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仕途︰草根高官路 顯赫的官途 25

作者 ︰ 牡丹江老程

()顯赫的官途

胡雷也顧不上與這些人糾纏,看到警察快到了,他就飛奔過去追趕胡雷。請記住本站的網址︰。《純文字首發》等警察趕到的時候,他早跑進人群中。

那個拿槍的男子,看到有警察出現,立該閃進人群里,倏地不見了。

等胡科趕上來,上氣不接下氣地道︰「你你你們們們,沒沒事吧!」

埃瑪也嚇傻了,任胡雷牽著手,一臉驚恐。

「走,先回去再說!」

本來打算送她去酒店的,胡雷考慮到安全問題,只能把她帶回家里。

胡雷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對方好象是要追殺埃瑪似的。此刻,他對埃瑪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冰冰陪著埃瑪在房間里說話,胡科兩兄弟都在抽煙,胡雷道︰「這事你不要問,但是一定要保護好埃瑪的安全。」

胡科知道埃瑪的身份肯定很奇妙,堂哥堅決不說,他也不好再問,但是今天這事情,他就想不透了,從機場到沿江大道,前前後後不過二個小時,這些人為什麼要追殺埃瑪?

他想不透,胡雷更想不透,沒有任何理由,如果有人知道埃瑪在中國的話,早就下手了,干嘛等到現在?

對方這身手,分明就是專業殺手,難怪自己看到此人,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胡雷越是琢磨越覺得不踏實,他還是打了個電話給何子健。

「凡哥,有人追殺埃瑪!」

「什麼?她現在怎麼樣了?」听到這個消息,何子健始料未及,三k黨的人追到這里來了?沒理由啊!

胡雷回答,「她沒事,我和胡科拉著她跑掉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何子健顯然有些急,埃瑪的身份絕對不能公布,否則將惹出很多的麻煩。

胡雷便將剛才的事情,詳細地跟何子健說了一遍。何子健道︰「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讓她的身份暴露。」

「我知道。」胡雷正說著,外面有人敲門。胡科一看,門口站著兩個警察。他跟胡雷說了聲,胡雷馬上掛了電話,去應付這兩個警察。

「胡少,剛才有人在沿江大道,看到有歹徒突擊你,目前警察已經介入調查,你能不能提供一點什麼線索,好協助我們破案。」

胡雷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就忽然突擊我們。這事情我正要打電話給你們局長,現在吃個宵夜都不安全了,這治安是怎麼搞的,還讓不讓人過?」

憑著胡氏集團在湘省的聲望,兩個警察自然不敢得罪胡雷,他們是剛才在夜宵攤上,詢問了一些目擊者。又看到了胡雷的車子,這才找上門來。

胡雷說,「我以人格擔保,絕對與這些人沒有半點瓜葛,他們為什麼要突擊我,我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

這些情況,兩人早從目擊者那里得知,胡雷是受害者,兩人只能根據這些情況,例為仇殺。可能是胡氏集團的仇家,買凶殺人。

其中一位警察道︰「我們听說,當場的還有一位外國女孩,你能讓我們見見她嗎?」

胡雷道︰「你們懂英語嗎?她不懂中文。」

兩人傻了,abc放單的時候倒是認識幾個,但是他們湊在一起,兩人就認不出來了。

這個,這個,真有些麻煩。

胡雷一臉不爽,「這樣吧,你們先回去調查,有什麼需要再叫你們局長打電話給我。」

兩名警察只得悻悻地走了。

胡雷又拿起電話,給何子健打過去,何子健詳細地問了情況,听說在機場見過艾米。而且艾米認識埃瑪。

這麼巧?不過艾米是歐洲人,與喬治並沒什麼恩怨,而且听胡雷說,她們似乎關系不錯,還打了招呼,艾米甚至邀請埃瑪一起去酒店。

何子健在那里想不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來?听胡雷說對方似乎就是沖著埃瑪來的,而且那人的身手不錯,似乎是專職殺手。

但是又不太象,如果真是專職殺手,按理說應該不至于如此明目張膽地行凶殺人,應該是在暗處下手才對。

殺手的最高準則,就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干掉目標,然後全身而退。做為一個殺手,不能全身而退,那才是最大的失敗。

對方如此堂而皇之的殺人,是什麼意思?

看來埃瑪在省城也不怎麼安全,何子健就打了個電話,讓柳海去把她接過來。

他吩咐道︰「一定要秘密行事。」

省城的酒店里,一個華人男子正低著頭,被一個金花碧眼的年青男子訓道︰「你以為這是霉國,笨蛋!這里是中國,不能亂來的。」

罵著,他忽然一腳踢過去。華人男子也沒有吭聲,憑他連踢了兩腳,只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這人正是剛才在沿江路突擊埃瑪的那殺手。

他本是華人,而且是湘省人。

跟著老板在國外混了幾年,回來就不得了了。今天接到老板的通知,要他想辦法除掉這個埃瑪。本來他們是有意將埃瑪帶回霉國的,只是沒有辦法將她帶出境,這才想起痛下殺手,給喬治先生致命一擊。

