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仕途︰草根高官路 權色的爭斗 100

作者 ︰ 牡丹江老程

()權色的爭斗100

高平村里,幾個毒販正在打牌。請使用訪問本站。外號山雞的年輕人帶著阿龍,兩個人從村莊里出來。剛剛走到路口,阿龍跑到一家商店要了包煙,還有兩包檳榔。

山雞站在路邊拉去城區的回頭的士,突然听到前面警鈴大作,一陣陣警車的燈光閃爍不定。山雞本能地反應過來,匆匆叫了阿龍,兩個人躲到暗處。

警車呼嘯而來,發出懾人的汽鳴。

很快就拐了個彎,朝高平村子里開了進去。一輛,二輛,三輛……又雞拉著阿龍躲在邊上,心里默數了一下輛車!

警車里隱約可見那些實槍荷彈的警察,阿龍突然用粵語叫了一聲,「不好!快通知老大。」

「老大,警察來了!」一個電話打過去,正在打牌的幾個人立刻扔了牌,其中一個黝黑的家伙,掏出一把槍,對著秋文章罵了一句,「*個肺!」

「砰」

一槍打在秋文章的腿上,秋文章立刻就跌坐在地上,痛得他如鬼魅般的慘叫。

老婆婆從屋里出來,「文章,文章,你們這些天殺的」

「去死吧!」另一個黝黑的鷹眼漢子,一腳踹過去。老婆婆立刻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茶櫃上。頭一歪,後腦淌出一絲血跡。

秋文章老爸听到槍聲,驚恐地跑出來,還沒說話,那個提槍的黑鬼,對著他胸口就是一槍。子彈穿胸而過,老頭子哼都沒哼一聲,直直地倒在地上。屋子里,綻放著幾朵**的花,鮮血漫延開來!

黑臉的漢子吼了一聲,「快走!」

三個人從房間里拿出包,一人手里一支槍,匆匆跑出去這屋子。

嗚嗚嗚嗚

警車在秋飛雪家門口二百米的地方停下,刑偵對長和柳海立刻帶著人跳下來,葉亞萍撥出槍,「留幾個人保護何子鍵,柳海,何健,我們走。」

這里很多人都是身臨其境經歷第一次槍戰,尤其是听到剛才的槍聲,大家心里都沒底,挺緊張的。

溫雅跟在何子鍵身邊,「剛才听到槍聲,是不是他們發現了。」溫雅緊緊拉著何子鍵的手,秋飛雪也下了車。三個人跟在警察後面模去上。

屋里亮著燈,幾十個警察將屋子團團圍住,刑偵隊長開始喊話,「里面的人听說,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投降!」

剛才明明听到槍聲,所以大家都不敢靠近,萬一這些人瘋狗似的,狗急跳牆,事情鬧得不可收拾就麻煩了。

遠近的村民听到槍響,又听到警車嗚嗚地開過來,然後警察喊話了,一些大膽一點的人悄悄地站在遠處觀望,膽小的就躲在家里得瑟。

葉亞萍接過喇叭,「里面的人听著,我們是雙江市公安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刻出來自首,爭取寬大處理。」

「里面的人听著,我們是雙江市公安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刻出來自首,爭取寬大處理。」

柳海見勢不對,里面太平靜了,有點不正常。他帶了幾個人,悄悄地模上去。何健有些緊張,模槍的手都滲出了汗水,看到柳海模上去,他也想好好表現一下,只可惜走了一步,突然又沒了勇氣。

葉亞萍繼續喊話,以假相迷惑對方,柳海已經模到了窗子下面,透過玻璃一看,一股熱血立刻沖上腦門,燈光下躺著三個鮮血淋灕的人。

血腥,恐怖,充斥著整個屋子。

「不許動!」柳海跳起來,一腳踢開了門。

「不許動!」

「不許動!」另兩個柳海的親信也跟著沖進去,「柳隊,里面沒人!」

後面的人慢慢模上來,听到柳海叫了一聲,「快!後面的跟上。」這些人才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沖進來。

柳海第一個進了客廳里,燈光下,一片烏煙瘴氣,滿地的煙蒂,檳榔渣子,瓜子殼什麼的。兩個老人家和秋文章正躺在血泊中,柳海沖上去探了一下,除了秋文章之外,其他的兩個都沒氣了。

「王八蛋!」柳海狠狠地罵了句。

張建沖進來,吆喝道︰「馬上封鎖現場,傷者送醫院。」

死了二個,傷了一個。葉亞萍沉著臉,頭一次看到這麼驚心動魄的場面。她立刻下令,「留下一個小組,其他的四處搜搜,看看有沒有匿藏在附近。」

柳海對葉亞萍道︰「葉局長,下令吧,我帶幾個人去追!」

葉亞萍看著他,咬咬牙,「小心點!注意安全!」柳海冷靜地點點頭,「知道了。」然後轉身帶著一班人追了出去。

「爸,爺爺,女乃女乃」秋飛雪闖進來,看到屋子里這一幕,絕望地大叫了一聲,立時就暈了過去。

此時,何子鍵也進來了,看到幾個警察正在做現場記錄工作,葉亞萍走過來,悲切地道︰「死了二個,傷了一個。」

何子鍵憤怒了,轟捏緊的拳頭,重重砸在牆上,「這群畜生!」

「葉局長!」何子鍵吼了一聲。

「到」葉亞萍挺了挺胸。

「立刻調集所有警力,全城追捕!一定要抓到這些畜生,就地正法!」屋子里響起了市委書記憤怒的聲音。

「是」

震驚黑川的1212慘案發生了!雙江市立刻召開了緊急會議並將文件發至雙江市下轄區,聯合鄰近幾個市縣,一起努力,將罪犯繩之以法。

何子鍵說的就地正法,也並不過份,這些人手里有槍,萬一遇到抵抗,打死白死。畢竟這是一群毫無人性,凶殘至極販毒分子。

在他們眼里,殺人與殺雞毫無區別,而且攜帶武器,屬于極端危險分子。目前唯一能確定的,他們有五個人,其中三個是沿海人氏,兩名內地人的一個組合。

秋文章醒過來了,警察從他口里,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他唯一能提供的只有那個叫山雞的同伙。山雞是雙江市鄉下人,好象姓鄔,兩人雖然認識很多年了,他的名字,籍貫,秋文章也是一無所知。

秋飛雪從死去活來中蘇醒過來,警方只能根據這父女倆提供的點點線索,將他們的頭像畫出來,發布了全城緝拿通告。

公安局的每一個人,變得異常緊張,匆忙,臨如大敵。這樣的惡性案子,也引起了省里的重視,省公安廳下達了指示,堅決打擊犯罪分子,保證人們群眾人身財產和利益安全!

