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顏仕途︰草根高官路 精神與肉 體的崛起3

作者 ︰ 牡丹江老程

()精神與**的崛起(3)

薛淑梅的眼前一亮。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書小說`]雖然自己這個小店每天來的男男女女不盡其數,但這個小店位于城鄉結合部,說難听的,到自己這個小店來的,就沒幾個上檔次的男人,個個敞著個懷,說話**逼**的,不罵人不說話,一天掙不了幾個錢,她一個也看不起。還有,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這些個家伙又壞又黑,還色,有事沒事就撩騷,恨不得把自己一口吃了。

可眼前這個年輕人跟王長利這樣的人就是不同哎,威猛不說,身上有一股氣質。雖然自己開的不是黑店,但如果真的遇到好男人,靠自己劈腿**就能掙錢,那何樂而不為?自己輕輕松松掙錢不說,還鬧了個玩,但這樣的人現在還真的沒遇見過。也有生生拉她干了的,給了她不少的錢,那卻不是自己願意的。如果這人有錢干自己,她馬上就可以月兌褲子。

開黑店的,賣假藥的,劫道的,是永遠也不能絕跡,雖然薛淑梅的店不是個黑店,但黑錢也掙,而這個黑錢,就是靠薛淑梅的色相迷人,讓你稀里糊涂就多花了不少冤枉錢。

自打上班後,何子鍵就沒缺過錢,雖然文聯那地方是個窮地方,但他自打認識了鄭曉麗,他的錢就開始源源不斷地到來,稿費,鄭曉麗給他的零用錢,更有那幾萬斤山貨自己說貪污不是貪污,可也不能公然說出口的幾十萬。他無形中就是個富翁了,這樣的小店他還真的沒來過,對這樣階層的女人,何子鍵還真的完全不了解。

何子鍵看了薛淑梅一眼,心想,這個女人也真夠狐媚的,一雙無限風情的眼楮水汪汪的透出著那種勾搭男人的東西,紅艷艷的嘴唇像是打扮好的妓女等著客人上來拉她上床,尤其是那身段一扭一擺的,像是要纏住你的蛇,不過,這薛淑梅長的是不錯,在附近的各人中,算是絕色的了。

何子鍵發現薛淑梅的目光向自己射來,那薛淑梅向他拋的是個媚眼,那眼神里蘊含著無限的溫柔和大膽的挑逗,說︰「這位大哥叫什麼啊?」

王長利還不知道何子鍵叫什麼,何子鍵心想,女人就是找樂子玩的,自己現在正是落魄的時候,也沒個開心的事兒,遇到個漂亮的女人都不那麼的容易,于是就笑著對薛淑梅說︰「我姓何,叫何子鍵。」

「好啊,以後想喝酒就到你這里來。」

「你是這附近住的嗎?過去我怎麼沒見過你啊?」

何子鍵說︰「我是才搬來沒多長時間,所以,我們還沒見過面的。」

「嘻嘻,我說哪。」薛淑梅像開春樓的姐兒那樣風情地扭了一下好看的腰條說︰「這名字還真是很文雅呢,我看這大哥不是一般的人,怎麼能跟你這樣的做朋友?何大哥,以後想喝酒什麼的,盡管來找我。」

那薛淑梅又對何子鍵風情地一笑,根本看不上王長利這樣的男人,看也沒看他一眼,轉身就走了。王長利小聲罵道︰「騷*逼娘們,看我不**你。」

何子鍵看出了名堂,要想操上這樣的小娘還真是不難,但王長利這樣的男人卻撈不到。女人想男人就像男人想女人,但女人可不男人挑剔的,男人欲火憋的難受的時候,有個女人就可以干,但女人對男人卻要求的很嚴格,進不了她們法眼的,她們寧可不干。何子鍵想,這個王長利就沒讓薛淑梅看上,薛淑梅是不會讓王長利上自己的。

底層也有底層的快樂,何子鍵對王長利說︰「好,以後我給你創造機會,讓這個小娘們好好嘗嘗你打本事。」

「媽的這個**,還不知道我的厲害。」

何子鍵想,你也沒什麼厲害的,不就是個清理排煙罩的嗎?但他還是恭維著說︰「我看附近還真沒幾個能跟你比的。」

王長利被何子鍵恭維的高興起來,這個時候還沒把何子鍵當回事,也不知道他是來自哪里,干什麼的,只覺得有人請他喝酒,他就美滋滋的。到樓上要了個小間,何子鍵要了四個菜,都是王長利過去沒吃過,舍不得花這樣的錢點這樣貴的菜,也就知道這個新認識的老弟跟他是不一樣的,出手也真是大方。上來了酒,何子鍵說︰「這不是什麼好酒,等以後我天天請你喝酒,喝好酒。」

這是本地出產的饒河大曲,一般的人就喝這樣的酒,王長利沒覺得這酒有什麼不好,但他也听出這個何子鍵說話的口氣還真是不小。王長利所接觸的,都是擺地攤的,干零活的,最有檔次的,也就是住在這塊的上班的工人,有何子鍵這樣氣質的年輕人還真是沒見過,那模樣往這里一坐,就有股壓迫他的架勢。從他花錢的氣魄上看,這個何子鍵更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何子鍵倒了酒後開口說︰「王大哥,今天就是想認識一下你,我看我們住的這個地方,就你還有點手藝,這就是我看重你的地方。來,當小弟的敬你一杯。」

喝酒是經常的事兒,但還真的沒誰給他敬過酒,何子鍵這樣一敬酒,王長利就飄了起來說︰「那擺地攤當民工的活咱們能干嗎?咱好賴不濟還有點技術是不是?你要是想學清理排煙罩,就跟我一起干,我正好需要個幫手,咱啊,一天多了掙不了,一天三十五十的保證沒問題,你想想,這干好了,一個月就一千多塊啊,那些上班的工人,一個月也就三五百塊吧,這還多說了。」

何子鍵笑了,自己當招商辦主任的時候,還沒開過一次工資,那職位就沒了,但就是當文聯副主席時,也是個副科級,還不到四百塊的工資。如果干這個光是為了養家糊口的話,還真是不錯。但他現在只能解決眼前的問題,讓小鳳把日子過下去。

