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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倒了。
可,葉小曼卻在那時候對他提出了離婚。現在想來,有些場景還記憶猶新。
他算是受到了雙重打擊,也不知道是什麼信念讓他支撐到現在,讓他把快要奄奄一息的裴氏一點一點地救活過來。
「你倒是孝心。」他語氣里帶了些譏諷。這個醫院在裴氏的名下,他每個月都會來這邊視察,但從沒有看見過她一次。不,應該這樣說,她就像是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兩年。
葉小曼對他的話也不介意,等電梯到的時候,她輕輕地說了句再見,便不再回頭。
裴予墨不滿地哼了聲,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心下一陣急躁,眉宇間浮起幾絲漣漪。他的性子向來淡,只是每次遇上葉小曼,都會控制不了,他以為這個習慣會隨著時間的轉移而消逝,可是都已經過了兩年了……難道還是因為時間太短?
突然想到他的得力助手曾牧,都半個月了,他讓他查的事情也沒半點消息,是在作死嗎?
想著便拿起手機打過去,「我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曾牧沒想到老板問的是這件事,語氣一下就沒了底,「額,貌似有點困難。」
「什麼意思,沒查到?」他皺起眉,對曾牧的話微微有些驚訝。
「我已經派人覆蓋了全範圍去調查,但是少夫人消失的這兩年好像是一個謎,查不到任何一點蛛絲馬跡。少夫人的父親,葉慶先生,他這兩年來的醫藥費都是一個叫葉琪的人入的賬,不過查不到有葉琪這個人。」
「那……嚴沐風呢?」說實話,他不喜歡從自己的嘴里說出這個名字。
那個該死的男人,從小到大就在旁邊窺覬他的老婆。哪怕葉小曼當著自己的面,明確地拒絕他的好意,他還是會時不時地獻殷勤,就像牛皮糖一樣,趕都趕不走!
後來葉小曼嫁給了他,他原以為奪妻大戰就此結束,可誰又曾想到,她還是跟著嚴沐風走了……
「他……他的行蹤不定,沒有和少夫人的紀錄……」曾牧結巴地說著,他想不到更好的措辭來彌補自己能力上的不足,預計老板會發威吧,可是他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一會兒讓萬恆的人給我傳一份葉慶先生的醫學報告。」裴予墨在平靜說完後,便掛了電話,並沒有曾牧想象中的咆哮。
他開著車子出來,正好看到葉小曼在公車站牌下等車,乍暖還春的時候,總是會下淅淅瀝瀝的小雨,她一個人孤零零地抱著自己的雙臂取暖,就像是一只沒有主人的流浪貓。
「上車!」他把車子開過去,打開車窗對她喊道。
她想也沒想就拒絕,「沒事,一會兒公車就來了。」
「葉小曼,別讓我把話說兩遍。」他壓著聲音吼著,發現自己的耐心越來越少。
只是他的怒意沒有引起她的注意,突然他感覺自己像跳腳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