚴不能丟,對!就听他的了,大不了再回黑川省!

劉曉軒想通之後,不禁有些心花怒放。

「要是我不上班了,你養我!」

何子健看著她道︰「你是小看了沈繼文這個京城四少的頭餃,有個時候,他比京城市長的話還管用。尤其是在這種場合下,你永遠都想象不到他們的能量有多大。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台里會把你怎麼樣。既然沈繼文出面了,他們也不敢把你怎麼樣。」

劉曉軒就驚訝得,老半天沒有合攏嘴巴,「這個沈繼文真有這麼厲害?」

第二天,劉曉軒說要去上班,何子健道,你不急,讓他們來請!

劉曉軒就在心里忐忑不安,讓台長來請,自己架子是不是太大了點?她想去又不敢拂了何子健的意思。

還沒有上班時間,台長打電話來了,劉曉軒抓住手機按在心口,這接還是不接?

台長也在心里著急,現在他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應該帶劉曉軒去應酬。本來想大家都是朋友,找幾個女孩子陪陪酒,氣氛好一些。

沒想到自己這朋友如此混蛋,在娛樂圈混慣了的人,還是太隨意。央視很多的原則他們不懂,台長在心里暗暗誓,以後再也不搞這種不著邊際的事了。

他想劉曉軒這個歉,一定要自己親自去道。因為在他看來,劉曉軒與沈家的關系不淺,他可以得罪幾十個幾百個劉曉軒,也不敢得罪沈家。

但是他不知道劉曉軒住哪里,問過跟劉曉軒要好的小敏,她帶著台長趕到劉曉軒以前住的地方,現早人去樓空。

當時台長就在心里耐悶,是不是小敏搞錯了,劉曉軒怎麼可能住在這種地方?這只是普通的打工白領住的地方,象劉曉軒這種有靠山的人,住這種地方不太可能。

他就問小敏,是不是搞錯了?

小敏說絕對沒有錯,她已經來過好幾次,怎麼會錯?

台長就在心里想,是不是劉曉軒玩低調,不過這丫的也太能裝了,明明跟沈家有關系,她就是一聲不吭,害自己栽這麼大跟斗。

可他又在心里想,劉曉軒是黑川省人,她怎麼會跟沈家有關系呢?會不會是沈少的情人?不過,他昨天晚上分明看到另一個男的,那男的是誰?好象那男的才是正主。沈繼文也是替那人出頭而已,難道那個人的來頭,比沈少還大?

想到這里,他就一頭冒冷汗。

不管劉曉軒是人家的情人也好,是人家的親戚也好,自己都惹不起啊!

小敏將這一切看在眼里,提醒了台長,「台長,要不還是打個電話給曉軒吧!」

台長怎麼沒想過打電話?只是他覺得,打電話還沒誠意了。一定要親自登門,這樣才能表示出誠意。

既然找不到劉曉軒的住處,他只有打電話了。小敏說她來打,台長不讓。于是他親自給劉曉軒打了電話。

台長的語氣出其的友善,很和藹地對劉曉軒道︰「曉軒主持,您在哪?我和小敏來接您?」

听到台長這語氣,劉曉軒嚇了一跳,看著坐在沙上看電視的何子健,她輕輕地說了句,「我在家里呢!台長您有什麼事?」

「這個,這個……」台長的光頭上,冒著汗水,「曉軒,昨天晚上的事情,還請你不要太見意,這不,這不我今天親自給你登門道歉來了嗎?你又不在,你告訴我,告訴我住哪,我來接你。哦不,和小敏來接你。」