何子鍵說︰「大哥這樣說,那我不是搶了大哥的飯碗了嗎?」

王長利說︰「咳,這活有的是,咱倆是個幫手,干的也快,咱清理一個排煙罩收費二十,咱一天至少能干五個,咱倆人干的還快,你就別磨嘰了,就這樣定了。明天就跟我一起出去干活。」

「這活咱們個干法?」

「咱就在勞務市場等著,每天到那里的人多了,有找干家務的,有找給看孩子的,也有找干力氣活的,我們這樣的人在那里一站,掛著個牌子,人家就知道你是干什麼的。這樣,我給你做個牌子,給你準備一套工具,你就什麼也不要操心了。」

何子鍵高興地說︰「大哥,真的謝謝你。」

王長利說︰「我看你小子不是一般人,我才對你這樣,不然我才不會理你。」

何子鍵心想,這到哪里都是看人下菜碟啊,就說︰「好,大哥,有你這樣的話,我就給你打下手,咱掙的錢,三分之二是你的。」

王長利笑了,說︰「行,我就拉你一把,等你自己能干了,就自己拉出去自己干,那樣掙的多。」

何子鍵說︰「我就跟你一起干了。」

喝了幾杯酒,王長利就喝大了,就對何子鍵說︰「這個老板娘,真他娘的有味,我就想……操……操……她,可是,她……她就跟我裝……裝逼。」

何子鍵問︰「怎麼才能操上她?」

「有……有錢啊。」

「你沒錢嗎?」

「媽的,我那點……錢,不夠……塞……塞她逼……逼窟窿的。媽……媽的。」

何子鍵對王長利說︰「別急,我一定***上他。」

王長利看著何子鍵︰「你……憑……憑什麼能讓我……操……操上她……」

何子鍵說︰「我掙了第一筆錢,就讓你干她。」

「切,沒個三百五百的,她是不會解開褲子讓你干的。」

何子鍵心想,過去這幾百塊錢在自己的眼里什麼都不算,可現在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不過現在就是要慢慢的熬啊,就當現在是韓信,受的是胯下之辱了。

第二天王長利果然來找他,給他準備了幾樣簡單的工具,無非就是螺絲刀鉗子板子之類的東西,何子鍵準備了幾塊抹布,一瓶洗滌劑,王長利說︰「過幾天你賣輛破摩托,這樣咱的東西就全了,你就等著掙錢吧。」

小鳳笑嘻嘻地對王長利說︰「王大哥,這可太謝謝你了,不然我們就快扎脖子了。」

何子鍵臉紅了一下說︰「別怕,會有你吃的。」

勞務市場是在一個過街天橋的下面,何子鍵還真的沒見過這樣的陣勢,有扛大鍬的,有拿瓦工和木工家什的,有掏下水道的,也有出大力的,何子鍵發現,還真是王長利這個清理排煙罩的活輕巧,既然自己混進這個隊伍里,他也就穿了件破爛的衣服,再說他的那些好東西都沒拿出來,現在還真的像一個混在城市里的民工。

第一天清理了六家的排煙罩,收了一百二十元,按照他們的分成比例,何子鍵得了四十,回到家盡數地交給了小鳳,小鳳雖然嫌少,但覺得這樣也就可以的了,但她哪里知道過去的何子鍵那是什麼人物,幾萬的錢在他的手里,都不當個事兒,再說,不說那些毫無理由給他沒收的錢,就是他借給宋丹來的錢就有三萬,但他不會出現在宋丹來的面前的了。

這樣下去一個多月,總共掙了一千多塊,但何子鍵總是沒等到楊麗波說的那個好機會的降臨,他的心理就開始著急,每當混跡在那些民工的隊伍里,早就沒了那種新鮮感,一種失落和無耐的感覺就襲擊而來。他什麼時候能有一個嶄新的生活啊?

慢慢的也覺得小鳳變得討厭了,小鳳開始跟那些沒什麼文化,一張嘴就逼啊**的女人打麻將罵人,到了晚上就拉著他讓他干她,他干過那些美好的女人,對干小鳳這樣的村婦就毫無興趣。何子鍵感嘆道,現在居然落到了這樣的田地,真是老天瞎眼啊。

小鳳時常輸錢,就向何子鍵要,每天不拿回錢,她就變臉,何子鍵心想,他不會跟這樣的女人繼續下去的,但要等機會,現在小鳳還不是他的老婆,也就是一起打伙的性伙伴罷了。

這天已經是傍晚時分,太陽斜斜地掛在西邊的天上。今天怪了,那些在這里等活干的人,幾乎個個都生意寡淡,靠著牆角上扯犢子,不是你干了他姐,就是他想操他妹,到了個個都是****的一家子,媽的,何子鍵就苦笑,這些人就是靠快活嘴,那些真正的美女,他們是毛都撈不著的。

這是些生活在最底層的人群,喝點小酒,有機會弄個粗實的女人摟著,就是個樂子了。何子鍵開始覺得他們活的悲哀,但想想自己現在這樣,小鳳雖然救過自己,但這樣的女人真的跟自己一輩子,他怎麼能活下去?

他現在想鄭曉麗,想盛雪,想于靜波,想李婷婷,還有馬風嬌,方亞亞,啊,任慧芳這個一心當自己老婆的富豪家的女兒,現在怎麼樣?

