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仕途︰草根高官路 63 那夜

作者 ︰ 牡丹江老程

()何子鍵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齊紅居然是何子鍵的女兒,何子鍵從心里感到驚喜和悲傷,他就要加到齊官亮了,如果沒有齊官亮,他是不會有那樣輝煌的一年,但也正是齊官亮過于看好他,他才產生了驕橫的心態,豎立了自己的敵人,也就是姚龍富孫陽和楚天舒這樣的人。請使用訪問本站。{免費}

但見到齊紅,何子鍵心中也有幾分的悲傷,一個堂堂縣委書記的女兒,居然到給人畫像的地步,可見齊官亮現在的一切都非常的艱難。

齊紅看著何子鍵說︰「你不要多想,我是要自己養活自己,如果我爸爸將來不在了怎麼辦?我能永遠靠他嗎?」

何子鍵想,那也說明這個齊紅還真是個有骨氣的女孩,是的,齊官亮如果得了這樣的病,將很快就走到生命的盡頭,齊紅這樣就早早迪歐看透官場這些人,她是不需要誰來可憐的。

何子鍵問︰「你爸是什麼時候住在饒河醫院的?」

齊紅說︰「我媽陪著我爸也去了省里的幾家大醫院,但都說沒什麼希望,就回到饒河住進了這里。這里離我上學的地方也近,我還可以天天來看看。」

說著,齊紅抹了一下眼楮。何子鍵心里一陣難過。但這個時候說什麼都已經毫無意義。

車開到醫院,何子鍵剛想上樓,齊紅突然說︰「我看你這樣,在醫院的院子里等著,我把我爸帶到這里跟你見面,這樣你覺得是不是更好?」

「你是說我和齊書記在這個地方見面?」

齊紅笑著說︰「這里不是比病房里好的多嗎?心情也會很愉快的,是不是?好了,你就在這里等著吧。」

何子鍵突然明白了齊紅的心思,是啊,他們現在還都是很特殊的人物,齊官亮是林口縣委的副書記,但他是被降職使用的干部,其實也就是掛了個名,沒什麼實際的權利,自己就更是特殊了,雖然這里是饒河的醫院,但各個縣的領導也都到這里看病,一旦遇到寧古縣當政的人,把這樣的話傳出去。後果就很嚴重了,尤其是他現在也成為姚龍富的眼中釘,他的被打,就是姚龍富給他的一個警告。

何子鍵說︰「那我就在這里等著你們,是啊,這個地方還真是不錯啊。」

「有許多病人都是在院子里跟人見面的。別看這是醫院,這里什麼領導都有,我想你要明白的。」

「我明白了。我們倆都是特殊的人物。」

醫院像一個巨大的花園,在樹林里有許多亭台,齊紅說︰「前面是萬壽亭,你到那里等著,我馬上就去接我爸爸到這里來見面。」

何子鍵對齊紅已經非常的滿意和欣賞了,就說︰「你去吧,這里還真是見面的地方。」

齊紅走進住院大樓,何子鍵沿著一條小道來到萬壽亭,坐在椅子上,等著齊官亮。他的心里有幾分激動,更有幾分的期待。自打在那幢森林別墅里見到齊官亮,齊官亮讓他擔任招商辦主任後,這一年來發生了太多的事,變化之快幾乎讓他猝不及防,而齊官亮也步入人生的背運。他這才在官場混了一年多點的時間,居然就發生了這樣巨大的變化,所以他還真是忘不當初齊官亮對他的賞識。

很快就傳來了齊紅說話的聲音︰「何子鍵說他在這里等著你的爸。」

「啊,子鍵,子鍵,紅,你是把這個小子找到的啊?我打听了幾個熟人,都說這個小子失蹤了。」

「爸,你就快見到他了,你會高興的吧。」

何子鍵听出這就是齊官亮的聲音,他大步走過去,看到齊紅攙扶著齊官亮向這里走過來。

也就一年多沒見,齊官亮不但失去了過去當縣委書記時的神采,而且已經看出他病的已經很厲害了。高大的身材已經佝僂多了,臉色發黑,神色也顯得呆滯。何子鍵的眼楮濕潤了,走過去說︰「齊書記……」剛說了這一句話,嗓子就哽咽了。