劉曉軒握著電話,對何子健道︰「台長打電話來了,怎麼辦?」

「你自己決定吧!不要太委出自己就行了。不管在哪里工作,關鍵是自己要干得開心。」

劉曉軒這才拿著電話,走到陽台上。

「台長,你們還是不要過來了。」

听劉曉軒這麼一說,台長就急了,「曉軒啊!你可不能讓我太為難啊!我知道昨天的事讓你受委屈了,我……」

劉曉軒打斷台長的話,「台長,有什麼事,我下午上班再說吧!」

听說劉曉軒下午會來上班,台長松了口氣,有些無奈地道︰「那好吧!我在台里等著你。」

下午劉曉軒還是象以前一樣,趕到台里的時候,台長早就在那里候著了。

平時油光可鑒的額頭,今天看起來有點灰暗,估計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那憔悴的樣。台長支開了所有的人,親自給劉曉軒倒了杯茶,在劉曉軒的對面坐下。

「曉軒主持,你可把我害慘了啊!」

劉曉軒還道是昨天的事,沒想到台長就直說了,「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呢?早跟我說,以你的才能,至于被埋沒這麼久嗎?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曉軒主持,你在黑川省早有很有名氣了,即使在央視里,你也是數一數二的優秀人才。不過,人難免總有失察的時候。我很幸慶自己現得早,否則真要被領導責怪死了。」

劉曉軒知道他誤會了自己,可是她與何子健的關系,這能說嗎?她也不知道何子健認識這麼厲害的人物啊!

雖然劉曉軒不知道沈繼文昨天晚上做了什麼,但她看到台長都這麼害怕,心里基本上信了何子健的話。京城的水果然很深,一般人得罪不起。

台長拿了一個厚厚的信封,「這是你最近幾個月的工資補償,還有加班費。」劉曉軒一看就嚇了一跳,這得至少好幾萬啊!

台長是什麼意思?她慌忙站起來,「台長,這錢我不能要。」

「怎麼不能要呢?這是你應該得到的。你要是不拿這錢,被領導責怪下來,我可就慘了。」台長站起來,將錢推到劉曉軒的面前。

劉曉軒不敢接,台長道︰「這是正常的補貼,還有你在外租房的補貼,我們也要慢慢補上。以前上面缺乏對你的關心,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不過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人*你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

當然,台長說的是工作之余,工作上的事,還是不能亂來。但他如此苦口婆心,劉曉軒就懷疑這錢,怎麼可能是補貼?沒听其他人說過啊?

台長知道她在懷疑,他就道︰「台里的補貼,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要根據她在台里的貢獻。你也知道,我們無數讓每個職工享受到同樣的福利待遇。不過,以後你就正式進入這個圈子,成為央視里的骨干。」

劉曉軒還想說什麼,台長又說了,「曉軒主本a〕po持,不管以前怎麼樣,咱們都不去說了好嗎?你也不要去計較。以後我們一直把工作做好,也希望你配合一下我的工作。」

「台長,我不是這個意思!」劉曉軒正在把錢退回去,台長就不悅了,「你這是不給我面子,我都跟你說了這麼多,曉軒主持,你真這麼絕情?」

劉曉軒不好意思了,「如果大家都有的話,那這麼我就收下了。謝謝台長關愛,如果大家都沒有,這錢我還是會退回財務的。」

台長就說,好的,好的。

然後,台長說到正題了,「還有一個事,就是關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制片想給你親自道個歉,如果你不見意的話,今天晚上我讓他過來見個面,親自給你道歉怎麼樣?」

說到制片,劉曉軒就臉色變了,「算了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他那種人了。」

台長有些尷尬,正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助理小姐來報,「台長,沈小姐來了!」

「哦!我這就去!」

台長對劉曉軒道︰「我先去見個客人,這事等下再說。」

正說著,一個很時尚,貴氣,高雅的女子走了過來,台長馬上迎去,「沈小姐,你好!」

劉曉軒也站起來望過去,「婉雲,是你?」

沈婉雲也看到了劉曉軒,笑笑著走過來,「曉軒,早就听說你到央視來了,今天才看到你,真不好意思。」

劉曉軒看到沈婉雲這麼熱情,也臉上堆起了笑,「其實應該是我去看你的,只是一直不好意思登門。」劉曉軒跟沈婉雲早就相識,就是不太清楚她的背景,以前也听說她是京城人,要是劉曉軒知道她就是沈繼文的妹妹,估計早就嚇壞了。

兩人客套著,沈婉雲道︰「晚上一起吃飯。我還有事,先跟台長談談。」

兩人揮手道別,把台長呆在一旁看得直冒冷汗。劉曉軒與沈家的關系,果然不淺!