他的心疼了一下。是什麼讓他把已經得到的東西全都葬送?他不想去想了,現在他所做的,就是一天幾十元旦收入了。

似乎人們耍嘴皮子耍累了,許多人都不在這里靠了,王長利看到街上稀疏的人流,嘆了口氣,對他何子鍵說︰「今天就這樣,走,咱們回家。」

何子鍵不想走,說︰「今天咱倆可是一分錢沒掙啊,就不能再等等看看?」

王長利拿出那個破傳呼對何子鍵說︰「你看看這都幾點了,還會有誰來讓咱們干活?要等你等,我是不等了。」

何子鍵想,這個時間回家不是小鳳沒在,就是和大眼瞪小眼的干靠。都說貧賤夫妻百事哀,現在在名義上也是個夫妻,還真是有點悲哀,主要是,何子鍵覺得這絕不是自己需要的生活。

「再等等吧。」何子鍵說。

「你在這兒等吧,沒準還真的能等到什麼巧活,遇到個什麼漂亮娘們,既給錢,又讓操的。」

何子鍵听他們說過這樣的事,一個上門修鎖的伙計給一個漂亮的娘們修鎖,干完了活,那娘們就給這個伙計做頓飯喝酒,誰知,那娘們就摟起裙子,那伙計怎麼能安奈住欲火,就撲到娘們的身上,把那娘們好頓操,那伙計回來把那你們吹的漂亮大家像楊貴妃似的,操起來爽極了,但這樣的機會,這樣的娘們,不知道還誰有這樣的運氣能踫上。

何子鍵倒是不想踫到這樣的娘們,就是想自己遇到個什麼活,自己給干下來。何子鍵四下里看著。一輛叫不出名字的好車向他的方向開來。他想躲開,但那車卻停下了。從車上下來一個不到三十,身著一身名牌服裝的女人,從車里走了出來。

何子鍵沒心情看美女,他現在想的是錢的問題。

那漂亮的女人四下里看了看,對何子鍵說︰「這里干活的人怎麼都沒了?」

何子鍵心說,我就不是干活的嗎?于是就笑著說︰「你想找人干活嗎?」

「是啊,可這里的人怎麼都……」

何子鍵看著那女人。他細細的看著眼前這個很有幾分貴婦氣質的女人,心里不覺得動了一下,這是個絕對高雅的女人,很有幾分文化氣息,還像個大學剛畢業不久的文化人何子鍵這段時間接觸的,都是小鳳這樣的女人,遇到這樣的女人,他忽然產生一種親切地感覺。

「你想干什麼,我可以……」

「你?」

那女人上下打量著何子鍵,何子鍵不好意思地站直嘍,那女人忽然笑了︰「你是這里的人嗎?我看你不像啊?」

何子鍵臉一紅,說︰「大姐,你就別挖苦我了,我就指著干這個吃飯呢。你說吧,家里有什麼話,我什麼都能干的。」也許是看到這個女人,何子鍵說話也吹噓了一些。

那女人搖搖頭︰「別看你穿的破爛,拿著這個牌子,可我覺得你不是干活的人,像個……怎麼說呢?既像個文化人,又像個當過領導的,我還真的不敢用你。」那女人微微一笑,去找別人了。

媽的,還有這樣的,何子鍵覺得窩囊,送上來的活,居然不給他。自己像什麼?現在既不像文化人,更不像什麼當官的,就像個民工,就是個民工啊。看來離開王長利,自己連個活找不到了。

也許真是沒他的活路了,何子鍵一陣慨嘆,就要離開,誰知那女人又走了過來,說︰「這里還真是沒別人了,那就是你了。」

何子鍵高興地看著這個女人,臉上燦爛地笑著,這給這個女人更好的印象,又說︰「看來你真是要去給我干活了。」

「是啊,我就是干活的,我既不是什麼文化人,也不是當官的,現在就是個民工,非常願意給您效勞。請問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那女人臉一紅,然後爽快地說︰「真是不巧,我家的坐便讓我剛才堵了,你能去給我掏掏嗎?」

何子鍵心想,沒想到等來了這樣的活,在所有的活里,這活是最沒技術含量的了,是個人都能干,而且還是那樣的髒。但他現在太需要錢了。

「能,可我是清理排煙罩的,干這樣的活……我還真的沒干過。」

那女人看著何子鍵,臉上露出特別的笑,說︰「你的意思是,你是個技工唄?其實這個活你們都能干。所以,我按照技工的錢給你。我給你二百。走吧。」

何子鍵心里一喜,心想,這真是爽快的女人。他真是沒白等啊。

他要去推他新買的那輛破摩托,女人說︰「你還騎你那破摩托干啥,上車吧。」

女人開車,他坐在身邊。女人根本不搭理他,他也就老實地坐在那里,看著夕陽下的城市。車開了一會,在一個山水相依的地方停住了。何子鍵還真的沒來過這個地方,一片新開發的別墅,個個都那麼漂亮。進了那個三號別墅,小樓是真漂亮,看的何子鍵眼暈,但他不能隨便看,就說︰「哪里是衛生間?」

「在這。」

女人打開一扇門,這里就是衛生間。

何子鍵問︰「是什麼掉進去了?」

女人看了何子鍵一眼,說︰「是衛生巾……」

何子鍵剛要問,可他突然明白了,一定是這個女人上廁所的時候,夾在襠中的衛生巾不小心就掉了進去。

何子鍵突然笑了,那女人說︰「你笑什麼?趕緊干活。」

那女人出去了,何子鍵開始從坐便里撈女人掉進去的衛生巾,那女人的手機就響了。

女人說︰「你別急,我一會就去……什麼,你不讓我去了?是不是……姚龍富你混蛋,你又找你的老婆去了?我……你再也別來找我。」

何子鍵听到這個聲音,腦袋嗡地一下,姚龍富,這是哪個姚龍富?難道是把自己和李明送到看守所,自己當上了縣長的姚龍富嗎?

