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撩人,霸王纏不休 078章 木、玨交鋒,簫燁回歸?(求訂閱)

作者 ︰ 夏依傾情

「終于從涼城出來了嗎,來人,傳令下去,我要前往豫西鎮。」木月冷冷的開口,一切似乎都在她掌控之中。

歐陽玨,我說過,我們會再見面的。

「主子這次打算以什麼身份去見歐陽玨?」官道上,夜痕問道。

木月聞言,拉住韁繩,停下來,笑問道︰「依你之見,我該用什麼身份來見他,先不說這個,你覺得我是男裝見他還是女裝見他好呢?」

「主子,你這明顯是在為難我,我怎麼知道主子心里是怎麼想的。」夜痕無奈的說。主子這兩個問題,分明就是一個問題。

「雖然我隨你們騎馬先行,可你別忘了,在我們後面,還有儀仗隊,我可是代表皇上去邊境監察,擁有便宜行事之權,那我的身份,不是一目了然?」木月正色道。她此次前去,要的就是給歐陽玨一個大驚喜。

如果著男裝,怎麼會有驚喜,當然還是她睿王妃的身份前往,這才有看頭。

「是屬下愚鈍了。」話說到這,夜痕要是再不明白就真的是傻瓜了。

木月眺望遠方,低聲呢喃︰「一年零七個月了,你怎麼還不回來,你究竟在哪里,簫燁,簫燁,你究竟在哪里?」

她的目光,緊緊地凝望遠方,久久不語。

而夜痕、夜允兩人也識趣的沒有言語,這樣的情形在這一年半發生了太多次,起初他們不明白,主子究竟在干什麼,現在他們依稀能夠懂得,這是主子思念王的獨特方式。

不像其他女子的以淚洗面,也不是大家閨秀或提筆,或撫琴,訴說著相思之苦,她只是這麼靜靜地,靜靜地凝望遠方,讓微風送去她的思念……

此時無聲勝有聲,就是這般吧。

許久過去了,木月從思念中回到現實,只淡淡地說了一句︰「繼續上路吧。」便驅馬往西走著,夜痕、夜允聞言也騎馬跟上,緊緊跟在木月後面。

……

五日後,靖東城,將軍府

「東宸那邊近日有何動靜,全數報上來。」歐陽玨終于來到了邊境,來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听東宸的事情。

「啟稟太子殿下,我們收到消息,東宸皇帝派遣睿王妃前來監察軍情,可行便宜行事之權。」西涼守將回稟道。

「睿王妃,那就是簫燁的王妃了,本太子怎麼沒听說過這個王妃,什麼時候女子也有過問軍機要事的權力了,是這個女子不凡,還是東宸皇帝老糊涂了,啊,你們說說,這睿王妃究竟有何本事?」歐陽玨的語氣淡淡的,那麼平靜,而西涼守將卻听得戰戰兢兢。

守將顫顫驚驚的說道︰「睿王妃的本事,末將等也不了解,但東宸皇帝既然敢派她來,更給予她那麼大權力,想必有她過人之處。末將已經了解到,睿王妃的儀仗隊還有五日就能抵達豫西鎮。」這是他知道的所有消息了,若是太子殿下不滿意,那他真的是罪該萬死了。

「五日之後到,既然如此,那本太子就在她來之前,先會會東宸的征西元帥。听說原先是睿王的副將,叫什麼榮崢,可對?」不是他歐陽玨狂傲,連敵軍元帥是誰都不了解,而是他有他狂傲的資本,若是睿王簫燁在此,他也許會正視,這些個副將,他還不放在眼里!當然,他可以不知道,可若是這靖東城的守將不了解的話,他不介意讓他嘗嘗軍規的滋味。

「啟稟太子殿下,敵軍三十萬大軍統帥名為榮崢,以及先鋒大將秦樹,二人都是東宸睿王的副將,隨睿王征戰多年,在軍中有很高的威信。」守將連忙回答。

歐陽玨點點頭︰「來人,給我寫拜帖,就說本太子想要入翰東鎮拜會二位將軍。」

此話一出,眾人大吃一驚,連忙道︰「太子殿下,不可,萬一他們扣押您做人質,那我們豈不是更加被動,還請太子殿下三思啊。」

「請太子殿下三思!」幾位將軍應和道。

「哼,一個個縮頭露尾,這點魄力都沒有,難怪我西涼大軍會敗,敗得不冤。你們給我听好了,在我進入翰東鎮沒有出來之前,所有軍隊給我老老實實留在城中,還有,此次本太子獨自深入敵營,任何人不得跟隨!」歐陽玨嚴厲吩咐道,不容任何人辯駁。