齊官亮的手在微微的顫抖︰「子鍵,你真的是子鍵啊?你這個小子,怎麼找到這里來了?你……你怎麼才來看我啊。」

「齊書記,我來晚了。」

齊官亮嘆息一聲說︰「你要是再不看我一眼,我可能就……咳,我現在是個病人啊,病人你該知道……」

何子鍵看出齊官亮似乎知道自己得的是什麼病了,但他說︰「齊書記,過幾天就會好的,我來送你回家。」

齊官亮臉色露出了微笑說︰「走,我們到那里坐坐。」

何子鍵和齊紅一邊一個,齊官亮看著何子鍵說︰「你的事情我都听說了,你不該跟李明這個人走的太近,這是個莽撞的人,能干事,也能惹事,如果我在寧古,你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也怪你自己把持不好,還有人對你們陷害。好,坐下吧。」

何子鍵坐在齊官亮的身邊,問道︰「齊書記,我幾天前去看了李明,我給他說了一些事情,他也讓我找到你,有些事情跟你請示一下。」

齊官亮問︰「是不是姚龍富的事?」

何子鍵沒想到齊官亮馬上就點破,也才知道這就是領導,就是洞察秋毫的人,于是馬上就說︰「齊書記,什麼也瞞不過你。我想說的就是姚龍富的事。」

談到姚龍富,齊官亮的神色浮現出幾分厭惡,對何子鍵說︰「至于這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就不要爭論了,我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相信你也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想問你的是,你現在掌握了他什麼?」

何子鍵有些激動地說︰「齊書記,他發現了姚龍富一個絕大的秘密,那就是他現在是三和石油的大老板。」

齊官亮騰地站了起來︰「什麼?三和石油,那可是饒河的支柱性的大企業啊,他居然是那里的大老板?這怎麼可能?」

何子鍵說︰「這完全是可能的,我有他的證據。」

齊官亮問︰「你有什麼證據?」

「我現在認識了他的兩個情人,其中的一個就是在這個三和石油工作過,她完全了解姚龍富的底細。」

齊官亮一怔︰「你認識了他的情人?好啊,這才是捅到他心髒的一把尖刀啊。但這個女人怎麼會站在我們一邊?」

何子鍵說︰「這個叫吳曉茵的女人,已經跟姚龍富鬧翻,姚龍富現在一心想到省民政廳當副廳長,他為了讓自己干淨一些,就準備把這兩個女人打發了,她們便準備絕地反擊。」

「好。」

齊官亮由于高興,身子顫抖起來,齊紅趕緊說︰「爸爸,你別這樣激動嗎。」

齊官亮的身體顯然非常的糟糕,也許不久于人世,何子鍵看著齊官亮病入膏肓的虛弱的身體心里一陣難受,齊官亮說︰「我能不激動嗎?你們知道我是怎麼被指控水庫的大壩問題嗎?就是這個姚龍富。可我居然看錯了。我當了縣長後,就提拔他當了建設局長,當然,在他當建設局長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十分的不干淨,但我還是抱著保護干部的心里,讓他大膽的工作,他干的不錯,但也造成了幾個億的虧空。現在看來,這些錢他就拿去搞這個企業了。可是,他怎麼會這樣的大膽?」

何子鍵說︰「三和石油名義上是他弟弟的企業,他也從不插手企業的管理,但了解內幕的人就知道他弟弟其實就是個擋箭牌。」

齊官亮看著何子鍵說︰「你是說姚龍富現在有兩個情人,都在跟他反目?」

何子鍵說︰「其實,據我所知,姚龍富現在有三個情人,其中的兩個已經完全站在我們這邊,她們也準備一舉扳倒姚龍富,讓姚龍富賠償她們的身體和精神的損失,但他的另一個情人是齊紅的同學,我雖然見到她兩次,可我不了解她的情況。我的意思是,我要讓他的這個情人也站在我們這邊,有三個女人控告姚龍富生活腐化墮落,並且爆出三和石油就是姚龍富的企業後,他就完蛋了。」