沒想到這小子在霉國混了幾年,看慣了那種當街殺人的神氣,也想在兄弟們面前耍耍威風,讓他們開開眼界,看看霉國殺手是怎麼當街殺人,然後從容不迫地揚場而去。

霉國**斗爭是很厲害的,他們那些家伙的確不是一般的牛*,敢拿槍和警察當街對掃,警察看到他們,也只有遠而避之。尤其是三k黨這樣的大幫派,更是不敢去惹。

誰知道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情也搞砸了,現在正被老板訓著。

其實,在大6的有些人也是很囂張的,兩言不合,拍案而起,撥刀相向手機看這樣的例子並不少見,尤其是一些**性質的團伙,經常生這樣的械斗。

他原本以為,這是小事一樁,萬萬沒想到自己的企圖,被胡雷現。現在埃瑪沒有干掉,反而讓警察追得四處逃跑。

「邁克爾——」

艾米在外面喊道,邁克爾馬上揮了下手,用英語罵了句,「滾——」

然後匆匆去開門,艾米進來的時候,華人男子低著頭退了出去。邁克爾看著艾米,露出一臉笑意,「艾米,什麼事?」

「我明天要去一個地方,你要不要一起去?」

「你是說那個叫永林的窮山溝?」邁克爾一臉鄙笑。

艾米知道他這德性,也不計較,「那你就要省城好好瀟灑吧,祝你玩得開心!」

邁克爾聳聳肩膀,「落——艾米,我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我听說他們的人很野蠻的。很多人都不穿褲子,這種地方,你真想去?」

「不穿褲子?為什麼?」艾米沒听明白,還有不穿褲子的人?

邁克爾道︰「無知與野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窮!窮得穿不起褲子。」

艾米微惱!轉身離去。邁克爾看著她,「喂——艾米,你听我說!」

艾米憤然轉身,「你听說,我是去求人,不是做客,如果你不情願,沒人叫你跟著!」

艾米這次是去何子健辦事的,因為李虹這人很有原則,她的話說一不二。歐菲爾公司在雙江的幾個項目,由于時間上的關系,存在著違規現象。

李虹直接下令,停工整頓,在沒有完成整頓之前,堅決不同意復工。為此,艾米特意從歐洲飛過來。

歐菲爾的市,原本打算年底開工的,這樣一來,恐怕有些困難了。而那家五星級賓館,也決定在明年下半年峻工,明年年底正式營運。

艾米並不知道何子健與李虹的關系,她只是知道自己當初是何子健引進雙江的,看看能不能通過前任書記的面子,網開一面。

因此下了飛機,她明天就準備趕到永林。沒想到邁克爾又纏上了自己,而且寸步不離。艾米就在想,永林這麼大的礦業,要是邁克爾能在那里搞個投資,這對英菲特來說,也是一個機會。

哪知道這個邁克爾掛著投資顧問的牌子,在中國大6呆了大半年,屁事沒有。每次來中國,都是纏著艾米。

听了邁克爾的話,艾米都有些氣憤,這個邁克爾太高傲了,看不起中國人。她知道很多高傲的西方人,都有這種毛病,但是今天邁克爾的回答,讓她很生氣。

既然如此,你跟著我來干嘛?

因此,艾米抽身就走。

邁克爾追出兩步,朝艾米的背影喊了兩句,也不再追了,而且回到自己房間打起了電話。本來他是決定追隨艾米去永林的,現在情況有變,無意中現了喬治的孫女,他就改變主意了。

兩個保鏢立在門邊,邁克爾直接將電話打回了霉國,「我在中國現了喬治的孫女,就是那個叫埃瑪的女孩,只惋惜讓她跑掉了,太遺憾了,沒能給這個糟老頭子狠狠的一擊。」

「我知道,只要埃瑪一死,喬治這個糟老頭子肯定受不了這打擊,必定崩潰。喬治一死,其他的人必定瓦解。到時三k黨就是我們的天下。哈哈……」

「ok,ok!我知道該怎麼做。只是那個華人笨蛋,我以為他會聰慧點,沒想到是個廢物。這次不會失手了,我會派喬和森去。」

喬和森是邁克爾的兩個保鏢,也是兩個不錯的殺手。但是與喬治的那對雙胞胎殺手相比,又要差一個檔次。

「ok!ok!合作愉快!」

打完電話,邁克爾端起一杯紅酒,頗有興致的喝了口,對門的兩個保鏢道︰「喬,你和森一起去,今天晚上,一定要將埃瑪這個女人給干掉!」

那個叫喬的保鏢嚴肅地道︰「邁克爾先生,應付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我一個人就夠了!」

森也點點頭,「我留下來保護邁克爾先生。」

邁克爾看著兩人,點了點頭,「ok!祝你好運。」

喬轉身就走,邁克爾淡淡地說了聲,「希望你不要象那個中國人一樣笨!」

喬停下來,「放心吧,我會做得不留一點痕跡!」

喬走了,邁克爾微笑著點點頭。

剛才那個華人殺手雖然沒有得逞,但也讓邁克爾看到埃瑪在中國,並沒有什麼高人保護,這才是他掉以輕心以為,干掉埃瑪實在太容易了。

要不是身邊沒有太多人手,他還不想讓喬出面的。讓喬這種殺手出面,實在是大材小用。因此,他坐在那里,很滿意地喝著紅酒。

警察一走,胡雷立刻就和胡科一起,決定帶著埃瑪連夜去永林。因為在省城已經被對方現了,很不安全。

為了以防萬一,他決定立刻動身。

如果真是霉國那邊的對頭追到中國來了,他們肯定會窮追不舍。因此,胡雷和跟冰交待了幾句,讓埃瑪戴了一個帽子,把那頭金全部蓋了起來。

兩人開著車子剛剛出去不久,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緩緩進了小區。喬背著一個袋子匆匆進了胡雷對面樓房的屋頂上。沒有組槍,他只是拿著望遠鏡,朝胡雷的家里仔細觀察。

結果,家里除了一個女人,並沒有其他的現。

喬給邁克爾打了個電話,目標可能已經轉移,離開了這里。

邁克爾道︰「這個任務已經交給你了,難道還要我親自出馬?」

喬知道了,掛了電話,拿著望遠鏡四下張望。忽然現上午在機場里見到的那輛寶馬,正快消逝在視野里。

喬立刻放下望遠鏡,撿起包袱匆匆追了下來。

胡雷在車里給何子健打了個電話,「哥,我和胡科已經上車了,送埃瑪來永林,這里太不安全了。

「好,注意安全,我叫柳海來接你們。」

「不用了,那些***還敢公然殺人不成?」說到這里,他又想起剛才的事,麻痹的,他們不就是公然行凶嗎?這些人膽子好囂張。

何子健道︰「你不要大意,三k黨的人絕不是我們能想象的。」

胡雷听冰冰說了,想想也是,他們敢在大街上,拿著微沖與警察對干,殺一二個人算什麼?

