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狡辯!殺人償命,來人吶!將她拿下!」風啟瀾才不會理會那麼多,此刻,他只會想盡設法,將北堂泠拿下,僅由他來處置。(?
話落,早已等候在坐席外的侍衛,迅速上前,便將北堂泠圍在中間。
突然的情形,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本是一個助興的決斗,結果卻引發人命,而死的那一個還是太子身邊最得寵的侍衛,這樣的情況,分明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北堂泠幽冷地眯起眸子,淡淡掃了一眼圍著她的這些侍衛︰三名藍玄,兩名紫玄,還有一名墨玄。
這樣的仗勢,怕早就為了這一刻吧!
不過,對付這幾名小嘍嘍,她北堂泠自然不在話下,淡淡開口,便道︰「我看……」
「我看誰敢動她……」
一道清冽如寒風冷雪的聲音,不高不低,響徹整個大殿,也恰當的蓋住了北堂泠的聲音。
幾乎是同一時間,所有的人,紛紛看向大殿門口處,那聲音的來源方向。
門口,那個位置,那人靜靜坐在輪椅里,雙手很隨意地擱在扶手處,一頭青絲在他耳畔飛揚,又慢慢悠悠地垂落。
那雙驚詫全場的鳳眸,微眯著狹長的眸子,淡若清風般掃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
明明只是一眼,那眼眸中卻帶著奇怪的氣焰,讓所有人都不自覺臣服,瞬間垂下眼眸。
輪椅緩緩向前滑動,明明他是坐著輪椅而來,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來的這位齊王,患疾,無法行動。
若是旁人坐在這輪椅上,必然會引人心憐,可看他這般睥睨出現,動作又格外優雅,仿佛那身患殘疾的不是他,而是另有他人。
「城兒,父皇還以為你不會來……」大殿之上,最激動的人怕是風名澈,世人都知曉,齊王不喜參加任何聚會,從小到大,唯一參加宴會的那次,還是小半年前,太後大壽之時。
那日出現,僅僅是待了小會,便離去了。
「這等聚會,我確實不會參加。只不過今日這大殿上,有我的重要之人,我不得不出面!」齊王的唇線緊抿,線條的尾稍微不可見地向上揚起,難掩雅致風華。
風名澈一听,心里百般不是滋味,雖然他有好幾個孩子,可最疼愛的便是齊王。
無奈這孩子總將他母親的死,怪罪于他,向來不于他親近。
年歲稍大些的時候,更是和他劃清界限,搬離皇宮,在皇城中另謀府邸。
這一些,他都依著他去了,這是他這個做父親的欠他的。
想到這,風名澈的眸光逐漸黯淡,目光落在齊王膝蓋處的位置,更有懊悔的光芒。
這些細微的變化,全都落進一旁蕭宛如的眼中,咬了咬唇,似不甘,隨即莞爾一笑︰「城兒,母後有好些日子沒見著你了,若是空了,可要多來宮里看看。別讓母後和你父皇擔憂哦!」
狹長的眸子輕挑了下,齊王淡然轉首望向了蕭宛如的臉,眼眸之中冷光劃過,瞬間消逝,「我的母親早多年前香消玉殞,何來母後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