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仕途︰草根高官路 權色的爭斗 52_1

作者 ︰ 牡丹江老程

()何子鍵忽然想,這是不是什麼陰謀?施永的出現讓他多想了想,就對胡磊說︰「我怎麼覺得今天的事兒不那麼的簡單?他們一心要詆毀劉明軒是什麼意思?」

胡磊想的不那麼多。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就說︰「也許就是為了好玩吧,可劉明軒還真的是什麼私生子?」

何子鍵搖搖頭,也沒再說什麼,本來就是想出來散散心,卻遇到了這樣的事,劉明軒現在的心里壓力不定有多大,他忽然問︰「知道劉明軒的電話嗎?」

胡磊說︰「我問問冰冰。」

給冰冰打了電話,得到了劉明軒的電話號,胡磊就說︰「你就給她打一個吧,安慰一下。」

何子鍵撥了號︰「劉記者,我是何子鍵,沒傷害到你吧,真是不好意思。」

劉明軒說︰「這些人就是個混蛋,可是,我也在為你擔心啊,這些家伙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

何子鍵說︰「也別怕,但是要做好心理準備。」

劉明軒嘆口氣說︰「真是江湖險惡啊。好了何縣長,謝謝你。其實今天真挺高興的。」

何子鍵說︰「那就想著高興的事兒。」

放下電話,胡磊送何子鍵到了住處,何子鍵上了樓,洗了一下很快就睡著了。

但這個時候還真有人沒睡著,那就是周倩。昨天跟何子鍵在一起,不但在一起看了個黃色錄像,居然在放映廳的包間里好一頓玩,她這一天來怎麼想怎麼覺得荒唐,甚至在辦公室談工作的時候,她都有些分神,到了晚上她這樣的想法就更是強烈,她按捺著沖動,幾次想給何子鍵打電話都沒有打,最後在無耐和自己對自己下面的撫模中睡了過去。

第二天,在辦公室里坐不到半小時,桌子的一台機密電話就響了起來。這台電話屬于政要部門的內線,從來不對外使用。它的響起,意味著事情的嚴重性和隱蔽性。

除了市里一些領導,還有縣委縣政府一些干部有緊要事情可以直接聯系自己之外,外面的人是無法知道這個電話的。周書記去接這個電話的時候,心就莫明其妙狂跳了起來。

「周倩嗎?我是朱志方。」

「朱……朱市長好!」周書記接到這個電話,立刻感覺到朱志方語氣很不友善。于是,他就在心里琢磨,是不是寧古有什麼地方讓這位副市長大人不滿了,居然在大清早親自打電話過來。

朱志方冷冷地道︰「你們寧古地方那些干部是怎麼當的?出丑都出到市里面了,要不要往省里報啊!」

周倩雲里霧里的,也不知道他說的具體是什麼事,偏偏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又不敢問。只得陪著心小侍候著。

「發生了什麼了嗎朱市長?」

電話里傳來朱志方拍桌子的聲音,「亂彈琴,一個堂堂的國家干部,居然當眾鬧事,好好查查這人,嚴肅處理。」

說了半天,周書記還是不懂他說的是什麼。可是偏偏朱志方又不跟他說請楚,只是罵了一通後,道︰「你去看看今天市報的新聞!太不象話了。」

掛了電話後,周書記就叫來剛上任的秘書葉大明。「快給我把今天的市報拿來!」

饒河日報每天早上六點準時送到各縣,再由各縣報分發下去,由送報員在早上八點鐘以前送達種縣機關。葉大明匆匆取來報紙,顧不上看上面的內容,急急回了辦公室。

周書記還沒展開報紙閱讀,桌上的電話又響起,這回是封書記打來的。「周倩,今天的報紙你看了嗎?這個何子鍵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又扯到何子鍵了?周書記連忙打開報紙,只見市報的頭條就登著一截醒目的消息︰美女主持夜會官員男,記者提問遭毒打。