胡科道,「草,娘個麻痹,老子火了,我打個電話叫幾百人過來,干死他們!」

何子健听見了。「埃瑪的事,不要驚動警方!」

當然不驚動警方的情況下,這是最好的選擇,但對不得已的時候,總得讓警方來收場。

胡科恨恨地道︰「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以為我們中國沒人,就他們**牛*是不?看老子砍死他們。」

正說著,他就看到反光鏡里,有一輛凱迪拉克的車子,遠遠跟在後面。看到這輛車子,胡科就覺得不對勁。

「哥,你看一下,後面那車跟了我們十幾里了。」

「哦!」這才出了省城,難道真被盯上了?胡雷也十分小心,朝後面看了眼。

o。黑乎乎的夜里,只能看到人家的兩只大燈。這時,大燈越來越亮,應該是後面的車加了。

胡雷道︰「看看他想干什麼,說不定是過路的車子。」

胡科點點頭,看到對方加的時候,他忽然往右一轉,對方的車子刷地一下沖了過去。胡科道︰「可能是我們過于緊張了。」

正說著,噗——車子的引擎蓋上中了一槍,打在寶馬車上,濺起一串火花。胡雷吼了一聲,趴下。

噗——又一顆子彈打在前窗玻璃上,幸虧胡科趴了一下,才沒有被玻璃砸中。

但是他的腳是沒有松懈,寶馬車怒吼一聲,象一陣風似的沖了過去。對方顯然愣住了,沒想到這個司機如此不要命。他本來想*迫車子停下來,干掉埃瑪之後馬上離開。

埃瑪在這個時候,反而十分冷靜,因為她從玻璃窗里,看到了對方那張標準的西方人的臉。馬上就明白過來,是爺爺的死敵追過來了。

因此,她被胡雷按在位置上,愣是一聲不吭。

胡科將油門踩到了最大,七系統的寶**大的動機,把車子象箭一樣推向遠方。

喬正要瞄準的時候,現車子已經小得只剩一個影子,他不由搖了搖頭,罵了句,這個中國人真不要命!

等他重新動車子,目標已經遠去好幾里了。

草!胡科罵了一句,一個電話打過去,「老b,把幾個厲害一點的弟兄都叫過來,有人追殺老子。」

「草!怎麼可能,老大,你在哪,我們馬上殺到!」

一個電話,至少有上百個兄弟,從四面八方向永林方向靠攏。這些人都是胡科在道上的朋友,兄弟,他們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每個人帶上十幾,二三十個弟兄,開著幾輛車子,飛向永林方向趕來。

「兄弟們,把家伙拿出來,眼楮睜大一點,今天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王八蛋,敢在我們的地盤上囂張!」

從省城去永林的路上,忽然多了很多車子,有從省城出的,也有從永林方向而來的,更有四方八面的車子,都朝著這條路上雲集。

一場追殺與被追殺的游戲開始了!

胡雷看著後面,「他又追上來了!」

胡科開著沒有擋風玻璃的車子,前面的風很大,吹得他眼楮都睜不開。

車子的度太快,風就象針一樣的刺眼。想到只要再堅持一會,馬上就有人來救駕了,胡科咬咬牙,眯著眼楮開車。

埃瑪本來想坐起一點,但是胡雷死死按住她,「不要動!」

埃瑪只能死死地趴著,胡雷看到路邊飛而過的樹木,忽然對胡科道︰「胡科,把車停下,我們棄車跑路。要不這樣下去,遲早被他追上。」

胡科也是刺得眼楮痛,幸好還有副墨鏡帶著,他想了想,「行!」

前面剛好有個拐道,胡科拐進去,將剎車一踩,「你們快點!」

胡雷推開門,拉著埃瑪下車。胡科說了一句,「哥,你保護好埃瑪!」說完,他猛踩油門,寶馬車再次風一樣的飛奔而去。

「胡科!」胡雷喊了一聲,寶馬車已經遠去,他看著車子遠去的方向,不由捏緊了拳頭,「保重!」胡雷咬著牙狠狠地道。

埃瑪急了,「胡科怎麼不下車,他會被殺手追上的!」

「來不及了,我們走!」胡雷牽著埃瑪的手,迅鑽入林子里埋伏下來。

兩道汽車大燈**的光線射過來,從兩人面前的草叢刷過去。一輛凱迪拉克從兩人眼前掠過。

對方的迅也很快,似乎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味道。看到車子遠去,胡雷對埃瑪道︰「我們從小道走!」