齊官亮高興地說︰「好,我們拿起法律的武器跟他周旋,不需要搞那種暗中整人的事,你說另一個情人是齊紅的同學?」齊官亮看著女兒。《書純文字首發》

齊紅說︰「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每天都有豪華的汽車把李慧娟接走,有人就查到了這個車主,這就是姚龍富的車,但我們都知道李慧娟是被一個縣長包養的,但都不知道姚龍富居然是個這樣富有的大老板。」

齊官亮感慨地說︰「看來這個姚龍富還真是比一般啊,居然在背後有著這樣大的企業,養著三個情人。子鍵,你一定要讓這三個女人在法庭上對姚龍富進行控告,接著就在經濟上對他發動攻擊,就不怕他還能支撐下去……」齊官亮說著,身子劇烈的抖動,齊紅馬上說︰「何大哥,我們就說到這里,你在這里等著,我把我爸送回去。」

何子鍵站了起來︰「齊書記,你要保養好身體。」

齊官亮苦澀地一笑說︰「我知道我自己是什麼樣了,子鍵,你把姚龍富扳倒,我就是死了,我也瞑目了。我把他提拔起來,我……他居然沒來看過我,這個家伙不是個東西。你要……好好干啊。」

「爸,讓子鍵哥在這里等著吧。」

何子鍵緊緊地拉住齊官亮的手,齊官亮又說︰「扳倒姚龍富,做好準備,回到寧古繼續給我好好的干,我不管你現在怎麼樣,好好的到寧古做幾件實事,我就是死了,也是高興的,你很讓我喜歡,就是跟李明在一起做了件蠢事。好了,如果我生的時候看不到姚龍富倒台,我就是死了也支持你。」

何子鍵說︰「我現在雇了省城的一個非常有名的律師,為這幾個被姚龍富包養的女人爭取她們的權利。」

「好,情人拿起武器,起到反腐的作用,接著就插姚龍富的經濟問題,如果是這樣,那幾個億的資金就有下落了。」

「齊書記,你放心,我一定把這件事情辦好,給我們出口氣。」

齊官亮緩緩地說︰「也給寧古的干部百姓一個交代,看看到底是哪個是罪大惡極的家伙。你也要保重啊。」

「他們已經打了我一頓,但我沒事,現在更有經驗了。」

齊官亮看著他,說︰「不行的話,可以找幾個朋友。明白嗎?」

齊官亮走了,何子鍵呆呆地看著齊官亮緩緩離去的身影,知道齊官亮將要不久于人世,誰也無法留住別人的生命。齊官亮是他地一個官場上的領導,也是地一個賞識他的人,但他的政治生命顯然已經結束。如果齊官亮的問題,是姚龍富在背後弄出來的,那他就非要把他置于死地。

現在他的目標已經很明確了,他不再那樣的手軟,也不在繼續給方芷鶴與姚龍富之間角逐做著繁瑣的工作,他要直接就把姚龍富送上法庭接受審判,他的企業就此垮台,這也是對方芷鶴的最大的支持,正想齊官亮說的那樣,不管他現在怎麼樣,不管方芷鶴給他多高的年薪,他扳倒姚龍富後還要回到寧古,做幾件真正有意義的事,而不是在這天天操女人,天天一心想著自己復仇。

當然,還有孫陽和楚天舒這兩個女人。他還沒想好該怎樣收拾這兩個**。

齊官亮讓他找幾個朋友是什麼意思?是他需要……他明白了,是以防姚龍富再次對自己下手,但這樣的人他一時還真是不認識。

齊紅紅著眼楮走了過來,對何子鍵說︰「你看到了,我爸也就這樣了。見到你他還是非常高興的,沒想到你就是何子鍵,我過去經常听他說過你多麼的聰明能干,沒想到你也是被姚龍富設計陷害的,可是,你一個招商辦的主任,怎麼跟他過不去啊?」