照片上清晰地可以看出何子鍵的面目,還有他怒砸話筒的場面。這是怎麼回事?周書記只得應道︰「我正看著呢?這個何子鍵怎麼搞的,竟然鬧出這種笑話。」

封書記道︰「這件事情你要好好查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劉曉軒是饒河市的名人,背景很復雜,讓他少跟這種女明星來往。」

周書記自然知道這句背景很復雜的含義,何子鍵此舉可能得罪了某些垂涎劉曉軒的人,或者是已經和劉曉軒有了關系的人,因為看到何子鍵與劉曉軒在一起,出現在某種場合,自然就遭到了不滿。

封書記道︰「朱市長對這事很不滿,要求你給個明確的交待。」

掛了電話後,周書記總算知道了事情的原因。他並沒有急著找何子鍵,而是認認真真地將文章看完,這才叫葉大明把何子鍵喊來。

看完了報道,周書記就在想,何子鍵絕對不是這種沖動的人,一定是這個記者說了些什麼激怒人的話,而且這些話還很傷人,何子鍵才出了他。當然,這種話在報紙上是看不到的,因為記者不可能站在何子鍵的角度說話。周書記在意的不是何子鍵打人,而且何子鍵不應該與劉曉軒這種人走在一起。

這對他以後的仕途影響不好,劉曉軒是公眾人物,所有的行動都會落入別人的眼里。做為一個干部,風頭太勁,與這些花邊新聞纏在一起,絕對是一種致命的錯誤。等何子鍵進來的時候,周書記才想起,何子鍵已經二十九了,是不是該找個女朋友,以堵天下人悠悠之口。但是這樣,她的心里酸了一下,

何子鍵進來之後,周書記還是那樣平靜,看不出任何表情。等他坐下後,周書記才道︰「昨天的儀式很成功,那個劉曉軒她走了嗎?」

「昨天晚上在一起吃的飯,今天早上應該回饒河了吧?」何子鍵很奇怪,周書記為什麼問這種問題。難道昨天晚上的事已經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周書記將報紙推到他跟前,「劉曉軒是名人,有些事注意點。」

何子鍵回到自己辦公室,仔細看了報紙,果然是把這事捅出來了,難怪這一大早就有人用怪異的目光看他,但是周倩沒有明說,這也是給自己留了面子。

何子鍵記下那個記者的名字後,然後就冷冷一笑,將報紙扔在垃圾簍里。然後打了個電話給胡磊,「昨天晚上的事見報了,這事你去處理一下。」

胡磊正在家里的沙發上,這邊靠著冰冰的身上,手里也拿著一份報紙。何子鍵說的事,他也是剛才看到,正和冰冰在說呢,何子鍵的電話就來了。

應了句知道了後,胡磊將手機扔在沙發上罵道︰「這人還真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把這事往市報捅,看來是有人想動子鍵了吧!」

冰冰就擔心地問道︰「應該沒事吧?」

「切!就他們那個鳥樣,也能動得了他?既然他們想玩,那就玩大點吧!」胡磊不屑地笑笑,把頭往冰冰的胸前蹭了蹭。

在辦公室里坐了整整一個上午,想到兩家下放到地方的軍工廠重組的事,何子鍵開車趕到了華峰機械廠。機械廠還有兩個車間在生產,何子鍵進去的時候,車間里傳來隆隆的聲音。幾個工人坐在那里剝著瓜子,半自動的機械正賣力的加工著零件。

近二千平米的車間,僅有十來台機械在動轉,工人也很少,何子鍵隨便問了句。一個工人告訴他,他們現在是輪休,上一天休二天,有時還沒活干。

「請問哪位是副廠長?」

何子鍵踏進辦公室里,有幾個技術在畫著圖紙。都九十年代末了,這些人用的還是鉛筆加丁字盡,趴在台子上費力地邊量邊圖。若大的一個機械廠,居然沒有人會用電腦。

也許這就是落後的原因之一吧!跟不上時代。用手制圖,費時費力,而且很容易產生誤差。如果在電腦上用4,效果就明顯了。

趴在桌上制圖的有三個人,旁邊站著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戴著眼鏡,頭發有點卷,這人正指著圖紙與三人商量著一些細節。