黑暗中,兩人慌不擇路。胡雷還好,埃瑪根本不曾走過這樣的夜路,又是如此陌路的環境。好幾次她都差點跌倒,幸好有胡雷拉著她的手。

胡科一口氣將車子開出五六公里,看到後面的車子越來越近,他冷笑一聲,踩了腳剎車,將車子停在馬路中間。

翻開寶馬車的工具箱,找到一把板手,胡科掂著板手下車了。

車燈全滅,黑乎乎的夜空,沒有一絲月色。

胡科緊握著扳手,緊貼著車身。

後面的車越來越近,兩道**的光茫,刷刷地照過來,令人睜不開雙眼。

喬將車子開得飛快,跑到這里忽然失去了目標,正覺得奇怪,猛然現黑暗中停著那輛寶馬車。

嘎吱——幸好現得早,否則真要直接撞上去了。猛地一個急剎,輪胎與地面之間冒出一股青煙。凱迪拉克在二十米之外,生生地停住。

差一點就車毀人亡,喬抹了一把冷汗,陰沉的眼楮,死死地凝視著前面的寶馬。

車里一點動靜也沒有,車上的人肯定是跑了。喬那雙藍眼晴,就象一對鬼火,帶著幾分機警與陰沉。

四周也靜悄悄的,他相信縱使有人,也一定趴在附近不敢跑遠,你再跑得快,能比得上子彈?喬拿出狙擊槍,慢慢地走近寶馬車。

胡科現這個家伙不是一般人角色,比自己晚上踫到的那個華人殺手高明多了,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一定是退伍軍人出身,看他走路那一板一眼的,甚是穩重。

胡科現自己的手心,都滲出了汗水。

對方越走越近,在十步之外,忽然停下了。

噗——車子左邊的後輪被他打暴了,車身一歪,讓胡科明顯減到一股壓力。但他大氣不敢出,盡量屏氣凝神。看到這個金頭的家伙,一步步靠近,胡科在心里罵了句,「還是他娘的殺手,這麼小心干嘛?老子都準備豁出去了。」

那混蛋終于靠過來了,盡管他已經肯定車里沒人,還是不放心。端著槍朝車子里一眼,就在這個時候,呼——一把扳手砸了過來。

胡科雖然不是殺手,好歹也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打架不就是憑著一個凶字麼?老子什麼鳥人沒見過?

這一板手砸下去,很凶,很狠,很毒!

雷鋒同志說過,對待敵人要象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啊——」

咦?洋鬼子的慘叫,怎麼也一樣?這到底是中文還是英文的?

喬全然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敢躲在車子後面偷襲自己,只是等他應過來,似乎有點晚了。扳手狠狠地砸在他的手上。

這還是他機警過人,听到腦後有風頭,本能地閃了一下,否則他就不出這聲慘叫了。

手里的槍被砸掉在地上,血都出來了,痛得他哇哇亂叫。

胡科一招得手,正暗自慶幸,揮起扳手又是一招。喬畢竟是殺手,身手之敏捷,絕對不是胡科能比擬的。

盡管他的手上受了傷,看到胡科第二次砸向自己的時候,他已經跳開了。

胡科一招失手,扳手砸在玻璃窗上,將汽車的玻璃窗打得粉碎。

喬的身手還不錯,刷刷兩個美麗的踢腿,一腳踢飛了胡科手中的武器,兩人赤手空拳對陣。這個小子雙手握拳,象個彈簧一樣跳個不停。

西方的拳術,與東方的武術相差不是一二個級別,但是胡科不懂武術,他們這些當混混的,靠的是一身蠻力和凶悍的匪氣。

兩人較量之下,自然高下立判。

喬的雙腳很靈活,不斷地跳動,讓胡科模不清他的方向。而他看到胡科的空檔之際,出腿迅猛,一腳踢中胡科的肚子。

在胡科彎著腰蹲下去的時候,喬跳起來,一膝蓋砸下來。

要是這一膝蓋砸中,胡科不死也落得個殘廢。

忽然遠處幾道汽車大燈照過來,前前後後都有好幾輛車子朝這邊開來,燈光一閃,兩人的眼楮一花。胡科的身子歪了歪,喬的膝蓋已經砸下來了。胡科本能地抓起地上的扳手擋上去。

啊——這聲慘叫比剛才那聲還要厲害,胡科也被震得大叫一聲,「痛死我也!」

扳手墜地,喬抱著小腿小說}就來,痛得在地上跳來跳去。剛才這一下很狠,本來是想干掉胡科的,沒想到生了點意外。

而胡科也受了不小的震蕩,一**坐在地上,那只手臂算是全廢了,痛不入欲。

又一次死里逃生,胡科抹了把汗,看到喬再次走近自己,他不露聲色地坐在地上,手里緊緊抓住那把扳手。

喬甩了甩受傷的腿,咬著牙朝胡科走過來,當他走近胡科的時候,胡科手里的扳手又一次掃過來。只是這次喬有了十足的準備,身子一閃,一只手迅反擒過去,一下捏住了胡科的手腕。

這家伙也是個牛人,抓住胡科的手腕,一腳踢過來。

哇——胡科痛得膽水都吐出來了,但是喬那沉如死灰的臉,冷酷無情。接二連三又踢了幾腳。胡科被他整得死去活來。

忽然,喬冷漠的臉上閃過一絲玩味似的笑意,彎下腰,一把提起胡科的腰帶,猛地舉過頭頂。

胡科提防不及,雙手在空中抓了幾下,喬忽然吼了一聲,將他扔出去。

「啊——」

這一次,胡科痛慘了,原本就不怎麼平坦的路面,被喬硬生生地扔下來,胡科全身就象散了架似的,痛得渾身一陣抽澀。

喬撿起地上的扳手,朝胡科走過來,露出一絲獰笑。當他舉起扳手,就要砸下來的時候,好幾輛汽車大燈**過來,有人在車上喊道︰「老大,老大!」

喬愣了一下,好幾輛車子沖了過來,從車上跳下十幾個胡科的兄弟。

刷——這些人齊刷刷的抽出砍刀,「干死他!」

喬現這些人來勢不對,扔下胡科,拿著扳手朝那輛凱迪拉克跑去。

最先趕到的是胡雷附近的兄弟,三輛車子,一共十幾個人。這些人拿著砍刀,向喬追上去。「砍死他!」

喬的身手不弱,只是他不情願與這些人糾纏,他知道就是自己再厲害,也不可能把這些人全部干掉。更重要的是,干掉了這些人,事情鬧大了,他也飛不出這個國度。

正要跳上車子奪路而逃,沒想到有人直接扔出手中的砍刀。

砍刀在夜空中滑過一道弧線,砰地一聲,落在凱迪拉克的擋風玻璃上,擋風玻璃立刻龜裂開來。喬治顧不上這麼多,動車子猛地加大了油門,嗚——油門轟鳴了一聲,朝著眾人直接撞了過來。這些人見勢不對,紛紛扔出手中的砍刀。

