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嘗不可,邪王好魅人 108,強迫我的人墳上都長草了(4000)

作者 ︰ 霧連洛

雷聲依舊,風聲依舊,大雨依舊,屋外因為大雨天而冷了好幾個度,只有屋內的氣溫急劇升高,兩團如火的身子交織著,夏流仁終于受不了月碧落的折磨,翻了個身把她壓在身下,猛烈地沖擊著她的最深處。

張媽倒在一旁的地上睡得不醒人事,屋里彌漫著惑人的清香,月碧落逶邐連綿的申呤聲一聲聲一曼曼,如暖風拂面,旖旎而有彈性,深深地揪緊了夏流仁的心弦。

他真是極愛月碧落的這種低淺呤叫,讓他難以自控,只是一直要,要更多。

不忍結束,夏流仁低喘著猛烈進攻,真希望如入雲端的快樂感不要停下來。

整一夜,夏流仁停了又上,上了又停,如屋外的春雨不停不歇,不知疲倦怠。

直到天空露出魚肚白,夏流仁終于放過了月碧落,不是他不想再要,而是月碧落累到睡著了……

夏流仁的火腿就留在月碧落的體內,依然強壯著,但是不再動了,也是因為累了,閉上眼也睡著了。

他們睡著之後,有人影躥進了屋里,換了一只紅色燭火,順便把張媽給弄了出去。

人影走後,屋里依然飄著清香,榻上的兩個人兒發出了平穩的小氣息。

翌日,被一夜雨水洗過的天空藍得醉人心田,樹上剛抽出的女敕葉滾落幾滴雨水,陽光從枝椏間照耀下來,打在綠葉上的水珠上,氤氳出無數的細碎光芒。

院子里滿院的月季花綻放了大半,地上落滿了經不起狂風亂作而被摧殘的花朵兒。

太陽高空掛著,已是快接近晌午時分,可荒院里的人們沒有一個醒過來的。

哦,不對,在一間破了門的屋里,有一個人影坐在鏡前正梳妝打扮著,一頭黑鍛般的秀發披在肩後,微風吹過,拂起他幾縷凌散的發絲,他正對著銅鏡貼花飾。

一身潔白的水煙裙長至地面,身子欣長,柳腰直背,一張如花似玉的絕美臉蛋,正是月碧落跟著的白黛,可是仔細看去,卻能發現她的胸前平坦著沒有一點肉,一點也沒有女性象征,而且還有著性感到迷人的喉結。

看著鏡中如花似玉的面容,夏流仁勾起嘴角蕩起滿意的笑容,站了起來,快步地走到床邊,看著一臉沉睡的桃紅面容,夏流仁漆黑如墨的狹長鳳眼里流露出來濃烈的寵愛。

他把長裙一摞,露出一身不掛的,便朝著月碧落的身子壓了上去,伸出靈舌在月碧落的紅唇上輕輕的磨梭著,溫熱的氣息和酥麻的觸感讓月碧落輕呤了一聲。

聲音從喉嚨里溢出來,旖旎動人。

夏流仁轉舌忝為吻,猛地攫住了她的唇,靈舌抵開她的貝齒卷了進去,在她的粉舌上用舌尖磨梭著,像是嘗到了人間最好的美味,狹長好看的丹鳳眼幽黑了幾分,眸子里跳動著熾火。

屋里的燭光依然在燃燒著,只是被外面的太陽光給掩蓋掉,散出異常醉人的清香,聞的人都能感覺到比喝了酒還醉。

這種香叫烏絲線,是夏流仁自己跟著東霓學醫時發現的清香,經過改造之後,它便成了極好的催,情秘藥,讓人身體發出潛意識的本能。

但這種藥,如果對方是自己沒有情意的人,是觸發不了的。

所以昨晚夏流仁很滿足,不只因為他讓月碧落徹底的屬于了他,佔有了她,讓他嘗到了翻雲覆雨的快樂感,更加重要的是他知道月碧落對他是有情的。

否則他的烏絲線是不可能迷倒她的,而且,她準確的喚出了自己的名字,這叫他如何不歡喜不滿足。

想到這,夏流仁更加熾熱的加深了吻的力道,直到月碧落喘息聲加重,感覺呼吸不過來,緩緩地顫動著長如羽扇的細長睫毛,慢慢地睜開了眼。

夏流仁放開她,勾著一抹魅人心弦的微笑看著她,看著她渙散的目光終于凝成一個點落在他的臉上。

突然那水樣好看的眸子里靈光一現,月碧落瞪大了眼,眼眸犀利地看著眼前如花似玉的白黛,腦子里一片漿糊,這是怎麼回事?