周一,正式上課了,何子健又回到了這種每天住宿舍、听課、做筆記、讀書、吃食堂的學生時代。

這次學校管理得特別嚴,采取封閉式管理,從周一到周四不許出來。只有周五下午開始放假,周日晚上必須趕到學校。

院長說,這次就是要強化同學們的思想素質,營造一個良好的學習環境,斷絕他們與外界那些亂七八糟的應酬,因為在座的都是副處級干部以上,難免有一些說不出理由的應酬。這一消息公布出來,讓很多人極度郁悶。

幾個人私下里在嘀咕,自己堂堂一個處級干部,跑到學校來干嘛了?原以為象以前那樣,白天到學校點個卯,然後就溜得不見人了。

有人在學習的時候,把學校當成了招待所,也有人天天忙著接見這個,接見那個。這次所有的機會都沒有了,學校下達了這個命令,令大家有些沮喪。

尤其是那個尉琮,剛才還嚷著,晚上一定要去那個天上人間爽一把,沒想到學校下了這個命令,直接斷了他的幻想。

方謙和李思源,似乎早有所聞,對于這個禁令,一點都不感到驚訝。

象他們這種級別的人,對上課已經沒了什麼yu望,坐在這里也不過是人在曹營心在漢,腦子里想著別的事。

都說人在小學的時候,喜歡坐前面,大學的時候喜歡坐後面,到了何子健他們這個級別,最好是坐在教室外面。

這樣可以漠不關心地听著老師講課,同時看著外面的風景,腦海里想著官場上的風花雪月,昨天晚上的花天酒地。

日子就這樣日復一日地過著,大家反而覺得很無聊。何子健也漸漸現,自己的確沒有了大學里那股熱情。甚至說有點倦意,畢竟是在社會上呆了這麼多年,再關進學校里,簡直有種坐牢的味道。

但是大家為了畢業之後的前程,都不得不咬牙切齒,一臉茫然地望著黑板。其實,大多數人在下面信息,玩手機。

老師自然對這一切,視而不見。

下午上課的時候,何子健接到劉曉軒打來的電話,他把電話掛了,了條信息過去。「正上課,什麼事?」

劉曉軒回了信息,「我今天休息,晚上回來吃飯吧,我給你煲了湯。」

何子健說學校搞封閉式管理,回來不了,只有周五才可以出來。

劉曉軒就哭喪著臉,在信息里撒起了嬌,「啊?怎麼回這樣?那我怎麼辦?」

何子健沒管她了,等到下課,他才打了個電話,「怎麼啦?」

劉曉軒一臉郁悶,「人家好不容易才不上班的,你居然沒空。我還煲了一鍋湯,煮了十幾個小時了,就等著你回來喝。」

「學校搞封閉式管理,我也沒辦法啊!」

「我不管,你得想辦法出來。」

劉曉軒撒嬌了,何子健就郁悶,干嘛非得要自己出去呢?

劉曉軒道︰「你不出來,我把湯給你送過來。」

後來,何子健仔細一回憶,突然記起,今天好象是劉曉軒的生日。

劉曉軒的生日,自己不去似乎有點說不過去,而且她在京城,又沒什麼人,何子健有些犯難了。看著班上這些同學,他就在心里琢磨,這下該怎麼辦?

今天剛剛宣布的紀律,自己總不能破壞吧?