雙江市委市政府,將這件事例入重點首要任務,全民動員,追捕逃犯。廣省公安廳也派了兩個高級警司,趕赴雙江市協助辦案。

這段時間,所有人談得最多的就是這件案子,因為犯罪分子帶有槍支,誰也不知道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在哪里。市公安局和派出所民警,在全城進行了一場大排查,各地派出所也紛紛出擊,在各自的管轄區進行巡邏,查訪,一旦發現有陌生人,形跡可疑的外地人,要求群眾立即舉報。

一張張大網,普撒在整個雙江地區,各地民警就象一只焦灼的獵人,隨時等待著猛獸的出現。

一天的時間在焦慮中過去了,這些人就象被蒸發在空氣中,突然失去了任何消息。何子鍵背著雙手,不停地走來走去。葉亞萍二十四小時與何子鍵保持聯系,隨時匯報案子的進展。

市委市政府成立的臨時專案組,何子鍵親自掛帥,擔當這次重任,葉亞萍任副組長。幾個跟此案有關的重要領導,剛剛在這里開了個小會,大家商量著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根據何子鍵的分析,犯罪分子不可能無緣無故來到雙江市,如果他們真的攜帶了大量毒品的話,絕對要尋找買家。

這麼一分析,他們的目的就明顯了。也就是說,在雙江市內,有人一直跟他們聯系。那這些人接頭的對象又是誰呢?

葉亞萍提出一點,毒品市場和消費群體,一般在歌舞廳,tv,夜總會,酒吧等這類休閑場所。她以詢問的口氣道︰「是不是可以在這些地方,重點蹲守,嚴密監視?」

目前雙江市的氣氛搞這麼緊張,估計那伙人早已經潛伏起來,是不是可以稍稍放開一個口子,讓他們出來透透氣?這招引蛇出洞葉亞萍用得很順手。

她的主張,有人支持,有人反對。

何子鍵沉默了很久,搖了搖頭,「這個方法是不錯,在我們重點布防的地點,撕開一道口子,就等他們從地洞里鑽出來,然後擒之。只不過,這些人異常狡猾,而且又攜帶武器,萬一從潛伏的窩里逃出來,再傷人命,那就是我們的過失了。」

如果說犯罪分子第一次在雙江境內傷人,發生命案,是我們意料不到的事,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發生這種事情,那就是我們的能力問題。

所以,我們絕對不能松懈,絕對不能給犯罪分子喘息之機。一定要重拳出擊,狠狠地打擊犯罪,打擊這些不法之徒。象這種人,殺之猶不足以謝天下!

幾個人不住地點了點頭,如果是一般的犯罪分子,葉亞萍這方案可行,但是大家面對的是一群窮凶極惡,沒有人性的殘暴分子,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何子鍵道︰「重點布防,重點蹲守,這個方案可行,但是其他地方也不能放松,尤其是我們分析出來的極有可能匿藏犯罪分子的幾個村莊,山林,要把群眾動員起來。進行地毯式搜索,但我不建議村民進山。至于警力問題,我給武警支隊打個電話,要求他們配合行動!」

炯炯目光,注視著眾人,「大家還有什麼建議?」

「沒有了!一切遵照何書記指示執行!」公安局的政委,局長,副局長,等一干重要成員,紛紛站起來,朝何子鍵敬了個禮。

「好!散會!」

這些人剛走,溫雅提著盒飯進來,「會開完啦?」

何子鍵坐在沙發上,用手模著頭。昨天晚上一夜沒睡好,今天又忙了一天。為了這個案子,市委市政府格外重視,每個人心里焦慮不安。

溫雅將飯放在桌上,走過去模著張一心的頭,輕輕地揉了起來。一切,都那麼自然,沒有絲毫做作。她就象一個關心體貼入微的妻子,做著自己本分的事情。

柔和的雙手觸及自己額頭的時候,何子鍵微微一怔,不過他馬上就恢復了平靜。任溫雅給自己揉了會,抓住了她的手,抬頭望著溫雅,「謝謝!」

溫雅微笑道︰「你是個客氣的人嗎?」

說這話,何子鍵忍不住笑了。是啊!昨天晚上都和人家吻過了,也模過了,那時候怎麼忘記了客氣?理直氣壯,很大膽在撫模著自己喜歡的部位。這個時候再客氣,是不是有些太慮偽了點?

拉溫雅的手沒有放,溫雅俯子,胸部剛好頂著何子鍵的頭,在她耳邊道︰「先吃飯吧!等下涼了。」

對了,肚子餓得慌。飯放久了會涼,有些東西放一輩子永遠那麼熱情奔放。還是先吃飯再吃零食吧!

