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誰與爭鋒 第八章 初見成效

作者 ︰ 興趣缺缺

從那天軒轅宸溜進我的被窩起,他便夜夜造訪。他還時不時地一方面暗示我是時候講童話故事,另一方面他又裝作不屑的樣子。于是乎,我以培養一個智慧賢能、仁愛、上得了殿堂又下得了戰場的一代明君,我不斷地宣傳是非之道。

忽略他已經知道的商紂王和秦始王,大講隋煬帝楊廣弒父殺兄、修運河勞民傷財、焚楊玄感、殺百姓、密謀毒殺楊素未遂,最後眾叛親離;齊文宣帝高洋在位前期勤于政事,以法馭下,並能任用楊愔等人,勤于武備,征伐四克,後來神智昏亂,猜忌殘暴,虐殺兄弟,飲酒無節制,最後因飲酒過量無法飲食;劉子業因行為過于荒婬而被廢帝;明武宗朱厚照荒婬暴戾,怪誕無恥,是少見的無道昏君;蕭寶卷凡所任仗,盡慝窮奸,皆營伍屠販,容狀險丑,身秉朝權,手斷國命,誅戮無辜,納其財產,睚眥之間。屠覆比屋……曾楚、越之竹,未足以言、校辛、癸之君,無能匹之;蜀國皇帝劉備仁愛敦厚,三顧草廬得以請出臥龍諸葛;李世民的「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等等。又從神機妙算的諸葛草船借箭、空城計、三氣周瑜到越王勾踐的臥薪嘗膽。于是終于有人忍不住在一天夜里詢問,「孔雲,我翻過無數書籍,為何不曾見過你所說的任意一人?」他十分好奇地問。

當然找不到了,因為這些都還沒有發生嘛!不過,我能告訴你嗎?「哈哈,因為都是假的啊。不過我相信,只要你努力,也可以成為你想要變成的人。」我半拍馬屁半敷衍地說。

本來每天吃著美食看看夕陽下山賞賞百花不知道有多愜意,但是,某人把我生活給搞亂了,只因他一句,「以後陪我讀書。」讀書寫字當然必不可少,不過用的著還拖著我去練琴棋書畫嗎?于是在我的抗議之下,變成了琴棋書而某人也想學我抗議但是無效,依然是簫棋書畫。這些不應該是深閨的小姐學的東西嗎?怎麼我們也要學,我又沒準備要當才子佳人。

于是每天早上卯時5∼7點,某人就興奮地把我整醒,並且對我的慍怒無動于衷,繼續拖著我上後山習武。我選擇了飄渺劍法,師傅教了我心法口訣和招式後,就讓我自生自滅。我選擇它的原因是因為只有它才男女均可學習的。飄渺劍法顧名思義,行為靈動飄渺,讓人防不勝防。而軒轅宸則一次性需要學習很多的武林秘籍,為了蓋過自己真正學的武術。知己知彼百戰不貽,因此,他很干脆地把自己給隱瞞了起來,而且自己還能知彼,他未來的武功我現在無法估量啊。果然是只小狐狸,都不知道是誰教他這一招的。那麼那人的心思就夠深沉。

辰時7∼9點,正大汗淋灕之際,我們又不得不面對著嚴肅的太傅背誦著四書五經,論語等書籍。太傅似乎更喜愛老子莊子的無為而治,但是無奈孔孟才是主科,所以他沉悶地講解著孔孟的畢生所學,又興高采烈地穿插著老莊學說。由于我擁有二十二歲的智慧,五歲的記憶能力,所以可以很快領悟並且背誦。然而更令人吃驚的是,似乎軒轅宸的能力比我還要強大。四書五經他已經倒背如流了,正在吃透百家學說。不得不說他未來應該不只是能當君主,還能當宰相和元帥。面對著正在認真專研的他,我實在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雖然父母雙亡無兄弟姐妹,也不應該成熟至此吧。真不知道該憐還是該敬。不過後來我還真憐不起來了,因為他自告奮勇地在晚上幫我補習四書五經,並且十分干脆地把我的人和被子都搬到他的住處,美其名約監督,實則變相威脅我講童話故事。在我好說好歹之下,才沒有把我的衣服都搬走。于是乎,在一段時間內我都沒敢再說名人故事,只好搜腸刮肚地找一些童話故事如海的女兒、丑小鴨、白雪公主、賣火柴的小女孩等等,免得他用那一張純潔的笑臉,迷人的嘴唇蹦出,「罰抄一百遍!」我相信,以我的用功讀書,我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啃完四書五經然後繼續我的培養明君大業。

巳時9∼11點,繼續練武。

午時11∼13點,吃飯下棋。

未時13∼15點,我彈琴,他吹簫。

申時15∼17點,我書法,他書法加畫畫。

酉時17∼19點,吃飯繼續習武。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半個月後,管家告訴我一品樓的生意蒸蒸日上,而賭場也開始使用骰子。于是,在我的強烈要求之下,我被放了一天假。半個月一天的休息啊,比上學工作累多了,所以我得好好地享受享受不是嗎?只是,為什麼某人也被放假了?他不是很忙的嗎?

