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策,毒後歸來 惡女在旁

作者 ︰ 慕容梓婧

段櫻離剛想說,不必這麼麻煩了吧?

他又說︰「秋梨膏的效果不錯,記得再幫我買一瓶!」

話音未落,人已經如風般,又從窗口溜走了,還細心地從外面把窗戶帶上。ai愨鵡

段櫻離一回想,果然他剛才雖然也有輕輕地咳了兩聲,到底不是之前那種聲嘶力竭的狀態,說話的中氣也似比以前足了些。

可是這個人,似乎對她的事,管得有點過頭了罘。

*

第二日給老夫人請安時,發現眾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想必沒想到這個一直以來不受寵的庶女,昨日居然能夠有那般的榮光。段櫻離給老夫人送上一對赤金錘,制作的很精致,卻是專門錘背敲腿用的。

這是昨日里那些賓客送來的其中一件禮物,不在于這錘是不是合適段櫻離用,而在于此錘的價值頗高,錘的兩頭各瓖嵌藍紅寶石一顆,柄上還雕花雕鳳,金絲盤鳥,就算平日里不錘背,不敲腿,也很適于把玩欹。

老夫人很喜歡,夸贊了段櫻離的孝心。

段芙蓉終于有些忍耐不住了,向來在家里都是以她為主導,什麼時候風向變了?于是去到老太太的懷里撒嬌,「您老總夸三妹,是不是不喜歡我這個大孫女了?」

老夫人哈哈一笑,卻捏捏她的臉,「大孫女吃醋嘍,吃醋不好,真的不好呦……」

段芙蓉臉微微紅了,「哪有,您老慣會取笑我。」

這次段櫻離收到的禮物,又不是上次得來的彩頭可比的,彩頭不過是皇帝從自己的庫房里隨便抱來兩箱珠寶而已,但禮物多數是經過送禮之人的選擇和估量著價值來的,這些禮物若換上銀子,是上次那兩箱珠寶無法比擬的。

在段擎蒼的允許下,段櫻離離開了西廂,住到了離梅姨娘較近的一近院子,名為「鶴鳥閣」,只因院子里有一方池塘,秋日的時候偶而有鶴鳥來池塘滯留,向來這院子其實是段府觀鳥的重要場所,在此之前一直空置,只有秋日時才會開放,段擎蒼會帶著他的好友或者慕名而來的人,進入院子觀鳥。

這麼重要的院子,如今居然成了段櫻離的居所,免不了大院子里的諸人又是一番議論,段芙蓉內心更是燃起了重重的怒火。

然而她表面卻只能壓抑著,反而有與段櫻離套近乎的跡象。

因為院子里原本就有人打掃,家具設置也比較精良,什麼都是現成的,段櫻離只收拾了些細軟,便和自己的丫鬟婆子們,舉遷到鶴鳥閣。

這下地方寬暢了,並且本來就設有好幾處庫房,便選了離自己最近的一處做了自己的庫房,把收到的禮物進行清點、入庫,雜事才算忙完一個階段。

只是她剛剛搬出西廂,西廂就出了件很大的事兒。

那天夜里,顧采芹想起自己在段府的遭遇,異常難以平靜。自她來到段府,便被安置在西廂,雖然便是這西廂,也比她爹娘在世時,家里她的居所好許多,但比起段府內其它的院落,這不過是個客房罷了。

以前,她總覺得,段家的兒女少,只有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如果自己好好表現,那麼姨母和姨父,定當自己也是他們的女兒。

現在看來,不過是自己痴人做夢。

便是段櫻離這個庶女,也要比自己這個表小姐的待遇要好多。

只是,為什麼?那個蠢蠢笨笨的丫頭,在僕人院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出來?如果她不出來,顧采芹便不會知道自己今日多麼被看輕,多麼不受重視,那麼她還是能夠認命地過自己的日子,可是現在……

她越想越生氣,就走到段櫻離之前住的房子里去發泄,打算在屋內好好的唾棄段櫻離一番,結果真的就進入屋里,自言自語地罵了段櫻離很久,又哀憐自己的命運可憐可悲,直到力氣發盡,倒在床上休息,未過須臾,竟在段櫻離的床上昏昏欲睡。

將睡未睡之時,忽看到一個影子進入屋內,並且彎腰看向她的臉,她驀然睜開眼楮,看到眼前的人已經用袍袖遮住了自己的臉,迅速往窗外退去。

即便如此,顧采芹還是驚聲尖叫,大喊,有采~hua賊!

