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魔鬼傳說 第七回 劫富濟貧

作者 ︰ 混元大聖

()黃毛的爹如約而至,這回沒跟著一票警察,倒是先有一大隊武警持著沖鋒槍包圍了這里,趕走了想看熱鬧的百姓後,酒店附近數百米的地方都被戒嚴了,接著才看到一輛奧迪a8闊闊氣氣的停在酒店外,下來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中年男人,後面還跟著一個看上去精明干練的秘書。

我身上被無數遠紅外射線瞄準著,看著幾個武警誠惶誠恐的陪著黃毛的爸爸走了近來。對這位應該是張姓的大官人,我也不知道黃毛的爹到底是干什麼的,但就憑他兒子的做派,他一定對兒子相當縱容,更別提還有警察在背後給他兒子撐腰了。

張大官人一進來就官威十足,先看了看滿地躺倒的病號,又看了看我,眼神中露出一絲驚詫後很快的平復下來。我仍然坐著,平靜地看著他,倒要看看張大官人如何收場。

「你們幾個,快,先把受了傷的抬出去送醫院!」張大官人一聲令下,眾多武警沖進酒店執行命令,片刻之間便將傷者抬的干干淨淨。

由于身邊有持槍的武警護駕,張大官人有恃無恐的,以一副上位者的姿態看了看我,倒是態度溫和的說︰「朋友,身手的確不凡,能打傷這麼多警察,還毀壞了他們的配槍,這可是一項不小的罪名啊。」

我微笑的看著他,平靜的說︰「你兒子招搖過市,你平時也不管教管教,這些穿警服的狗黑白不分,你就完全不知道?」

「打傷人的是你。無辜惹事斗毆的也是你,這里酒店的經理和其他客人都可以作證。是你先挑釁滋事,如果沒什麼要說的。我勸你還是乖乖就範,憑你的罪名,槍決還不至于,不過無期徒刑應該差不多,要知道子彈不長眼,你再稍有動作,或許腦袋就要吃花生了。」張大官人已經判了案子,連無期徒刑都給我定好了。

我再笑了笑說︰「張大官人,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就不怕因果報應屢試不爽?」

「我張某人行得正坐得端,算了,和你說這個干什麼,你們幾個,快上去將他抓拿歸案吧。」張大官人似乎懶得與我如此一個平民多說,下達了最後的指示後,已欲轉身離去了。

對于一般人來說,大腦傳達的身體指令,反應時間是零點幾秒。而對于修行的人來說,反應時間是一般人反應時間的十分之一甚至可以逐漸達到幾十分之一乃至百分之一。打個比方,練武的人他的敏捷性和度就要比一般人快,而修行人體內有了真氣。精神通過冥思修煉後,大腦反應和身體度便能更進一步的提升。

因此,也就在張大官人話音剛落。幾個武警身體才要動作之時,在周遭所有人的眼中。我已快的如化作一條飄忽的身影,其實。我只是在向前沖的一瞬間從懷中抽出天雷金劍,然後輸入雷元真氣劈出幾十道霹靂,對著周遭的武警統統轟了一道。

這些電束威力都不大,但也足以將人擊暈過去。我的神念早已將周圍的武警一一鎖定,一共三十幾人,應該是一個排的編制。電的度更是極快,周圍那些之前用紅外瞄準器盯著我的武警們,只看到一個影子一閃,接著一道電流劈在身上,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電暈了這些武警後,整個場面再度平靜下來,只有我和張大官人還站在當場。我一步步的向張大官人走去,反觀之前一向淡定並高高在上的張大官人,此時的眼中露出了極大的驚恐,似乎想說點什麼,但又不知該如何表達和措辭,或許身在高位的時間久了,一時無法放下架子向別人服軟。

我笑著說︰「張大官人,你覺得你就真的能治了我的罪?你兒子開著跑車毆打貧民,你手下的警察不分黑白、蠻不講理,你隨意指示武警還胡亂治罪,我看你的這個官當的真是一手遮天啊。」

「那你無辜打人怎麼說。」張大官人定了定神,竟然還要和我胡攪蠻纏。

我也懶得再和這種人廢話,揮手一個耳光用力扇了過去,看著他苦著臉流著鼻血吐出顆老牙後,我又說︰「告訴你,我也不是什麼好人,但看見你這種狗官,真恨不得殺你而後快,你別以為自己做的那些個傷天害理的事就真的沒人管得了,以後最好給我老實點,再讓我知道你為虎作倀、欺行霸市的事,我一定滅了你!」說完,我抽出金劍,剜下他腿上一大塊皮肉,算是給他一個教訓。

這家伙或許作威作福的太久了,一身皮肉嬌生慣養,哪曾受過這種罪,被剜下一塊血肉,痛的大叫起來,再也沒有先前的官威和定力,忙不迭的跪在我面前連說︰「饒了我吧,我不敢了……。」

「哼!好自為之吧,還是那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我沖著垂頭打抖的張大官人說完後,輕飄飄的飄然而去。

張大官人頭如搗蒜一般不斷說著︰「在下知道了,在下知道了,在下再也不敢了……。」待張大官人心驚膽戰的跪地求饒了半天而不見動靜後,他一抬頭,才現面前早已空無一人。對他來說,遇到這種出他控制範圍甚至危及到自己生命的事簡直無法可想,大腿上鑽心的劇痛加上心中陡然放下的高度緊張感,讓他一下子有某種不真實的錯覺,不過在看到自己大腿上汩汩而出的鮮血後,這家伙趕忙給自己包扎起來……。

y市的這一個夜晚悄然而過,對于這家特色酒店的事情,周圍的居民誰也不敢跑到跟前去探究。第二日清晨,當人們醒來出門後,只看到滿地狼藉的酒店,但其他的任何痕跡都已消失不見,沒幾個人知道這里究竟生過什麼。