何子鍵不好意思地說︰「我是跟李明走的太近了,也做了件不光彩的事,這樣就受到了株連。」

齊紅倒是個明白人是,說︰「做不光彩的事的領導干部幾乎到處都是,你就是跟我爸爸一樣倒霉了。好,我現在明白你在干什麼了。你給我的錢,我不能要。」

齊紅拿出何子鍵給他舉辦畫展的那筆錢,何子鍵馬上說︰「你不要跟我談錢的事,你爸爸是我……這樣,你的一切我都會安排好的,不過……」

齊紅笑著說︰「你還是別想著安排我的問題,你現在不是想認識李慧娟?我現在明白你想認識她要做什麼了,我跟你說,李慧娟很少跟學校的人接觸,但她跟我還不錯。你想好了跟她說什麼,我現在就可以給她打電話,讓她到哪里見我們?」

何子鍵問︰「她喜歡什麼地方?」

「她就喜歡游泳。」

何子鍵也是在水庫認識她的,就說︰「那我們找個游泳的地方跟她見面。」

齊紅說︰「你直接見她會更好,這樣我不參與她會自然一些,你也跟會跟她很談得來,至于你怎麼做她的工作,就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了。」

「好,那你就跟她聯系。」

齊紅用剛才徐青給她那部手機給李慧娟打電話,一陣好听的女聲傳了過來,何子鍵認真地听著。

齊紅︰「慧娟,你在哪里,我們出去寫生啊?」

李慧娟︰「這大熱天我才不去呢。」

齊紅︰「那你在干什麼?」

李慧娟︰「我?嘻嘻,我在玄武湖游泳呢。」

齊紅︰「真是羨慕你啊,可是,你要小心啊,哦,沒關系,反正有人保護你。」

李慧娟︰「胡說,我才不用別人保護呢,現在就我自己。」

齊紅看了何子鍵一眼,又說︰「怎麼就你自己?」

李慧娟說︰「現在沒心思跟你說這些,我要下水游一圈。」

齊紅︰「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李慧娟︰「我暫時不回去,晚上吧。」

齊紅︰「那好,你好好玩吧。」

電話掛了,齊紅對何子鍵說︰「你听到了吧,你想見到她,現在就去玄武湖。開車還是很近的。」

何子鍵馬上說︰「那好,我現在送你去學校,然後我就去玄武湖。」

兩個人上了車,剛和齊官亮分了手,齊紅又是齊官亮的女兒,何子鍵的心里就有些特別的感受,齊紅也在盯視著何子鍵,兩個人的眼楮互相對視了一下,齊紅先說︰「過去我們住在寧古的時候,縣里的干部幾乎都到我家去過,可就是沒見過你,我看你是很有性格的啊。」

何子鍵還記得那次為了調動工作想給齊官亮送錢的事,但那件事由于出現了差頭,就被擱置,他也始終沒去過齊官亮的家,也就沒見過齊官亮這個唯一的女兒。何子鍵感慨地說︰「我有一次都準備去你家看你的姥爺,但那幾天我被你爸罵了一次,我又被派往到省里學習,職務也沒了,所以就沒去。」

齊紅笑著說︰「那我爸為什麼罵你啊?」

何子鍵說︰「那次沈玉成帶著他家人來寧古來走走看看,你爸讓我陪同他們,你也認識沈玉成的女兒沈慧吧?」

「認識啊,她怎麼了?」

「你想想會發生什麼?」

齊紅忽然笑了︰「怎麼,不會是沈慧姐看上你了吧?但這也是正常的啊。」

「這怎麼會是正常的?他們都安排好了,我還被蒙在鼓里。沈玉成拿給我們的一個項目跟我攤牌,可我知道沈慧居然是離婚的女人,你說我該怎麼辦?」

「嗯,她是離婚的。那你就拒絕了?」

「我總不能跟一個離過婚的女人結婚吧?」

「你們的項目就泡湯了?這樣我爸就罵了你?沈玉成可是我爸爸的老領導啊,你得罪他的上級,也難怪他罵你。」齊紅忽然又笑了,「我爸爸也真是糊涂,他怎麼能干涉你跟誰談戀愛啊?」