「你怎麼來了?」我不知死活地問,他該不會逃課吧,壞孩子才干的事情。

「你過河拆橋啊?你的假還是我批準的,我是主子,我說給自己放假就放假!」他還是那麼囂張跋涉。我只能拼命地搖頭,誓死代表我堅決站在他那邊。只是,為什麼所有的人都把他的逃課歸咎于我頭上?好像我是什麼艾滋病深惡痛絕呢。又不是我荒廢他的,他不荒廢我還不錯了。我只能在心里想想,哎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在管家的監督下,他又變回女裝,我們換了一輛又一輛的馬車,才終于到達了一品樓。于是把我所提供的菜譜的那二十多道菜都整整齊齊地排列在包廂的桌上。軒轅宸很認真地看了看我,也許是看到我那垂涎欲滴的滑稽相所以忍俊不禁。他非常優雅地每盤菜都吃一口,我就每盤都吃兩口,但是這已經把我的喂塞得滿滿的了。看著這些秀色可餐的東西,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的工資。

「主上,」由于太多人,我不敢直稱他的名號,「屬下好歹也算是個小功臣,您看能不能每個月都賞點錢花花?」

他咳了咳,「好,以後你每個月都能領到紋銀五十兩。」管家他們的眼楮都亮了,但是我卻立刻就愁眉苦臉了,每個月五十兩可不夠我走江湖吧,他看到我低下頭的動作後又說道︰「另外,以後你可以憑借我的玉佩免費在這里吃喝嫖。」我立刻就坐直了身子,照這樣下去,只要我在全球都開一品樓、客棧、絲綢鋪和成衣店,那麼我的衣食住行都不用愁了,反而錢都不知道要用哪呢!那就好那就好。這次我就放心了,安心地抱住小太子變成皇帝,以後就沒我事了。想到那香飄飄的未來,我無盡地憧憬著。

接下來,我們從賭場後門悄悄地潛進去,從角落里看著大廳里的一切。賭場里的員工似乎已經是訓練了很久,運籌帷幄地搖著骰子。時輸時贏,但是,認真地觀察都會發現贏的次數比輸的次數多,而且,每次贏得錢比輸的多。這些無知的男人可知道,他的錢在一步步的設計中,慢慢地落進了我們的口袋?我突然笑了,人生充滿了賭,卻大部分無法預料未來,贏的幾率和輸的幾率差不多。而賭錢,則是必輸。即使有時你是贏的,但最終你都是要輸回來。

離開那渾濁的地方,外面陽光明媚。突然想到了貧民窟,于是我們一行人又風塵僕僕地趕到那里。下車的時候,他刻意地走在我後面,低下頭,裝作卑賤的奴婢。搞的我想笑又不敢笑,生怕被他听到了晚上又不知道要我抄多少遍四書五經了。所以,忍,無奈忍得發抖了。于是某人在後面拼命地咳著。

這里的確變化很大,房屋已經完成七七八八了,沒想到速度居然那麼快。或者說對建造自己的家的熱情十分高漲吧。總之,這里幾乎不需要花費太多錢建造房子,只需要花點材料錢。我拿出小吃食譜和涼茶制造方法,遞給管家。「半個月之後,這里應該就已經建成了,到時記得四處分發一些廚具。命人買些材料讓每家每戶試做。做好了,記得通知我品嘗,如果過關了,就可以正式開工。」管家點點頭。

再看看那些貧民正積極地幫忙修葺和建造房屋,由于這里沒有規定哪座是哪家的,所以幾乎每座房子都有一堆人用心幫忙著,他們雖然汗流浹背,卻依然洋溢著燦爛的笑臉。是啊,他們即將有一個穩定的家了,能不開心嗎?我相信,這里的美食街成功後,這里的淳樸也一定不會變化。相信這里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會讓這里的一切都好起來,一定。感受著這里的相親相愛,我突然很想上去幫忙,當然,我的行為已經幫我做主了。我越走越近,看到旁邊的茶水。我想我現在所能做的應該只有端茶遞水了吧。于是,我從最近的人開始遞水,他們滿意地喝完水,快樂的說了聲謝謝。我回以微笑。漸漸地,旁邊站著看的那些人也參加了這個行列,能搬的搬,而我和宸就只能遞水了。

看到身邊的他因為別人的一句謝謝而滿臉緋紅,我忍不住笑出了聲。宸,這些就是你的子民啊,就算他們貧窮,但是他們質樸能干而且有感激的心,你的未來要靠的不僅僅是某些功臣,而是這些人的擁戴。我希望你可以真正地看清楚人的本質,知道人並非真的分為三六九等。

夜幕降臨,我們與他們一起來到他們的聚居地,我站在最高的地方,而宸就站在我的後面,「各位相親們,以後這一片地方就是你們的家鄉。那正在升起來的房屋就是你們的家。你們將會在這里,共同建設小吃街,你們的廚藝將會得到整個京城甚至全國的贊揚。你們的貧窮,並不是因為你們本該如此,而是因為還沒有得到機會,現在,這就是你們的機會。你們要好好地把握它們,才能真正地解決溫飽問題,有一個溫暖的家。現在,我要和你們合作,我提供資本,給你們一個成功的機會。而你們則要提供你們的誠意和勞動去獲得你們想要的東西。」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去的,只知道我說了很多很多,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仿佛我就是他們的神他們的救世主。而軒轅宸的眸子似乎更加幽深,有贊揚,有欣賞還有不知道是什麼的復雜東西,而我,卻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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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都應該回事三千多字的,所以會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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