張大官人躺在醫院的病房中,門口有便衣的守護。里面是他的老婆在陪護。張大官人悄聲的對老婆說︰「沒想到啊,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厲害的人。我這次真是倒霉透了。對了,你給那個孽子說。他要再敢惹事,老子就扒了他的皮!」

「哎呀,好了,知道了。孩子就是稍微頑皮點,也沒什麼大錯,我給他說,以後讓他收斂一點,你放心好了。不過你說的是真的嗎,連帶著槍的警察和武警都沒辦法。真有這麼厲害的人,那不是成仙了嗎」張太也不可思議的問到。

「誰說不是啊,一瞬間我周圍的武警全倒了,當時我的心都差點跳出來。對了,這次這事雖然有些狼狽,但是警察局和武警那邊還是出力了,你回頭給李大隊長意思一下。哦,對了,最近上面查的比較緊。最好不要有大的資金流動,也不要有大的現金消費,回家以後你檢查一下,對了。那些記賬的冊子,要不然就燒了吧。」張大官人秘密的囑咐張太。

「好的,知道了。」張大官人又與張太悄悄的聊了幾句。由張大官人的司機送張太回家。

張太卻並沒有回市委的那個家,而是讓司機將她送到了市郊的一處別墅區。這里有他們的一處宅子。這套佔地近五百平米的別墅有私人車庫和游泳池,想他一個張大官人。憑自己的真實收入就真能買得起這樣的房子?

張太進了大宅後,小心翼翼的向地下室走去,在一排擱置著紅酒的架子後面旋動了某個機關,紅酒架竟然由中間分開,後面的牆體跟著如打開一道門一般,露出了一個暗室。

進了這有三十多平米的暗室,里面架子上堆滿了整齊的、捆扎好的現金,還有一些擺放著金條及珠寶的盒子,架子中間有個不大的保險櫃,張太打開保險櫃,里面靜靜的躺著幾個神秘的賬簿。

這幾本賬簿上,密密麻麻的記錄著張大官人近年來行賄受賄的各種記錄和數目,還有一些聯系人的電話及備注等,里面夾著幾張光盤,還有些不便公開的視頻,其中有一個賬簿,上面還有當地黑社會、公安部門和張大官人的黑色交易等。

張太拿出幾本賬簿,遵照張大官人的意思,偷偷取出個鐵桶,就要點火將賬簿一燒了之。最近上面查的很嚴,這些原本用來留存、查詢的賬簿再放下去便不安全了。

也就在張太拿起打火機準備點火的一瞬間,她只覺黑影一閃,便倒地不省人事了。

二十多分鐘後,張太才再度清醒,晃了晃腦袋,搖搖擺擺的扶牆而起,似乎頭還有些暈,揉了揉眼楮,搞不清楚剛才生了什麼事,難道是自己的高血壓犯了?張太不明白,正欲繼續燒賬簿時,才現,手中的賬簿早已不翼而飛,再一看,密室架子上的現金、金條、珠寶字畫齊齊不見,這下徹底傻了眼!

兩天後,數百里外的某個貧窮的山村中,這天夜里,我正挨家挨戶的給他們送錢。錢當然是張大官人的。從紅葫蘆中存納的一捆捆的紙幣在子夜投入到一戶戶中,一個村子送完,看錢還有不少,我便又向另一個村子跑去。

張大官人以為,我就這樣放過他了?怎麼可能!暗中在醫院用元神在一旁監控,他和老婆的對話全被我听見,之後跟著她老婆去別墅,然後用紅葫蘆鯨吞了他的金庫悄然遁走。當然,他的幾本賬簿我寄給了省紀委辦公室,至于紀委的人如何處理,我也懶得去管了。

y市的事以此結束,我心中對于把錢能送到百姓手中,還是頗為高興的,不知道村里的人們第二天醒來,在家中院子里現了成捆的現金或者金條及珠寶時,會否樂的咧開嘴笑?想到此,我先笑了。

繼續向東北。已到了十一月,東北境內早早的下了兩場雪,黑龍江、吉林到處一片白茫茫,有些地方雪可以齊膝,尤其是靠近邊境附近的一些大山深溝中,有些雪積的厚的地方可達一米多。

東北這邊原本就是地廣人稀,加上我穿行的邊境附近更是沒有人煙,在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里,獨自一人突然有一種月兌離塵世的感覺。對于心境和靈魂的修行,有著某種潛移默化的提升。

有時,打坐在一個高山頂,周遭雲氣茫茫,萬里飄白,讓人在忘卻生死中一個入定便是幾天,或許是空氣格外的純淨,在這里吸納到的天地靈氣都多了些許,加上徹底放空的心靈,更加融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體內的經脈循環、周天導引均更為順暢和流利,而蘊藏在中丹田中海量的蛟龍真元,仿佛也更快的轉化為我自身的雷元真氣而融入到金丹之中。

在如此上不見天庭,下不見地府,左右不見人間的空間中,我內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種安定來,或許就在這種環境里獨自待個十年八年參透玄機也不錯。

如此這般走走停停的,又不時打坐修行、感受意境,在黑龍江北部邊境一帶轉悠了兩個多月,也沒現什麼異常。最後從最東頭的撫遠縣折返,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仍舊沒有現。

其實回想起來,這期間我不時的會和巡邊戰士不期而遇,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每次我都遠遠躲開了。在這苦寒地區,戰士們真是最可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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