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權保鏢女少主 新鮮而美好的開始

作者 ︰ 冬遲一春

明明鄺雲修晨起略帶沙啞的低醇嗓音都是既往不咎的大度和溫柔,寧絨卻听得異常難過,眼淚不爭氣的反而加速涌了出來,一會兒橫到面上就像小溪流似的。

鄺雲修無奈,一手攬過她的肩,讓她枕著自己寬厚的胸膛,大手像以往那樣一下下撫過她的美背,讓她盡情去哭。他一向知道眼前的女人冷著一張小臉只是假裝硬氣,一旦流淚就是真傷了心,淚水是想剎也剎不住,非得哭個淋灕盡致不可。

好不容易,寧絨才止住哭聲,卻也將鄺雲修的胸膛弄得涕淚交加的一塌糊涂。

鄺雲修只好掀開薄薄的一層空調被,赤著身子下床去電視櫃上拿了一盒紙巾放到床頭櫃上。

寧絨一邊揉著紅紅的眼,一邊看著那健美如大衛塑像的身體在眼前不避嫌的晃來晃去,臉上登時就熱了,表情說不出的怪異,看得鄺雲修啼笑皆非。

「丑死了!哭得跟只小花貓似的!」鄺雲修嗔怪著,拿著紙巾抹向寧絨臉上的手卻是輕柔。

「你……你怪我嗎?」寧絨仍有些抽噎,鼻頭紅紅的,眼神小有忐忑。

鄺雲修給寧絨歸置完,又收拾干淨自己的胸膛。靠坐在床頭,黑眸有些沉凝的看向寧絨。

半晌,才嘆了口氣︰「沒有什麼比我們在一起更加重要!」

她那麼狠心地撇下他說要嫁給別人,若說他心里沒有一點怨,那只是自欺欺人而已。可她有她的情非得已,他也知道她從未停止過愛他。所以,他傷,她一樣錐心刺骨,因此,他又怎忍心再苛責她?

也許愛情便是如此教人無奈吧!明明她給的是無情的一刀,你卻只是眷戀她的溫柔。

寧絨默默提著薄被環著身子半坐起來,將臉埋在他的胸前,伸手圍住他勁健的腰。她能猜到他話里有未盡之意,心不由揪了一下。但她也清楚,她的絕情會有多傷人,讓他一點芥蒂都不生,那就不是男人,而是聖人了。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心里從來沒有放下過她!和他們重新相守比起來,一切都是雲淡風輕。

「回去就和他說清楚,這樣拖著,對他也是不公平!」鄺雲修突然說了一句。

寧絨身子微微一僵。

一會兒之後,悶悶開口,「他是個好人,沒有錯!我只是,不想傷害他!」

鄺雲修沒說話,只是捋了捋寧絨那一頭柔滑如緞的卷發。

他一向知道,她的心腸從來不像她外表表現的那樣狠硬。

那次慈善晚宴,他拍來的那幅畫里的女子,寧絨雖然從來沒說,但他心知那個女子就是她。能那樣精準的捕捉到她的神韻,她在池洛丞的心里,必定已是千迴百轉。

在喻開蘭設計的那個局中,別人或許都是假戲,那個男人卻是情真。這樣一個人的深情,必定會給心軟的寧絨造成心理負擔。之前一個月他一直耐著性子按兵不動,就是想給寧絨時間處理她和池洛丞的婚約。但寧絨似乎一直狠不下心來,他終于等得失了耐性,要親自來敦促她結束這樣不清不楚的關系。

他對他與寧絨之間的感情有信心,而池洛丞也確實再不能給他造成威脅,但只要他和寧絨還是掛名未婚夫婦,就會阻止寧絨重新投入他的懷抱,這是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容忍的。

「我會和他說清楚,是……不能再拖了!」寧絨輕輕的又補了一句。

她和池洛丞的結局,她和他的心里早就一清二楚。只是他不願說,她不忍說。

對池洛丞,她真的很抱歉。只是她的心只有那麼大,除了眼前的男人,再也容不下第二個人!