這還得了,堂堂段府,竟然入了采~hua賊?!

段擎蒼當時便指揮家將,將段府團團圍住,下令「一只蒼蠅都不許飛出去!」今日一定要把那個大膽的采~hua賊抓住,碎尸萬段!

顧采芹只是一味地哭泣,楚楚可憐,向大夫人道︰「姨母,我不要再住在西廂,太可怕了……那采~hua賊今日算是沒得成,若是我不警醒,現在已經沒臉見你了。即便是如此,我也覺得活著羞辱,反正我爹和我娘也早就不在了,我又何必忍辱偷生?」

她越說情緒似乎越低落,看樣子恨不得立刻死了去。

大夫人心痛地將她擁在懷里,「傻孩子,傻孩子,這不是沒事嗎?你別胡思亂想了,這都是姨母的疏忽,不該讓你獨自留在西廂……這樣吧,今天你就搬去和芙蓉住在一起,離我最近,姨母要親自保護你!」

顧采芹的眼楮微微一亮,總算是微微地點了下頭。

這邊兒顧采芹借此事搬出西廂略下不表,只說段櫻離听到這個消息後,馬上想到了那個采~hua賊是誰。

她搬出西廂的事兒比較突然,恐怕那人並不知道,于是就出現了現在的情況。

關鍵是,他恐怕還沒來得及跑出段府,現在段擎將又把段府圍了整夜,他的處境很危險啊!段擎蒼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殺了馬小寶的事歷歷在目。

段櫻離雖不至于為慕風擔心,畢竟是她親手救下來的人,不願他就這麼被殺了。

段櫻離想出去舒舒筋骨,並且不讓丫頭們跟著,她要自己熟悉熟悉這個新居住,玉銘和玉瑤自然只能听從她的。她先去了花園,若人還沒有離開,花園內假山及花叢,是最易藏身的,到了那兒,四處看著無人,便輕輕地道︰「我現在已經搬到鶴鳥閣,你現在是出不了府了,若不知道路,便跟著我走吧。」

半晌,才看到假山旁出現一條影子,依舊戴著昆侖奴的面具。雖然看不見他的神情,但總覺得他正在向她裂嘴笑。

她淡淡地道︰「跟我來吧。」

她依舊在前面緩緩地走著,如閑庭散步,不慌不忙。

她知道,他一定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跟上來,否則前幾次他闖入段府,偷入她的閨~房,也不會沒人發現了。

一路走走停停,半柱香的功夫,已經到了鶴鳥閣。

玉瑤和玉銘都在門口候著,段櫻離道︰「早上好像還沒有用早膳對吧?」

玉銘有些嗔怪地說︰「是啊三小姐,早膳是早就備好了,可是您非要出去散步,現在餓得有點受不了吧?」

段櫻離笑笑,「還真是。」

玉銘和玉瑤于是去準備早膳,待到所有的飯菜都上全,段櫻離道︰「你們都出去吧,今日不必伺候。」

「是,三小姐。」

果然玉銘和玉瑤出去後,慕風就從簾子後面走了出來,至于他什麼時候進入簾子的,段櫻離都不知道。

他坐下來,毫不客氣地拿起了筷子,這一夜很是緊張刺激,他餓壞了。

可是當把菜夾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還戴著面具,不取下面具根本就沒有辦法吃飯。他有些尷尬地看著段櫻離。

