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不是可以煉制出龍力赤金丹嗎?請您替我家公子也煉一枚吧!只要能救好我家公子,冬靈願意為牛為馬,伺候公子您!求公子救我家公子一命!求求您了!」冬靈掙月兌北堂泠的手,跪在地上,怎麼也不起來。Σ。
如此一來,北堂泠倒有些不悅,「就算我集齊了龍力赤金丹的材料,也無法醫治好大公子的病!」
他的病,對于這粒丹藥來說,毫無用處。
冬靈傻眼了,一個絕望的種子在心里生根發芽,她呆呆望著床/榻上一臉病容的夏莫霖,再次開始抽泣起來,「公子……公子,您已經病重這麼久,為何不讓我告訴家主,告訴二公子!」
這些年,公子的身體雖看著很好,實際上早已成了一副空殼。
他總是強撐著,不讓任何人看見,可最終還是被她瞧了去。
「你是說,大公子早已膏肓?」北堂泠吃驚道,雖然早已感覺,可知道了實情,還是覺得詫異。
冬靈用袖口抹著眼角的淚,吸了一口氣,「公子生下來就體弱多病。自從搬進听雪軒後,更是一日不如一日。這些年,為了不讓旁人看出問題,公子一直在服用一種叫做‘馥鳶草’的藥草……」
「馥鳶草?!」北堂泠倒吸一口涼氣,她怎會不知這種藥草的危害,這種草雖可以抑制夏莫霖的頑癥,可一旦長期服用過量,便會就會破壞身體里的五髒六腑,導致身體大幅度衰竭,不出三年,身體便成一副軀殼,用不了多久時日,必死無疑!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北堂泠才會驚訝于夏莫霖的身體,雖以是將死之人,可他的臉上平靜的看不出任何波瀾。
「據我所知,侯府中專門有為大公子研制丹藥的地方,為何他會放著這些名貴丹藥不用?反倒于身體相克的馥鳶草?」北堂泠搞不懂這一點,種種跡象表面,夏莫霖根本就是一心求死。
「我家公子和家主之間的事情,姑娘想必多少有所耳聞,公子本就心存怨氣,怎會接受家主的好意?」冬靈咬著唇,輕輕說道。
這麼一說,北堂泠也明白了。
樓梯口,突然啪嗒一聲,瓷器碎裂的東西。
北堂泠回頭望去,便看見一臉蒼白的夏侯淵,還有震驚和木訥神情的夏莫陽。
「冬靈見過家主!」冬靈回過神來,撐著從地上地上,卑躬屈膝行禮。
夏侯淵的耳畔邊,一直回蕩著冬靈的那句話,嗡嗡直響,恍如魔咒。
半天,他才回過神來,踉蹌著走過來,扶著冬靈的肩,「你剛剛說什麼?!霖兒這些年,根本就沒有服用丹藥?!」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每一日,送藥的侍從都會前來稟告,大公子已將藥丸服下。
可為何到了冬靈這里卻說,霖兒根本就沒有服用?!
冬靈第一次見家主動怒,一雙肩膀被捏的生疼,「家主息怒,是公子不讓說的!」
「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夏侯淵一臉怒意,厲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