何子鍵還記得孫陽這個騷逼跟他說的那幾句話,姚龍富當縣長了,楚天舒當縣政府辦公室主任了,而她卻當招商辦主任了,自己打下的江山,讓他們竊取了。李明和自己賣力弄到的成績,被他們葬送了。

他並不了解姚龍富是個什麼樣的人,自己到招商辦總共也就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干的紅紅火火,卻突然間被弄到了看守所關了一個月,他的心中好恨,一定是有人害他們,而害他們的人十分明顯,那就是姚龍富和楚天舒。

一切的變化是那樣的快,快的讓你連個反應的機會都沒有。自己現在居然淪落到了這樣的地步,靠給人清理排煙罩過日子,跟小鳳這樣的女人混在一起,過的是隱姓埋名,逃避熟人的日子,如果不是楊麗波給他希望,他死的心都有。但他現在想明白了,他一定要翻身,要的就是等待機會,一旦自己重新有崛起的那天,就要讓這些人個個活不了死不成。這些葬送自己前程的人,早晚要付出代價。

然而,真是太巧,如果這個女人竟然是姚龍富保養的女人,那可真是奇跡了,姚龍富身在寧古,居然在這里包個女人,但也不是不可能的,這說明姚龍富是個聰明人,不像李明包著自己的下屬,結果楚天舒把他弄到了監獄里。

何子鍵突然興奮起來,他認真地听著,這個女人的聲音越來越高,最後說︰「我告訴你姓姚的,我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你把我弄在這里像關在籠子里,你也要知道你這個官是不是還能當下去。」女人關了電話。何子鍵馬上裝著干活的樣子。

看來就是啊,這個官當的,這就是說,女人說的這個姚龍富是個當官的,而當一般的官是沒有這筆大錢給包養的女人買別墅的,姚龍富過去是常務副縣長,有的是進錢的渠道,賣什麼樣的別墅都是買得起的,有事甚至不需要自己來買,給他送就行了。

可是,何子鍵還納悶,這個女人是怎麼跟姚龍富搭上的呢?何子鍵探出腦袋,看到女人氣呼呼地在寬敞的屋子里走來走去。

「你看什麼?干活。」女人氣呼呼地向他喊著,

「我在干呢。」

何子鍵在一根鐵絲上彎了一個鉤子,開始撈女人的衛生巾,一股刺鼻的臊味刺進他的鼻子。他想,這女人的尿怎麼這樣的臊?還是個漂亮的女人,真是不能看表面。把女人掉到坐便里的衛生巾撈了出來,他看了看,略微帶點血絲,他發揮著想象,這可是從女人的逼里掉出來的東西啊……那逼讓男人喜歡,可那里的東西卻讓人厭惡。

這可是姚龍富的女人啊,也是真夠檔次的,玩的時候一定……他現在有一股奇特的想法,那就是……也許這個女人還真是他的一個機會啊,能不能回到寧古縣政府大樓會不會跟這個女人有關系呢?

他的手停了下來,想著楊麗波說的那句話。是啊,現在是夏天了,她說夏天到來的時候,就有女人出現,難道就是這個女人?

突然,那女人走了進來。

「你在看什麼?」

「沒看什麼啊……」

「那你在干什麼?」

何子鍵忽然笑了︰「我就琢磨這東西咋就能掉進去呢?」

「你**的有病啊?」

何子鍵看了看女人,說︰「我沒病,我就是有病,你也不該罵我啊。」

那女人怔了一下,知道自己說錯了,就說︰「那東西有是好看的?」

「我也不是看,我就是剛撈出來,你就進來了。」

女人的態度和緩了些說︰「那東西多髒。快扔了,跟我走。」

「你說什麼?」

「我說你跟我走。明白嗎?」那女人氣呼呼地走了。何子鍵愣在了那里。糟了,自己看了一眼女人帶血的衛生巾,居然就壞事了。其實他不是看這個東西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他似乎就看著這個女人是不是姚龍富包養的女人,盡管看這個襠下的東西是什麼也看不出來,也不能寫著這是姚龍富女人私自使用的東西,可他就是覺得真是不可思議。

男人有收藏女人小衣的,收藏女人襪子的,也有收藏女人內褲的,這些都是女人貼身的東西,而且都是貼著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卻沒有收藏女人衛生巾的,因為這是女人用完的東西,一個字,髒。盡管這是姚龍富這個新任縣長的女人,也是逼下面用過的東西,也逃不了一個髒字。但他似乎發現了一個秘密似的。

但這個女人實在是個很不錯的女人,這個東西也是貼在這個女人最隱秘的地方,那個地方也是何子鍵這個男人所向往的地方,他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享受這樣高雅的女人,如果這是姚龍富的女人,他得到機會,也許還真要好好的干她一次啊。

也許是自己剛才精力太集中,何子鍵听錯了,那女人說的是跟我走,而何子鍵听的是給我走。

他以為女人生了氣,攆他走了。

他現在不想讓這個漂亮的女人生氣,他更要討好這個女人。最主要的,他不能讓這個女人趕他走,那樣他就沒有繼續接觸她的理由了。他不能放過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像是他需要的一根稻草,也許真的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你怎麼了,你怎麼還站在那里不動地方啊。」

這個女人真的生氣了,何子鍵的心沉下來,悲傷和絕望讓他有種想要強暴她的念頭,但他還是打消了這樣突然冒出的念頭,無耐地說︰「你別生氣,我走就是,我也不要……」

看到這個男人那認真和失望的神色,女人忽然笑了︰「你怎麼了,我也沒說什麼啊。」

何子鍵看著女人笑了,他卻蒙了,說︰「那你讓我干什麼?」

女人拍了一下他,和善地說︰「這里弄好了嗎?」

「還要看看通了沒有。

何子鍵想,看來沒什麼事兒了,是自己想多了。

「別干了。跟我走。」

「為什麼?」

何子鍵急了,他也是惦記那二百塊錢。至少現在他還需要這筆錢過日子,他不拿錢回家,那小鳳就不給好臉子,現在他還要維持下去。他不想讓這個女人知道這才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他就掙了二百元,他想磨蹭一會,那樣他拿錢的時候,也好意思些。

女人煩躁起來︰「不就是錢嗎?我給你三百,走,陪我去喝酒。」

何子鍵沒听明白︰「什麼?」

「我說的話,你听不懂啊,陪我去喝酒。」

何子鍵听明白了。

這個女人是剛才接的那個電話後來了氣,似乎誰惹怒了她。要出去喝酒,又沒認識的,就找他陪著。如果說那個電話是姚龍富打來的,女人還這樣生氣,那就是說明,兩個人之間產生了矛盾。

