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北堂泠呆住了,她以為自己對齊王只是略微的好感而已,並不同于男女之情。『!
可連丸子都這麼說了,連它都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她難道真的喜歡齊王?
可是,時溟燮……
時溟燮對她很好,為她付出那麼多,這樣的一個大魔頭,能為一個女人做些不同尋常的事情,已經實屬難得。
雖然,前世並沒有戀愛的經驗。
沒吃過豬肉,總講過豬跑嘛!
可是,為什麼,總覺得心里那麼別扭呢!
對于時溟燮,和對于齊王,這兩種感覺完全不一樣。
「主人,你該不是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吧啊!」丸子吃了一驚,有些捉模不透主人的心思。
它只知道一點,主人的思想,現在的斗爭很激烈。
北堂泠沉默了,她的雙眸,越過草叢,看向那大樹下的齊王。
他的嘴角,掛著淺淺的笑意,靜靜听著對面的丹酒王——慕容雲里前輩講述著什麼。
那入鬢的眉眼,狹長的雙眸,挺拔的鼻梁,薄薄的粉紅唇瓣;天然一股華貴而優雅的氣質,完美的如同神邸。
這樣一個完美的男人,就如蝶舞所說,換做任何一個女子,都難逃月兌對他的愛戀。
對于北堂泠而言,齊王,是看得見的,多多少少,她見過他的臉。
可是時溟燮,雖然給她的安全感很強,可他來去無蹤,成日頂著一張面具出現,讓她覺得很虛。
若不是手指上那冰涼的冰戀戒子還待在手指上,她幾乎不敢相信,她的生命中真得出現過這個人。
說起時溟燮,他又失蹤了!
自那日吸取了她大量的血液之後,便沒了他的消息。
有時候,她真的在想,她和時溟燮之間到底算怎麼一回事。
他霸道的將她納為他的女人,可事實上,她對時溟燮除了邪君這個身份外,一無所知。
哎……
愛情,真得好難懂啊!
北堂泠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失神之後,她已經恢復冷常。
她還是她,依舊是那個北堂泠。
哪怕是心底有了變化,這依然改變不了其他。
抬眸,看向馬車方向,那邊已經開始準備出發了。
不再做過多的思想,北堂泠抬腳從草叢堆里鑽了出去。
到了馬車邊,她正準備往馬車上爬,只見夜鷹走過來,拱手道,「北堂姑娘,我家王爺邀請您去那邊!共乘一輛!」
北堂泠皺了皺眉,微微側目,越過夜鷹的肩膀,看向前面那輛馬車,正在上車的齊王。
似乎是感覺到了這邊的注目目光,齊王的動作微微停怠,漆黑的眼眸,也看了過來。
兩道灼熱的目光相撞,片刻,各自很自然移開一邊。
「不用了!」北堂泠一口拒絕。
「王爺說了,有要事和姑娘商議!姑娘還是過去吧!」夜鷹似乎是準備好了說辭,不將她帶過去,是不罷休了。
北堂泠本想避開齊王,尤其是和齊王在一個馬車里,再加上蝶舞和秋水,她必然覺得亞歷山大。
可听夜鷹這麼一說,她只有硬著頭皮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