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權保鏢女少主 我也只是個男人

作者 ︰ 冬遲一春

當下午寧絨從何天心找來的那份周報上看到有關她和池洛丞的那篇報道時,她除了震驚,還是震驚。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人盯上,尤其在千嶂峰上的那些照片,她更不曉得是怎樣被偷、拍到的,那可是個閑人勿近的私人領地啊!

她和池洛丞的婚約至今未除,雖然萬屏與開蘭集團的合作泡湯後,他們倆的關系早被眾說紛紜,但無論如何,兩人仍是經過認證的未婚夫婦,只有她和鄺雲修身邊少數親近的人,才知道,現在和她在一起的人,是鄺雲修。

這樣嘩眾而出、滿紙荒唐的一篇文圖,又將讓鄺雲修情何以堪?

所以今晚,寧絨急急過來找鄺雲修,不管他看沒看過那份周報,她都有必要就這件事和他面談。

而從鄺雲修反常的態度看來,她想他是知道了。

鄺雲修听寧絨開門見山的問,眼色不由一沉,幽黑的眸緩緩抬起,對上寧絨的視線。

寧絨呼吸就是一窒。

鄺雲修在生氣!雖然一個字也沒有,但她能感覺得出來。

即便他和她一樣清楚,她與池洛丞之間真實的關系,但那份周報有文有圖的煸惑人心,就連明白底細的聶紅柳看過報紙後也是驚得目瞪口呆,面上分明寫著一副「你要怎樣向鄺雲修解釋」的表情。

換作是她,如果報紙上登的是鄺雲修和覃寶菱或者其他什麼女人,即便知道他的心一直都在她身上,恐怕她同樣也會抓狂!

寧絨一下就急了,俏臉漲得通紅,她另一只手苦惱的搭上電熱風,兩手無意識的去搓那電熱風,吞了口口水,低聲說︰「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人弄出那樣的東西出來!」

鄺雲修眼微眯了眯,眸光沉銳,抿著唇仍是不語。

一片悄然無聲中,寧絨又惶恐又委屈,她是真的害怕他會生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會那麼在乎他的喜怒?她自問從不願生活在別人的眼光下,只要自認有理,就不向任何人乞討理解與支持!可她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變得患得患失,總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危害到兩人的關系。

「你是不是生氣了?可你知道那些都不是真的!……」

寧絨還未說完,腳下卻忽然一個趔趄,身子往前傾去,她被鄺雲修伸手用力扯了一下。猝不及防的寧絨仰面跌入床鋪上,手上的電熱風卻落在了地上。

鄺雲修順勢壓上了她的身。

因為那一下太過突然,寧絨「啊」的一聲輕呼,心跳條件反射的加速起來,她還沒完全反應,呼吸間全是鄺雲修獨有的氣息和沐浴乳的香味,高大的身體陰影一樣罩在她的頭上。

兩片熱燙的唇片悍然壓上了她的。

他的吻狂野霸道,帶著懲罰的勁力,狠狠絞著寧絨的唇片,不一會兒,寧絨就被吻得缺氧,小臉憋得通紅。

寧絨的不適似是被鄺雲修感知,他的唇沒有再過多的為難她,而是繼續勢不可擋的往下進犯。寧絨才得救似的張口大喘。

就在寧絨被鄺雲修濕re的唇舌和他不安分的大手撩撥得全身開始發熱酥軟,水眸漸漸迷離,一陣明顯的痛意卻突然從細白柔女敕的長頸上傳來。

「啊!」

竟是鄺雲修在她鎖骨以上的位置用力咬了一口。

寧絨一痛而醒,眸底水光泛動,她的眼又驚又惑得一瞠,對上鄺雲修明顯染著情、欲的黑眸。

他的唇和手已停止了攻擊,上半身微抬起,目光專注的鎖著她,那黑不見底的漩渦里,像是有些受傷,又有些怒。

「你是我的!」鄺雲修今晚第一次開口,聲音低啞卻是決然,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佔有意味。

寧絨心腔之中忽然就澀了,她攀在他雙臂上的雙手往上移至他修長的脖子,心底的柔意在那濕潤的水眸氤氳,那雙被啜得潤紅發亮的小嘴一啟,沒有半點遲疑︰「我當然是你的!只是你一個人的!過去、現在、未來!」

說完,她撐起上半身,以唇相封,像是這樣,才能完全傳遞她的心意和誠意。

鄺雲修眸光一暗,張嘴反客為主含住她溫軟的唇,大手在她的身上粗魯的亂扯了幾下,寧絨身上的衣服轉眼變成了一堆廢布,光溜溜的呈于他的身下。

鄺雲修的動作有別于常的剛猛,每一次的進ru,都是盡根沒入,寧絨覺得自己好似被撞得靈魂出竅。仿佛他要用那樣的力度,將心頭的抑郁撞散;仿佛要用那樣的深度,證明兩人的不可分割。

寧絨嬌弱的身子在那狂風驟雨般的情潮中,如一只隨時都可能被掀翻的小船,可她的心頭卻全是憐惜。她咬牙,一任鄺雲修的激情如駭浪一般猛力的拍擊著她,並盡其所能給予他她的溫柔。

當兩人同時到達極樂的巔峰,伴著兩人交錯的粗chuan聲,寧絨听到鄺雲修吐了一句︰「寧絨,我也只是個男人!」

是呵,他究竟也只是個男人,一個愛了的男人!一顆心,就不可能再堅不可摧!它,會喜會怒,會傷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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