別急,一切都慢慢來。只要跟這個女人建立了關系,他會逐漸模到底細的。

「這活還沒干完啊。」

「回來再干。你家里不放心,就打個電話,說活沒干完,一天算兩天的錢。給你四百。」

「啊?」

這麼會就漲了一倍。

一看就是大官包養的女人。如果單從錢上來說,他也是高興的,這女人今天真是听到救星,別說讓他跟著喝酒,就是給她當一晚上保安,他也會干的。

何子鍵突然興奮起來,姚龍富給這個女人買別墅買車,他要貪多少啊,如果掌握這個混蛋的證據,那豈不是……

但他必須不動聲色地行動。

「你看什麼?還嫌少嗎?」

女人一會高興,一會臉色陰沉,看來是個喜怒無常的人。

何子鍵立刻說︰「不少了。我……我給家里打個電話。」

何子鍵立刻給小鳳打電話︰「我今天快要回家了,接個活,四百,我干……那我就干,可能要在外面吃飯了。別等我了。」

小鳳自然是高興的了。

「完了?」

「完了。」

「那就走。」

剛要出門,女人發現何子鍵身上穿的東西簡直讓她感到惡心。

一件破爛的上衣,露著肩膀,褲子裂了個大口子,就連鞋都露著腳趾頭。

女人無耐地說︰「你怎麼這樣啊?」

何子鍵看了看自己,忽然臉紅了。

眼前的女人可是一身的高貴,自己到這里干活還行,跟女人去大飯店吃飯,自己真是狗肉上不了台面的。

「那我就不去了。」

「不行,但你穿這身衣服不行,我給幫你找身衣服。」

他不是不想去,是自己沒資格去。跟一個漂亮的女人到大飯店喝酒,這是這些天天天做夢中想的事兒,自己被人們冷落的太久,他真想給自己個機會。自己還掙了四百元,還就在這幾分鐘的時間。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姚龍富的包養的女人,他還有自己的打算。這樣他就必須听這個女人的話。

幸虧王長利走了,這活是自己的,不然也許就沒這樣的巧遇,也沒這樣的好運了。

那女人去給他找衣服。出來後拿著幾件衣服說︰「你把你的衣服月兌了,把這些換上,我看你能穿。」

這幾件衣服還真是好東西,他們這樣的人穿人家的衣服,吃人家的飯,也不是什麼稀罕的事兒。他現在也把自己當做這樣的民工一族的人了。

何子鍵四處看看,想找個換衣服的地方。

「月兌啊,還怕我強暴你啊,真是。」

女人似乎是要發泄心中的那股怨氣,也想在這個英俊的民工身上發泄一下,她像是知道這樣的人就是個弱者,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上來就給他解扣子。何子鍵退後了幾步,心想,這女人的膽子可真夠大的,沒怎麼樣就給他月兌衣服,這跟那些女人沒什麼區別,但那時自己是何子鍵,是一個人模狗樣的領導,現在可是個打工的。可那女人喊道︰「別動,我給你月兌。」

何子鍵沒再動地方,那女人微微一笑說︰「你該高興才是,我給你月兌衣裳,你還怕什麼?」

「我不怕。」

「那就對了嗎。你老婆還沒給你月兌衣服吧?」

小鳳雖然不是自己的老婆,也住在一起,就當做自己的老婆吧。

「沒有。」

「那她是不知道心疼男人。你是個很讓人喜歡的男人,就是一身的汗味。」

何子鍵知道自己是個讓女人喜歡的男人,但那是過去的事了,現在他就有個粗實的小鳳。

自己糊里糊涂就被女人剝去衣服。當上衣扣解開,露出他高高的胸肌時,那女人啪地打了一下說︰「你的也這麼大,跟我的似的。」

何子鍵愣了一下,女人笑著說︰「愣什麼?」說著模了一下何子鍵的胸肌。

何子鍵想,鄭曉麗當初也是在舞會時模了自己的胸肌,女人也喜歡模男人的胸的啊,他看了看女人,他發現女人短衫下面的東西也鼓溜溜的,哪個男人都是色迷迷的,何子鍵當然也不例外,他突然來勁了,大膽地說︰「你的多大?」

「我的什麼?」女人沒明白。

「你的這個啊?」何子鍵指了一下女人的胸部。如果是姚龍富的女人,他就該往死里踐踏。

女人臉一紅︰「滾。」

何子鍵傻呵呵地一笑,那女人笑了說︰「你還想跟我比比啊?」

「我可比不過你。」

女人驕傲地說︰「那是。」

何子鍵看著女人,心想這個女人真是姚龍富包的女人,那這個女人的品味還真神高的,比那個楚天舒讓人喜歡多了,但他也看了出來,姚龍富也比李明有心計,不然李明怎麼會栽在姚龍富手里?

「你在想什麼?」

何子鍵突然問︰「剛才給誰打電話?誰讓你生氣了?」

那女人上前拍了一下何子鍵的臉說︰「不該問的不要問知道嗎?現在我去帶泥鰍喝酒,往要讓你換衣服。你看你這胸肌,真夠大的,是不是體力活干多了?我看你不像個干體力活的。」