他想去跟院長請假,這也說不過去,制度剛剛下來,你就去請假,什麼意思?別看班上只有三十幾個牲口,只要有一個人開了這口子,肯定很多人跟風的。

尤其是那個尉琮,正一個勁地挖空心思在想著怎麼鑽空子。

丁遠方似乎看出了何子健的心思,走過來問,「是不是有急事要出去?」

何子健看著他,「你晚上能幫我頂一下不?」

丁遠方拍著胸膛道︰「一點問題都沒有。」

晚上,何子健還是想辦法溜出去了,在珠寶店里買了個戒指,算是給劉曉軒的生日禮物。劉曉軒經過前幾天那一陣折騰,基本上解決了後顧之憂,何子健想她在央視的地位,至少一般的人是不敢動她了。

為了讓她在這里過得安心一點,想了想還是決定送她一個戒指做生日禮物。

畢竟她一個女孩子,千里迢迢混在京城,過著北漂的日子,這其中的艱辛和付出永遠是別人無法理解的。

如果自己不給她做堅強的後盾,還有誰能給她精神支柱?

于是,何子健在下課之後,悄悄溜走了。

任管封閉式管理的學校,永遠都鎖不住學生的心,學生是世界上行為最古怪的一種動物,他們的破壞力和想象力,連電腦都預測不出來。

所以,再怎麼嚴謹的學校,都不可能關得住那些年輕的心。

今天是第一天實行全封閉式管理,沒想到晚自習的時候,教室里的人卻了了無幾。

何子健有劉曉軒住處的房卡,進入小區自然易如反掌。

直接上了十五樓,何子健有這房間的鑰匙,他就想著給劉曉軒一個驚喜,悄悄地打開了門。屋里飄著一股濃郁的香味,劉曉軒正在做飯。

何子健把門關上,也不做聲,躡手躡腳地走進去了。劉曉軒正炒著菜,那開心的小樣,似乎正憧憬著什麼。沒想到突然從後面伸過來一雙手,抱在自己的胸前,劉曉軒哦了一聲。嘴巴就被何子健給堵住了。

然後何子健就吻著她的嘴,一只手用力地揉著她的胸,另一只手又去解劉曉軒的短裙。劉曉軒急了,嗯嗯地叫,無奈嘴巴被何子健死死封住。

何子健跟劉曉軒*的時候,從來都不手軟,他就喜歡這份**。

因此,他從來不會吝嗇自己的力氣,劉曉軒被他這樣抱住,完全跑不掉的,也掙扎不了。以前劉曉軒本手打被他這麼一抱,肯定會很動情的配合。

今天卻有些不正常,看她那咬牙切齒,急得有些狂的樣子,何子健就有些奇怪。只是劉曉軒的短裙,已經被何子健解開了,一只手就按在劉曉軒的上,狠狠地揉。

劉曉軒卻急得一個勁地瞪眼楮,何子健看著她那樣子,就笑笑著松開了。嗯嗯……劉曉軒笑哭不得地瞪著何子健的背後,一張臉早已經羞愧得不成ren形,何子健回頭一看,天啦——溫——溫雅——何子健傻眼了,溫雅什麼時候來的?居然一聲不響地站在兩人後面,想必剛才這一幕,都被她看到了。何子健訕訕地笑了笑,一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哪里了。

沒想到溫雅還是那風輕雲淡的樣子,敢情剛才就是一場電視局,看過之後,一點感覺也沒有。她聳聳肩,「你們繼續!」然後她就走到客廳里,打開了電視機,若無其事的看著電視。

何子健悄悄地說了句,「溫雅什麼時候來的?也不說一聲。」

劉曉軒此刻,簡直就是無地自容,找個洞鑽進去還是慢的。

自己的被解開,裙子被月兌掉,連屁屁都露在外面。此刻,她的臉笑起來比哭還難看。「你氣死我了!」

原以為何子健會送她一個生日禮物,沒想到這個禮物來得太隆重了。灶鍋上的熱吻,換了沒人的時候,的確有幾分浪漫,可是今天有客人啊!

劉曉軒心中那個郁悶啊!