一個工人告訴何子鍵,那個戴眼鏡的中年人就是副廠長柳得志。

「柳廠長,有人找您。」那工人叫了聲,便離開了辦公室。

柳得志抬頭一看,「哎喲,這不是何縣長嘛!快請坐快請坐!」說實話,何子鍵並不認識柳得志,他不知道柳得志是怎麼認識自己的。

柳得志見何子鍵大駕光臨,立刻親自倒了杯茶,兩人在辦公區沙發上坐下。

三個正在作圖的年輕人听說何子鍵縣長來了,紛紛抬起頭來看,柳得志就道︰「沒你們的事,繼續忙。今天下午得把圖紙趕出來。」

何子鍵打量著這間比較簡陋的辦公室,除了幾何子鍵桌子和一些簡單的辦公用品之外,實在沒什麼太多的東西。

于是他就問道︰「這就是你們的辦公室?」

柳得志道︰「廠長他們的辦公室在前面的樓上,我還是喜歡呆在車間,這樣可以第一時間了解到車間的情況。只是這里太簡陋了,要不我們到上面去坐?」

「那倒不必了,這樣也挺好的。」何子鍵點點頭,看來這個柳得志還真是個關心企業存亡的好領導,不說別的,光從辦公室的簡樸和工作態度,就讓何子鍵頓生好感。

最近何子鍵是主抓兩家企業重組的事,上次他已經和秘書還有縣里的幾位領導來視察過了,也許柳得志就在那里記住了他。

「現在車間的生產情況怎麼樣?」何子鍵看著玻璃窗外那些正聚集在一起的工人,隨意地問了句。

「情況很糟糕,手里的訂單越來越少,工人現在搞輪休都沒事做,一個星期上二天,三天,工資也就一百多二百塊錢。」柳得志嘆了口氣,「何子鍵縣長,最近縣里是不是想把我們兩家企業給合並重組了?」

既然提到這事,何子鍵就問了他,「你對重組有什麼看法?」

「請恕我直言,何子鍵縣長。其實這個提議是好的,因為兩家企業做的是同類產品,以前是計劃經濟,體現不出各自的優勢。但現在改革成市場經濟,這就有點自相殘殺的味道。我們兩家企業又都有一個共同的毛病,設備落後,技術落後,管理觀念落後。觀念落後了,才是真正的落後于人家。」

「設備可以買,技術可以改進,思想觀念這種根深蒂固的東西,想改就難了。對于國企的整改,我倒有幾點看法。不知道會不會擔誤您的時間?」

何子鍵喝了口茶,「沒關系,我今天就是特意來的。你說吧!」

柳得志看看窗外那片空曠的草坪,「不如我們到外面走走?」

可能是有些話不方便當著工人的面講,何子鍵理解他的想法,于是兩人就出了辦公室。一路走一路講。

「如果企業要進行重組的話,我希望出面,對這次人選做公平公正的選撥。現在有些人,只顧自己享樂,根本就不管工人的生死。去年一個老工人受了工傷,人家的醫藥費報了一年,到現在一分也沒拿到。而他們給自己買車,吃喝玩樂的錢卻拿得出來。每年所謂的交待款就是十幾萬。」

「十幾萬啊,對于我們現在的企業,那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工人工資才二百塊錢一個月,有時還不能按時發。」

何子鍵听了這些話,看到柳得志痛心疾首的樣子,應該不是在演戲。而且自己這次突襲,看到的應該是最真實的一面。于是他安慰道︰「劉曉軒是你外甥女吧?她昨天跟我提了這事。」

「曉軒跟你說啦?」柳得志很意外,然後又靦腆地承認,「其實我也有這個想法,把企業盤活。想想我們二十多歲的時候,那時的華峰機械廠是多麼的有名,現在幾乎成了沒人要的爛攤子。」

「你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和改革措施,整理成書面的文字,交到辦公室來。我們將會對你們這些報告做一個全面的整理,然後在你們這些人中間選一下合適的擔任重組之後的企業管理人。」