何子鍵打開盒飯,都是不錯的菜,顯然是溫雅客意要求炒的。

「你吃過了嗎?」

溫雅笑笑,「看你們人多,我早吃過了。」然後她坐在何子鍵對面,帶著一臉微笑看著他。

男人吃飯,狼吞虎咽。何子鍵實在是餓了,不論是身體還是生理,這陣子餓得慌。秋飛雪不在,賓館的經理要給他安排一個服務員,讓何子鍵給推掉了。溫雅就臨時頂替了這個位置。

從來沒有見過何子鍵如此風卷殘雲,如秋風掃落葉一般,狼吞虎咽。溫雅就不由想起了兩人第一次吃飯的情景。那是在沙縣,和劉曉軒在一起的時候。

三人吃的西餐,何子鍵十足的紳士風範,差點讓溫雅誤認為他是一個無所事事的紈褲子弟。後來接觸中發現,原來他還是一縣之長。《書純文字首發》

在與何子鍵認識這麼長時間里,溫雅頭一次看到他如此饑餓。這幾天何子鍵忙得一塌糊涂,溫雅親眼所見。做為一個市委書記,一方大員,身任重任,每天的日程安排得滿滿的。

如今在自己的管轄區內,突然發生這種突發**件,讓他原本年輕自信陽光的臉上,多了絲焦慮。

溫雅發現自己,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靜靜地看著一個男人的樣子。反正此時此刻,何子鍵在她的眼里,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

盡管他現在吃飯的模樣,有幾分孩子氣,卻也是溫雅百看不煩,最為快樂的事。

何子鍵抬起頭,「你干嘛老看著我?」

溫雅笑了,「好看才多看兩眼。」這句話,正是何子鍵昨天晚上回答她的,她居然記在心里。何子鍵微微一怔,憨厚地笑笑,繼續吃飯。

十分鐘不到,飯吃完了。溫雅立刻起身收拾殘局,何子鍵擦著嘴巴問道︰「你的案子怎麼樣了?」

「又接了兩個,都是那些鬧離婚的。」溫雅彎子的時候,黑色的v字領緊身衣處,露出一抹春色。那條深遂的溝壑,正是何子鍵昨天親臨過的地方之一。

何子鍵的心砰砰直跳,無法回避地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他發現很多問題,溫雅的吻很甜,溫雅的腰很細,溫雅的**很有彈性……

在開著空調的房間里,只穿了件緊身毛線的溫雅,身上的曲線格外動人。如果說女人是夏天里最美的風景,那麼她們也是男人心目中冬天的太陽。

等溫雅收拾了桌子回來,又給何子鍵倒了杯水,然後很自然地坐在他身邊。溫雅一靠近,何子鍵的心就砰砰地跳。

端著杯子的手,居然有些緊張。

喝了口水之後,听到溫雅道︰「為什麼不抱我!」

何子鍵听到這句話,身子微微一顫,心亂了。

溫雅一切都那麼心安理得,覺得伺服一下自己喜歡的人是份內之事。因此,她就象一個家庭主婦,一個賢妻良母,把家務做完了,得到丈夫一個擁抱也就理所應當了。

何子鍵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直接,而且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就象兩人曾經有過一輩子的約定。他越來越發現,自己在溫雅面前,變得沒有一點抵抗力了。

溫雅拉著他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望著何子鍵的時候,挺平靜的。「別亂想,我就是想借你的懷抱躺躺。」

何子鍵沒說話,用了些力,抱緊了這個美麗的女孩子。

「昨天晚上看到那些,我嚇得一夜沒睡。那些人太恐怖太殘忍了!」溫雅說這些的時候,身子微微打著顫,依然那種心有余悸的驚恐。

血腥,暴力,殘忍……何子鍵眼前也出現了那一幕,秋家老兩口太無辜了,死得不明不白。自己這個市委書記,任重道遠啊!

在這個世界上,其實有很多的事情是可以避免的

比喻說強j,男的手段高明一點,溫柔一點,搞點情調,說不定人家就願意了。或者女的配合一點,忍耐一下,咬咬牙,眼楮一閉,事情很快就會過去!

也有人說,生活本來就象強j,既然無法反抗,不如好好享受。所以,有些事情,結果是可以人為改變的,關鍵是心態與處事方法。

當時不是提倡大家去強j,只是做事情的手段,可以靈活多變。何子鍵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如果當初換一種方式,慘案是不是不會發生?

比喻說警車出行的時候,一定要拉響那個嗚啦嗚啦鬼叫一樣的東西嗎?救護車倒是可以達到提醒一個路人的目的,大家讓讓,行個方便。

可是警車當初為什麼要安裝上這個東西,何子鍵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當然,這玩藝自然有它的用處,交警出巡,疏通車輛,必不可少。可是公安干警執行任務的時候,雖然能讓擋在前面的車輛開路,但是也給犯罪分子一個警惕的信號。

在城市里,幾百米上千米的地方,犯罪分子听到這個聲音,早就望風而逃。等你們趕到的時候,自然撲了個空。根據法醫的檢查結果顯示,三名受害者,都是在警車來之前不到十分鐘發生的事。

唯一的幸存者秋文章,也證實了何子鍵的猜想。這個想法在會議上提出來的時候,葉亞萍考慮了良久,覺得可以試行。

三天了,那幾個龜孫子一點消息都沒有,人們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已經離開了雙江境內。根據警方的分析,幾名犯罪分子從大路離開的可能性很小。

除非他們翻山越嶺,逃進了雙江市西面的那片山里。這片山是雙江市保留得最完整的山林,在幾年前,雙江市領導班子就有想法,將它開發成森林公園。

因為這里有著深遠的歷史意義,解放前這里曾是游擊隊的根據地,森林茂密,連綿百里,一直到了松海境內。

這片森林跟雙江市大約有十一二公里的樣子,這些人真的去了那片森林嗎?