一位看起來比較聰明的偏將問道︰「太子殿下大概幾個時辰返回,還請殿下給個準數兒,也省的末將等心里不安。」

「最多四個時辰,我必定回來。若是四個時辰之後我仍沒有動靜,那你們就按這個錦囊上面所說的行事。」歐陽玨看來早有準備,從身上拿出一個錦囊,遞與守將。

幾位將軍這才放了心。

再說東宸這邊,中軍大帳里榮崢、秦樹收到了歐陽玨的拜會帖,有些不明就里。

「你說這歐陽玨好好地干嘛來拜會咱們啊,他這是何居心啊?」秦樹疑惑道。

榮崢也是搖搖頭︰「這我怎麼知道,不過有句老話說得好,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我們小心些也就是了。」話說到這,榮崢突然想到了什麼,面色一喜,繼續道,「再者說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雖然我們不明白歐陽玨的用意,但有人明白,我們去請教一番,不就行了。」

「這是什麼意思。」秦樹還是有些模不著頭腦,難道歐陽玨會主動告訴他們不成,鬼才相信。

「來人,傳本帥命令,讓今早前來傳訊的三個騎兵來大帳,本帥有話要問他們。」

榮崢一發話,秦樹瞬間明白了,不由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元帥,這腦筋就是轉得快。」

榮崢笑笑︰「好歹在王爺手下待了這麼多年,總得學得聰明了吧。」

說者無心,听者有意,一句話,讓他們想起了生死不明的睿王。

「也不知道王爺現在怎麼樣了,都一年半多了,也沒听說王爺的什麼消息,真是揪心啊。」秦樹感慨道。

「這話你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算了,可千萬別當著主子的面說,主子雖然看上去沒什麼,但你我都明白,王爺沒有消息,最憂心的還是主子,所以你就別去給她添堵了。」榮崢說道。

秦樹剛要辯駁一句他是那樣的人麼,就听見外面的對話︰「元帥在里面等你們呢,快進去吧。」于是只好把話吞到肚子里。

「不知元帥找我們前來有何吩咐?」進得帳來,木月戲謔的開口。

「您就別拿我開涮了。這是歐陽玨的拜帖,您請過目。」榮崢說著,呈上歐陽玨派人送來的拜帖。

一字一句的看完,木月合上拜帖,說道︰「好個歐陽玨,想到先發制人,真當這里是那麼容易進出的嗎?既然我東宸奪下了這翰東鎮,就別想我們吐出來,除非,他能付得起這代價贖回去。」

「您是說,歐陽玨來此,目的是要回翰東鎮?」秦樹問道。

木月點點頭︰「是這樣沒錯。想必歐陽玨知道我睿王妃五日後到達,所以就想出這麼個主意,在我到來之前把這個糾紛解決,那麼即使我有便宜行事之權也無力回天了。」

「原來他竟然打得是這個主意。那依您之見,明日我們如何應對?」榮崢問道,這才是正題。

「你們什麼都不用做,明日,我來應付他。不管他究竟為何而來,我讓他空手而歸。」木月頗有自信的說道。

听得木月此言,榮崢一顆心放下了。有主子在,那就好了。

第二日,翰東鎮

「歐陽太子遠道而來,我等未能遠迎,真是失禮了。」端坐正中的榮崢一見歐陽玨進來,連忙起身迎道。

「榮元帥的大名我在西涼也是早有耳聞啊,今日一見,果然氣宇軒昂,俊朗不凡啊。」歐陽玨笑著應承道。

「歐陽太子請坐。」說著,迎著歐陽玨往正座上坐下,然後繼續說道,「我來給歐陽太子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東宸大將,秦樹,秦將軍。」

歐陽玨看過去,隨口說道︰「秦將軍的名字在西涼也是響得很啊。」

「一介莽夫,要那名聲作甚,歐陽太子過譽了。」秦樹拱拱手,道。

榮崢繼續介紹︰「至于這位,」看向秦樹旁邊的人影,不出意外正是男裝的木月,「這是我東宸的軍師,凌木先生,此次能僥幸奪下這翰東鎮,全仰仗軍師的神機妙算啊。」榮崢仿佛不經意的說道。

「凌木,竟然是你?」歐陽玨是大吃一驚。

「歐陽太子,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木月微微一笑,道。

歐陽玨也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笑著說道︰「我也沒想到能在這里再次見到凌弟,沒想到凌弟竟成了軍師,原來凌弟對兵法也有研究,之前倒是我眼拙了。」

「歐陽太子過譽了,不過是讀過幾本兵書,哪敢說得上對兵法有研究,小打小鬧,讓歐陽太子見笑了。」木月雖是自謙,卻也暗諷西涼沒有人才。

歐陽玨也不惱怒,兀自說道︰「本太子今日前來,是為翰東鎮。榮元帥和秦將軍有什麼條件盡管提,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拿回翰東鎮。」

