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魔鬼傳說 第二十一回 大戰之後

作者 ︰ 混元大聖

()如世界末日般的恐怖沖擊波終于漸漸消停下來,周圍的連續性爆炸也由強轉弱,不知道整個督天大陣中究竟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其他人是死是活,我只感覺,自己能在如此猛烈的爆炸中幸存下來,實在太過艱難,因為,體內這不久前得自聖湖湖靈所賜的龐大仙力,竟然因為抵御這巨大爆炸而消耗大半!

青色的光霧越變越淡,依稀又露出了繁星點點的夜空,我留意到腳下的丘頂,已經變的千瘡百孔,到處都是或大或小的因爆炸留下的創坑,地面在月光的照耀下變的暗紅,仿佛上面有一層紅色的物質,我這時才看到,原來不光地面,我的雙手、滿身,包括臉部,均像被鮮血澆過一般,渾身上下都是鮮血,我也這才嗅到,周圍的空氣中有著巨大的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督天大陣已然消失不見了。方才還在大陣中亂斗一片的激烈場面也隨之而去,換做的則是一地狼藉和滿目慘狀,因為,地上隨處可見碎肢殘臂、斷骨破顱,我扭頭看去,身後的戒念離我有四五米遠,也正一身是血的趴伏在地上,而在我們前方四、五十米遠的丘頂上,則出現了一個極大的深坑,還正有絲絲青煙從那深坑邊屢屢冒出。

我掙扎著站起來,渾身上下的氣力均已用盡。等我蹣跚著走到戒念身邊,卻現這和尚已然暈死過去,而他身上已被炸的皮開肉綻,許多地方,甚至連皮肉都叫炸的不知去處,露出了數截白生生的骨頭。

我試探了一下,好在戒念還有鼻息,我又搖了搖他,戒念依然全無反應。此時,我環顧四周,現身側十多米遠也有個血人正掙扎著爬起,仔細看了看,原來是特異部隊的「戰斧」,在他懷里,還抱著個人,從那一頭長卷來看,應該是紫曼。

整個丘頂已經活月兌月兌變成了修羅地獄,待我撕開衣服給戒念粗糙的包扎止血後才現,其他般若金剛院的喇嘛都已消失不見,但從地面上殘留的軀體和衣抉碎片來看,似乎那幾個喇嘛都已被炸的粉身碎骨。

此時戰斧也已將紫曼扶起,兩個人均氣息奄奄沒有力氣。這時,丘頂遠遠一邊,一輛因爆炸沖擊波而被吹出去很遠的並側倒在地的悍馬h2車門被人一腳從里面踹開,爬出來的是特異部隊的小矮胖,只見這家伙如哭喪般對戰斧、紫曼二人哀嚎道︰「他,他們,他媽的,都,都死了!」

因為有特制的悍馬車擋住了大爆炸的沖擊波,小矮胖這才得以保存性命,他一方面與最近的後援聯絡要求緊急支援,一面用車載的生命感應器進行了方圓一公里內的遙感,通過遙感得知,這丘頂上還幸存的人除了我和戒念外,也就只剩下戰斧和紫曼!

可是其他人呢,如果說益西等般若金剛院的喇嘛和特異部隊的人都被炸而死的話,那麼青霄真人、雪峰姥姥、諜呢,甚至那些從封印中跑出來妖魔鬼怪都去了哪里?

丘頂的土包依舊健在,仿佛剛才的大爆炸並沒有造成什麼損害,只是那截黑色石碑已經消失不見,在土包前面,便是那個因為爆炸而出現的深坑,我走到了深坑邊緣,向下看去,下面一片漆黑,似乎空空如也。

戰斧扶起紫曼,戒念也悠悠醒轉過來,我們在整個土丘上再也沒有看到其他活著的人,這時,兩架直升飛機的轟鳴聲遠遠傳來,特異部隊的接應小分隊終于趕來。

……。

後面的事倒是很簡單,到了特異部隊的一處秘密基地後,我和戒念在戰斧的證明下,做了簡單的筆錄並接受了相應的救治。因為我滿身都是鮮血,在基地里清洗的時候,我甚至不敢相信,這麼多血是從哪里來的,真像從頭到腳被澆了一遍。