十幾把砍刀,齊齊飛向迎面而來的凱迪拉克。

嘩呼——擋風玻璃完全在碎了。

嗚嗚——嗚——永林的方向,傳來了一陣陣警車的笛鳴。喬臉色大變,慌忙將車子倒退十幾米,猛打方向盤掉頭。

胡雷和埃瑪從車上跳下來,「胡科,你沒事吧?」

胡科搖搖頭,在兩個兄弟們的扶持下站起來,「一定要抓那個王八蛋!快追!」

十幾個弟兄紛紛上車,開著兩輛車子追上去,剩下一輛留給胡科三人。

沒幾分鐘,後面的警車也追上來了,柳海從車上跳下來,「雷哥!」

胡雷道︰「我和埃瑪沒事,只是胡科受了傷,殺手是邁克爾的保鏢!」

「你們幾個留下,送他們回永林。我去追!」柳海正要上車,胡科道︰「柳海兄弟,你們就不要插手了,交給我吧!老子要動所有弟兄們的力量,讓他也嘗嘗被人追殺的味道!哼!」

何子健接到電話,立刻就拍起了桌子,「這個邁克爾!到底是黑道還是白道?不惜一切代價,干掉他!」

下了這個命令,何子健忽然現自己怎麼多了股匪氣。

可能是剛才太生氣了,一怒之下說出這種話。要是別人听到,還以為自己是黑道大哥。柳海心里明白了,平靜地應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要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連個人都保護不了,那這輩子也是白混了。

柳海對于何子健的命令,從來都是不折不扣地絕對執行。

大手一揮,「兄弟們,上車!打獵去!」

留下一輛警車送胡雷和埃瑪先走,胡科也帶著自己的幾個弟兄,跟在柳海的警車後面,一起去打獵。

此刻,已經深夜二點多了。幾輛車子朝省城的方向追了上去。

胡科坐在車里指揮自己那些雲集而來的兄弟,四部手機同時開起,「你們到哪里了,去**路口截住他,這小子已經沒有槍了,我們就用人肉戰術搞死他!」

「哦,你們記住,有永林方面的警察來了,你們也不要慌,努力干活。,我們是良好市民嘛,協助他們追捕逃犯。」

咳咳——胡科一陣急咳,嘴角流出了一絲血水,這是剛才喬那個王八蛋給打的,估量受了內傷。但是今天胡科一定要死撐著,非抓到那個王八蛋不可。

現在朝這條路上雲集而來的,至少有上百把兄弟。胡科狠狠地道︰「老子就是人多,搞不死你,我就不是人養的。」

柳海坐在車上,吩咐司機開慢一點,他看著手表,再看看車窗外面,一輛接一輛而來的五花八門的小車。打了個電話給胡科,「有問題嗎?」

「沒問題,一切交給我吧!咳咳——」胡科又咳了幾聲。

柳海知道胡科手下有幾百號人,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應付一個沒有槍的外籍殺手,胡科那些人綽綽有余。

西方殺手與東方殺手最大的本質區別就是,西方人依仗武器,練就了一手好槍法,東方人講究靠自身的實力。西方人沒有了武器,就象一只沒有牙齒的老虎,東方殺手則不一樣,人有一定實力的殺手,不論是什麼東西模到手里,都是兵器。

因此應付這個喬,柳海想胡科他們這些人應該是足夠了。

其實他也沒有料到,胡科會有這麼多從趕過來圍獵,以為他能喊個四五十個人,已經很了不得了。誰知道下面那些人听到老大被人追殺,從附近趕過來的就是上百人。

當然,這些人不全是胡科的人,而且胡科一些手下在道上的朋友。道上混的人講究個義氣,再加上胡科在道上的名氣還算可以,他們二話不說,拿起家伙就上車了。

否則以胡科那邊遠在東臨的兄弟,除了一二十個踫巧在附近有事以外,其他人插翅也難以趕到現場。

一個洋鬼子,竟然敢在大6行凶?這種同仇敵愾的心理,讓其他幫派的人也加入了進來。這些人中間,有些人是帶真家伙的。

手機保持暢通,咱們用人肉戰術干死他!

喬開著車子一路狂奔,擋風玻璃的破碎,刺得他兩眼脹,現在他也嘗到了胡科當時那種味道。邁克爾還在酒店的房間里,悠閑地喝著酒,他在等喬的消息。

今天那個華人殺手的失誤,也讓他看到了埃瑪身邊的空檔,根本就沒有什麼很有實力的人物保護,因此,他大可以安心的喝著美酒,等待喬的好消息。

邁克爾敢如此大膽,自然是從一些途徑中得知,中國警察比霉國警察還要不作為。他是一個走南闖北的人,全世界最好的地方都玩遍了。

有著**背景的英菲特石油公司,永遠記住一個真理,全世界的警察都是一樣的。就象香港,紐約街頭,經常能看到兩大黑幫持槍大戰,警察一般是等戰事結束之後,才出面料理後事的。