他說的是「拿」,而不是「要」,這就表明了他的立場。他是正義的一方,若是東宸不放,其他幾國可共伐之。

「軍師,這事,交給你來辦吧,翰東鎮能打下來是你的功勞,本帥听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榮崢把矛頭指向了木月。

听榮崢如此說,歐陽玨把目光轉移到木月身上。

「歐陽太子,我無意要這翰東鎮,只要歐陽太子把兩樣東西交給我,那我即可下令,東宸軍隊撤出翰東鎮,不知歐陽太子意下如何?」說到這,木月眼里閃過一抹精光。她就不相信,他歐陽玨不上鉤。

「不知凌弟想要為兄拿兩樣東西?」並沒有急著答應,歐陽玨一副穩如泰山雷打不動的模樣。他可不會糊里糊涂的答應了。

木月露出一抹狐狸得逞的笑容︰「很簡單,我陪歐陽太子得到的那兩樣東西,太子殿下可別告訴我已經服用了哦。」

「什麼,你竟然打的是它們的主意,我終于明白了,這從一開始就是個圈套,是你,是你凌木讓本太子從一開始就掉進了陷阱里,你,真狠啊。」歐陽玨氣的不打一處來。他沒想到,從一開始凌木的接近,就是圈套。一環接一環,他一直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這叫兵不厭詐,歐陽太子熟讀兵書,這點道理難道還不曉得?我條件擺在這里,歐陽太子是同意還是不同意,給個痛快話。男子漢大丈夫,同意就是同意,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別像個小姑娘似的別別扭扭的。」不得不說,木月損人的功夫那是越來越厲害了。

歐陽玨直視著木月,語氣變得冰冷︰「你這是在逼我,好,你夠狠。翰東鎮,暫時屬于東宸了,不過,凌木,你給我等著,別讓我抓到你的把柄,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歐陽玨說到做到。告辭!」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中軍大帳。

等到歐陽玨走遠了,秦樹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興奮︰「就這麼完了,歐陽玨就這麼走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主子,快告訴我,您跟歐陽玨都說了些什麼,他怎麼就不舍得換呢,還有什麼比這樣一個邊境重鎮還重要,難不成是他的性命,亦或者,是西涼的皇位?」秦樹兀自猜測著。

「是什麼你就別管了,反正這翰東鎮是東宸的了,我把它拿了下來,如何管制那就是你們的事了。我累了,先回去休息,有事找人喚我即可。」說完,瀟灑的離開了帥帳,徒留榮崢與秦樹大眼瞪小眼。

木月回到房里,想起歐陽玨的眼神,那麼哀傷,淒婉,她知道,歐陽玨這次真的是恨死她了。她讓他做了一個最難的選擇題。一面是為他而傷的太子妃,一面是邊境重鎮,身為太子,他怎麼選,都是錯!

不過,歐陽玨的選擇依舊讓木月佩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為了一己之私而放棄邊境重鎮,這是何等的魄力,這也讓木月對他更高看了幾分。他是有絕對的自信將來能奪回這城鎮,就像他說的,翰東鎮「暫時」屬于東宸了。

今日的交鋒,讓她明白,那所謂太子妃在他心中的分量,這可以說是一個很好的籌碼,用的好了,歐陽玨會被她牽著鼻子走,用得不好,那就惹來歐陽玨的怒火,那下場,不會比粉身碎骨好上多少。

這一次,她是險勝歐陽玨,可下一次,她還會這麼幸運嗎?她木月雖然冷酷果決,可論起詭計多端,她怎麼比得過自幼生活在爾虞我詐之中的歐陽太子,如果簫燁在就好了,那她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讓自己好好地,好好地在他身邊,那就夠了。

又想起簫燁,你在哪里,你可知道,我有多思念你,簫燁,簫燁……伴著聲聲呼喚,木月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而此時的簫燁,在海上漂泊了近五十天後終于踏上了中原的土地,這一夜,他與木老在客棧里休息,耳邊仿佛傳來一陣陣呼喚,簫燁,簫燁。

