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都落在他的背上。
空氣氤氳曖昧。
讓這個男人格外妖異,他的吻技高超,他的感情……只落在她一個人身上,傾注所有,毫無保留。
江唯一偏開了頭,認真地道,「項御天,剛才你說的賭約還算數麼?」
「那個女人?」
項御天露出不屑。
「如果她沒愛上你,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江唯一說道。
「你在我這里,向來說什麼就是什麼,除了想離開我。」
項御天低眸凝視著她的臉,堵掉她的去路。
「我知道。」
江唯一點頭,她想離開,已經不需要他的答應。
「記住,那女人對你不懷好心。」項御天點了點她的鼻子,嗤笑一聲,「你們女人間的友情就是在勾心斗角,有需要的話,我替你做了她。」
「……」
江唯一說不上話來。
在項御天的世界里,從來沒有生命平等的觀念。
她看著他,項御天開始為她剪指甲。
那麼細心……
像呵護著掌上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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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典禮的時間呈倒計時……
牧遙的迷香一直遲遲沒弄到,還一直旁敲側擊項御天的各種訊息,在項御天面前變得異常愛表現。
江唯一感覺自己要輸了。
她真沒想到牧遙當初為一個安城和她斗成那樣,說移情別戀就移情別戀……
可想想,自己何嘗又不是。
當初為安城掉過多少眼淚,如今,想到這個名字心口也不怎麼疼了。
項御天,真是個可怕的男人。
富麗堂皇的客廳,價值不菲的宮廷燈照在每一個角落,為每件家具都添上貴族式的光彩。
江唯一坐在沙發上,手中把玩著項御天給她拿來的玩具——帕拉依巴藍寶石做成的三顆骰子。
世界上最貴的寶石。
「居然拿這麼昂貴稀有的寶石給你當玩具。」牧遙站在沙發背後語氣酸溜溜地說道。
江唯一沒理會她,隨意把玩。
「 ——」
大門突然被打開,發生很大的撞響聲。
一群腳步聲整齊地朝客廳這個方向移來……
「項少,看樣子我們地獄天根本沒有肅清所有的奸細,那操/蛋的AN一定還安排了其它臥底!我/靠!」
孤鷹一連串的罵聲義憤填膺地傳來。
江唯一停止玩骰子,轉頭望去。
只見項御天陰沉著臉朝她朝來,高大的身影散發肅殺的氣息,領口大大地敞開,露出堅實卻白皙的胸膛,紋身惹眼。
一群手下個個驚懼地跟在他身後,顧北、孤鷹都在他身後,把本來極大空間的客廳瞬間站滿了。
整個客廳的氣氛都瞬間緊張起來。
一副山雨欲來的模樣。
「……」
項御天冷著臉走到她身邊,往沙發上一坐,將江唯一抱到自己腿上,溫熱的大掌搭上她的腿。
「怎麼了,不是去送貨麼?」
江唯一淡淡地問道。
她知道項御天又談了筆大生意,陰暗的黑色生意,一出手又是幾十噸,一個令人驚悚的數字。
而這一次,是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