何子鍵無耐地說︰「你爸啊,也是為了討好他的老領導唄,不過,這事也就過去了。」

「我知道是你幫了我爸爸。所以,我該感激你才是。」

齊紅看著何子鍵開車的姿勢,伸手在何子鍵握著方向盤的手上模了一下,「我早認識你多好。」

何子鍵說︰「現在認識也不晚啊。我們現在的目標是一致的啊。」

前面堵車,何子鍵把車停下來,就在這時,齊紅猛地撲到何子鍵的懷里,何子鍵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齊紅熱烈地親起他來,他想推開,但齊紅那淡淡的少女的體香襲擊著他的鼻孔,他有種要親她的感覺,但他不能造次,這畢竟是齊官亮的女兒。

齊紅非常陶醉的樣子。車道打開,齊紅抬起身子,看著何子鍵,臉上泛起潮紅︰「我本來要和我的男朋友到發過做一個流浪的畫家,在那里暫時生存下來,可是爸爸突然病,也許他……以後爸爸要是沒了,我就離開這里。我們也就沒什麼緣分了。這就是我說我們認識晚了的意思。」

何子鍵看著齊紅,當齊紅**辣的眼楮看著自己時,何子鍵猛地抱過齊紅,熱烈地親了幾下,這時警察過來拍著車窗說︰「這是在大馬路上,趕緊開車。」

齊紅不好意思地說︰「看你,被人說了吧?」

何子鍵滿足地一笑,又開起車來……

齊紅看著何子鍵,臉上流露出一股久久向往的神色,在她的心里,早就有了何子鍵這個人的記憶,雖然不會產生什麼愛,但爸爸過去時常提到過這個名字,畢竟在她的心里留下很深的記憶,現在竟然真的出現在她的眼前,而且還要給她的爸爸報一個下屬的一箭之仇,她心理劇不光的感激,而是升起一股復雜的情愫了。

齊官亮將不久于人世,這是凡是了解的人,心里都是明明白白的,而爸爸一離開人世,她就要遠赴法國,和她的一個比她大好多的外國留學生一起離開這個國度,她也受到許多開放思潮的影響,對何子鍵不光是感激,而且還有一點想要委身,或者征服這個男人的**。

但對于何子鍵來說,不管他征服過多少高貴的女人和了不起的小姐,但對眼前的齊紅,他沒有半絲想要跟她發生什麼的想法,不但沒有,而且現在也不可能有,他眼前一心一意想的就是盡快見到李慧娟,讓姚龍富這三個女人抱成一個團,向姚龍富這個家伙開火,這樣就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應,一個縣長的三個情人一起向一個官員討伐控告,這將掀起官場從未有過的狂潮,他為齊官亮李明,也包括他自己……

突然,何子鍵包里的那支摩托羅拉手機響,何子鍵接過一听,居然是個陌生的聲音,那邊是個十分好听的聲音︰「你好,你是何子鍵嗎?」

「你是……」

「我叫董銘,我是寧古的一所學校的老師,我…………」

何子鍵馬上問︰「你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我也並不認識你啊?」

董銘的聲音高亢了起來︰「我現在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在幫助姚龍富的情人,向姚龍富發起反擊,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是姚龍富的第一個情人,我現在正想聯系吳曉茵和劉英一起向姚龍富發出控訴。」

「你說什麼?」

就是猛地來個晴空霹靂也不會讓何子鍵這樣的驚訝。不管是吳曉茵還是劉英,都沒提到過這個人的名字,難道她們是不知道姚龍富還有個這樣的情人存在嗎?但董銘卻對吳曉茵和劉英的名字是這樣的熟悉,何子鍵突然明白了,董銘是一心想把姚龍富扳倒,于是她一定在背後做了大量的工作。這太讓他喜出望外了,如果董銘真的是姚龍富的第一個情人,而且她想絕地反擊,不正是他的一個更加得力的助手嗎?這樣的好事他不正是求之不得的嗎?