香港也是這樣,只不過香港的**沒有霉國和歐洲那麼猖狂,中國就是人多,每次看到香港**的片子,邁克爾就覺得好笑,好幾百人拿著西瓜刀對砍的情景,讓邁克爾記憶猶新。

有一次在香港,他就見到過一次。但是這些**的人不損害群眾,只砍對手。因此他經常嘲笑,香港的**純粹是小兒科。而大6的所謂的**,就更加是嬰兒科。

想到自己明的嬰兒科這個詞語,邁克爾就開心的笑了。

只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手機響起一陣刺耳的鈴聲,是喬打來的。

邁克爾漫不經心地接通電話,不等他開口,喬就在電話里急叫道︰「我被人追殺!救我!」

「apardon!」

「fubsp;砰——邁克爾將手里的杯子扔在地上,抓起電話站起來,一邊用英文罵道,一邊手舞足蹈地做著一些氣憤的動作。

「該死的家伙!」

邁克爾剛罵了一句,對方就斷線了。

喬已經被前堵後追的,棄車而逃。

哈哈……

逃到山里,你就死定了,笨蛋!胡科收到兄弟們打來的電話,听說喬棄車而逃。這一片附近沒有大山,丘陵地帶的小山頭,樹木不多。這就是永林與省城之間的地方特色。

一些村民亂砍濫伐,造成今天結果,沒想到壞事也有變成好事的時候,這種沒有什麼大樹木的小山頭上,絕對藏不住一個這麼大的活人。

喬治跑上山頭的時候,才現自己又錯了。

他很奇怪的是,這些前來圍捕自己的人,竟然都不是警察,那他們是什麼人?

看到他們拿著砍刀,他就想起了電視里的鏡頭,他們這就是**?天啦!我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zg式*全文整~理*,五花八門的武器,有砍刀,也有水管,當然也有幾個拿槍的。

如果自己手里還有槍的話,喬治的膽子會大一點。一個沒有了槍的西方殺手,就象一只沒有牙的狗,毫無優勢可言。

他知道自己的優勢在于射擊,但是對方的人似乎太多,就是給他一支槍,打完那幾子彈,結果也是死路一條。

山腳下,遠遠近近的燈光,正慢慢朝山頭移動,到底來了多少人,他也不知道。

他只是覺得有些恐慌,一個殺手不應該有的恐慌。因此,他給自己的老板打電話求救了。

喬此刻在想,如果能活著回去,他一定要告誡自己的那些兄弟,千萬不要在中國大6行凶。太可怕了!看到那些越來越近的燈光,他感到一陣無邊的恐懼。

胡科坐在車里,用手機與幾個小頭目保持著聯系,「好!好!這小子手里沒有槍,你們一定要抓活的,否則就太沒意思了。咳咳——」

他說了兩句話,又咳出一灘血水,旁邊的小弟緊張地喊道︰「老大,你沒事吧?」

「死不了!這***下手太狠,內傷了。」

把電話拿過來,我打個電話給柳局。

柳海接到胡科的電話,听說那個外國人已經被圍在山頭上,他就囑咐了一句,「不要殺了他,抓活的。」

胡科道︰「不殺他也行,讓我玩玩再給你!」

這個喬當然不能殺掉,否則沒有人證來指控邁克爾了。

柳海掛了電話,「兄弟們好好休息一下,天亮的時候去提人。」

喬在山頭上,無路可走,山腰上一片片手電筒閃閃而上,他甚至看到了黑壓壓的一片人頭。這些人手里的砍刀,不時在燈光下閃閃亮。

他還看到對方手里的槍支,這種走私進來的手槍,雖然不入法眼,但是此時此刻,對他卻是一種莫大的威脅。喬甚至想象到了自己被人用槍頂著腦袋,對方靠動扳機的那一瞬間。

想到這里,喬不由打了個冷顫。

殺手也怕死,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下,氣氛恐慌,看到足有上百號人爬上來,自己又無路可逃,喬茫然望著這片漆黑的天空。

天快亮了!自己卻象罩在玻璃瓶中的蒼蠅,沒有出路。

該死的地形!

此刻,他得為自己的錯誤的選擇付出代價,一個殺手不熟悉地形,又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這只是一坐小山頭,看到下面的人趁來越近,他連跳崖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抓住他!別動,否則老子一槍打死你!」

幾束電筒照在喬死灰一樣的臉上,黑洞洞的槍口頂了過來,喬的腦海里閃過剛才那一幕,他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喊什麼,但心里明白這些話里的意思,喬果斷地閉上了眼楮。

「老大。」有人扶著胡科上山來了。

胡科只是一個眼神,五六個人沖上來,給了喬一頓胖揍。

「***,敢打我們老大。」

被這麼多人群歐,喬竟然一言不,也不吭一聲。這些都是什麼人胡科心里清楚,一頓暴打下來,只怕要出人命。胡科不怕打死這***喬,只是怕沒法給柳海一個交待。

他喊了一句住手,不要把他打死了,死了就不好玩了。

這時,天已經蒙蒙亮,胡科看著這個可惡的家伙,冷哼了一聲。「把他的衣服扒了。!」

幾個兄弟撲上去,不用扒,而是用刀割。

三兩下就剝光了這個來自霉國三k黨的殺手,胡科就看著他雙手捂著**間,倦著身子那可笑的模樣。忽然,他腦海里閃過一個惡作劇的念頭,***洋鬼子!

胡科大喊了一句,「誰有蜂**?」

「我車上有蜂**!」一個人朝山下喊留守的兄弟喊了句,「快把我車上的蜂**拿上來。還有水,老大要喝!」

蜂**和水來了,「老大,喝點吧!」

胡科搖搖頭,「給他涂上,涂在**上面。」

「落——落——」喬看到幾個人撲上來,抓住他的腳手,把蜂**涂在自己的**上,他就又羞又惱,竭廝底里的大喊了起來,「你們這些中國人,要對我做什麼?落,落——」

 嚓)—— 嚓——有人拿出相機拍下照片,用繩子捆住喬的雙手,*果地扔在草叢里。

胡科叫人給大伙分了煙,「兄弟們,大家都辛苦了,先回去吧!」

眾人都不肯走,好戲還沒開演呢!看看戲再走吧。搞了一個通宵,還不是為了等最後的結果?

