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魔鬼傳說 第二回 鬼府冥車

作者 ︰ 混元大聖

()話說這女人的兒子是個高中學生,正讀高中二年級,晚上經常需要補習,有時候補習完就到了晚上十點鐘左右。為了鍛煉自己的兒子,女人從來不去接送兒子上下學,一般都是男孩自己騎單車回家,平日里也沒出過什麼問題,可就在幾天前的一個晚上,生了一件事,不久後,她兒子就中邪了。

在幾天以前的一個晚上,女人的兒子照常補習完騎車回家,從學校回家需要騎行半個多小時,一開始還有另外兩個同學和他一路,騎到一半時,三個學生便分道揚鑣了。

女人家住在城市另一邊的高等別墅區,也快近城郊,一到晚上,明晃晃的路燈下,來往的車輛和行人便比較少。在與同學分開後,天上突然下起了過**,只幾分鐘,就把男孩全身淋濕了。

一個人在雨中的馬路上騎車,街上空無一人,吹起一陣小風,只把男孩吹的透涼,一時間冷的厲害,全身哆嗦著,連哈出的氣都成了白氣。

還要經過一段路才能回到家,小孩被雨淋完後又被風吹,冷的夠嗆,想找個地方躲躲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唯有繼續努力騎車,好爭取早一點到家。

就在這時,一輛古怪的大巴士汽車不知何時從身後駛來,靜靜的從他身邊經過,小孩看了一眼,頓時覺得詫異。

這是一輛通身黑亮的大巴車,雨聲還不算太大,但卻听不到一般汽車在行駛時的動機轟鳴聲,安靜的令人不可思議,就像一幅畫在身旁靜靜的飄過。

男孩仔細看了看,在雨里,這車雖然在行駛中,車輪卻似乎沒有轉動,男孩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揉了揉眼楮,依舊現,車輪輪胎並沒有轉動。這時候,他心里有點毛了,但又十分好奇,于是再向車上看去。

車上面靠窗邊已坐了些乘客,由于車廂內沒有打亮車燈,因此大概能看到一個個的黑色人影。

男孩邊騎邊看,並朝巴士車稍微湊近了點,在馬路兩邊路燈的映襯下,終于看到了乘客們雪白的側臉,在暈黃的路燈下,那臉慘白的有些夸張。

男孩又向車上瞅了兩眼,突然現在巴士車的前面坐著一個古怪的乘客,戴著一頂高高的白帽子,那帽子幾乎是個圓錐形,看上去十分可笑。

這時,仿佛是察覺到了男孩的目光,那戴著高高的尖帽子的人轉過頭來朝小孩看去。

一見之下,小孩的魂差點被嚇了出來。原來,那戴高帽子的人,竟然、竟然吐出一條垂至胸口的血紅色長舌!更為驚心的是,他座位前面的車窗邊也浮現出了一張人臉看向自己,那人也戴著一頂高帽子,不過卻是黑色的,也吐出一條猩紅的長舌頭。

這兩個恐怖的面孔一齊朝他看去,男孩在一瞬間的對視中,又現了更讓自己抓狂的驚悚,那就是,那兩張雪白面孔的眼楮里,竟然沒有黑色的瞳孔,只有全白的眼仁。

男孩差點暈厥過去,不過意志力在努力的硬撐著,希望能堅持到回家。

大巴車已經緩緩的從身邊開過去,直直向前。男孩沒敢再多看那車,刻意的低下頭來,甚至在短暫的一兩秒內閉上了眼楮。這時,突然從身邊竄出一只黑貓來,並在身旁淒厲的出了一聲貓叫!

男孩被這聲突然的貓叫嚇的猛然一顫,眼楮再度睜開向前看去,正有一條黑貓從身邊竄過,而不遠處,那通身黑色的大巴車已經悄無聲息的停在前方。

就在那車子停下來的地方,距離男孩前方四、五十米處,在這條不知來往過多少遍的馬路上,莫名其妙的多了個古怪的車站,豎著一個木制的站牌。在那個怪異的木牌子邊,站著兩個渾身白衣的人,那兩個人垂著腦袋,看不清面目,看上去倒像是在等車。

這時,從車上下來一個戴著高高白色圓錐形帽子的人,穿著一身黑衣,那身黑衣飄在雨中,與他戴著的白色帽子對比明顯,赫然就是剛才看到的那兩個舌頭掛在胸口、沒有瞳孔的人中的一個!