天將亮時,特異部隊將我送回了聖湖邊的旅館附近,而戒念則因為傷重,需要在秘密基地中接受一段時間的治療。待我悄悄溜回旅館後,現麗麗,王燕她們還一個個睡的正酣,于是我也輕輕躺回自己的床上,這才一躺下,由于一夜的高度緊張和透支,不知不覺便在巨大的疲倦下睡了過去。

可能是前一夜被音螺的音咒折騰了一晚,王燕、麗麗等人也起的很晚,到了上午十一點多的樣子,大家才紛紛從床上掙扎起來,我注意了一下,她們都沒有意識到昨晚生的事情,只是有人會突然覺得腰酸背痛,還有就是在衣服和床鋪上有很多不知從何而來的草屑、塵土,叫大家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下午出行後,小慧問起戒念,我便說他去尋找友人了,已與我通過電話,此後不會再與我們同行。大家都頗有點失望,因為對通曉藏區文化、地理、風俗的戒念來說,實在是個難得的游伴。

收拾行裝後,大家準備按原定計劃繼續踏上旅行的路途,當我們將要離開旅館的時候,麗麗問大家道︰「對門那些帥哥美女型男怎麼都沒影兒了?」

我說︰「估計人家很早就出去觀光了吧,哪像我們,一睡就睡到中午了。」說著這話的同時,我的心里不免有點難過,因為,那對我們很親和的老葉,還有美麗並古靈精怪的火苗,可能都已不幸犧牲了吧。

之後的幾天,按照預定的行程,我們完成了自己的旅行,不過,比起之前輕松的心情,經歷過那麼血腥和慘烈的事情後,我的心中總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觸,使我在後面的旅途中變的沉默和寡歡。

姐妹們的旅行便如此結束了,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後,我依舊在學校里讀研,而麗麗她們則開始忙著各自的生活和事業,大家慢慢的便聯系的少了。

三個月後的某一天,終于再次接到了戒念的電話。在特異部隊接受了為期半個多月的治療後,戒念便回到了藏域般若金剛院,並將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的進行了匯報。由于益西等人再未回歸,加上當時現場的情況,可以推斷益西等人應該已經全部遇難。

在那天當晚,特異部隊便將格薩爾王封印所在的土丘進行了隔離和封鎖,並從現場進行了認真勘察,通過遺留的骸骨和痕跡,依次現並提取了火苗、葉鷹的遺物,接著又現了幾個喇嘛破碎的骸骨。據現場分析,他們都離最後出劇烈爆炸的深坑比較近,應該是死于那場大爆炸,而我與戒念、戰斧和紫曼相比之下離爆炸點有幾十米的緩沖距離,這或許也是我們得以幸存的原因之一。

特異部隊工作人員還從丘頂上現了幾具破碎的怪異人體,從肌肉結構、密度、硬度和髒腑器官來看都異于常人,應該就是紅魃當時帶出來的那幾個手下。除此之外,還在丘頂的殘骸里找到三根開啟格薩爾王封印的黑色燒火棍,至于另外的一根,則不知去向。

「那青霄真人他們都去哪了?不會也沒了吧。」我一直奇怪,為何大爆炸生過後,那些高人均一一不見。

「這個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事情。包括雪峰姥姥、諜、達赤拉堆還有那紅魃到最後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的確讓人難以猜測在那青色光霧的大陣里,後來究竟生了什麼。」戒念說。

看來,一定是生了什麼事情,但卻是我們不得而知的。既然搞不明白,只得作罷。但願青霄真人和雪峰姥姥已經將邪魔一一除去了吧,但我內心隱隱覺得,事情一定沒這麼簡單。

和戒念通過電話後,便很久再也沒有與他聯系。他知道我的手機,也留下了他的聯系方式,但我始終未主動給他打過電話。或許在經歷了這些事情後,我的內心底又開始渴望一份簡單並安靜的生活。