董銘說︰「你現在想做的事我是知道的,但你放心,我做事絕對機密,我也知道姚龍富就要到省里當官,我不能讓這樣的官場上的流氓繼續扶搖直上,所以我們要立刻行動。」

何子鍵按捺住內心的激動問︰「那你現在想怎麼辦?」

「我首先要見到你,讓你了解我。」

何子鍵立刻說︰「那好,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現在就在饒河,我就是來找你的,我會告訴你我是怎麼知道你的消息的。」

何子鍵想馬上就見董銘,說︰「你說你在什麼地方,我要立刻見到你。」

「我在郊區的一間小茶室里等你,這個茶樓叫興雅茶樓,就在月牙湖畔。」

「好的,我知道了。」

何子鍵放心電話,齊紅盯盯地看著何子鍵︰「發生了什麼?」

何子鍵掩飾不住內心的欣喜說︰「我不去見你們的李慧娟了,我現在要見另一個女人,知道嗎這是姚龍富的第一個情人,那時姚龍富不是縣長,但那時的姚龍富就在包養情人,這個力度真是太大了。」

齊紅說︰「如果有這樣一個女人的存在,那就太好了,這要比李慧娟的力度還大,我覺得做李慧娟的工作並比那麼容易。」

何子鍵喜滋滋地說︰「是啊,李慧娟現在跟姚龍富正打的火熱,也正在得寵,但有這個董銘的存在,形勢就太有力了。」

齊紅馬上說︰「那好,你去見這個董銘吧。你扳倒了姚龍富,我和我爸爸就萬分的感激你了。」

齊紅的眼里含著淚花,何子鍵停下車,來不及跟齊紅說什麼,就立刻向那個興雅茶樓駛去。

在茶樓的二樓,坐著一個年輕而氣質絕佳的少婦,何子鍵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臉上的幽怨,這一定就是董銘了。何子鍵走過去說︰「你好,我是何子鍵。」

「我叫董銘,是省律師協會介紹我找的你。」

何子鍵明白了,這個董銘想通過法律程序控告姚龍富,而他們找的律師居然都是那個大名鼎鼎的李治。

何子鍵看著董銘,心想,姚龍富啊姚龍富,你的女人都開始向你倒戈,你的末日馬上就到了。

董銘顯得落落大方,說︰「我們坐下談吧,現在對我來說,我什麼都放下了,我現在就是一心要做我要做的是,那就是要通過你把吳曉茵和劉英聯系起來,我們三個女人的力量,那是怎麼也擋不住的,我們三個情人聯合起來,一定要把姚龍富這個既色又貪的家伙弄進監獄。」

何子鍵問︰「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是個教師,是橫道鎮的教師。」

「你是怎麼認識姚龍富的?那時他在干什麼?」

「那時他在橫道鎮當鎮長。」

「哦,我明白了。」

「我想跟弄談談我自己。」

何子鍵說︰「我想听的就是你自己。」

董銘微微一笑,但她的神色立刻回到幾年前的往事…………

董銘怎麼也不會想到,從三十歲那年開始,她的生活進入到一個特殊的時代。

二十二歲時的董銘,像一朵盛開著的牡丹,走到哪里,都吸引著太多異性的目光。她的美麗是一種富貴的化身,高雅而不傲慢,**又不輕浮,她對熟悉的人都抱以善意的微笑,又絕不會讓對方想入非非,但她的出身卻十分平常,爸爸是個翻砂工人,媽媽始終在一家個體工廠打工,她剛從一所師範學院畢業,嫁入豪門,一步登天,絕不僅僅是幻想,其中就有許多高官富豪向她的父母拋來橄欖枝,如果紅線牽成,必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母親是實際的,她倒是希望女兒能嫁個不錯的人家,所謂的不錯,無非是有錢有勢的家庭。有一次,母親跟她正式談了這個問題︰「銘銘,媽媽知道你現在沒有正式的男朋友,你想找個什麼樣的人家呢?」

女兒微笑著看著媽媽︰「你以為我應該找個什麼樣的人家呢?」

「有人來提親,我就是想問問你是怎麼想的。」

「什麼樣的人家?」

「哈市的一個局長家的公子,如果你同意,就可以調到省城的。」

「你同意了?」

「沒有啊,我這不是征求你的意見嗎?」

「這就對了。不管是什麼長家的公子,我一概不見。」

「為什麼?」

「你認為有意義嗎?他們會瞧得起我們家嗎?我看他們那牛逼哄哄的樣子,我就從心眼里討厭他們。記住,不要把我當做什麼貴族小姐看待,我就是一個普通工人家的女兒,我就是一個普通的教師,我不想什麼榮華富貴。那樣的生活我受不了。」

