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權保鏢女少主 酒吧里的艷遇

作者 ︰ 冬遲一春

「lesy,你要信我,事情真不像這網上寫得那樣的!我根本就不識那個男人!iswear!」

董芳意和何天心將辦公室一留給寧絨和聶紅柳,聶紅柳就在房間里狂躁來回走了幾圈,而後對著寧絨急火攻心沙啞的嚷了起來。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三九寒天,幾近零度的低溫,聶紅柳竟是雙頰如火,一雙圓瞠的黑眼驚極怒極,又似萬分委屈,xiong部微有起伏。

剛才何天心發現的那條新聞,竟是與她聶紅柳有關。

那條消息圖文並茂地登出聶紅柳與一年輕男子在酒吧里勾肩搭背,言談甚歡。而那名男子,據人肉搜索的結果,竟是g省那制毒集團頭子的兒子。因而,該消息的標題居然直接就用《萬屏真是清白嗎?》,直指萬屏與之前那個制毒集團有關。

原來寧絨與董芳意在公開場合一直堅稱屬下藥企與那名制毒販毒集團主犯的公司純屬生意上往來,萬屏方面與那個集團的任何人等均沒有私交,更不知道自己生產的感冒藥被用作不法用途。

卻不料突然爆出萬屏的管理層核心人物——董事長秘書與制毒集團頭子的兒子混在一起,這一下有圖有真相,一舉就將原先萬屏的自辯打翻在地。讓人不禁起疑,萬屏到底是不是清白?看過那篇消息的人,恐怕會很容易想到,萬屏與那個制毒集團極有可能是勾結在一起的!

這無疑又是一枚重磅炸彈,將萬屏好不容易已日漸式微的涉毒風波又激起層層巨浪,必將再一次將萬屏推到輿|論的風口浪尖上。

這件事,要用一句話概括,只能是,後果非常嚴重。

寧絨皺著眉,看好友火燒眉毛般急,聶紅柳從小到大都大大咧咧,幾曾這樣氣急敗壞過?寧絨不禁又是心疼又是頭疼。

她嘆了口氣,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電熱水壺邊,接了一杯熱水,走到聶紅柳身邊,將水杯遞給她,然後扯著她,讓她好好坐到椅子上,而自已則在她旁邊的那張椅子上坐下。

「你先喝口水,別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寧絨的聲音溫和,希望對好友的情緒有所安撫。

聶紅柳狠狠的咬了咬牙,然後也不管那水的溫度適不適宜,握著水杯就往口中倒了兩口水,像是想把什麼吞進自己的肚里似的。

聶紅柳又平復了一下,才苦惱的吐出了她那滿是鼻音的聲音。

「三天前,我見之前那件事平息了很多,心情好了起來,于是那晚就約了張驀到酒吧去放松放松。誰知我到了不久,張驀突然給我打電|話,說他有臨時任務,來不了了。我當然很失望啦!可認識的人不多,你現在又不能去那種場合,于是我想既然來了,干脆一個人就在那里頭坐一坐吧。我喝了一小瓶啤酒,差不多想走的時候,報紙上的那個男人就過來和我搭訕,我見他人很nice,長得也好,就沒多想,聊了幾句,知道他也在la讀過書,而且人還很風趣,于是我們說起在美國的一些趣事,就越說越投契了。」

寧絨擰著眉,有些不解的插口問道︰「那些相片顯示你好像和他很親近的樣子,難道他就那麼有吸引力?」

寧絨是了解好友的,雖說她在美國土生土長,鬼妹性格,遠不像她那麼拘謹,但並不是那種隨便在酒吧里搞艷遇的女人,與一個完全的陌生人在公眾場合那麼親昵,即使對聶紅柳來說,似乎也是過了。

聶紅柳面上驟然涌上狼狽,她煩心的伸一只手搔了搔頭上的短發︰「他後來又給我叫了酒,我又喝了不少,之後感覺好像很興奮似的,剛才看到那些相片,我才知道當晚原來我那麼high!」

寧絨眸中凝住一抹沉思,隱隱覺得不對勁,沉吟一會兒之後,才問︰「後來呢?」

聶紅柳雙頰忽地一紅,口里有些期期艾艾,似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其實後來我都有些神智不清,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等我清醒的時候,我……我……我是在一個酒店里。」