「我這是練出來的。」

「哼,真大。想看我的多大嗎?」

那女人突然說,何子鍵高興地嗯了一聲說︰「想啊。」

「哼,壞蛋。」

雖然這樣說,那女人掀開小衫,解開小罩,兩個比何子鍵的白,比他的圓,但比他的可愛的兩個白面包似的東西,就赫然展示了出來,何子鍵暈了一下,感到自己下面騰地變化了……

這真是兩只漂亮的**,這樣的東西讓男人總是喜歡不夠的,就像是吃飯,昨天吃了,今天還想吃似的。何況這麼好的**,何子鍵還久沒見了。

「怎麼,喜歡嗎?」

突然,何子鍵想到那個石慧紫蒙那漂亮的身段和迷人的**,正是那個時候,他成為……

一陣驚恐的心情讓他震驚了一下,他本能地退後一步,這可別是害他啊他猛地轉會身想開溜,女人一把拉住他說︰「怎麼了,你跑什麼?」

「我……我害怕。」

那女人愣了一下後哈哈大笑︰「怎麼,你沒見過這樣的嗎?你不是有老婆嗎?」

「老婆倒有,只是……」

「只是什麼?她沒這個東西?」

女人捧了一下自己的兩只白面包。

「有,她也是女人,怎麼會沒有,我是怕……怕你……」

何子鍵故意這樣說。

女人明白了,哈哈大笑,說︰「我明白了,你是怕我害你。嗯,你倒是個老實人。這幾件衣服你穿上,我帶你去喝酒,好好的喝,氣死他。」

何子鍵不知道這女人要氣死誰,但女人對他是真不錯,也就不再害怕。

何子鍵把外衣外褲都月兌了去,剛要換上,女人在他身上聞了聞說︰「你一身的汗味,去沖一下,把這個也穿上。

那是一條男人穿的褲頭,很高檔,像是新的。這哪個東西都比他現在的衣物貴得多。

何子鍵心里苦笑了一下,只能這樣,他現在的身份可是個民工啊,他沒有挑剔的資格,更要讓這個女人高高興興的。

「那好,我穿上就是,我還沒穿過這樣漂亮的衣服啊。」

「那你就穿上試試,你先洗洗再穿啊。」

「哎。」

何子鍵高高興興地答應著。那女人讓他進了洗澡間,給他打開水龍頭,剛要出去,突然笑了︰「我保證你洗完,再穿上那些衣服,換了個人似的。」剛要出去,又回身說︰「月兌了洗吧,別把我當成陷害你的人,男人我也是見過的。月兌了啊?「

何子鍵看著這個女人,他要等女人出去,他不能在她面前月兌光,那樣他很難保證不撲到她的身上干她,現在他要讓自己沉住氣。

女人是個急性子,今天也想發邪火,上去就扒下何子鍵的短褲,何子鍵的下面的大工具就實實在在的暴露出來。

「你這是干什麼?」何子鍵想發火,但看到女人那張漂亮的臉和水汪汪的眼楮,他沒了底氣。

那人看到何子鍵暴露出的大東西,讓她愣在了那里。這年輕人不但威猛,下面的這個東西可真是大啊,就像被雷擊了一下似的,她像是暈了一下,下面的**里擁出了熱乎乎的東西,她這樣的寂寞,這樣的需要男人,而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讓自己大開眼界不說,也是報復姚龍富這個混蛋的男人出現了。

她現在真的需要一個男人,真的想有一個新的男人,給她以精神的力量和身體的撫慰,但她被一個男人關在這個大屋子里,難以見到她喜歡的男人,而這個男人英俊不說,還有一個這樣雄壯的男人的工具。

她真是想讓這個大東西塞進自己的體內啊。

她立刻臉紅紅的,熱熱的。

「啊,你的……」

「我的……什麼……」

「真是大啊,你還真是個……快洗。」

女人像是突然害臊了似的,大步邁了出去。深深地喘了口長氣。

何子鍵渾身已經半絲不著,但他呆呆地站了一會,生生地把自己想干這個女人的**給憋了回去,現在想這個問題是危險的,但他知道操上這個女人,有可能就是姚龍富的女人是早晚的事。他必須要好好的操她,把對姚龍富的恨發泄到這個女人的身上。或者他要征服這個女人,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

他現在似乎是個苦大仇深的人啊。

他嘆息一聲,鑽進水蓮下,但想到女人的美好,想到他有了操這樣美女的希望,想到他就要靠著這個女人走出霉運,情不自禁地地笑了起來。

眼前已經不是自己住的那個小破棚子了,別墅,美女,衛生巾,胸肌和面包,他的大東西……他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那麼真實,但又是實實在在的。

女人在外面喊︰「也不是個女人,這麼磨蹭。」

「好了。」

「那就走。」

「我也得穿上衣服啊。」

女人笑了,說︰「我還忘了你沒穿衣服。先把你下面的東西遮上,出來穿那兩件衣服。」

「哎,知道了。」

「喊的倒听響亮。」

何子鍵心說,干的更猛,不行你就試試?讓你比比,是你那個姚龍富厲害,還是我厲害。那姚龍富快要五十的人了,而這個女人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紀,姚龍富怎麼能侍候得了她?她怎麼能滿足啊?

想到這里,何子鍵突然浮出一股壞笑……

何子鍵有意地說︰「這些衣服你給我穿,你老公不會說,他的衣服怎麼沒了?」

女人突然來氣了,說︰「你這個人看著挺聰明,怎麼就問這樣的糊涂事兒?我告訴你,我讓你干什麼就干什麼,沒用的話別問。」

何子鍵心里一笑,但他又說︰「我是替你著想啊,萬一你們兩口子為了我打架,那我可就麻煩了,我一個打工的,怎麼能跟你們斗啊。」

那女人本還想生氣,可撲哧一笑說︰「你就放心,是沒人跟你斗的,我不跟你斗,就更沒人跟你斗了。」

何子鍵看了一眼,覺得這個女人的秘密慢慢的就會被他的話套出來,就繼續說︰「我知道你是不能的,可你的男人……」

突然,女人真的生氣了,說︰「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嗦啊,你沒看到這里就我自己嗎?你看到過什麼男人嗎?」那女人瞪了他一眼,又緩和地說︰「如果我們有緣,你慢慢的就會知道的。」

何子鍵心里笑了,他希望的就是這樣,也許這個女人是個誠實,沒什麼城府的,就馬上說︰「好啊,我是真希望有這樣個緣分,就是怕我這個民工讓你看不上啊。」

女人嘆氣說︰「我看你不像個民工,至少不像一般的民工。好了,今天我煩,你就別惹我了,快穿上吧啊。」

「好的,我就穿。」

那是一身名牌的休閑服,高檔的牛仔褲,真正隻果牌的,白色的夾克衫,這些日子他穿的破衣爛衫,他穿上這樣的衣服,連他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他的精神頭也立刻提升了起來。他想,也是啊,那姚龍富跟自己的身材差不多,他的衣服也都是名牌貨。他在口袋里掏了一下,一張紙條讓他模了出來,打開一看,上面就有幾行字︰「姚縣長,我求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啊,還真是姚縣長,那就是一定是姚龍富了,這就是姚龍富的衣服,這個女人就是被姚龍富包養的女人。他簡直就是喜出望外。