媽媽嘆了口氣,但父母完全尊重女兒的意見,從未答應任何拋來的帶著黃金鑽石般含金量十足的紅絲線,盡管他們為他們美麗的女兒感到遺憾。

對于一個美麗而聰明的女子來說,雖然心中對愛情抱著美好的幻想,但董銘實在是看不起那些公子哥似的**,女孩美麗的身子就是他們射擊的靶場,打完了槍就拍拍**走人,絕不會把一個平民家美麗的女孩當回事兒。她看了太多女孩偷偷流淚的情景,她的輕蔑和冷酷,讓這些自以為是的家伙從來都躲著她。

但尋找愛情,是任何一個年輕人生活中最重要的內容,美麗的女孩似乎生來就是愛情的花蕊。畢業幾個月後,她以一個成**子飽滿的**,結識了偉岸英俊的龐大軍。龐大軍的爸爸只是一個老實巴交的工人,但她看中的是龐大軍的人品,這樣的家庭才是她這個普通教師的最好選擇,也是門當戶對的堅實基礎。她要的不是富貴,而是心態的安然和生活的穩定,雖然美麗,但她沒有野心。

龐大軍是一個國營工廠的汽車司機,但龐大軍有著太多讓一個姑娘喜歡的優點,雖然他體格高大,但他體貼入微的呵護,讓她總有一種小鳥依人的感覺。躲進他的懷里,說不出的舒坦和溫馨。龐大軍能歌善舞,還是工廠籃球隊的隊員,身材自然是無比矯健,這讓那些對她垂涎欲滴的大學同學個個相形見絀,紛紛離她而去,自覺競爭不過這個僅僅是個工人的年輕漢子,而董銘也用著欣賞的心態看著龐大軍把那些纏著她的小白臉個個擊垮,灰溜溜地溜之大吉。

最讓董銘欣賞的是,龐大軍和她交了三個月的朋友,除了自己主動依偎在他的懷里,偶爾的接吻,還沒有踫過她的身體,而那些色迷迷的同學早就在打她身體的主意,如果和他們談戀愛,不出三天,一定會求她滿足他們那難以按捺的**。她堅定地認為,這樣的男人你不去愛,還有什麼樣的男人值得去愛!

可是,她又有些隱隱的不安,別是龐大軍生理有什麼問題吧。憑自己的美貌和性感,相愛這麼長時間,哪一個男人會忍耐得了?雖然她還沒有經過男人的洗禮,但她完全知道男人是什麼,在女人尤其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是怎樣的難以自持。她考驗過他,他對自己的愛完全是真誠的,但一個男人有著這樣的自制力,也讓她有種不安的感覺。其實,女人並不完全喜歡柳下惠似的男人。

她決定試他一試。

那天是中秋節前一個晚上。她還在學校的時候,龐大軍打來電話,約她晚上出去吃飯唱歌。她爽快地答應了,並且讓他去家里接她。爸媽去看老人,她一個人躲在家里,想出個辦法,其實也是女孩常用的伎倆,把被蒙在身上,就等著龐大軍的到來。

龐大軍興高采烈,如約而至,看到董銘在這大熱天里居然蒙著大被,一身的汗水,緊張的就要去打120。董銘搖著頭說︰「我沒事兒,出出汗就好了。」

龐大軍也急出了一頭的汗︰「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不行,我必須帶你到醫院。」說著就要把她從被子里拉出來。

董銘知道龐大軍心意是真誠的,但現在她考驗的倒不是他的真誠。她躺下之前已經喝了一大杯熱水,現在連被子都要被汗水 濕了,盡管遭罪,她也要堅持來做,她可不要不是男人的假男人。性可是維系男女關系最主要也是最直接的方法,無性的婚姻才是不道德的。她早就渴望那初夜的歡樂。

可是,第一句話她真不知道該怎樣說出口。龐大軍已經下定決心,真的要拉她去醫院,她露出了笑容說︰「剛才吃了藥,出了太多的汗,現在好多了。就是太熱,被子都濕透了。今天我可不能跟你出去了,現在我要換衣服,還要……」