就在何子鍵等人迷茫的時候,雙江市最豪華,最富麗堂皇的娛樂休閑城魅力之都,坐著幾個閑得蛋痛的人。

仇剛躺在沙發上,一個性感漂亮的女孩子正給他捶著背。溫暖的空調房里,女孩子只穿了輕舞的薄紗,小巧的內衣清晰可見。

這位女孩子是魅力之都的台柱子,有妖狐的美稱,不論是姿色,還是她侍候人的技巧。都是魅力之都首屈一指的頭牌人物,一般人消費不起。

因此,她出台的時間比別人少,賺得反而比人家多。妖狐在仇剛這里,絕對是金牌小姐。仇剛這人也懂得享受,每當妖狐不出台的時候,興趣來了,便要她侍候一下。

做為魅力之都的老板,雙江市的大腕級人物,妖狐自然樂意。哪怕是白忙活,能拍拍大老板的馬屁,她並不吃虧。

干她們這一行的,壓在身上的男人多一個,少一個已經沒什麼感覺了,她也不在乎再多仇剛這麼一個年輕的大老板。更何況仇剛這人不丑,有點小帥,身材高大,是塊做鴨子的料,偏偏這小子很有錢,以至這個行業又少了一個頭牌鴨哥。

魅力之都的一些小姐開玩笑的時候說,如果仇剛是個沒錢的人,她們幾個願意湊資包養他,由此可見仇剛這人的魅力。

事實上,仇剛對自己精心打造出來的這支公關隊伍,下足了很多功夫,而且對下面這些小姐非常照顧,于是這批人也很樂意為他**。

做為魅力之都的老板,自然那些好看的女孩子初來的時候,必須得過他那一關。仇剛不要別的,只要她們的身子。因此,在仇剛身下躺過的小姐,不知凡幾。但是能夠一直留在身邊,繼續享用的卻不多,狐狸就是其中一個。

魅力之都的小姐,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素質!

做這個行業的,素質也很重要。她們除了擁有至少高中以上學歷之外,還有漂亮的臉蛋,魔鬼般的身材,勾人的眼神,令人欲生欲死的身手。

這些人進來之後,不論以前在哪里做過,都要經過一陣時間的強化訓練。只有合格之後,才可以正式上崗。

魅力之都的保安隊長阿彪因為上次搶包的事,剛剛放出來,等客人走後,他對仇剛道︰「老板,沒貨了。」

仇剛坐直身子,伸手抱過妖狐僅在盈盈一握的小腰,很輕松地將她放在腿上。彈了彈手里碩大的雪茄,吐了口煙才緩緩道︰「再等等吧!暫時不要動,最近風聲很緊。」

「可是……」阿彪看著仇剛懷里的妖狐,吞了吞口水,兩眼放著是人都看得懂的異彩,「下面的人恐怕會鬧起來。這樣我們會流失很多客戶。」

仇鋼很討厭別人用這種眼神看自己的女人,盡管妖狐只是一個臨時替代品,他吼了一聲,「你沒听到我說話嗎?滾」

阿彪訕訕地退了出來,嘀咕道,搞不懂他在想什麼。阿彪垂涎妖狐很久了,但是他這種人不夠格,只配給人家提鞋。

妖狐在魅力之都一年的收入是一百萬,這個價錢目前是雙江市這個行業里最高的。她擁有一輛自己的百萬跑車,一套漂亮的復式套房。

這還只是她的個人收入,除此之外,她給魅力之都帶來的直接和間接的收入,每年至少在三四百萬這個數。

不要以為所有的小姐都很賺錢,其實她們的上繳也很高,錢真正到她們口袋里的時候,只有一半左右。唯一慶幸的是,小姐可以不要交稅。

估計這也是唯一一個不收稅的行業了吧!

趕走了阿彪之後,仇剛拍拍妖狐,「你下去吧!」妖狐很懂事,絕對不干涉仇剛任何事情,不該知道的,她絕不插嘴,這也是仇剛很喜歡她的一點。

看到妖狐披上外套離開,仇剛打了個電話,「叫他們馬上離開雙江市,這批貨我不要了。」

電話里傳來一個聲音,「剛哥,這怎麼行?他們人都到了。不合規矩啊!」

「笨蛋,你跟他們講規矩,那就等著一起死吧!這些王八蛋,居然敢明目張膽殺人,現在警方全世界找他們,抓到就是死罪。」

對方被罵得不說話了,仇剛冷靜了好一會,「如果貨可以搞出來,你直接付錢,不要讓他們進城。」

「知道了,剛哥。」

掛了電話之後,仇剛深遂的目光望著窗外,心里老是覺得有些不安。要不只好如此!仇剛眼中突然閃過一抹惡毒的神色。他將煙頭扔在地上,狠狠地跺了幾腳。

無毒不丈夫!干了!撐死膽大的,餓小膽小的,怕個球!

雙江城外一個廢棄的工廠里,歪歪斜斜地躺著幾個人,這幾個家伙正是從高平村殺人之後,潛逃出來的毒販。老大叫趙森,人稱森哥,是個心狠手辣的家伙。

秋老頭那一槍就是他開的,一槍斃命,從不拖泥帶水。

屋子里只有三個人,山雞和阿龍都不在。趙森陰著臉,凶狠狠地目光深遂地盯著外面,「打個電話給山雞和阿龍,看看他們有沒有聯系上買家。交了貨我們馬上離開,媽d,這幫死條子,查這麼嚴。」

躺在地上的另一個人拿出手機,「森哥,這里沒信號。」

「草,」趙森憤怒地罵了句,「什麼破地方。把老子*急了,條子照樣干掉。」

另一個探了探身子,「稍安匆燥,山雞會有辦法的。」

這人是趙森多年的同伙,最大的特點就是穩重,在五人中扮演軍師的角色。但是他這個人,沒有趙森這麼有殺氣,所以他只能當個老二。

「有人!」躺在地上的那個瘦個,突然彈了起來,象猴子一樣敏捷在竄了起來。三個人听到喊聲,立刻撥出槍,朝外面望去。

夜,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只能隱隱約約听到有人說話。三人撥了一下槍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累死了,唉,也不知道森哥他們跑哪里去了,手機也沒信號,什麼鬼地方。媽的,以後再也不用聯通了。」