鄺雲修勾了勾嘴角。

兩人隔著一層薄被靜靜相擁,傾听著彼此的心跳,看陽光透過窗簾像蜜糖一樣泄了滿地,晃得人心里也是亮澄澄的,像是之前的陰霾都褪散的干干淨淨,所有的一切俱是新鮮而美好。

都說歲月靜好,應該不外如斯吧?

但很快,一雙大手就不安分的模進了薄被里,很不合時宜的打破了這份靜好。

「瘦了好多了!從今天起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

話落,覆在那雙豐盈的大手像是有些不滿的稍稍一緊,寧絨忍不住嬌吟出口,緋紅著臉嬌嗔了那雙手的主人一眼。

鄺雲修哪將這不痛不癢的一眼放進眼里,他眸色一暗,猛地一把將寧絨撲倒,壓在身下,像是又餓了般的張嘴就是又啃又咬。

寧絨驚住,渾身發熱,一雙手胡亂推拒,喘息著︰「不要!不……要!時間很晚了,寧游……還在外面!」

昨天就已經耐受不住他的如狼似虎,若現在再讓他激情狂 一輪,她還下得了床嗎?寧游可就在這別墅里,自己這做姐姐的,可真出不起這洋相!

已是yuhuo熊熊的男人哪里听得進去。寧絨情急,狠心在他肩膀上大力一咬。

「嘶!」吃痛的鄺雲修終于抬起了頭,欲求不滿的瞪著身下的小女人。

寧絨粉頰若火,卻又滿是心虛,吞了吞口水,水眸盈盈,軟聲的哄︰「現在不行!晚上,晚上……再補償你!」

…………

當寧游看著寧絨與鄺雲修手牽手在他面前出現時,喜上眉梢,暗自慨嘆自己前兩天的白飯沒白吃。

在他心里,鄺雲修才是他從頭到尾認定的姐夫。池洛丞不是不好,但怎麼說還是鄺雲修更勝一籌!這樣帥氣無邊,身手高強,廚技一流的肥水,寧游始終堅定不移的認為,斷斷是不能流到別人家的田里去的。

然後,他發現原來好心真的有好報。

他之前磨了姐姐三天想去潛水看珊瑚,但因為這里的的潛水項目還不是開發的很成熟,寧絨怕不安全,一直不肯答應。當著鄺雲修的面,寧游死心不息的又提了一回。鄺雲修來了興趣,說,那咱們去看看吧!于是,寧絨就沒再持反對意見。

下午,三人找了當地的兩名潛水教練,樂顛顛的下了海。這島的東北角海域分布著若干個活珊瑚礁,海水清澈,珊瑚的種類還有穿梭其中的熱帶魚,雖然不如寧游前幾年在澳大利亞大堡礁看到的那樣色彩斑斕,但沉浮在海底,與那麼多的海洋生物親密接觸,已夠讓他忘乎所以了。後來,他和鄺雲修在那兩名潛水教練的幫助下,居然還徒手抓了一只大龍蝦。

三人開開心心的玩了一下午,當夕陽開始西沉時,又坐了小機船,到小島附近的一個漁排吃「蝦兵蟹將」宴。

寧游的食物挑剔癥自然是神奇的不藥而愈了。但他很快就發現有些東西是讓他真心受不了的。

譬如像他們捉到的那只龍蝦被加工上桌後,對面的鄺雲修就下手去剝龍蝦殼,然後那鮮美的龍蝦肉都體貼周到的往寧絨的小嘴送;而鄺雲修手上不停時,寧絨也會拿著筷子在那一大桌子的海鮮里精挑細選的往鄺雲修的口里親親熱熱的喂。他們倆吃得真叫一個濃情蜜意,可寧游卻看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受不了的直翻眼。

寧游那顆聰明但情竅未開的腦袋實在是有些費解,自己的姐姐平時冷艷如女王,雲修哥哥也是帥酷若男神,這樣的兩個人談情說愛,怎麼也像電視上那些肥皂劇里演得那樣膩膩歪歪,一點也不清新月兌俗?

吃飽喝足,上了岸後,已是夜幕降臨,因為明天吃過早餐後三人就要離開小島,因此寧游約了幾個剛認識的小伙伴準備告別一下,而鄺雲修和寧絨則準備到沙灘上的露天酒吧消磨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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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聖誕快樂!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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