她努力地回想,昨晚好像打了大雷,嚇得她都快哭了,萬般無奈之下,她跑到了白黛的房間里來和她一起睡。

她記得自己尚了床,然後又被雷嚇得直往白黛的懷里躲,她確實應該是在白黛的床上,白黛和她同時出現也是合情合理的,可是他媽的誰能告訴她。

白黛壓在她身上是怎麼一回事!

而且更讓她心驚肉跳的是,白黛不但壓在她身上,而且剛剛還吻了自己,最該死的是,她能明顯感覺到她倆身子交疊處,一根應棒地抵著自己!

她再傻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那是男人凶行做惡的工具!白黛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哪來什麼男人的凶器!

月碧落在思考這些的時候,臉一陣黑,一陣青,一陣紅,眼里的情緒不斷流轉變化,看得夏流仁心里樂開了花,他揚著迷死人的笑容,一只手撐著完美的下頜看著她,等待著她做出反應。

這小東西可真是太可愛了,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情緒流轉這麼快,應該是把昨晚的事都想了個遍。

月碧落怔怔的眼珠轉動了一下,打量著白黛的面容,明明是白黛的面容,可她怎麼就感覺這人不對勁呢?

當然不對勁,她下面帶把了!

月碧落真想罵粗口,但是她很冷靜地直視著白黛雲淡風清地問︰「你是白黛?」

夏流仁點了點頭。

「那你壓在我身上,是不是算以下犯上?」月碧落額角青筋跳動,難道六婆給了她一個男扮女裝的手下?

用得著這樣嗎,就算她琉璃宮沒厲害的女人,也不至于要弄個男扮女裝的來吧,這多為難這些女衣裳啊!

不對,現在不是思考這里的時候,現在的意思就是,她被一個叫白黛的男扮女裝的手下給吃了?

下面正被硬硬的東西給頂著,她臉蛋紅得如水蜜桃,她很想把人給推開,可是他媽的,她被點了穴道!

身下傳來酸痛感說明她已經不是楨潔之身,這一點,她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識過太多豬走路,一個男人壓在你身上,而自己光著身子,男人的凶器還在你的那地方塞著,自己怎麼可能還是完整之身。

夏流仁睜著無辜的黑眸看著她,嘴角撇了撇,很可憐地說︰「昨晚小姐上床的時候,白黛就說過了,我晚上睡姿不太好……」

月碧落真想一巴掌把他給拍死,他現在這是在裝無辜呢?怪她自己送上床的?

擦,她被吃了,還是自己送上來的,這尼瑪有沒有天理。

她咬著牙怒瞪著她,瞪了大約十幾秒,終于忍不住大吼起來︰「可你他媽的沒告訴老娘你是帶棍的!」

「我想說的,可是小姐沒讓我有時間說就爬上來了,還往我懷里鑽,你說我這麼個大男人,深更半夜正寂寞的時候,一個嬌柔的身子不顧一切往自己懷里送,我如何能把持得住嘛。」夏流仁含笑地說得特無辜。

月碧落眼尖地看出了他眼里的笑意,眼眸里掠過一絲駭人的殺意,她微眯起眼冷冷地說︰「你怎麼不說,你一個大男人扮成女人有多該死呢?」

夏流仁微一錯愕,但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這就是他的女人,被人吃干抹淨之後,想的不是自殺,不是想不開,而是報復和殺意,這特麼太合他的口味了。

與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才不會無聊。

夏流仁搖了搖頭給了她一個極致媚惑的媚眼︰「我覺得我不該死,昨晚我可是把小姐伺候得非常滿意哦,小姐你不妨想想昨晚的事。」

夏流仁將唇湊到她的耳邊曖昧地吐著溫熱的氣息,月碧落只覺身子滑過一絲電流,悸動的感覺直達她的心弦……

這怎麼回事,自己怎麼會出現這種感覺,她不是應該立即殺掉這個佔了她身子的男人嗎,為什麼反而被他這麼一挑弄,自己現在猛地全身躁熱。

她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昨晚的歡,愛歷歷在目,她雙退纏著他的腰間,拼命地喊要,配合著他做所有的動作,那樣的感覺讓她興奮快樂無比。