寧絨心中一緊,呼吸微窒。

「我一清醒過來就看到……看到嚴晉那家伙,他抓著我在酒店房間的浴室里,拿冷水淋我,把我淋得跟個落湯雞似的!」

寧絨本來不自覺已是緊張握拳,听完這幾句後卻是兩眼驚得一凸︰「哈?」

聶紅柳的羞慚很快收起,轉而變作一臉憤憤。

「我當時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更不知道嚴晉怎麼會出現的。我被冷水淋得又冷又怕,禁不住就開口罵他。他給我罵了幾句,冷冰冰的回了我兩句,‘你要是不想yuhuo焚身的話,就乖乖沖個凍水澡,要不然,你要是想的話,我也可以為你叫個牛郎!’我當即就蒙了。他又說我給酒吧的那個男人下藥了。經他這麼一說,我冷靜下來,這才發覺自己身體好像是不對勁。于是,我後來就被他抓著淋了二十分鐘的冷水!」

聶紅柳說到這兒,似是又想起幾天前那股刺骨的寒意,全身明顯抖了抖,然後很應景的大大「哈哧」了一聲。她立即面露慍色,趕緊傾身在寧絨的辦公台抽了幾張紙巾,堵住有鼻涕泛濫趨勢的鼻子。

寧絨一臉震驚,再想不到聶紅柳的故事竟還有那樣的峰回路轉,她晃了晃頭,然後又伸手拍額,只說得出︰「my|god!」但心里畢竟是暗自慶幸的,總歸好友沒有吃了大虧。

「你就是這樣發燒的?」寧絨有些駭然的問。

嚴晉這手也太辣了吧?

聶紅柳醒了醒鼻涕,用力的點了點頭,新仇舊恨一起涌至面上,苦大仇深,極了。那咬牙切齒的模樣,看得寧絨也不知她是在暗地詛咒那個給她下藥的男人,還是痛罵那個毫不憐香惜玉的嚴晉。

「踫到這樣的事,我這幾天都快郁悶死了!但也一直就以為是不好運踫到了個色膽包天的壞人,怎麼想得到那個人竟會和那個制毒集團有關系,更不知道怎麼會被人拍下相來!我甚至是剛才才知道那人的中文名字,他那晚只說他叫jack。」聶紅柳說著說著,又大大沮喪起來。

現在她算是醒悟過來了,整件事絕不是單純的獵艷那麼簡單,而是有人處心積慮設下的一個局,雖然劍端直指向她,用意卻是在萬屏。

這樣一想,聶紅柳的心都懸了起來。

「怎麼辦啊,lesy?我像是被人算計了!」聶紅柳眉都快愁壞了。萬屏絕對會因為這件事再被人群而討伐,萬屏哪里禁得起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折騰呀!

寧絨眯了眯眼,看向那一大片落地玻璃,眸中怒意躍動,她亦是所見略同。

半晌,她才將眸光調回,眉頭緊擰,語氣卻是淡淡的︰「看來有人是成心不想萬屏有好日子過,看著我們馬上就可以平息這場風波了,他們又不擇手段的布個局出來,把我們拖進去!」

這個人的居心簡直狠毒,對好友和萬屏竟是一箭雙雕,她們哪一個受了傷害,都等同于直接在她身上刺上一刀。

聶紅難免又暴躁起來,恨得牙癢癢的,眉目悍動︰「到底是哪個缺德的家伙干的好事?」

略一頓,眼中忽地一亮,像是發現了什麼救命稻草似的,又急急開口︰「我們可以找嚴晉,他既然知道我被人下了藥,又把我救了出來,可以為我作證,證明我是被那個男人算計的!」

「快!你快給他打電、話,讓他出來證明一下,免得我們百口莫辯!萬屏到時就要蒙受不白之冤了!」那該死的嚴晉縱然可惡,但看在池洛丞的面上,絕不會放任萬屏任人攻擊。

寧絨凝重的點點頭,眼看萬屏再陷入火舌之中恐怕是不可避免了,唯今之計,的確只能求嚴晉幫忙,先樹起他這一面防火牆。

寧絨剛要起身去拿電、話,突然聶紅柳擱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聶紅柳伸手一抄,將手機拿在手中。

聶紅柳手指一動,張驀躁急的聲音就轟進了她的耳膜,聲音大的連一旁的寧絨都听得一清二楚。

「niki,那網上的那個新聞是怎麼回事?你上網看了沒有?」

平時總喜歡嬉皮笑臉的張驀難得這樣不淡定。

寧絨听了,雖然裝了一肚子的心事,眼眉忍不住還是驚奇一挑。

聶紅柳心里正窩著一腔難以發泄的火氣,忽然醒到,那天要不是現在這個大呼小叫的家伙失約,就絕不會惹出那麼多事端,這樣一想,禁不住連張驀都不分青紅皂白的氣上一份,氣咻咻的磨牙︰「你還好意思問?要不是你那晚失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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