段櫻離也不為難他,自動地從飯桌前離開,坐到窗前的櫃子旁邊去,目光盯在剛剛插好的一瓶花上,「你放心,我絕不會看你的臉。」

慕風倒是信她,憑著這些日子對她的觀察,他知道她說到便會做到。于是取下了面具,將它放在旁邊,優雅地用起膳來。

「我只是來給你送東西的,沒想到你已經從西廂搬走了。」

「哦。」

「其實你可以為了我不搬的,你搬到這里來,以後想見你更加困難了。」

段櫻離沒有回答他,只是唇角露出一抹冰涼的笑意。她這輩子,可是沒有打算為哪個男人做出犧牲的,也不會為誰而停止自己的腳步。

慕風從段櫻離的側臉上,就看到她涼薄的笑,內心寒了一寒,終究只是輕嘆了聲,「枉費我苦心取得那顆夜光珠給你送來,你連聲謝謝都沒有。」

「那顆珠子本來就是我的。」

「是你接受了鳳青鸞的好意罷了。」

「送給我便是我的,跟他沒什麼關系了。」

慕風有點吃不下了,干脆放下筷子,「也罷,雖然你不領情,可是我還是要這樣做的。」

他順手戴上面具。

「過來吃飯吧,你也餓了。」

段櫻離于是走過來,看看那張冰冷恐怖的面具,道︰「你今日很難走出去了,有什麼打算?估計我父親的人,一會兒就會搜到鶴鳥閣來。」

看看桌上的飯菜,只有離慕風近的一個菜動了幾筷子,白飯也剩了半碗,想到他剛才餓的那樣子,結果吃了這麼點東西。又道︰「你身體還沒好嗎?」

「嗯?」慕風似沒有听清,但馬上又反應過來,她是在問他的身體,心情頓時好了不少,「當然好了,我沒事。」

一個男子吃這麼少,將來成了親,他的夫人還敢當著他的面吃飽嗎?

好在她不需要顧及,自顧自地拿筷子吃菜和粥,發現今日的飯菜又比往日精致和豐盛了許多,果然在段府內,地位是靠伙食的質量好壞來區分的。她現在搬進了鶴鳥閣,便連廚房的人都對她另眼相看起來。

飯後,慕風並沒有想到離開的辦法,反而靠在櫃子邊的軟榻上,不知不覺地有了濃濃的睡意,「櫻離,你燃得什麼香,聞著很舒服。」

「醒神香。」

「既然是醒神香,我怎麼覺著越來越困了呢?」慕風說著話,還輕咳了兩聲。

段櫻離沒有再回答,他整夜未睡,加上身有頑疾,現在才會感到如此困頓。猶豫了下,叫玉銘親自往二公主府走了趟,並下張貼子。

可即便如此,也來不及趕在段府搜府之前到來。

「慕風,你不要睡,一會兒被人發現你,你可就死定了。」段櫻離輕搖著他的身子。

慕風的目光有些散亂,卻是掙扎著站起來,「我不能連累你,我走了。」

「你現在這樣子走得了嗎?先去床上躺著。」

段櫻離二話不說,扶著他到了她的繡~榻上。慕風此時已經累極,只要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腦袋則一沾枕,整個人便昏睡起來,完全也顧及不到別的了。段櫻離剛剛拉好二重床簾,便見玉瑤進來,「三小姐,大夫人正帶著家將到處搜呢!說一定要把那個采~hua賊給搜出來。」

段櫻離道︰「我就不出去見她了,問起來便說我身體不舒服,在榻上休息呢。」

玉瑤愣了下,「三小姐,您不舒服嗎?」

段櫻離作出虛弱的樣子,「嗯,的確是不舒服。」

玉瑤道︰「要不要請大夫來?」

「今日搜府,亂糟糟的,我也不好給添亂。再說讓外人進來得知段府進了采~hua賊,就算並沒有做成壞事,但對段家女兒的名譽損害也很大。所以還是不要請大夫了,我只是有點頭痛,睡一會就好。」

「那三小姐好好休息。」

玉瑤出去後,段櫻離便月兌了自己的外衣,也鑽到了被子里,並且將被子拉高,蓋住了慕風的臉,好在兩人都是身量瘦肖之人,被子又很寬大,一時之間還真看不出什麼。

大夫人很快就進來了,玉瑤當然攔不住。

她進來後便氣勢洶洶,首先讓人房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量了一遍,甚至連櫃子都被打開查看,床下當然更是沒有放過,搜索無果後才道︰「櫻離,有沒有陌生人來過?」

