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魔鬼傳說 第十四回 格薩爾王的封印

作者 ︰ 混元大聖

()「那,究竟生了什麼事?」我有些好奇。

「你听說過格薩爾王的傳說嗎?」戒念突然反問我道。

「格薩爾王,我听說過,不是有個叫阿來的作者還專門寫過一篇小說就叫嗎。」我說。

在我對格薩爾王的了解中,有關格薩爾王的傳說來自于康巴藏區的神授藝人。

據說,在**康巴藏區,有一種十分罕見的說唱藝人,這種藝人生下來後本來沒什麼才藝,自身也資質平平沒有才華,很多其實就是文盲,並不懂得詩歌文字。

可就是這樣大字不識、五音不通的人,往往在經歷過一場大病或者一場夢境後,突然便會吟誦詩歌,並開始講述一些他原本從來不知道的有關格薩爾王的傳奇故事。

于是,這種行走在藏區的吟唱詩歌、故事的藝人便被當地藏區百姓稱為神授藝人。即使是在今天,依舊有這種神授藝人在藏區四處歌頌著格薩爾王的傳說。據他們說,是格薩爾王在夢中告訴了他們以前的故事,並教會他們詩歌和吟誦。

傳說中,很久很久以前,天災**遍及藏區,妖魔鬼怪橫行鄉里,黎民百姓遭受荼毒,于是天神之子推巴噶瓦便下凡降魔。神之子降世後化作了黑頭的藏人,長大後先逐漸統一了藏區,成為了藏人領袖,藏區人民稱他為格薩爾王。為了百姓生活太平,格薩爾王便帶領人民與妖魔斗爭,經過了無數的光榮戰役後,所有妖魔均被他打敗收服,從而造福藏區人民。

此後,有關格薩爾王的種種神奇故事便依靠吟唱或口頭流傳的方式延續下來。現如今,通過後人不斷的收集整理,最終成就了人類歷史上唯一的一部活史詩,也有學者稱其為東方的。

過去都認為是歷史上最長的史詩,而直到現在,人們才現,要比還要長,從史詩中可以現,格薩爾王一生事跡無數,不僅是藏族人民心中的天神和英雄,他的故事還廣泛流傳在蒙古族、土族和納西族的群眾中。

想到了一些有關格薩爾王的事跡後,我問戒念道︰「你是說,最近生的事和格薩爾王的傳說有關?」

「是的。從藏傳佛教的記載來看,格薩爾王也是蓮花生大師的化身,曾經特意從天界下凡降伏了許多禍亂三界的妖魔鬼怪,使得三界重新太平後又重返天界。按照傳說記載,當初格薩爾王與妖魔的主要戰場便在以康巴藏區為中心的整個藏區。」戒念頓了頓又說︰「我也是來到這里後才知道,當年,格薩爾王將一些妖魔降伏後曾將其封印在了藏區內的一個秘密所在,並交由藏傳佛教的弟子看護。近千年過去了,藏區的佛門弟子逐漸將此事淡忘在了歷史的長河中,而就在不久前,一名鎮守在藏區的般若金剛院密宗大師現,當年的封印不知為何竟然被打開了!」戒念眉頭皺起的說。

「啊,那,你的意思是說。」我試探的問道。

「是的,如果不出差錯的話,可能有妖魔從那個封印中跑了出來,所以才造成了最近藏區內的一系列詭異事件。藏區的般若金剛院這兩天已經現了一只十分恐怖的魔鬼並和它惡斗了一場,不料那魔鬼十分狡猾,不但傷了幾名高手,還叫他逃月兌了。因此,如果你們還要待在藏區的話,晚上出來一定要格外小心。」戒念認真的對我說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正說著,戒念的手機突然響了。

接起電話講了一會,戒念臉上的表情逐漸凝重起來,只見他雙眉緊皺、眼神嚴肅,我留意到他緊握的拳頭,似乎在微微顫動。

掛了電話,戒念沉默了片刻,面上甚至流露出一些殺氣,我不知道生了什麼,會讓這個素來和顏悅色、性格溫和的出家人生這樣的變化。

「林雨,你們下一站是不是要去阿里的瑪旁雍錯聖湖?」戒念突然沒來由的問了我一句。

「是啊,按照行程,這次我們將先沿著南線去世界屋脊的屋脊,阿里地區看看神山之的‘岡仁波齊’和三大之一的聖湖‘瑪旁雍錯’。」我說。

原來,在**地區有不少當地的神山,自古有「北有神山4o座,南有神山四十座」之稱,而在這許多神山之中,「岡仁波齊」是世界公認的神山之、藏族人民心目中最神聖的神山,也是藏傳佛教中所謂的「須彌山」所在,緊鄰聖湖「瑪旁雍錯」,風光壯美神奇,人跡罕至,被譽為最純淨的聖地。