「是山雞和阿龍。」趙森收起槍,示意瘦個去招呼他們。

兩人進來後,帶了一堆的零食,還有烤鴨什麼的。三個人餓得象鬼一樣,紛紛抓起來就吃。

「森哥,大街上到處都是警察,怎麼辦?」

「怕什麼,警察長著幾個腦袋,我們也有槍。」趙森紅著眼楮,一邊咬著雞腿,一邊道。「放心吧,他們絕對把那片大山當成重點搜索對象,我們在這里暫時是安全的。」跟警察打了多年交道的趙森,十分自信。

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這句話一點也不錯。現在五人就呆在雙江市東郊十里之外的廢工廠里,只了一天一夜,鳥事沒有。

「明天你和阿龍繼續模出去,我們在這里等消息。d,這里什麼都好,就是沒信號,這內地也太落後了,破地方。」趙森罵了句,繼續啃雞腿。

山雞點點頭,「好的,我明天去聯系一下,不過森哥,風聲太緊了,是不是把貨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帶在身上不方便。」

趙森瞪了山雞一眼,山雞就有些怕了,發現自己問了不該問的話題。突然,趙森笑了起來,拍著山雞的肩膀笑道︰「山雞,如果這次我們能全身而退,你跟我們去香港吧!包你這輩子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謝謝森哥!」山雞打了個寒顫,剛才明明感受到趙森眼里那一抹殺機

*********

又過去一天了,夕陽西下。

整個城市都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冬天的腳步,越來越近,寒風漸起。

大街上行人匆匆,來去如潮。

看著黑暗吞沒了最後一絲余輝,整個世界頓時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雖然燈光漸明,卻怎麼也揮去不了人們心頭那一絲憂慮。

1212惡性殺人案件,讓雙江市的人民,匆促間改變了自己的生活習慣,原本這個時候還逍遙在馬路上的男男女女,此刻也紛紛躺進了自己的安樂窩里。

雙江市北海漁村,馮武和李治國兩個家伙,正在那里哈哈大笑。「娘的,這地方真不錯,看來以後得常來。」

李治國看看表,「秦川這小子怎麼還不來?難道一個電話就想交差?」

「治國啊,雙江是個好地方,你看那些服務員,一個比一個俏,今天晚上去搞個桑拿?」馮武看著包廂里的服務員,哈哈地笑道,把人家小姑娘弄得很不好意思。

李治國在體制混了這麼多年,臉皮早就磨練出來了。以前還有些放不開,現在去那種地方,同樣混得如魚得水。

听馮武這麼說,他還是憨厚地笑笑,「等凡哥來了,看他怎麼安排?」

秦川珊珊來遲,進門之後,馬上月兌了外套。「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少廢話,先叫兩個小姐吧,你就不用了,免得你老婆回去聞到香味吃醋。」馮武扔了支煙過來,秦川接在手里,「凡哥還有十分鐘就到了,我們先點菜。」

三個人點了菜,馮武問道︰「听說雙江市出了大案子,怎麼回事?」

「你沒看新聞嗎?」秦川便把那天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馮武听了,兩眼放光,「從外面流竄過來的,如果這案子破了,功勞不少啊,而且還涉毒。」

「凡哥正為這事頭痛,估計幾天沒睡好了,擔心這些畜生狗急跳牆,再鬧出幾樁人命案,到時誰都頂不住。」秦川正說著,何子鍵便到了。

三人立刻站起來,「老大。」

何子鍵擺擺手,「哎,溫雅呢?她也在雙江市,怎麼不把她叫過來,秦川,你這個做表哥的可是不對啊!也不知道關照一下自己的表妹。」

秦川立刻點點頭,「我檢討,我檢討。」于是他立刻拿起手機,給溫雅撥過去。電話里,他故意強調,何子鍵在這里等她。

何子鍵入坐之後,把包放在桌上,「馮武,最近怎麼樣?有沒有希望再進一步?」

馮武一听,立刻就有些惶恐不安,一個勁地抹汗。這四五年里,自己已經從當年通城一個副隊長,做到了公安局局長兼政法書記,還要再進一步,估計很多人都會被氣死。

馮武爬這麼快,眼紅的人不少。但馮武工作能力還行,又剛剛進修回來,拿了個黨校文憑。如果上面有人,再抬他一級,也是完全有可能。

只是馮武萬萬沒想到,何子鍵開口就說這事,他一點心里準備都沒有。李治國坐在一邊,也不敢做聲。

何子鍵嘆了口氣,「看來你小子最近忙于享受,沒進步啊!」何子鍵搖了搖頭,「治國,你呢!」

李治國訕訕地一笑,「還行,還行!」

看到這兩個手下的表情,何子鍵自然知道他們都干了些什麼,否則憑白無故,要不好意思干嘛呢?肯定是只顧享受,沒有好好學習黨的方針,政策。

當官當到他們這份上,時常充電必不可少,何子鍵都有打算,等把雙江的這攤子事整理好了,再去清華報個志願,拿個政法系博士學位。

這年頭,剛有本事,沒有學歷也是萬萬不行。他還想著讓柳海也去讀個什麼學校,能拿到大專文憑就行了。這樣對他以後的提干,多有幫助。

「你們要向秦川學習,有時間的話,工作中不忘了學習,總結,別一天到晚,混在那些娛樂場所,有句廣告詞怎麼說的?勁酒雖然,不可貪杯!在這個方面,也是一樣,物極必反。」

「是,是,是!」三個人都點了點頭,一臉慚愧。

何子鍵拿出支煙,李治國立刻就給打了火,何子鍵吸了口,「還是那句話,你們記住了,不該伸手的地方,誰都不要亂伸手。如果你們缺錢的話,到申雪那里入點股份,每年生活費總歸有。如果哪個實在困難,跟我說一聲,也不要不好意思。如果我听到別人說你們亂伸手,別怪我幫不了你們。」

「是,是,我們記住了。」李治國和馮武心里忐忑不安的,尤其是李治國在心里暗道︰難道老大听到什麼風聲了?該死的,看來真是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以後多注意了!