月兒,是你在喚我嗎,我听到了,你的燁听到了,等著我,我很快就回家了,等著我……

四日很快就過去了,睿王妃的儀仗隊也終于走走停停來到了邊關,以榮崢為首的一眾武將全都出來迎接,場面甚是熱鬧。

不過,睿王妃自始至終都蒙著面,讓豫西鎮的百姓略微有些失望。

元帥府

「王妃,想來歐陽玨不日會與您相商,您前幾日剛與他踫面,要是被他認了出來,那可如何是好?」想起幾日後的會面,榮崢有些憂心。

一身女裝的木月氣質出塵,只听她銀鈴般的聲音響起︰「不礙事,那日我帶上面紗也就是了。反正他听不出我的聲音,只要不見到我的面貌,那就沒問題。」

「戴面紗,這行嗎,會不會讓西涼人認為有失禮數?」榮崢還是不放心。

木月微微一笑,絕代芳華︰「我可是未出閣的女子,怎可隨便見什麼男子,自然是要帶上面紗會客的。榮崢,你莫不是忘了,我與你家睿王,可還沒成親呢。」

「是屬下糊涂了。」榮崢說道,是啊,主子還未出嫁,怎好拋頭露面,帶上面紗是在情理之中的。

「王妃,屬下有事稟告。」是夜痕的聲音。出門在外,一切都得按著規矩來,她畢竟是閨中女子,讓男人隨便進出閨閣傳出去那還了得。是以,她問事都在偏廳,即便是夜痕、夜允想要見她也得通報。

「進來吧。」

「主子既然忙著,那榮崢先退下了。」看到木月點頭,榮崢才離去。

夜痕進得門來,說道︰「主子,西涼探子的密報。」

木月順手接過,看完,笑了,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前些日子,她不過是一時興起,想要查查歐陽玨與他太子妃之間的事情,沒想到這一查,還查出了不少事情。

拿著手上的密報,木有心想,若是歐陽玨知道了這些事,那事情可就更有趣了。

「主子,可要把事情透露給歐陽玨?」夜痕不愧是在木月身邊呆久了,連木月的心思偶爾都能猜的準確。

木月搖搖頭︰「暫時不用。我剛用她的太子妃贏來一座城池,還想著再用她換點東西,若是這麼早告訴了歐陽玨,那事情還有什麼意思。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千萬不能透露出去。你要記著,歐陽玨越晚知道,事情對我們越有利。」

「夜痕明白,一定不會透露的,只是夜痕不懂,為何不讓歐陽太子知道?」夜痕問道。

「要讓一個人痛徹心扉,不是直接把他打入十八層地獄,而是要他升入天堂,享受天堂的幸福之後,再打入十八層地獄,懂嗎?」木月唇角微揚,笑靨如花。

「屬下懂了。」就像被仇人陷害的痛苦遠不及被親人背叛來的痛一樣。越是親近的人,越是傷得重。

五日後,豫西鎮、留蘭亭

「讓太子殿下跑一趟,是月兒偷懶了。」木月輕靈的嗓音,帶著芳香,沁人心脾。

歐陽玨望著木月,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睿王妃不必多禮,本就該歐陽前來拜訪。傳說王妃乃是絕代芳華的人物,今日一見,才知所言非虛啊。難怪東宸皇上把此等重任交給王妃。」

「殿下說笑了,月兒只不過是為夫君分憂而已,原本這該是夫君的事,可太子也該清楚,夫君不在中原,身為他的王妃,我只好趕鴨子上架了。」木月的話,听起來那麼舒服。

好一個知書達理為夫分憂的女子,歐陽玨感嘆道,這睿王妃果然不簡單,幾句話下來,不輕不重,卻是字字在理。

「不知王妃對兩國情勢怎麼看,是戰是和,若是和,怎麼個和法?」歐陽玨先發制人,問道。

月兒輕輕一笑︰「身為女兒家,我自然是不希望戰事繼續下去,而且,若是戰事久了,百姓就該受苦了,我實在不忍心,依月兒愚見,還是以和為貴,太子認為呢?」

「本太子也是這樣想,只是我西涼這一次損兵折將,更是少了一座城池,若是就此罷戰,怕是其他幾國認為我西涼好欺負。」歐陽玨慢悠悠的說。

「那依殿下之意,是想繼續戰,這對西涼,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吧。」

歐陽玨皺眉,好個睿王妃,竟然歪曲他的意思,還一副茫然無辜的樣子,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王妃誤會了,本太子的意思,戰事一發,損兵折將在所難免,本太子可以不追究,可這翰東鎮,是不是東宸軍隊退出來,讓我西涼拿回,如此,那兩國邦交繼續,井水不犯河水。」歐陽玨略帶威脅的說道。

就在木月準備反擊的時候,傳來侍衛的通稟聲︰「啟稟王妃,木老將軍求見!」

「砰!」地一聲,茶杯碎了一地,「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仔細听就會發現,木月的聲線,帶著一絲絲顫音。

木老將軍,她爺爺木毅,一年零七個月零十天前帶著她的夫君簫燁離開了中原,如今他現身,那是不是意味著,簫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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