「太好了。」他高興的喊了起來。

「是啊,太好了。」

女人以為他說的衣服他穿上太好了,就驚喜地喊了起來︰「是啊,這真的太好了,這是你嗎?」

何子鍵看了看自己,覺得很滑稽,穿上別人的衣服,居然這樣的高興︰「是……是我啊。」

女人喜氣洋洋地說︰「你真是帥氣的很哎,還沒發現你這樣的酷。你是個好馬,現在配了個好鞍子。」

何子鍵看著女人,笑了︰「我是個好馬,你給的這個鞍子真好。」

女人在他的胸脯拍了拍說︰「真是匹好馬。走吧。」

何子鍵看了看這個小樓,問︰「這是什麼時候搬進來的啊?」

女人說︰「也就不到三個月,怎麼了?」

何子鍵想,姚龍富是今年年初的時候當上縣長的這就是說,這個女人也跟姚龍富認識的時間不會很長,很有可能是姚龍富當上縣長後,才把這個女人包起來的。

何子鍵問︰「你家不是本地的吧?」

「是啊,所以我在這里就是孤孤單單的,沒什麼朋友,自己一個人住在這個大房子里,真是煩透了。」

「可是,你為什麼不上班找個事做,我覺得你不是沒文化的,如果我沒看錯,你還是個大學生。」

那女人一怔,說︰「這個你也能看出來?那你是干什麼的?沒有民工會注意這個的吧?」

女人上了車,看著坐在她身邊的何子鍵,何子鍵馬上含糊地說︰「這有什麼看不出來的,你就是跟我家那個女人粗粗拉拉的不一樣。」

女人嘆口氣說︰「說這些沒什麼意義了。你喜歡喝酒吧?」

何子鍵听到女人這樣問,就知道這個女人今天是想把自己喝醉了,就說︰「有的時候也喝點,怎麼,我看今天你是真想喝酒吧。」

「是啊,今天好好陪著我喝點。難得有個人跟我在一起啊。」

女人的嘆息讓何子鍵的心也沉重下來。他發現這個女人這個晚上不是生氣就是嘆氣,這就說明她有這樣生活並不幸福。他想知道這里到底是怎麼了。

何子鍵說︰「你這樣漂亮,還是個大學生,想要有個好工作就會有,住著這樣漂亮的房子,開著這樣好的車,怎麼就不高興呢?」

女人的眼神閃了一下幽幽的光芒,說︰「這些就能讓我高興嗎?我……咳,我不能跟你說這些。」

女人不再開口,何子鍵也就不能著急,汽車停在一個豪華大飯店的門前,那保安向他和女人鞠躬,接著就是迎賓小姐對他們說︰「老板好,女士好,歡迎光臨。」他就明白了,這些人是把他當做老板了。他的腰桿也挺直了。女人就小聲說︰「還行,沒給我丟臉。」

來到一個小單間,開始點菜,何子鍵嚇得直伸舌頭,這每個菜都是一百多,一瓶酒就二百多,這一桌飯就要五六百。為了那個掉在坐便里的衛生巾這女人已經為他花了一千多了。這讓清苦了大半年的何子鍵,真感到到了皇宮一般。

女人看他發呆的樣子,說︰「怎麼了,心疼錢了?是我花錢,又不是你花,你心疼什麼?」

酒菜上來,女人忽然顯得悲傷起來,說︰「沒想到我今天跟你這個陌生人喝酒,還是個……我也夠悲慘的,不說了,給我倒酒。」

何子鍵立刻站起來給女人倒酒,女人說︰「你真是個笨人,我跟你這樣近的在一起,你也不問我姓什麼叫什麼。」

何子鍵早就想問,但他不敢問,怕被女人拒絕回答。女人主動說︰「我姓吳,叫吳曉茵,你就叫我小茵好了。」

「好,吳曉茵這個名字還真是好听。」

「怎麼個好法?」

「綠茵茵的小草,可我看你不像小草。」

「那我像什麼?」

何子鍵看著吳曉茵,索性說︰「我看你是開在房間里的君子蘭,華麗,漂亮,就是沒有人來欣賞。」

「呵,這可不是一個民工能說出的話啊。」

「獻丑了。」

吳曉茵抿嘴一笑說︰「你呀,我覺得比我還神秘,不過,我喜歡。」

「我也喜歡。」

兩個人笑了起來,吳曉茵說︰

「在這個城市我也不認識誰,想找個陪我喝酒解悶的人也沒有,今天我還是應該謝謝你,來,我們喝一口。」

「好的,這是我們喝的第一杯酒,我們從陌生人也就熟悉了,我真心的希望你快樂。」

「真的嗎?」

「這是不能有假的。」

何子鍵和吳曉茵的杯踫了一下,喝了一大口。吳曉茵說︰「你自己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別管我。」

何子鍵也沒想管她,這樣的好酒好菜,他可是開了葷了,開始還客氣,後來就不再客氣,大口地喝酒大口地吃肉。他記得上次吃的大餐居然是女圭女圭魚老虎肉喝的是茅台,這似乎已經距離自己很遠了。他看到自己像是沒吃過這樣好吃的東西似的,忽然笑了說︰「別看我的笑話,我可沒吃過這樣好吃的東西。

喝了兩杯酒,何子鍵看到吳曉茵的臉色有些潮紅,眼楮也迷離朦朧起來,倒是比剛才還好看了。他本來就是個壯漢,眼前又是個這樣漂亮的美女,他怎能不為所動?但他是個老實人,不想惹事,也不敢惹事,也就是想想,說沒事兒也不敢干。

「你就對我沒有興趣?」

「有啊。」

「什麼興趣?」吳曉茵笑吟吟地說。

何子鍵開玩笑的說;「你家有什麼人,今天跟誰生了氣,你的……」

吳曉茵打了他一把說︰「這就不是你管的事兒了,你就對我沒有別的興趣?」

何子鍵不想這樣快就進入主題,就說︰「那沒了。」

「沒了?」

「沒了。」

吳曉茵像是突然來氣了似的,嘩地掀開了外衣,解開乳罩,兩只沉甸甸喧呼呼的**就驀地呈現在眼前。

「這比你老婆的好看吧?你就沒興趣?你剛才可是看迷了的。」

沒想到吳曉茵這樣的大膽,居然就把自己的**露出來給他看,他不看不要緊,也許是喝了酒,心里也真是喜歡這女人的關系,何子鍵早就睜大眼楮,眼楮直勾勾都看著吳曉茵暴露出來的那兩坨美肉,對于吳曉茵這個人,對于這個大膽的女人暴露出來的**,他不僅剛才迷了,現在喝了酒,就更是迷了,有哪一個男人不會著迷,尤其是何子鍵玩過很多這樣的美女,現在又是跟著一個小鳳那樣的粗實的村婦,怎麼會不為之著迷?