兩人邊走邊說,「現在的華峰也好,華雲也好,光靠整改重組是不夠的,還得引進外資。貸款的話,我們想過了,壓力太大,企業負擔太重。除此之外,還是你說的那句話,關鍵還得看思想觀念。更重要的是,做為一個領導人,該如何帶著企業走出現在的困境?在工人方面,肯定是勞力泛濫,那麼這些工人將采取什麼方式處理?既然是改革,就要打破大鍋飯,能者多勞,能者多得。」

「所以在工人的錄用方面,也要有個具體的方案。還有,現在的華峰,已經不能再靠自力更生了,必須尋求合作。如果靠你們自己研究新產品投放市場,這個環節太慢,必須靠與其他企業合做,可以選擇給人家做配件,先養活工人,再慢慢尋求突破。現在的新產業很多,很多東西是可以借鑒的,汽車行業是一個很好的發展空間。」

何子鍵說這些話的時候,柳得志就暗暗記下了。而且越听越心驚,這些理論,這些想法,有很多是自己沒能想到的,自己只想到如何盤活企業,卻沒想到如何借勢。如果真的一味靠貸款,壓力真的太大,與別的企業合作,給他們做配件,倒是一條快捷方式的道理。

他听著听說,怎麼就感覺到何子鍵這次不是來暗訪,而且特意來指點自己似的。如果不是他提醒,自己根本不會去想那些方面的內容。

當初柳得志之所以想攬下企業,只是看到那些貪婪的人太多,不想企業重組之後,又落到他們手里,把貸款花完之後,再次面臨破產的邊緣。

到底還是縣領導,具有高瞻遠矚的眼光,柳得志在心里暗暗佩服起來。

兩人足足聊了近二個小時,開始是柳得志把自己的想法向何子鍵做了匯報,然後又是何子鍵把其中不足的地方給他點撥點撥了一通。

柳得志就如茅塞頓開一般,恍然大悟。何子鍵臨走的時候不經意地提了句,「柳廠長以前是哪里人?」

「烏林!就是您去過的那個烏林。不過都搬出來十多年了。」

真的是烏林人?看來自己一點都沒找錯!與柳得志告辭後,何子鍵開著自己的普桑從華峰機械廠出來。

與華雲機械廠不同的是,華峰熱鬧的大門口人滿為患,很多沒事做的工人都在這里擺地攤,買各式各樣的玩藝賺錢來養家糊口。路面本來就不寬,再被這些人佔去二分之一,所剩的空間就不夠大了。

何子鍵將車子開出去的時候,一輛黑色新的奧迪a6迎面開來。路面不寬,何子鍵的車已經到了門口,對方卻不肯讓步,停在那里按喇叭。示意要何子鍵退回去,讓他的車先通過。

交通法上是怎麼寫的?狹路相逢,自然是剛到路口的車避讓已經進入路口,且快要通過狹窄路面的車輛。可對方很固執,叫了幾聲喇叭,見何子鍵不退回去,就放下玻璃窗,從車里探出個頭來。

看得出對方是個三十來歲,很有派頭的青年人,揮舞的手腕處戴著一個金燦燦的名表。由于隔得不是太遠,何子鍵一眼就看到對方最明顯的標志,這人好大的一根脖子。

何子鍵沒鳥他,拉上手剎,坐在車里點了支煙。他想看看對方是何方神聖,這麼財大氣粗,人模狗樣的。

因為這種奧迪,在縣里也沒幾輛,除了周書記和汪道峰坐的是奧迪外,還有一輛就是招商局的,整個寧古縣委縣政府,才三輛,對方這輛車顯然是新買的。

寧古有頭有臉的人自己都見過,記憶中沒這號人。

何子鍵沒理他,只是朝坐在奧迪後面的一位發福的中年人看了看,那人有點面熟,好象就是華峰機械廠現任廠長邱發財。

這個邱發財還真的發了財,連個開車的都這麼囂何子鍵,不得了。上半年開的還是輛桑坦納,現在居然開起了幾十萬的奧迪,看來柳得志說的話一點都不假,這也就是何子鍵存心攔車的原因。于是有些不耐煩地推開了車門,朝這邊走過來。

