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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曉琳最近很煩,煩到坐立不安。自從左熙上次在酒吧丟下她一個人帶著這個女孩離開酒吧,她就一直在記恨著她,從小到大,她沒有被人如此冷落過,只有每天應付不完的各色各樣的蠅頭蒼蠅令她煩不勝煩。可現在好了,踫上了一個左熙,這個冷傲沉默得如同冰山一樣的王子簡直就是她上輩子的劫數,令她不能走近,又瘋狂地想走近。
現在可好,那個女孩轉到了這所學校,還和自己是一個班的,怎麼可能會放棄這一個報復的好機會呢。
幾分鐘後,一直沉默的左熙幽然開口︰「為什麼要這麼做?」
聰明的凌曉琳自然知道左熙話中的意思,可她又怎會承認︰「熙,你在說什麼呀?」
面對眼前一臉疑惑的凌曉琳,左熙若不是親眼看見事情的全部過程,估計就會被她給唬弄過去。
左戈淡淡地掃了凌曉琳一眼︰「沒什麼,只是想提醒你,這所學校不是你為所欲為的地方,有些事情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茶褐色的頭發在金燦燦的陽光照耀下萬丈金光。
望著左熙離去的背影,凌曉琳苦笑一聲,她凌氏集團的千金居然比不上一個在酒吧賣酒的賣酒妹。
放學後,蘇雪拖著她那笨重的行李箱在偌大的校園內游蕩著,問她為什麼要拖著行李箱?當然是米英高校變態的學校制度咯,說什麼為保護學生的安全,只有在放假期間才能離開,這不,蘇雪的行李都是老爸老媽送過的。
門口的保安明明告訴她女生寢室的方向就在這邊,可是走了半天都沒有看到寢室的大門,是自己走錯了還是保安方向指錯了呢?
「你難道真的不愛我嗎?哪怕一次的心動也沒有?」前方突然傳來一個男生撕心裂肺的叫喊聲。
有人!蘇雪拖著行李箱朝聲音傳來的地方跑去。
一顆楓樹下,女生倚靠樹干站著,夕陽透過樹葉散在女孩身上,略顯孤傲。
而男生則抱著一束花單膝跪在地上表情無比深情,就像西洋的求婚場景。
不過這男生怎麼那麼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李澤羽,我警告過你離我遠點。」站著的女生聲音低沉,若不是她這身女生校服,听她那聲音絕對會以為她是一位男生。
「米娜,不管你怎樣折磨我,傷害我,我都要用真誠的愛情來感化你。」單膝跪地的李澤羽更加深情說著,那雙勾人的單鳳眼滿是柔情︰「為了你,我願意用一生來換取你的微笑,為了你,我願意……」
這般的柔情跟上午那個毛躁的他完全判若兩人。
李澤羽的話還沒有說完,倚在樹干上的米娜干嘔的打斷︰「夠了。」
「噢!我的寶貝,你那麼不舒服嗎?」李澤羽顯得有些慌,站起來想去扶她。
米娜嘔吐的更加離開,急忙用力揮手,示意他走開。
李澤羽先是一怔,然後忽然毛躁的跳了起來︰「你……你……是不是安陽那小子的,該死的,我就知道那小心不安什麼好心,整天跟你走的那麼近,現在到好,連種都有上了,我要去殺了那小子。」
不是吧?!這米英高校的風氣這麼開放啊,這才多大啊就有了別人的孩子。
蘇雪搖搖頭,打消了問路的念頭,拖著行李箱打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