「胡鬧,現在我怎麼能離開你。」

董銘心里笑了笑,卻嚴肅地說︰「可我現在已經受不了了,我要換衣服。」

龐大軍看著躺在那里,臉紅的就像桃花似的董銘︰「你的衣服在哪里?哦,我去給你找。床單是不是也要換啊。」

龐大軍的手伸了進來,果然,床單也已經濕了。董銘已經把衣服掀了起來,和果著沒什麼區別,龐大軍的手已經觸模到了董銘的肌膚,他就要把手抽回去,但董銘已經用身子把他的手壓在身下。

龐大軍的聲音有些顫抖,說︰「你看你,怎麼不早通知我。」

「我現在好了。你不是要給我拿衣服嗎?去把我喜歡穿的那幾間小衣和短褲拿給我好了。」

龐大軍面紅耳赤︰「我……我怎麼知道你喜歡穿什麼……」

「那就是你不誠心愛我。如果愛我還不知道我喜歡穿什麼?」

「那你告訴我,以後我就知道了。」

「藍色的乳罩,紅色的短衣,粉色的內褲。都在那里擺著。」

龐大軍的手依然沒有抽出來。董銘故意說︰「你怎麼不去啊?」

「我的手……」

「你模著我……你是什麼意思?你現在怎麼……」

「是你……好,是我不好。我不該把手伸進去。」

「你應該的,我還要讓你給我換衣服。」董銘突然耍起嬌來。

「你不是讓我出去嗎?」

「你就這麼听話嗎?我擔心你不是男人?你模著我就沒有感覺嗎?去,給我拿衣服。」

董銘放開他的手。董銘注意到龐大軍拿出她那些貼身小衣時的表情,那神往的眼楮放著光芒,她的心微微一蕩。龐大軍把這些東西放在她的身邊就要出去。

「我的話你是不想听啊。」

龐大軍撓著頭皮︰「也不是,我就怕你……」

董銘嘩地掀開被子,月兌掉濕漉漉的小衣,挺著飽滿的胸脯,緊緊地摟住龐大軍的脖子,但她的手似乎無意地伸到龐大軍的下面踫了踫,冷靜地感受著龐大軍的身體是不是開始變化。她的手已經感到他體下的部位直挺挺地抬起了頭。一切正常,她哈哈大笑,龐大軍臉紅著,問︰「你這是怎麼了?我看你是沒病。」

「我是沒病。我是怕你有病。」

「那我就讓你看看。」

她的**結束了,卻打開了一個新天地。大軍做的越來越成熟,而她經過大軍的洗禮,也變得越發的美麗。

三個月後,他們舉行了並不隆重但十分溫馨的婚禮。此後的日子里,他們天天沉浸在**的快樂中,哪怕在學校一閑下來,想起夜里的種種,她的身下都會濕得一塌糊涂,在那個夏天,她居然不敢穿裙子,生怕一不小心鬧出天大的笑話。懷了孩子,為了孩子的健康,他們就用彼此間摩擦尋找快樂,大軍也在體外排精,肚子隆起後就用撫模來解決問題。女兒的降生,雖然打破了生活的安寧,董銘把當初總也不滿足的**轉移到對寶貝的呵護上,但也時常讓龐大軍得到必要的滿足。但那段時間她的要求不那麼強烈了,總有睡不完的覺,這讓大軍時常嘆息。孩子三歲後,董銘似乎又找到了剛結婚後的感覺,天天夜里纏著大軍不放,大軍每天又重新歡天喜地和她早早就上床,她的申吟,她的尖叫,以及她越來越富有經驗的創意,都讓大軍嘗到了一般的男人難以想象的性福。

白天憋在車里,佝僂著腿,一憋屈就是一天的大軍,到了晚上就伸開腿和她在床上做運動,享受著無限的甜蜜和快活,這個美麗的媳婦,這個床上的**,他怎麼讀她都是暫新的一頁,憑他的知識和水平,他也搞不懂什麼是女人,也許女人就該是這樣的,殊不知這樣的女人,幾百個里也難挑出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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