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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他,身子微微顫抖著,其實她身上穿著的裙子在剛剛的電梯上,就已經被他褪掉了一半。
凌亂不堪的她更能引發他想要狠狠蹂~躪她的yu望。
他硬是站著沒動,眼楮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火辣的目光仿佛X光線,能將她看出洞來。
她緩緩升起雙手,一點一點解開肩膀上的那根吊帶,她的手很顫抖,又顯的慘白無力。
「予墨,如果這樣……你能覺得開心的話,我……會……做好的。」她正視他,微啟紅唇,握在手里那個結不知什麼時候被拉開了。
本就一層料的吊帶一路往下掉,她很瘦,衣服從她身上滑落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阻力。
她就這樣穿著三點一式,果~露在他的面前。
冷空氣無孔不入地侵襲著她的身體,縴細的手臂上很快起了層疙瘩。
外面又下雨了,她能听到雨滴掉落在窗口上的聲音,好像打在她的心上,一下一下地有些疼。
裴予墨抿著薄唇,看著她那張要哭不哭的臉,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要看的不是這樣的場面,可每次這女人都能將他的心湖搗亂。
他甚至開始想,這到底是在懲罰她還是在懲罰自己?
更讓他覺得難受的是她的那句話——如果他開心她就會做好?早之前干嘛去了,兩年前他讓她不要離開的時候,為什麼態度那麼堅決?甚至不惜打掉他們的孩子……
「葉小曼,你現在來裝聖母,會不會晚了點?」他上前一步,大手抓著她的肩膀,唇角露出一絲譏笑。
「你做好你的身份就可以,我的快不快樂不需要你來操心!」他冷笑著,伸手將她一拉就把她帶到了身後的那張大床上。
她被他甩的眼冒金星,昏昏沉沉的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手已經落到了神秘地帶。
「現在只管使出你gou引的男人功夫,別給我擺一張苦瓜臉,搞的我像在奸尸,看著就惡心!」桀驁不馴的眉頭擰起,眉間浮出一絲不悅。
他的大手不似剛才那樣冰涼,似乎帶了一絲溫暖,長指已經勾起了那層布料的一角。
就在他準備再拉下去的時候,她雙手一伸忽的握住了他。
他抬眸異樣地望了她一眼,卻不顧她的阻攔,一路往下,直到指尖上被粘上那抹猩紅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
她看著他的整一張黑臉,不知該不該慶幸,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恰巧,在她被他拉上床的時候,小~月復處就開始隱隱的陣痛,她有預料估計是那個來了,沒想到真的來了。
裴予墨一聲不吭地起來,臉上的表情很臭,她不敢說話,瞄了他幾眼,就怕這男人他會說她是在故意耍他玩的。
他沉著臉,走進浴室,被她勾出來的yu望,現在只能靠冷水解決了。
葉小曼撐著身子下床,走到樓下的時候她才猛然發現,這里根本就沒有衛生棉。
小月復上的陣痛明顯起來,外面傾盆大雨,她光是望了一眼就覺得頭暈。這里偏向郊外,附近的交通又不方便,她是走不了那麼多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