此後一年里,我便安心的在學校內讀書,每日修行九華山慧空法師傳授的禪定功夫和戒念教我的「阿字月輪觀」,一年下來,通過每日的不間斷修行,意識海中五彩仙湖底部的仙筍已經長高了一截,那可愛的筍寶寶,雖然還在仙筍內長期的休眠,但在冥想的錯覺中似乎現,筍寶寶在對我偷偷的微笑。

禪定的功夫修習的越久,越能現它的妙處,比如,人的記憶力、精神以及潛能都能得到水平的提高。因為意識海中的五彩仙湖,我逐漸通過禪定掘出了意念的作用,只要將仙力附著在意念中,竟然可以起到意念外放的實質性作用。從一開始的控制小昆蟲飛行,到後來以意念力搬運一塊石頭,再到役使一台汽車憑空飛起。

現在的我,每天都可以禪定一整個晚上,然後通過慧空法師傳授的法子在早晨從禪定中出定,精神出奇的好。由于記憶力、腦部分析學習能力的大幅提高,學習起來也是事半功倍,讀研的學業只佔用很少的時間,便也能取得令人滿意的成績,不得不說,這禪定功夫的確是開人腦域潛力的密鑰。

而在禪定中觀想阿字月輪,從一開始的感受到鴻蒙宇宙,到慢慢能感覺到周身一絲絲五彩光芒,再到利用意識海五彩仙湖底的仙筍對空間中五彩仙力的吸收,修行一年之後,現在我只要進入禪定觀想月輪,便能清楚的感應到周圍廣闊空間中那藏于深處的不為人知的一絲絲仙力。

雖然這些包藏在空間中的五彩光芒般的能量被各種雜志掩藏包裹起來,但只要細心查探,還是能現稀疏的屢屢彩芒,這時候便能將意念用在仙筍上,以仙筍特有的吸引能力將五彩光芒吸入意識中。

于是,我慢慢迷上了修行,也終于懂得,為什麼古往今來有那麼多人可以為了追求天道孤獨終老,因為在修真的過程中,本身也有一種如探索、冒險和不斷成功的快樂,當你知道自己追求的是生命至高無上的生存形態後,當你知道自己在走一條與大千世界都不同的並能月兌生死親近宇宙的道路後,當你以絕大的決心、毅力和智慧達到一個又一個的新境界時,你的內心的喜悅是無與倫比的。

我也終于相信了,以人的**之軀,是可以達到凡入聖、飛天入海的高生命境界的;以人的**之軀,也是可以擁有天人合一、操縱宇宙的級能力的。

有時候翻看一些佛教典籍,經常會將佛的核心思想比如一朵白蓮花,是啊,人何嘗不是如此,如果將靈魂墜于**看做蓮花本是出自淤泥,那麼靈最終對**的解月兌和自由,則是蓮花在淤泥之上的聖潔姿態。

帶著一種向往,和對生命更高追求的期盼,我越加的清淡于現實世界了,這紛擾世界的虛偽、追求的虛無、情感的現實都讓我覺得如鏡花水月、夢幻泡影,可是,大眾始終是昏暈的,他們或許永遠也不知道,周身的名利場,到頭來皆是表象。

于是乎,在面對浮華的世界和各種交際、百般**時,我漸漸可以做到淡定的笑、篤定的說、堅定的做,也在不知不覺中進一步塑造了自己的氣質,或許是我喜歡的清風,抑或那空谷中的幽蘭。

或許是因為修行禪定,熟悉了從周圍空間世界里提取藏于深處的五彩光芒,漸漸對城市的喧囂和空氣的污濁感到厭煩。因為每次當我來到郊區或者是城市周邊的山區小游時,我都現那里的空氣格外澄淨,環境分外寧靜。這樣,不論是心情的放松和是進入禪定,都更加順暢和自如,甚至于連空氣中的雜質都少了許多,而那種飄渺的五彩光芒也更加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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