馮武也有些心里不安,心道,老大看來今天這話不是無的放矢,有時候還真得注意一下,做人不能太張揚。

秦川听到何子鍵突然說出這番話,就在心里猜測,老大是不是听到什麼風聲,借機敲打敲打一下兩人。否則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一棵大樹,突然被一陣風刮倒,倒也挺郁悶的。

三個人就象小學生一樣,恭恭敬敬听著老大教誨,何子鍵也不多說,點到為止,希望他們能明白。

「大家好!看來我遲到了。」

溫雅到了,帶著一股幽幽清香,她笑笑著在何子鍵身邊坐下。溫雅看著三人的表情,一副畢恭畢敬的小學生模樣,心里就暗暗好笑,何子鍵又在訓人了。

看著老練的何子鍵,溫雅卻是越看越喜歡,不知為什麼,她就是喜歡這種感覺。雖然兩個人還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但在溫雅的心里,那扇門早已經為他打開了。

記得有個笑話說,人為什麼要結婚嗎?那是男人想‘通’了,女人想‘開’了。溫雅也到了這個想‘開’的時候。因此,她不再拒絕何子鍵對她的任何動作。

只是這段時間太忙碌,大家都沒心思去想那個,何子鍵也一門心思撲在案子上。

服務員走進來,「請問可以上菜了嗎?」

秦川點點頭,服務員拿著對講機喊了幾句。

丁浩天幾乎是跟菜一起上來的,他走進來,一邊敬煙,一邊不停在賠罪,「對不起,我剛剛回來,听說何子鍵親自來了,我就特意趕過來看看。沒想到何子鍵這麼給面子,丁浩天感激不盡,感激不盡。」

然後他一邊倒酒,一邊道︰「不知道何子鍵肯不肯給個面子,今天這頓由我做東。大家在這里喝個痛快!」

這是何子鍵第二次來北海漁村,主要是因為這里口味還不錯,馮武他們又是第一次來,便叫秦川選了這豪華一些的地方。

听丁浩天這麼說,何子鍵便不樂意了,「丁老板,要是我們每個政府干部,都到你這里吃飯不給錢的話,我看你這店子也不用開了。老規矩,欠帳還債,吃飯數錢。該多少收多少,你頂多打個九折。」

丁浩天臉上堆著笑,「何子鍵言重了,言重了。象您這樣的大人物,一年也來不了幾次,那可是蓬碧生輝啊!一兩頓飯算不了什麼,算不了什麼。」

秦川怕他繼續在這里糾纏下去,便打斷了他的話,「丁總,何子鍵的習慣,無功不受祿,例來如此,你就別費心機了。」

丁浩天很不好意思地模著頭,嘿嘿地笑了,他端起酒杯,「那我敬完這杯酒就走,先干為敬,你們隨意,你們隨意。」

他喝完杯子里酒,揮了揮手,招呼了一聲服務員,「好好伺候幾位領導。」

秦川有些無奈,「生意人都是這樣的,無縫不入,來,我們繼續吧!凡哥,走一個。」

外面刮起了很大的風,兩個行色匆匆的青年人走進店子里,一個戴著毛線帽子,可能是天氣太冷的緣故,他把帽子拉下來,把臉和嘴巴全部遮住。只留兩個眼楮和鼻子在外面透氣。

另一個頭發很長,衣服拉得老高,遮住了大半張臉。

迎賓小姐走過去,「先生幾位?請問有預訂的嗎?」

「有預訂,合歡谷,麻煩你帶路。」長頭發的年青人回答。

「好的,兩位請跟我來!」漂亮的迎賓小姐,將兩人引到了三樓的包廂,合歡谷。

包廂里有兩個人,一個三十多歲,一個快四十的模樣。兩人似乎等了很久了,看到服務員引來的兩個青年人,其中一個指了指門外。

「服務員,把門帶上。」

長發青年拉下了衣領,「富哥,老鴨!」

兩人點點頭,長發青年又介紹道︰「這位是阿龍。」

「山雞你小子混得不錯嘛,小伙子,有前途。」叫富哥的中年人微微笑道,然後點了支煙,「貨帶來了嗎?」

富哥,外面風聲緊,到處是條子,哪敢帶身上?又不是一斤兩斤的。」山雞回答。

阿龍好象肚子很餓,坐下來就一個勁地吃。

「切!是人家不相信你小子吧!」老鴨嘲笑了一句。山雞臉上微紅,便不作聲了,也拿起筷子吃菜。

「說吧,在什麼地方交貨?」

山雞忙連從夾克衫里翻出一張紙條,「都寫在上面了,交貨地點和金額,還有時間。」紙條打了一個特別的記號,用一根頭發絲纏著的。富哥接在手里一看,就知道山雞兩人沒打開過。

看到兩人如餓鬼投胎似的,一個勁地吃過不停,老鴨就又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小子在外面混得不錯,原來只是個跑腿的。」

兩人站起來,「我們走了,你們慢慢吃!帳我們會付的,吃完就走,不要在這里留太久。」

山雞點點頭,「知道了。我們吃完就走。」

富哥和老鴨出了包廂,兩個人從後門出去,富哥一邊打電話一邊走。「你們盯緊一點,不要把人跟丟了。」

山雞和阿龍吃了個酒足飯飽,山雞扯了張紙巾抹著嘴巴,「走!」

阿龍戴上帽子,警惕地看看外面,拉了正準備下樓的山雞一下,朝另一頭指了指。山雞會意,兩人便裝模作樣朝另一個出口去了。

那邊通往廁所,旁邊還有一個樓梯口,可以通往地下停車場。山雞叫了聲,「等下,先撒泡尿。」

紫氣東來包廂里,秦川站起來,「不好意思,我去上個廁所。」

飯店的廁所都不大,三個位置。秦川進去的時候,剛好留了一個給他準備的。他也沒在意身邊的兩個人,直接走過去,掏出那玩藝放起了水。

秦川當秘書出身的,斯文人,但是今天喝了不少酒,眼楮就有些亂瞟。

無意中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旁邊那人的鳥形狀有些奇怪,頭部很尖細,象個釘子一樣。而且彎彎曲曲的。

秦川又看了另外一人,差點就暴笑出來。這個人的也很有意思。頭部很大,後面的桿子很細,就象一根筷子戳了個麻團一樣。

換了以前,秦川是從來不注意這些的,因為他是讀書人,懂得非禮無視的道理。今天喝得有點高了,無意中瞟了眼。就發現了這奇怪的現象,為什麼三人的鳥形狀各異?