還是何子健臉皮厚,反正自己和溫雅也不是沒有過,既然她看到了,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于是他興災樂禍地笑了笑,「誰叫你知情不報,現在知道了吧!」

劉曉軒一臉通紅,她沒想到何子健會給她來這一手,這個丑出大了。不過,溫雅是自己的密閨,兩個人倒是有過坦誠相對的時候。對方是什麼樣的尺寸,兩人心知肚明。只是讓溫雅看到剛才這一幕,劉曉軒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再看溫雅那無所謂的樣子,劉曉軒就氣壞了,感覺得溫雅似乎在故意氣自己。你看見了,裝作不好意思也行啊,干嘛這麼心安理得?

不行,今天晚上,一定要讓何子健也弄弄她,讓你這個死丫頭裝純清1劉曉軒在心里暗暗謀劃,怎麼著想個辦法,讓何子健把溫雅也弄了,自己好出出這口氣。否則這心里怎麼平衡啊!

溫雅正看著電視,其實,她也是心不在焉,看到何子健朝自己走過來,她突然感覺到一股冷顫的味道。有人在背後咒我?

溫雅朝劉曉軒望過去,現劉曉軒正忙著整理衣服。

吃飯的時候,劉曉軒說等等,今天怎麼可以沒有酒?

她跑進房間里,拿出兩瓶保健酒。這酒是上次胡磊留下的,他知道何子健肯定會經常過來住,因此給他留一箱備用。

何子健看著她,這酒哪來的?

劉曉軒笑而不答,「盡管喝就是,今天晚上,我們三個不醉不歸。」

溫雅看著劉曉軒有些懷疑地道︰「我不陪你們瘋。等下我回酒店。」

劉曉軒拉下了臉,「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嗎?老大遠跑過來,還讓你去住酒店。今天晚上,你不陪我酒,我也要把你灌醉。」

溫雅說,你這是干嘛呢?好好的生日,非得把人家灌醉,有意思嗎?

劉曉軒道︰「既然是我的生日,你就應該知道,今天我說了算。」

張一些凡看到兩人扛上,就出來打圓場,「好吧,好吧,溫雅你就讓一下,她說了算。下次輪到你生日了,也你說了算。你們扯平。」

溫雅我不干,誰知道你們兩個有沒有串通算計我?

何子健自然理直氣壯,「算計你?我們算計你干嘛?你老大遠跑過來,給好朋友慶生,我們算計你還是人嗎?」

劉曉軒本來心里就有這想法,沒想到溫雅居然提防到了,她只有裝糊涂,「是不是學律師的,都喜歡算計別人?你是不是得職業病了?這是我在這里第一個生日,你們兩個要是不陪我喝,我跟你們絕交。」

何子健道︰「反正我是豁出去了,溫雅你表個態吧!」

溫雅有些無奈,「是你們*我的,出了洋相,可不怪我。」

劉曉軒正有意將她拉下水,否則心里哪能平衡?她就道︰「我們三個之間,還有什麼洋相出的。要不這樣吧,一人一瓶好了。」

溫雅說,「曉軒你這是干嘛?撒嬌還是賣醉,不興這樣子的。一人一瓶,我半瓶也喝不了,听說這酒後勁,到時起酒瘋,人就丟大了。」

劉曉軒笑了,有什麼丟不丟人的?這里又沒有外人。

溫雅看著何子健,「你跟他不是外人,可我是外人。」

何子健就說了句,「你也不是外人。」溫雅悄悄地踢了他一下,似乎在說不要把兩人的事捅出來了,多難為情。

劉曉軒打開了酒,「我今天特意搞了個火鍋,你們想吃什麼放什麼,好久沒有自己動手做飯菜了,也不知道合不合口味。」

溫雅道︰「其實我們今天更應該去外面吃,只是曉軒的身份是個麻煩,唉,人還是不成名的好。他們說人怕出名豬怕壯,還真是這個理。曉軒現在就是很壯的豬,到哪里都有人盯著,吃個飯也不安寧。」