看看邱發財走近了,何子鍵地放下玻璃,朝邱發財不冷不熱地道︰「到底叫誰把車子退回去啊?」

邱發財怒視著這個不識相的家伙,當他看清楚車里坐的竟然是何子鍵後,,他突然愣住了。

「何——縣長——」

「行,你還認識我。」

「何縣長,真是對不起,我狗眼看人低,我……」

「你不是狗,你是個暴發戶,看你這身打扮,讓我都不敢認了。好了,我就不打擾了。」

「別啊何縣長,到我辦公室,我那里有,中午我……」

「你的酒和茶我都喝不起。」

這個邱發財有巨大的經濟問題,必須好好查查。

何子鍵跟周書記做了匯報,建議立刻對華峰機械廠邱發財展開秘密調查。根據何子鍵的所見所聞,還有華峰機械廠的現狀,周書記同意了何子鍵的提議。于是立刻秘密調查邱發財。

審計局局長許強接到電話的時候,心里打了個冷顫。他搞不懂周書記為什麼在突然之間要介入機械廠的事。很快他就明白過來,何子鍵最近在忙于重組的事,可能是他看到了什麼不好的現象。

書記有令,莫敢不從?現在的寧古,周書記大權在握,一言九鼎,許強立刻召來了三個人。這三個人都是他平時的得力助手和最信任的同志。

一個是審計組組長羅光旭,一個是副組長莫雲升,還有一個是女的,審計組的秘書田海容。

三人來到局長辦公室,見許強面色嚴峻,知道又有重要任務了。許強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片,然後吩咐下去,「這事絕對保密,誰也不能走漏風聲。」

副組長莫雲升與邱發財有些交情,回去之後找了個公用電話亭,立刻給邱發財打了個電話。

「發財,最近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我得罪的人多了,還記得這麼多?怎麼啦?老莫。」

「今天下午接到局長的秘密命令,要立刻審查你,你機靈點,我掛了!」匆匆了兩句,莫雲升就掛了電話離開。

邱發財忐忑不安地坐在自己家里,好好的怎麼就東窗事發了呢?自己還想跑關系,想利用這次重組機會,把廠子攬下來。

難道……難道?

他突然想起了下午的一幕,不是在工廠大門口踫到何子鍵副縣長了嗎?肯定是那輛新買的車讓他起了疑心!

哼……讓你們去查吧!幸好那車不是用廠里的名義買的,也不是用自己的名義買的,大不了跟審計局交待,借人家的還不成嗎?

想到這里,邱發財立刻就打了個電話,讓佷子把車開到外地去,這幾天不要露面。工廠的帳目,他從來不擔心,因為早就預料到這一天,做好了萬全準備呢!

機械廠就一筆爛帳,你們查也查不出什麼名堂來!

邱發財越發得意,幸好自己早就做了準備,在二年前就開始轉移機械廠的資產,企圖慢慢將它私有化。審計局這個時候查,估計查不出什麼問題來。

下班剛回到家里,姚紅就要外面按門鈴。

打開門後,姚紅道︰「都有好幾天沒來給你整理了,屋子里還行吧?」自從姚紅進城之後,開了家餐館,生意還算火暴。每天來來去去的人很多,利潤也十分豐厚。最近姚紅就招了個廚師,自己主要負責采購這類的後勤事務。來姚紅餐館的人,自然有很多都是沖著她的美色來的,這個姚紅心里清楚。