他們兩個的都不似自己的中規中矩,記得在初中的生理衛生課上,畫的圖片也跟自己的沒多少區別。于是秦川就抬起頭,注意了一下鳥的主人。

左邊那人戴著帽子,遮住了大半張臉,右邊那個頭發很深。秦川看他的時候,剛好他也轉過臉來,「阿龍,要不我們搞個桑拿再回去?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凍死了。」

秦川看到那人的臉,腦海里閃過一絲念頭,怎麼有些面熟?

等尿完了,出去洗手的時候,他還在想,這人好象在哪里見過。這時,廁所里的兩人也已經出來,只听到戴帽子的那人用不是太標準的普通話道︰「不行,得先回去。」

這兩人手也沒洗,直接出了廁所,朝樓梯口下去了。

秦川琢磨著走進包廂,突然大叫了起來,「沒錯,!肯定是他們。」

眾人紛紛望著他,還道他中瘋了。秦川急切地道︰「快,快追!我剛才在廁所看到那兩個人很象那幾個逃犯。」

逃犯?

何子鍵馬上站起來,「在哪?」

秦川道︰「朝廁所那邊的樓梯口下去了。」

「馮武,快追!」何子鍵把包丟給溫雅,匆匆出了門,馮武和李治國跟上去,三個人沖上了包廂。

秦川急了,「何子鍵!」

「溫雅,你趕快通知公安局,我去追何子鍵。這些人有槍,太危險了。」

等溫雅報警的時候,何子鍵一行已經到了樓梯口。

馮武攔住何子鍵,「幽著點,不要打草驚蛇,看他們的同伙在哪?」

何子鍵退了一步,對身後的李治國道︰「你跟上來干嘛?回去!」

李治國哪敢走?何子鍵都不顧自身安危,跟馮武沖在第一線,自己這個做手下的,也太不講義氣了

看到李治國沒反應,馮武輕聲道︰「治國,你跟秦川去通知柳海,我和凡哥裝成路人跟上就是,想必他們也不敢在鬧市區暴露身份」

李治國還沒走,秦川就來了,何子鍵瞪了眼,「你們兩個快去報警。」

「我讓溫雅打電話了。」

馮武叫了一聲,「你們兩個保護凡哥,我先走了。」

不等三人答話,馮武匆匆下了樓。

何子鍵冷靜下來,「我們從大門去,把車開過來,看這兩人去什麼地方?」

馮武下了樓,發現兩人朝後門去了。他停了一下,給自己點上支煙,另一支煙掉下來,馮武用腳動了一下,煙頭直指後門。

正要追上去,沒想到兩人又匆匆退了回來,與馮武擦肩而過。然後兩人繼續下樓,去了地下停車場。

馮武用力踩住地上的那支煙,跟了上去。

剛剛進入停車場,一輛車子已經朝出口開去,馮武暗罵了句,「媽d,還是盜車高手。」自己剛剛才停了一二分鐘,這兩人就弄了輛車,太快了。

好在馮武的車也停在這里,追出去的時候,何子鍵和秦川他們在門口。

「上車!」馮武招了下手,何子鍵立刻跳上去。

「你們兩個留下,立刻跟柳海聯系。」

馮武的車子跟上去,秦川和李治國急了,正準備找車子跟上,溫雅從樓上下來,「我打通電話了。何子鍵呢?」

「他們跟上去了。」

溫雅一急,「那你們還愣著干嘛?快追啊!」

秦川扯著她,「別沖動,他們有槍。」

「李局長,看好我表妹。」秦川跑開了,鑽進一輛車里,追過去。

阿龍開著車子,扯下毛線帽,透過反光鏡看了眼,「後面有車。」

山雞反過去看了眼,「慌什麼,大街上哪能沒有車?大驚小怪。」

阿龍道︰「你知道個屁,那輛車是剛才飯店地下車庫的,你看車牌號。」

山雞哪注意這麼多,只是吐了吐舌頭,這個阿龍很厲害,瞟一眼就記住了。

阿龍拐了個彎,朝左邊開過去。

「不要理他,那邊是死胡同,正修路過不去的。」何子鍵提醒了句,馮武就象車子直接開過去了。同時打了個電話,把對方的車牌號告訴了後面趕來的柳海他們。

阿龍將車子開到巷子里,才發現這里是條死胡同。山雞罵了句,「都是你多事,哪里有人跟過來?」

阿龍看了後面一眼,「下車!」

「干嘛?」

「走路!」阿龍一個人走在前面,山雞看看後面的街道,沒辦法,只得跟過去。

馮武開出大約二百米,發現後面的車子沒上來了,便暗叫了聲,不好!他們的肯定棄車走路了。

「真他娘的狡猾!」何子鍵拿出手機,「柳海,你們到哪了?」

「哥,我就在你們後面,還有兩輛車子從那邊包抄過去了,放心,這次他們插翅難飛。」

「好的,一定要注意安全,他們有槍。」

山雞和阿龍走在大街上,兩人邊走邊觀察著四周,發現沒什麼人可疑的地方。山雞就不滿地嘀咕了句,「明明沒警察,嚇成這樣。現在好了,十幾里路,看你走到什麼時候?」

「閉嘴!」阿龍喝了句,「要是不想被條子抓住,跟我走。」

看起來阿龍比山雞還要熟悉這個城市,山雞不敢多嘴了,兩個人站在路邊,看到阿龍揮了揮手,攔下一輛出租車。

司機探出頭來,「你們去哪?」

砰阿龍重重地一肘砸下去,司機哼都沒哼一聲,脖子一歪倒在駕駛室里。阿龍麻利地將他拖出來,扔在後排,然後自己跳上車子。

他沒有注意到,司機藍色的工作服上衣角,飄在車門之外。

山雞越來越佩服阿龍了,看起來他平時不怎麼說話,但是這人很厲害。跟他們這些人混了三四年,還是頭一次見阿龍出手這麼利索。

柳海等人跟過來,突然發現沒了目標。他呼叫了馮武,「目標不見了。車子被遺棄在巷子里。」

馮武把車子掉頭回來,開進了剛才阿龍進去的巷子里,柳海帶著兩個警察等在那里,車子還在,人不見了。

「追!肯定是棄車走了。」