劉曉軒瞪了她一眼,「你什麼意思,把我當豬?今天晚上就要你跟豬一起睡,惡心死你!」

三個人哈哈地笑著,何子健給兩位美女滿上了酒。

「曉軒,祝你生日快樂!」

劉曉軒看著他,「等等,禮物呢?」

何子健模了模鼻子,「在車上!等下我去給我拿來。」

他看了劉曉軒一眼,劉曉軒心里明白了,她就端起杯子,笑嘻嘻地朝兩人道︰「謝謝!來,我們干杯!」

「干杯——」

三人踫了下,一口氣將酒喝完了。

何子健是男人,主動承擔了倒酒的任務。他又給兩人滿上,劉曉軒本來就有意想把溫雅弄醉,因此她的目標就是溫雅,「溫雅,謝謝你這麼遠趕過來為我慶生,我們兩個喝一杯。」

溫雅自然沒有拒絕,跟劉曉軒踫了下,「小樣,我們兩個什麼關系?來,干杯!」

兩杯酒下肚,何子健就提醒兩人,吃點菜吧,不要光喝酒,這時間還早。反正他又不準備回學校,今天晚上就痛痛快快喝了。

這火鍋是劉曉軒親自弄的,菜的種類很多,尤其是蔬菜,多得更是吃不完。

等兩人歇了會,何子健也端起杯子,對溫雅道︰「溫雅,我也敬你一杯。」

溫雅說,「什麼理由?」

「喝個酒,這還要理由?」

「那當然,你以為誰的酒我都喝?你敬我酒,總得有個理由吧,我是不會無緣無故喝人家酒的。」溫雅那表現,很平靜,就象兩人似乎不太熟的樣子,何子健看著她,心道溫雅這是故意,將自己與她的關系搞陌生一點。

也許,她還在為剛才的尷尬生氣。

不過,溫雅應該早就知道自己和劉曉軒的事,她是心細的女孩子,不至于今天才現。何子健說既然你要理由,那我就找一個理由。「上次霉國的官司,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出面,估計那官司到現在也打不完。」

溫雅平靜的臉上,淺淺地笑了,「你這個理由,找得很勉強,都什麼年代的事了。算了吧,我就陪你喝一杯,但是你今天不能再叫我喝酒了。」

劉曉軒兩人問,為什麼?

溫雅笑了笑,「我有夢游癥,怕嚇了某些人。」

溫雅的確有夢游癥,何子健見過一回,劉曉軒以前早就知道了。她說沒事,這房子都是裝了防盜窗的,門我等下也反鎖,沒有鑰匙你出不去。要夢游也就在這房間里。或許你喝酒了更好,就夢游不起來了。

溫雅道,也不是這麼恐怖,不經常犯,但是喝了酒,就很難說了。

何子健說,你為什麼不去看醫生?

溫雅笑了,要是看醫生有用的話,我還等到今天?

劉曉軒就給溫雅夾著菜,「不管它了,夢游就夢游吧!反正又沒有外人。」

何子健卻在心里記下了這事,「我幫你問問看,有沒有這方面的醫生。」

于是溫雅端起杯子,說了聲謝謝,便和何子健干了一杯酒。

劉曉軒看到溫雅已經喝了三杯,臉上連一絲紅暈手機看都沒有,她就在心里奇怪,以前溫雅不能喝酒的,現在怎麼這麼能喝了?