然後大伙坐下來,一邊抽煙一邊聊天。胡科也不好趕他們走,只得任他們一起呆到天亮。

太陽終于慢慢地露出了紅紅的臉,就象喬一樣慚愧得不敢見人。

「啊——啊——落——落——」

忽然喬就象鬼一樣的大叫起來,眾人爬起來朝他走過去,哇 ——好多的螞蟻,這螞蟻的個頭也真大,黑乎乎的,排著隊來了。

啊——啊——一群螞蟻排著隊爬到了喬的**間,蜂**的香味,讓這些螞蟻變得格外的興奮。一只二只三四只,沒多久,喬的**中間就爬滿了黑乎乎的一片螞蟻。

這些螞蟻咬著他**上的皮,痛得他鬼叫鬼叫的。別看螞蟻只有一丁點大,但是咬起人來的那種味道,令人難受得要命,沒有毒的螞蟻還好,要是踫上有毒的螞蟻,咬過之後又痛又癢,**的皮都要被搓掉一層。

螞蟻越聚越多,喬的**間很快就聚起了一團黑乎乎的圓球。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什麼東西。這麼大一團,而且還在不斷的增多。看上去恐懼兮兮的。

喬一個勁地鬼叫鬼叫,剛才還是一條硬漢子,此刻已經是淚流滿臉。

「啊——**!fubsp;啪——有人扇了他一耳光,喬痛苦地大叫道︰「你們殺了我吧!」

殺?殺你還不容易?老子就是要讓你知道死也沒有這麼容易。喬竭廝底里的大喊,「你人這群魔鬼!」

惋惜,沒有人听得懂他說什麼。只听得他鬼叫鬼叫的,象死了爹娘一樣。

柳海看看時間差不多了,給胡科打了個電話,「胡科,夠了沒有?」

胡科捂著胸口笑了起來,「你過來看看吧,真有意思!」

「我不看了,你們把人帶下來吧!」

「好!」胡科掛了電話,「兄弟們,今天各位救命之恩,這份情義兄弟我記下了,你們看我這樣子,今天也不方便,改天請大家喝酒,泡溫泉,帶小娘子。」

百來號人中間,很多都不是胡科自己的人,而且那些兄弟認識的哥們。今天這出戲,讓大家開了眼界,有人笑道︰「客氣什麼?都是自家兄弟。胡哥,我看打洋鬼子挺好玩的,不如你帶我們去國外闖闖,老在國內小搞搞,也沒什麼意思,都是幾個自己人。」

胡科笑了,「好,只要你們情願,等我有機會,帶大家去越南,去霉國,去意大利闖闖,會會那些所謂的世界級黑手黨。」

很多人鼓起了掌,「要得,要得!一起殺出國門,最好是去小日本,搞幾個**玩玩。」

「哈哈……」

「齷齪的家伙!」

「好了,大家別鬧了,戲該收場了。」胡科看了眼痛得暈死過去的喬,「把他弄一下,帶下去。」

「這麼多螞蟻,怎麼弄?」

「我有辦法!」有人找來了一把干草。「把他抬起來,烤烤就好了。」

「哈哈……毒!」

不過,大家都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否則這麼多螞蟻,誰去抓?惡心死了。

喬本來已經暈死過去,被幾個人一陣折騰,他又醒過來了。看到這些人七手八腳地抬起來,往一堆火上烤,他就猛烈地掙扎起來,「泄——泄——,落——落——」

泄**啊,抬過來!

戲越來越有味了,平時搞惡作劇搞慣了的這些家伙,哪里顧得了這麼多,強行按住喬,將兩腿叉開,直接抬起了那堆火苗上。

「啊——%……—%%」

一聲又一聲慘叫遠遠蕩開,喬**上和中間那些毛被火烤得呲呲地響,螞蟻紛紛掉進火堆里。這些家伙很邪惡,正面烤了反面烤,但又不燒傷他。

喬簡直就象進了地獄,被惡鬼纏身,一個勁地掙扎,哭喊。

烤了個兩三分鐘,螞蟻掉光了,但是喬的**根子,已經黑乎乎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出來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基本上是廢了,被螞蟻啃得所剩無幾。

很多人看到那只剩一點皮的**,一個個捂著嘴巴笑得連眼淚都出來了。胡科道︰「跟你們說一聲,這種手段,不許用在自己國家的人身上。下山吧!」

大家連連應道,嗯,嗯!

「草——怎麼會這樣?」

等他們把人帶下來,柳海一看,我的天啦!喬本是白人,被他們這一折騰,上半身白,下半身黑。有個警察覺得這個犯人**間有些古怪,仔細一看,立刻就驚叫起來,「柳局,快看!犯人的小**不見了。」

「我拷!這也太過份了吧!」

「怎麼回事?」

「不知道!可能是他覺得太冷,在烤火的時候,把**燒掉了吧!」

這話說出來,鬼都不信,現在是什麼時候?十月初。

看著這個光溜溜的身子,柳海沉著臉,「你們走吧!」

這些人很快就撤了,柳海對胡科道︰「你還不快去醫院?」

胡科點點頭,「謝謝柳局!我們走!」

喬這會比剛才感覺好了一些,喬沖著柳海喊道︰「你們這樣對外賓,我要起訴你們!」

「他說什麼?」

「听不懂!」

「他說他想走,要我們放了他,你們沒听到?」

幾個手下愣了下,看著柳局叨著支煙,正玩味似的看著這個外國人。

「拿套衣服給他!這些最〕好o∼o王八蛋。」

柳局罵了句,有人立刻拿了套衣服出來,喬雖然連站都站不穩,但畢竟是身體素養過硬的殺手,疑惑地接過衣服慢慢的穿上。

柳局指著那輛玻璃窗全部破損凱迪拉克,示意喬,你可以走了。

喬很不解,就這樣算了自己?