這白高帽手中鎖鏈一甩,便套住了在車站處等候的二人,牽著那兩個白衣人的腦袋,白高帽如牽著兩只狗一般,便前後腳的上了車子,但男孩看的清楚,那三個人並不是用腳走上了汽車,準確的說,是飄上去的,因為,在那長長的白袍下,根本就沒有看到腳!

白高帽像拉著兩個罪犯一樣的上了車。但車門並沒有關上,似乎還在等候最後的乘客,周圍再無一人,男孩覺得,那巴士似乎就在等他。

他的心怦怦的跳,跳的自己仿佛快控制不住即將從胸口蹦出。男孩捏著自行車剎車桿的手已經開始了明顯的顫抖,腿也開始打顫,周圍出現了淡淡的薄霧,使得遠處變的模糊不清。

車上終于又緩緩飄下來一個人,換成那個頭帶黑色高帽子的吊舌男,頭轉過來遠遠的看著男孩,似乎遲疑了一下,突然抬起右臂來向男孩招手。

看到對方向自己招手,男孩猛然間開始迷糊起來,無意識的準備在對方的召喚下向前走去。

此時,突然又是一聲淒厲的貓叫,將男孩從迷糊中一下子叫醒。這聲貓叫,好像令那個頭戴黑色高帽的男人很不快,有些厭煩的甩了甩白色的長袖,轉身返回了黑色的大巴車。

黑帽男上去後,大巴車終于再度啟動,繼續向前徐徐駛去,漸漸隱沒到了一片霧氣之中。男孩在不知不覺中,已忘卻了周遭的寒冷,額頭上反而冒出了一層冷汗。

隨著那黑色巴士的駛去,周圍的薄霧也跟著散去,更奇怪的是,剛才所看到的那個古怪的車站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馬路上的過**此時已經停歇,在**的馬路上,昏黃的路燈依舊清冷的照著,仿佛一切都沒有生過。

男孩定了定神,抹去了額頭上的冷汗,突然強烈的想趕快回家,于是立即登上自行車一路狂行。

車子騎的飛快,男孩終于從遠處看到一片熟悉的燈火,那是自己家所在別墅區的位置。男孩的神經終于有所放松,可就在這時,自行車的後座上,突然傳來一聲幽幽的說話聲。

回到家後的男孩,表情怪異,眼楮里透出一股偏執、異常的眼神,口水不能自已的從嘴角不斷溢出,腦袋歪向一邊,沖著原本親切的家人怪笑怪叫。

「孩子,你怎麼了?」現兒子明顯不對勁的女人趕忙走到跟前問道。

「嘿,嘿嘿,誰是你兒子,我,我是,我是,嗚嗚,媽媽。」兒子以一種恐怖而陰陽怪氣的語調口齒不清的說著,邊說,邊做著鬼臉,還流出更多的哈喇子來,整個人看上去有些思維混亂。

「兒子,你這是怎麼了?」女人一下子慌了,趕忙用手去模兒子的頭,想探一下兒子的額頭,看他是否燒了。

「走開,你這個,不,不要臉的騷婊子。」兒子竟然一把打開母親模向自己額頭的手,眼中露出一股凶光和惡氣!