接理說,我的酒量比她好,要是灌不倒她,我就洋相出大了。因此,劉曉軒一門心思,要將溫雅灌醉。然後,她專門找一些跟溫雅以前的話題,兩個人邊喝邊談。

這樣反而將何子健冷落在一邊了,劉曉軒似乎是有意的,總是一杯又一杯地要跟溫雅喝酒。

兩個人喝了半斤左右的保健酒,臉上都飛起了紅霞,溫雅就說,我不行了,我去一下洗手間。然後,她搖晃著走過去了。

劉曉軒沖著何子健詭異地笑了笑,突然靠過來,在何子健的耳邊道︰「今天晚上,我要送給你一份神秘的禮物,喜不喜歡?」

何子健哪想劉曉軒安的什麼心?看她賊兮兮的樣子,他就問道︰「是什麼禮物?」

劉曉軒笑而不答,「先把你的禮物拿出來,我看你有沒有誠意。」

何子健看到溫雅不在,就把準備好的戒指拿出來。

「哇 ——好漂亮!」

這是一個價值十幾萬的鑽戒,鑽戒在燈光下出一陣光茫,璀璨奪目。

自古女人最愛鑽石,劉曉軒有些激動地將戒指戴在手里,反復看了又看。突然嬌滴滴地道︰「好漂亮的鑽戒,我喜歡,你這是向我求婚嗎?」

「求你個頭!」何子健敲了她一下,「快收起來,別讓溫雅看到了。」

男人送女人鑽戒,有著很重要的意義,劉曉軒欣喜之余,有點愛不釋手的味道。

她有些戀戀不舍將鑽戒取下來。在何子健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貼在何子健的耳邊道︰「等下我把溫雅灌醉,等她睡了的時候,你爬到我們這邊來,三個人一起睡。」

這句話,把何子健嚇得不輕,不過,他看到溫雅從洗手間里出來。居然出奇的默認了劉曉軒的想法以。

其實,何子健也想好好跟溫雅修補一下關系,象他們兩個現在這樣子,要麼分手,要麼進一步強化。也許把事情挑明了,反而是件好事。

對于溫雅的心態,何子健一直看不透。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也不知道她在怎麼打算自己的未來。可這麼長時間了,溫雅一直沒有談戀愛,似乎在等待自己某種答復。

「你們在商量什麼,鬼鬼崇崇的。」

溫雅看到兩人的神情,有點懷疑。

劉曉軒跟溫雅的關系,那是好得沒處說了,她有什麼事,溫雅總第一個知道。但是溫雅有什麼事,尤其是感情上的人,世界上任何人也不會知道。

于是她壞笑著看著溫雅,「我們在商量給你找一個男朋友,他現在這個班里,有好幾個不錯的男子。而且是處級干部,四十歲以下。」

溫雅說你什麼意思?我就非得找一個男人才能過日子嗎?

她看著劉曉軒,又瞟了何子健一眼,很懷疑兩人在密謀什麼。

而何子健似乎沒听到兩人的話,一個人喝酒。

劉曉軒說你xing冷淡!

溫雅急了,「你這個女流氓,我以前怎麼就沒有現你呢?」劉曉軒就借機站起來,撲向溫雅,「我今天就流氓,就非禮。」

然後,兩個人就在沙上吵鬧了起來。

劉曉軒肯定是故意的,因為自己被人非禮了,這一幕剛好又被溫雅看到,于是,她也要非禮溫雅,讓她的秘密在何子健眼前暴光。

于是,她就故意扯著溫雅的衣服,模她的胸,撓她癢癢。

溫雅急死了,一邊還手一邊道︰「別鬧了,你這瘋婆子,沒看到有人在這里嗎?」

劉曉軒不干,「以前你和她們幾個,在宿舍里把我剝了個精光,你忘記了?今天我要報仇,把你也剝個精光,這樣我們扯平。」

「都什麼時候的事了,你還記仇。」兩個越扯越有意思,溫雅的襯衣扣子,大部分都掉了,露出胸前一片雪白。劉曉軒還不放過她,存心將她拉下水。

何子健就坐在那里喝酒,吃著火鍋。

溫雅的力氣也不少,劉曉軒的短裙,被她掀了起來,衣服里面的搭扣都掉了。但是劉曉軒不怕,她干脆扔了自己的內衣,誓要把溫雅的衣服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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