現在的姚紅,早不比當初,上身一件紅色的短裝,是條緊身的七分褲,裹著**大腿和挺翹的**,腰間露出一截白淨的肌膚,俺然一個進了城的小媳婦。

上半身的紅色短裝,束縛不住那高聳的胸部,走路的時候,上下不停地晃動,惹人實在令人心醉。看到姚紅進門,何子鍵就坐在沙發上還在回味柳美婷的事。

屋子里挺干淨,姚紅只是適當地打掃了一下,就開始拖地。

拖到客廳的時候,何子鍵無意中看到從姚紅領口處暴露出來的那條深遂的溝壑,兩團圓鼓鼓的胸部呈現出來。

姚紅的領口不是很低,但是俯身之下,幾乎讓何子鍵看到了全部,就差那兩個點沒有瞧見了。何子鍵正想著心事,瞟見之下居然沒有絲毫動心。

「啊喲——」沒想到茶幾旁邊剛拖過的地方有點濕,姚紅腳下橡膠底的拖鞋一滑,姚紅的身子就撲了過去,一**坐在何子鍵的身上。

何子鍵本來伸手去扶她,不料兩手錯位,竟然生生地從腰間的衣服下滑進去,剛好姚紅的身子往下挫,兩只手就順著身子滑到了那兩團**之處。

七月的天氣,正是盛夏,姚紅除了紅色的短裝,就剩里面一件粉紅色的內衣。何子鍵這一伸手之下,由于姚紅下挫的慣性太大,居然把她的內衣也頂了出去。何子鍵的兩手就結結實實地按在那對**之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

姚紅只覺得胸前一熱,一股男人的熱流立刻從胸部傳遍全身。驚慌之下,兩只手就想找個支點,讓自己站起來。更沒想到的是,右手巧之又巧地按在何子鍵的大腿叉叉處,那里有一樣她很久沒有嘗試過的寶貝/。

姚紅性感**的嬌軀坐到何子鍵大腿上的瞬間,雙手又好死不死地模到那處高聳柔和之處,何子鍵的某處便勢無可擋地迅速崛起。

很硬,很粗,很壯的,很囂何子鍵地一柱朝天。

姚紅暈了,何子鍵陣暈了。

兩個人愣了好一會兒,還是何子鍵首先反應過來,「你沒事吧!」

姚紅慌慌何子鍵何子鍵地站起來,也顧不上扯被撐起了的,迅速跑進了衛生間躲起來。

姚紅躲在衛生間,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紅撲撲的臉,心兒就象小鹿在亂竄。我這是怎麼啦?我這是怎麼啦?姚紅不住地問自己。剛才無意地模到何子鍵的那處,她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何子鍵那個醉酒的晚上。那一夜,很迷茫,很迷茫……

自己是結過婚的人,絕對不可能成為何子鍵身後的女人,絕對不可以。那是對他身份的一種辱誹。但是如果何子鍵需要,她會毫不猶豫地提供自己的所有。

在衛生間冷靜了好一會,她還是無法安撫自己的心。這時,就听到何子鍵在客廳里喊道︰「晚上如果你有空的話,就等我一會,我去有點事!」

听何子鍵的口氣,好象根本就沒在意剛才的事,看來是自己多心了。本來就是一場意外,何必如此認真呢?當姚紅從衛生間出來時,何子鍵早不見了人影。

本來姚紅今天來是想求一件事,沒想到發生了這麼尷尬的事情,現在就算是何子鍵在,姚紅也不敢開口了。

何子鍵借故出來兜兜風,開著車子剛離開小區,電話就響了。何子鍵根本就沒的看,直接接通了電話。沒想到那頭響起了劉曉軒十分低沉的聲音,「何縣長,我是來道歉的。」

接到劉曉軒的電話,何子鍵十分意外。從她淡淡的憂郁中,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心情。這個時候,劉曉軒應該在錄節目,她怎麼可能有時間給自己打電話?

今天的事,何子鍵根本就沒有怪過劉曉軒,畢竟這樣的事,換了任何一個都不可能冷靜。再加上她昨天又被人刺激過,劉曉軒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

何子鍵在一定的程度上是很大度的,听到劉曉軒的聲音,他就淡淡一笑,「道什麼歉,我沒跟你計較呢?再說那事早就過去了,我都忘了。」

「我的節目被停了。」劉曉軒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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