這女人居然這樣的可愛,真白,真肥,真美,比自己小鳳的招他喜歡一百倍,今天真是眼福不淺,得了錢,喝了好酒,還開了眼,這樣的寶物他多長時間沒享受了啊。

他伸出手,想把這兩個東西抓在手里,但他也沒忘這是姚龍富的女人,他模的就是姚龍富的女人,操的就是他的女人,現在他不能報復他,那就讓他來操這個女人吧。

他覺得自己現在發狂了。

那被關的三十天,那半年的底層生活,那被人看不起的身份……

他還沒模到那兩顆**,吳曉茵嘩地又把衣服放下︰「住手,也是個不老實的家伙,男人看到女人的胸和屁屁就沒有不色的,你給我走。」

何子鍵沒想到這女人這樣容易翻臉︰「你怎麼……」

「哈,我怎麼?我就是想考驗你一下,看你是個什麼樣的男人,結果也是這樣的貨色。走吧,就當我看錯了你。」

何子鍵愣在了那里。

是自己韻了頭啊,這個吳曉茵的大女乃可不是他現在應該模的,這里的情況還真是復雜,他應該沉住氣,慢慢的來。可是。那美滋滋的**就在自己跟前,他怎麼能不去模啊!

現在好了,什麼都完蛋了,把他攆走了。

「那我……」

「走呀,別讓我再看到你。」吳曉茵氣哼哼地說。

何子鍵站了起來︰「那我把衣服還你吧。」

「你還光著出去啊?穿著吧,給你了。」

不給他也不行,他反正不能光著出去。

「那我就走了啊?」

「沒人留你,又沒知識,沒教養的東西,也是個色鬼。」

何子鍵心里就有氣,還沒人這樣說他,他憤憤地走了出去。

剛走出去,一想,不對,他的工具還在她家。他現在還是個民工,還要靠著這個。

「你怎麼回來了?」

「我還不能走。」

「為什麼不能走?」

「我要跟你去你家。」

「呵,你還賴上了?」

「我去取我的工具。」

「你的工具值多錢?」

何子鍵想了想,說了個大數︰「一千塊買不下來。」

吳曉茵狠呆呆地說︰「那好,我給你錢,就當我遇上了個無賴。」

吳曉茵嘩嘩地點出一疊鈔票。何子鍵愣住了。

他現在是個民工,他不是無賴,他可以多收干活的錢,但他不能這樣無賴,把那破瓦刀抹子賣這麼高的價錢,那他可真是無賴了。

「怎麼,嫌少?」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這錢我不能要,那我走了。」

正要出門,吳曉茵大叫︰「回來,你不就是要錢嗎?怎麼就不要了?」

何子鍵終于急眼了︰「你這個女人看不起我們民工,這沒啥,可你不能真把我當成無賴,我沒錢,可我也沒想訛你錢,你真是……」

「真是什麼?」

「真是莫名其妙。」

何子鍵轉身就走,吳曉茵一把拉住他︰「我怎麼莫名其妙了?」

「你說翻臉就翻臉,讓人難受。」

「我翻臉,我讓人難受……是我……哇……」

何子鍵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吳曉茵突然大哭起來。這讓他一下子慌亂起來︰「你這是怎麼樣?你哭什麼?是我惹你生氣了嗎?」

吳曉茵繼續哭,似乎有著無盡的委屈。何子鍵可從來沒勸過女人,他的老婆不會哭,就會罵人,就是把她壓在身子底下使命地打,她也不哭。

這女人一哭,這男人就沒招了。

「你別哭了好不好?咳……你哭,我就走了啊。」

吳曉茵一把拉住何子鍵︰「你這個男人真是笨的要死,看我這樣的難受,你不會勸我也就罷了,竟然不管我,這人真是不一樣啊。」

何子鍵不知道他和什麼人不一樣︰「那你這樣哭,我……我不知道怎麼辦。」

吳曉茵抹了一下眼淚說︰「有的人就花言巧語,哄的你都心都軟了,可你這樣的男人……罷了罷了,我這顆心是沒人能懂的。好了,我再喝就不能開車了,你也該回去了。這樣你跟我回去取工具,你幫我干的活我還看怎麼樣呢。」

吳曉茵哭了一會,心情就平靜了下來,也知道這是個不懂風情的男人,根本就不知道怎樣讓一個女人開心。

何子鍵說︰「我也不是不想讓你高興,是你讓我模你,我覺得……」

「你覺得什麼?」

「咳,算了,就當我錯了。」

「你錯在哪里?」

「問不該去模你。」

「我讓你模你就模啊?」

何子鍵無耐地說︰「是啊,你讓我模,我就不該模,這是我的問題,你讓我走,我也就不該走,這是你們女人的邏輯,我是搞不明白了。」

「哼,我看你就是搞不明白。」

何子鍵看著吳曉茵那含著眼淚的眼楮,心想,是啊,這個女人也真是古怪,看來還是真的需要時間啊,就說︰「看來我們是沒這個緣分了。那我就去你家取工具吧。」

吳曉茵嘆息一聲,說︰「走吧,想好好的喝酒,也沒讓我高興。」

何子鍵突然說︰「那怎麼能讓你高興?」

吳曉茵說︰「算了,這不是你的事,你也別怪我。」

上了車,吳曉茵沒再說什麼,何子鍵想這個吳曉茵反復無常,必定是有她的原因,但是什麼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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