段櫻離扶額起身,掀開半片帳幔往外看,「母親,您來了,真是對不起,剛剛搬到這邊來不習慣,好幾晚接連著失眠,今日卻有些撐不住了……」她看起來也真的很困頓,上下眼皮打著架,仿佛下一秒就會不顧一切地倒在床上睡過去。

大夫人聞到空氣里的香味,便知是醒神香,點了醒神香還困成這樣,那便是真困,而且她的理由也是合情合理,搬了新居的人特別容易認鋪,產生失眠的現象。她倒是信了段櫻離的話。

再加上家將在閣內里里外外沒搜出什麼明堂,當下便說︰「既然如此,你便休息一下,今日不必去給老夫人請安了。」

「謝謝母親。」

大夫人沒搜出什麼,只好離開。

待听得外頭的人走遠了,段櫻離才要掀開被子下床,卻發現慕風這時候竟然又醒了,一雙眼楮透過面具,帶著就揶揄地看著她,「你這個女子真是大膽,竟然隨便將一個男子拉進自己的被~窩?按照南昭的風俗,一個被~窩里睡~了便是夫妻了,你以後必須得做我的夫人,才算是我對你負責了。」

段櫻離二話不說,回頭就是一個耳光,差沒把慕風的面具給打下來。

慕風早知道段櫻離脾氣差,可沒想到這麼差,訕訕地把面具扶正,也從床上下來,發現段櫻離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羞澀,一張小臉紅通通的,目光卻是極度的冰冷。

慕風道︰「好了,你別生氣了,我不是故意的。」

段櫻離道︰「我已經救了你兩次。」

「我知道,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況且是救命之恩?你放心,我會永遠永遠記得你的大恩,必要的時候必會以~身~相~許。」

「你——」段櫻離氣得咬牙,干脆不說話了。

慕風瞧著她總是很沉靜的面容,終于露出些只屬于小兒女才有的窘態,感到有趣,反而更大大膽地說︰「我說的可是真的,我是很認真很認真的……」

……

須臾,二公主鳳歡顏到了,陣杖還不小,又是轎子又是小廝又是丫頭的,來了足足有十幾個人,還抬了一壇子酒。

大夫人親自迎接,「二公主,您這是?」

「听說您家三小姐搬了新居,本宮特來慶賀。」說到這里,明艷一笑,「本宮和您家三小姐很投契,我很喜歡她。」

大夫人心里暗想,不知道那賤丫頭使得什麼法子,竟讓二公主這樣高看于她?嘴里卻道︰「芙蓉也常常提起二公主您呢,說您高雅大方,美貌無雙,而且府上隨手一個茶杯,都是上好的玉杯,實在是難得。」

鳳歡顏笑笑,「她倒只記得本宮府上的玉杯。」

大夫人的臉色有點變了,「當,當然不是……」

鳳歡顏懶得听她解釋,直接問大夫人身邊的劉媽媽,「鶴鳥閣在哪個方向,本宮要去和你們三小姐喝酒。」

劉媽媽只好指了個方向,鳳歡顏也不等人帶路,自個就徑直往前了。

「大夫人,二公主這,這……」

大夫人被二公主下了面子,此時氣得咬牙,理智卻又告訴她,還有更重要的事,道︰「交待下去,搜府的事兒秘密進行,千萬不要被二公主得知,否則又不知道傳出什麼謠言。櫻離那賤丫頭就不說了,但是我們還得顧忌芙蓉和采芹的名聲。」