「那可以帶我一同過去一下嗎?」戒念問我。

「嗯,可以的。」我對戒念說,只要在我同學面前隱藏戒念出家人的身份就可以,戒念點了點頭,叫我在茶館等他一會,他回去收拾點物件就與我一同上路。

不一會兒,戒念便背了個背囊再度回來,看這個樣子,般若金剛院的**分院應該就在昌都此地。

車子啟動,我們向拉薩返回。在接到之前的那個電話後,戒念顯得心事重重,思想似乎有點拋錨,也不知道這個和尚究竟怎麼了,我于是試圖調解一下他沉重的思緒。

「戒念,你怎麼了,自打你接了剛才那個電話,就魂不守舍的,沒什麼關系吧?還等著你給我講講什麼新鮮事兒呢。」說話間,我順便放進去一張懷舊cd,張學友的。

「沒事,就是听到一個消息,或許和我很早以前遇到的一些事有些關系。」戒念似乎有點往事不堪回的味道。

看著戒念似乎回過點神來,我便不再多問,車子不斷前行,張學友的歌聲飄在靜靜的車廂里,這些十幾年前的老歌,依然是那麼好听。

「學友的歌還是那麼好听啊,想當年,我最喜歡唱他的歌了。」戒念終于被學友的歌聲從沉默中拉了出來。

「哦,你也喜歡張學友啊。他的歌是不錯。」我說。

這時,張學友的放起,戒念也不禁跟著調子輕聲唱著。看不出來,這個胖和尚還蠻懷舊的,唱的挺動情。

「對了,你出家多久了啊?」我隨口問戒念。

戒念略微想了想說︰「應該是,對,十二年多了,時間還過的真快。」

我知道,在當今這個時代,能遁入空門出家學佛可不是一件容易事,不過,雖然我有些好奇戒念的身世,但不好意思問他,怕觸及到他的傷心處,于是我轉移話題和他閑聊起來。

「你去阿里那邊干什麼啊,也是想看看神山和聖湖嗎?听說那里真的不錯。」我對戒念說。

「神山和聖湖確實很美,我以前就去過。我這次搭你們的車去那里,卻不是為了觀光,而是涉及到藏區最近生的事情,還有剛剛才听說的一條線索。另外,這一路西行,如果你們遇到什麼情況,或許我能幫到點忙,畢竟我在這里比你們熟點。」戒念目視著車子遠方的雪山,認真的對我說道。

「般若金剛院從來都是這麼厚待客卿嗎?那我先代表我的同學感謝你了。另外,照你的話說,神山、聖湖附近最近生了什麼狀況嗎?」我問道。

「是的,最近在神山與聖湖附近也生了一些事情,那個被打開的格薩爾王封印就在那一帶地區。我剛剛接到本地般若金剛院一名護法金剛的電話,似乎這里面的事情還有點復雜,中間還牽扯著其他疑點,電話里說,在那一帶地區現了之前只在內6地區出現過的邪鬼,他們捉到一只,並審問出來一些消息。」戒念對我說。

「看樣子有好戲看了,不知道能挖出什麼劇本來,經過這幾次邪鬼事件後,我有種感覺,這背後一定有某個我們還不知道的大動作,或許,對方早就設了一個局,一個多年精心準備的大局。」我判斷著。

「我現在也是這個感覺。要這麼說起來,十一年前我就入了這個未知的大局。」戒念似乎又回想起了他十一年前的事情。

「怎麼說?」我問道。

「因為今天電話里听到的消息,和我十一年前加入佛門的因由似乎也存在著某種聯系,所以我這才察覺,當初生的一件件事情,原來並沒有早先想的那麼簡單。」戒念在推斷著某種長達十年的聯系。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倒真的想知道,十一年前究竟生了什麼能讓你遁入空門,其實剛才見你接完電話心緒不穩時就想問問。」我對戒念說。

戒念沉默了一會,終于說起了自己十一年前的一段往事︰「以前,我原本是個浪蕩公子哥,無所事事、油腔滑調,由于家里也是做生意的,因此向來大手花錢、泡妞鬼混,總是玩世不恭、我行我素。」

听戒念如此說,我看了看他,從他現在一副質樸、真誠的樣子來看,無法聯想他到當初頑劣油滑的樣子。

「那時候我有兩個特別鐵的哥們,一個叫‘偉哥’,一個叫‘猴子’,他們都叫我‘胖子’。我們三人經常一起泡妞,一起喝酒玩鬧,一起找學校的小妹妹出來耍,一起胡天胡地,生活雖然看上去五顏六色、燈紅酒綠的,但其實我內心卻空虛無比,不知道活著究竟為了什麼……。」戒念塵封的回憶終于在十多年後重新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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