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景書與他親密無間,但也沒從來沒有向他訴過這方面的苦。
厲樊東當然不知道,也不可能為女人這方面的問題去操心。
時間已經不早,今天為這女人已經耽誤了太多工作,厲樊東轉身就要往書房而去,正在這時,听到浴室方向傳來一道 聲。
他不由得微微不悅,那個女人又想搞什麼花招?
他長腿大步往浴室去,輕而易舉的打開浴室的房門,一眼就看到靠牆坐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狼狽女人。
長發鋪陳了一身,烏黑的顏色卻更加襯托她臉色和膚色的白皙。嬌唇此時被她咬著,縴眉緊鎖,明明委屈卻又咬著牙不肯哭出來的模樣,讓厲樊東腳步一滯。
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過去,把她小心翼翼地抱到一旁的洗水池上。抬頭,看到她臉頰上的淚,聲音放軟了許多,「別哭了,我去找大夫給你看看。」
「厲先生,我不想看大夫,不想被別人看到……」她現在這副模樣。
葉景書咽下下面難以啟齒的話,臉羞得通紅,幾乎能滴出血來。
看著厲樊東,縴長的眼睫跟著低垂下去,眼楮里面是誰也看不見的莫名情緒。
「我去給你買藥,在這里乖乖躺著。」
厲樊東說著,又返回身,把葉景書給抱回到臥室床上,語氣連他自己都察覺不出的溫柔,「不準離開,懂嗎?」
雖然料到她也不可能離開,但看到葉景書乖乖點頭,他這才往外走去。
等他買完藥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里面,就看到葉景書已經裹著厚厚的毛毯閉上了眼楮。貓兒一樣,像剛才在浴室那般蜷縮在一起。
她看起來還很小,除了身體之外看不出哪一點成熟了。但或許就是這種時而嫵媚、又時而清純的模樣,才更加讓男人無法放開手吧。
之前那個慕容權,不就是這樣對她上了心麼?
把莫馨予叫醒,連人帶藥一起推進了浴室,沒一會兒,葉景書紅著臉出現。
「是不是很疼?」見此,他蹙眉。
葉景書頓時有些局促,尤其眼看著厲樊東認真的目光,她微微低著頭,臉更如火燒一般。
雖然她還是葉景書的時候,就已經和厲樊東成為夫妻,但是特別親密的事情厲樊東一直都是非常控制的,用他的話說,是覺得她還小,怕嚇到她。
「上來休息吧。」厲樊東拍了拍身下的床。
葉景書腳步一停,剛才還微醺的臉現在卻有些泛白。
厲樊東似乎知道她在擔心什麼,雙手環胸,鋒利的眉尾輕佻︰「你那麼努力要留在我身邊,不是打算來做佣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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