她竟然接受了一個陌生男人的佔有,而且還甘之若貽,她記得他吻她,月兌她的衣服,記得他溫柔致極,記得他們到了榻上,然後做了無數次,最後自己累到睡著了。

她以為那是一個夢,一個她不要臉而做的惷夢,所以她在夢里放得那麼開,因為她以為那個男人就是那個妖孽男夏流仁。

可是錯了,這根本不是夢,而是真的,自己一夜醒過來,竟然無端被一個男人佔有了,這tmd還算不上強jian,因為是自己爬上來,也是自己配合得天衣無縫。

她連求救都沒喊一聲,這讓她如何能接受,她腦子要炸了,她要風中凌亂了,可該死的男人,現在還在一個力挺又進了她的身體里。

「唔……」月碧落咬著牙憋住氣,不允許自己再無恥地申呤。

「滾開!你想死自己去,別非得讓我手沾上血腥。」月碧落咬牙切齒的樣子,又因為那根火腿的動作而眸子里蕩漾著迷人情玉,看起來可愛又倔強,讓夏流仁沒能忍住便堵住了她的嘴。

狂熱的吻織密的襲來,月碧落羞怒地想把咬他的舌,卻被夏流仁的舌頭給完全控住了局勢,只能被迫接受強吻。

月碧落越反抗,身上的男人就越興奮,退心的東西快速地進進出出,惹得月碧落抑制不住地尖叫起來。

「敢強迫我的人墳上都長草了。」月碧落冷冷地道。

夏流仁溫柔地笑了笑,抬起頭來伸出修長的手指拔開她額前的亂發,輕輕地將吻落在她的額頭上,曖昧地說︰「你舍不得殺我的,我可是你的男人,一個能讓你快樂的男人。」

月碧落額角不斷跳動,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怎麼一回事,這白黛給她的感覺真的和夏流仁一樣無恥,就連在身上的感覺,這胸膛和這懷抱,都是如此的相同。

身下傳來的刺激讓她已經無法思考,只覺身子如入雲端,快樂得想放聲申呤。

好吧,她承認,這男人強壯的身體確實能讓她興奮,她伸出手想去揭掉他面上的人皮面具,可是奈何身子被點了穴道,夏流仁一個猛烈的深進,讓月碧落刺激地尖叫了起來,雙手指甲扎進了夏流仁的後背肌肉里。

在夏流仁一波一波的沖擊下,月碧落撤底失去了理智,伴隨著他的節奏上下擺動,發出連綿悅耳的嬌呤。

這一次,夏流仁只要了一次,昨晚月碧落太累,她嬌柔的身子已經殷紅一片,他不敢再多要。

完事之後月碧落在烏絲線的影響下,很快便睡著了。

夏流仁下了床,換掉了一身衣物,恢復了自己原本的妖孽面孔,從腰間掏出一箱綠色藥膏,爬尚了床,跪坐在月碧流的雙退間,用修長的食指給月碧落的下面殷紅處涂著藥膏。

修長的食指帶著藥膏伸了進去,夏流仁感覺到明顯的擁擠,不免露出一絲邪佞的笑意,這丫頭,緊得讓人喜歡。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又有了反應,他仔細地看了看月碧落的退心,都已經快破皮了,不行了,不能再來了。

他趕緊下了床,細心地給月碧落穿上睡衣,深深地來了個吻才放開。

戀戀不舍地看了眼,夏流仁的紅色身影從窗台跳出去,很快便沒了動靜……屋里的燭光依然跳動著,但也即將燃燒怠盡。

荒院里再次恢復了平靜……

過了一會,有條白色人影抱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躍進了房間,把人放回了床上,白影離去,房間里變得一切如常,仿佛昨夜根本什麼也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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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怎麼睡到了這個時候!小姐呢,小姐怎麼樣了。」晌午時分,張媽第一個從床上坐了起來,第一個意識便想起了處在危險中的月碧落。

她趕緊爬下了床,往白黛的房間飛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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