他看著柳海,柳海朝他點點頭,揮了揮手,「走吧,走吧!」

喬終于信了,一拐一拐地朝自己的車上走去。上車的時候,他現車里多了樣東西,這東西正是自己昨天晚上突擊胡雷他們的那支狙擊槍。

喬有疑惑,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這個中國警官要放了自己?但是他看到柳海正靠在車旁邊吸煙,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他咬咬牙,還是動了車子。前面是個下坡,下坡那邊有個急彎,這正是昨天晚上,他追擊埃瑪他們的那個地方。

喬強忍住**間那股要人懷命的疼痛,將車子往省城的方向開去。很快,他就現車子的剎車失靈!喬心里一陣恐慌,大喊罵了句,「fubsp;看看凱迪拉克到了急彎的位置,柳海伸了伸手,一個警員遞過一支手槍。

柳海瞄了一下,叭—— ——凱迪拉克的車輪霎時被打暴了,車子失控,沒有剎車的凱迪拉克,一頭沖向了路邊,然後掉進了十幾米高的懸崖下。

轟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響起,濃煙滾滾。

何子健接到電話,柳海說事情辦完了,那個外國殺手在拒捕的過程中,連同車子一起墜崖身亡。車子爆炸了,殺手被燒得面目全非。

然後當天的新聞里,報道了這個事實。當然,殺手行刺的目標,自然從埃瑪身上轉移到了胡雷身上。

這一點,在省城的警察可以證實,因為當天晚上,曾經有人看到殺手當街行凶。要不是胡雷跑得快,估量已經橫尸當場。

柳海本來是要將喬帶回去的,沒想到胡科他們那幫小子,干出這樣的事,萬一這殺手被引渡回國,將給外交部帶來無盡的麻煩。因此,柳海只能出此下策。

這個新聞是晚上才播出的,邁克爾一直在房間里等候喬的消息,他派出去接應的森打來電話,說喬已經死了。

死因是在被警察追捕的過程中,墜車身亡。而且他還夾雜在人群中,看到警察用吊車處理後事。

邁克爾氣得咬牙切齒,白白搭了一個保鏢,而且他相信,很快就會查到自己頭上。因此,他馬上下令,趕快離開這里。

在機場,邁克爾被警察帶走,因為警方懷疑他幕後指使和策劃了整個突擊事件。胡氏集團已經向警方報案。

而且艾米也已經證實,這名殺手正是邁克爾的保鏢。邁克爾面臨著被起訴!很有可能被遣送回國。

艾米本來第二天去永林的,現邁克爾不辭而別。然後警察又找上門來,向她證實喬的身份,艾米覺得有些奇怪,等她弄清楚整個事情後,她也有些奇怪,邁克爾沒有任何理由突擊胡雷啊?

但她把這個疑問藏在心里,只向警方承認了死者的身份。

何子健來省城了,見到了艾米和溫雅,大家都是老熟人,溫雅更是自己的老**,因此大家也不必客氣,有什麼說什麼。

艾米剛剛見過警察,听說要起訴邁克爾,她對此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邁克爾將從此失去來華的資格,如果起訴成功,有可能被驅逐出境。

這個處罰,實在是輕了點,只是警方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喬是受邁克爾幕後指使。如果那個喬沒有死的話,對邁克爾的指控將更有利一些,偏偏胡科這幫混小子玩什麼整人,把人家的**讓螞蟻咬了。

這事要是傳出去,影響巨大,柳海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也幸好埃瑪沒事,只有胡科受了內傷,否則何子健就無法交差了。這件事情,他臨時沒有向喬治透露。

邁克爾因為是英菲特集團的接班人,這個集團組織龐大,在國際上頗具影響,因此他們動用了外交權,邁克爾將在近期可能被引渡回國。

好好的一個假期,就在這次殺手對抗中流產,因為埃瑪的到來,何子健更是忙上加忙。

胡科在省城住院了,埃瑪去了醫院看他,由于艾米要來,何子健晚上在玉樓東請客,接待艾米和溫雅。把埃瑪留在了醫院,何子健也不想讓她再出面,免得艾米問起,自己不好回答。

玉樓東的包廂里,坐著兩位大美女,這兩位大美女,來自兩個半球,一東一西,各俱千秋。艾米的金碧眼特別引人注目,溫雅的沉著內斂,神情嚴肅,給人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艷麗。

門外還站著兩個保鏢,何子健走進包廂,將包放在桌上。目光從溫雅的臉上掃過,溫雅一本正經,似乎有種我們不是太熟的味道。

搞得何子健挺有些郁悶的,相比之下,艾米看起來比她還要熱情一些,她理了下垂下來的頭,露出那張精巧的臉。

何子健道︰「喝什麼?酒還是飲料?」

溫雅說隨便,艾米說︰「我們還是陪你喝點酒吧!」

何子健看著溫雅,一語雙關地道︰「你就真這麼隨便?」

溫雅听懂了他這句話的含義,瞪了他一眼,而且用腳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下。她一向不怎麼喜歡多話,就是要說,也用肢體語言表達。

何子健听艾米說陪自己喝酒,他也不客氣,「笑問兩人,喝烈一點的,還是淡一點的。」

溫雅又說隨便,艾米想了一下,「我還是尊重男士的意見,今天晚上主要是讓你喝好,我們兩個做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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