這些人真他d狡猾,這樣都被發現了。眾人紛紛上車,將車子退出來。

何子鍵坐在車上,兩眼盯著地圖。棄車的地方是城南,據目前的情況,有三種可能。一個是他們真正要去的目的地是城南一帶的郊區。第二種可能,他們也許取道城南,然後轉向城東,或都城北。第三種可能,他們依然躲在城里。

但是城里早已經地毯式搜索過了,何子鍵馬上就排除了這種猜想。那麼他們到底是去城南,還是取道去城東,城北呢?

對手竟然如此狡猾,自己倒是低估了這些人的智商。

就在柳海帶著人進行追捕的時候,街道的高樓里,有人正用望遠鏡看著這一切,「富哥,有警察出現。」

「停止追蹤。讓他們去吧!」那個叫富哥的吩咐了然,便打了個電話給仇剛,「有警察出現,計劃暫停。」

警察出現,為了安全起見,他就不摻和了。

柳海開著車子,正沿著環城大道追捕,一輛的士擦肩而過。

嗯?

柳海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本能地放慢了車速。剛才那輛車子,怎麼老感覺到有些古怪,到底是哪里不對?柳海仔細回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這時,又一輛同樣的的士朝自己開來,柳海的目光落在司機的身上。

突然,他猛地將車子掉頭,對身後的警察吩咐了一句,「馬上通知各單位,目標在城東路出現。

原來,柳海看到後面那輛車子的司機穿著藍色的工作服,而剛剛過去的那輛車,司機好象沒有穿工作服。

雙江市的出租車有明文規定,所有司機上崗,必須穿工作服,佩帶工作證。而且他還發現一個現象,出租車的後排,飄舞著的正是一塊藍色的工作服衣角。

難道司機被劫持了?柳海突然醒悟過來。

十幾輛警車從城市的四面八方紛紛朝這邊趕來,阿龍開著車子,發現後面跟來的車子越來越多,立刻感覺到危險的氣息,便加大了油門,瘋了一樣的拼命猛踩。

車子象要飛起來似的,在公路上暴走。山雞嚇傻了,「你瘋了!開慢點。「「閉嘴!我們被發現了。」阿龍不理他,繼續猛踩油門。

嗚嗚嗚嗚一輛輛警車呼嘯而來,車上閃爍著警燈,阿龍看到前前後後,都是雲集而來的車子。他立刻明白,兩人被包餃子了。阿龍眼中閃過一抹凶光,再次猛踩油門,吼了聲,「來吧!老子不怕你們。」

嗚嗚出租車發出一陣轟鳴。發了瘋似地朝一輛警車撞了過去。

何子鍵和馮武正坐在這輛車子里,看到後面已經被警車團團圍住,何子鍵喊了聲,「堵住他!」

「放心吧,放不了!」馮武定定地盯著對方的車子,隨時注意他們的異動。

出租車里,山雞見阿龍玩不要命的,便急得吼道。

「你**的瘋了,你想死老子可不陪你們去死!」

阿龍陰沉的雙眼死死盯著前方,「混蛋!你以為前兩天的幾條人命案,真與你無關嗎?還有我們涉毒的事,落到警察手里,橫豎都是死!」

山雞焉了,無力地坐在那里,一臉頹廢。

「前面的人听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快停車投降!」

「前面的人听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快停車投降!」

十幾輛警車,從前前後後包抄過來,一邊追趕,一邊喊話。

「停你娘」

阿龍罵了一句,目光更加陰沉。雙江市的環城東路,正上演著一場警匪大戰。兩名記者聞聲趕來,用攝相機拍攝著這個驚心動魄的場面。

阿龍看到越來越近的幾輛警車,他突然大喝了一聲,「來吧!要死一起死!」

「嗚嗚」油門踩得嗚嗚作響,他再一次加大了馬力。

目標正是馮武和何子鍵坐的那輛車子,何子鍵發現對方的意圖不對,便大喊了一聲,「馮武小心!」

出租車象瘋了一樣,速度迅速提升,一百碼,一百二十碼,一十四十碼……

「哈哈哈……」阿龍扭曲的臉,發著狂妄的大笑。

兩輛車子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以零點幾秒的速度象火箭一樣沖撞過來,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上,眼看就要兩車相撞,車毀人亡。一場慘劇即將發生!

「唐局,小心!」

柳海的車子斜插過來,猛地一個急剎,掏出手槍,「砰砰」

崩出租車的輪胎發出一聲巨響,爆炸了。公路上冒出一股青煙,車子一歪,然後眾人就听到一陣刺耳的刮擦聲。

 嚓馮武驚出一身冷汗,猛地將方向盤往右邊死打。

兩輛車子擦車而過,馮武的車子反光鏡也被掛掉了,碎片落了一地。何子鍵死死地抓住車窗上方的扶手,以抵抗這種劇烈的震蕩。

吱吱出租車猛地擦過去,往右邊歪了歪,巨大的慣性作用下,收勢不住,繼續朝路邊沖撞過去。

轟隆一聲巨響,出租車翻進了路邊十幾米深的溝里,柳海等人匆匆下車,還沒來得及趕到現場,只听到又一聲巨響。

轟隆馬路下面騰起一股粗壯的黑煙,出租車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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