兒子的凶光畢露和六親不認徹底讓女人蒙住了。這時,家里其他成員,包括兒子的爸爸、爺爺、女乃女乃、佣人等也圍了過來,想弄明白,平時懂事乖巧的男孩究竟生了什麼。

這時,兒子開始了痛苦的掙扎,只見他雙手抱頭,咬牙切齒的忍受著某種巨大的痛苦,面部五官由于痛苦而嚴重扭曲和緊皺,鼻涕和口水無法抑制的流到嘴唇、下巴上混在一起。

看到男孩如此痛苦,家人亂成了一團,他爸爸趕忙按住男孩的肩頭和雙手,急切的詢問兒子到底生了什麼,而爺爺女乃女乃看到了也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男孩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和自我,他露出的異樣眼神有點像個惡魔或瘋子,渙散的眼神中透出些邪性,怪異的笑容中又帶著苦澀和猙獰,開始完全說著和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淒厲而含糊不清的說自己要找到警察和派出所報仇等等。

家人自然是圍著男孩團團轉,這種非正常的表現已經無法用正常的醫學角度來判定,人沒燒,最近也沒有受到什麼精神刺激,另一方面,男孩平時身體健康,排除了其他疾病可能。

不一會兒,男孩開始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痛哭流涕,全身如痙攣一般的抽搐起來,雙手亂抓,並生生用指甲深深的抓破自己的皮膚,仿佛在泄某種異樣的痛苦,家人見狀不斷,連忙將他壓在床上,但這男孩突然爆了和他年輕的身體極不相符的巨大力氣,竟然連他的父親和男佣兩人都無法壓住他極力掙扎的身體。

不得已,家人只得找來繩子將男孩暫時綁在了床上,但是,一不注意,男孩竟用還能動彈的右手去用力的扣抓牆壁,牆壁當然沒有被扣開,但卻因為用力過大而將五根指頭的指甲蓋全部劈開!五指頓時血流不止,而男孩恍然不覺,依然在用右手去抓扣那已經一片血跡的牆壁,留下無數道鮮血指跡。

見此情況,男孩的家人在巨大的心痛中又感到了無比的恐懼,他們連忙將男孩的雙手、雙腳用繩子綁住並包扎傷口,一切忙完,直等到男孩在掙扎無果後漸漸平息睡去,才退出房間。

男孩的家人自是一夜未眠。第二日,男孩家人兵分幾路外出辦事,有去學校了解男孩情況並請假的,有去大醫院請醫生來家里診斷的等等,忙活了兩三天,依舊不見什麼好轉,而醫院也查不出具體的病因,只能以神經錯亂下了結果。

這種情況,男孩的爺爺女乃女乃也找了很多老朋友、老關系去請教,最後,得出了孫子可能是中邪的推測,後來,又經一名很資深的老中醫一說,全家人更覺得,男孩這種情況可能確實屬于中邪了。

當然,中邪這種情況,是不可能去醫院按照正規治療手段治愈的,必須要找能夠驅邪的專業人士來幫忙,因此,全家再次四處打听後,終于打听到了錢通天這里。

當晚,錢通天便跟著女人來到她家,見到了依舊在床上被牢牢綁住的男孩。在鎮靜劑的作用下,男孩正在熟睡中。僅僅幾天時間,男孩便被折磨的不像樣子,印堂黑、眼圈烏青,面色蠟黃、口水橫流,看上去已一派狼狽、頹然不堪。

見此情況,錢通天告訴男孩家里人,在他施術的過程中,可能會用到一些非常手段,但是不會真正傷害到男孩的身體健康,由于當中可能有些恐怖,如果家人實在不放心,房間中只可留男孩的父親在一旁照應,其他人等必須在屋外等候。

一切說好後,錢通天開始在男孩房間內進行布置。他先是從大大的褡褳中取出一些在黃紙上以朱砂畫好的道符貼在牆上及男孩身上,又抽出一把半米來長的深紅色桃木劍,緊接著,在男孩額頭處滴了幾滴黑狗血,並拿出一面古舊的銅鏡照在男孩臉上。

男孩的父親,一位高級官員,雖然也曾听說過一些古怪的事情,但親眼見到這般情景,也不由的感到一種深深的恐懼。

在錢通天握著桃木劍念過一段口訣後,劍尖陡然間向男孩面目虛指過去,仿佛接到命令一般,剛剛還因注射鎮靜劑而熟睡的男孩一瞬間就睜開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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