劉媽媽說了聲是,就領命去了。

鳳歡顏進入段櫻離的房間時,正看到這一幕︰

慕風可憐兮兮地縮在角落,段櫻離手中卻拿著把匕首,凶神惡煞似乎要殺了他的樣子,慕風正在求饒,然而段櫻離似乎沒有饒過他的意思。

鳳歡顏啊地驚叫了聲,大聲道︰「段櫻離,你好大的膽,你在干什麼?」

這一下,倒讓段櫻離清醒過來,手中的匕首驀然垂下,收入袖中,短短半秒的時間,她已經肅容向鳳歡顏施禮,「二公主,您來的正好。」

慕風也拍拍自己的衣裳,好像上面有灰塵,向二公主道︰「你怎麼來了?」

「是我通知她來的,否則你應該怎麼出段府?」

慕風有些無奈地嘆口氣,「大不了我在你這里多躲幾日好了。」

鳳歡顏目瞪口呆地看著慕風好整以暇的姿態,指著段櫻離說︰「你,你知道不知道她剛才想殺你,你看到她的神情沒有?如果我不是適時的進來,她真的會把匕首向你刺下去!你還想要在這里多留幾天,如此惡女在旁,你不要命了!」

這個二公主,竟然說段櫻離是惡女?段櫻離神情淡淡,「請二公主來,便是要你將這個人帶走的。」

「你放心~!讓他這個白痴留在你這里,本宮是極度不放心。」

說著鳳歡顏狠狠地扯了慕風一把,慕風唉呦了聲,同時袖子里滾出一只圓圓的東西,鳳歡顏向慕風身上隨便打了拳,「你受傷了?」打得慕風又悶哼了聲。

鳳歡顏有點愣住了,「你真的受傷了?」接著便是很憤怒,「你在搞什麼?你是不是和別人打架了?你知道自己的狀況吧!不是說了暫時不允許你動武的嗎!還有,還有人家有沒有把你的面具拆下來啊!你想我跟著你一起死嗎?」

慕風把那顆圓圓的東西撿起來,很珍惜似的,根本就沒有把鳳歡顏的話听在耳內,向段櫻離說︰「這是夜光珠,送給你,這可是我贏回來的,是——我,送給你的,不是任何別人送給你的哦!」

段櫻離忽然想到之前一次,他卷了這珠子出去,說是「明天我去找他打架,彩頭便是這珠子,你既然喜歡這珠子,我就替你贏過來再送給你。」

他竟真的去找二皇子打架?

還贏了二皇子?只是他也是因為與二皇子打架才受的傷?

段櫻離把珠子接過來,「這本來便是我的。」

慕風只是笑笑,倒沒有再說什麼。

鳳歡顏已經被這個不知好歹的女子氣瘋了,一揮手將酒壇推到地上,啪的碎響驚動了外面的丫鬟,鳳歡顏高聲道︰「不喝酒了!走!」

拉著幕風就出了門。

段櫻離道︰「公主慢走。」卻又加了句,「此男子好-se花心,做事極端不負責任,公主真的要把真心奉給此男子嗎?」

鳳歡顏遙遙答道︰「你懂個屁!」

……另一方面,大夫人得知二公主鳳歡顏已經離開段府,眉頭緊鎖,「這二公主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今天來,又這麼快走了,她到底什麼目的?」

劉媽媽說︰「听說還和三小姐吵了架的,兩個人酒也沒喝成,酒壇被推到地上,摔得粉碎,公主還罵三小姐,說是‘你懂個屁’!」

在一旁的段芙蓉美眸里淡淡的冷意,「堂堂公主,怎麼會輕易的發這種脾氣?說不定,是來帶走那個采~hua賊的。」

大夫人听了女兒的話,不由一怔。

這時候有丫鬟進來悄悄的在劉媽媽耳邊說了句什麼,劉媽媽道︰「夫人,原來是三小姐派玉銘下貼請來的二公主。」

「什麼?!」大夫人這才反應過來了,「那個采~hua賊是在西廂被發現的,而且發現地點也是那賤丫頭原來住過的地方,采芹不過是倒霉遇到罷了。這樣說來,那采~hua賊竟是為了那賤丫頭而來?好呀,好呀,平時還真沒看出來,這丫頭竟是這般的能興風作浪!恐怕之前的事,都跟她月兌不了干系!」

劉媽媽在旁煸風點火,「可不是,二小姐都被送到拜城去了,她卻住進了鶴鳥閣,從僕人院到鶴鳥閣,人家可是步步為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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