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少陽也因為重量的拉扯倒了下去,整個身子剛好覆在了糖心的身體上,兩具身體重合的天衣無縫。愨鵡曉
兩人唇對唇的吻在了一起。
最要人命的是辰少陽在接觸那張柔軟的唇後,壓抑不住內心的渴望就那麼允吸了起來。
糖心也愣了過去,知道唇上傳來的疼痛她才清醒,一把推開辰少陽,一巴掌緊隨而來。
「無恥。眭」
辰少陽也被這一巴掌給打清醒,起身坐在了沙發上,糖心雖然恨得牙癢癢卻也無法,兩人綁在了一起她只得認命。
有兩種情況,要麼辰少陽死,她斬斷他的手,還有一種情況便是斬斷她自己的手。
「剛剛有些失態不好意思。」辰少陽向她道歉齋。
她沒有回應,他又問︰「你還餓不餓,還要再叫點東西上來吃嗎?」
被兩人一番大打出手,晚飯顯然是不能再吃,全部被他們灑在了地上。
糖心還是沒有回應他。
室內兩人的呼吸聲充耳可聞,兩人都沒有睡意,就那樣呆呆的坐在那里。
時間過了很久很久。
糖心回頭瞪著辰少陽。「你一直盯著我看干嘛?」難道沒有注意到她的整張臉紅的跟猴子似的嗎?
「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糖心也覺得這樣的夜晚兩人傻坐著也不是個事,既然聊了起來就繼續聊打發她的睡意。
「像誰?」
辰少陽說著從口袋里取出煙抽了起來,過往的畫面在腦海里閃現一次又一次。
「我夢境里的一個人。」
糖心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怎麼不說我像你前女友。」出口的話語卻是有幾分斗氣。
「我倒是想那麼說,我怕自己話還沒有說完你的腿又橫掃了過來。」
「你……」糖心如果不是性子修為極好,此時肯定早已破口大罵起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重復那個夢境重復了好多年,卻每次都看不清她的面容。」
「能不能不要抽煙?」糖心用手捂住嘴,有些討厭這種氣味。
辰少陽把煙頭丟進煙灰缸里,看了她一眼。「直到上次在拉斯維加斯我們踫見,我才真正知道一直出現在我夢境里的那張臉就是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一直夢見那道身影,還重復著同一個夢境。」
「我想要去洗手間。」糖心突然開口。
「我陪你去。」他想也沒想的回答。
「混蛋。」糖心罵了一句又坐回沙發上,她寧願憋著也不要去。
可時間又過了兩個時辰,糖心終于憋不住了,威脅著辰少陽說如果他看她一定挖了他的眼楮。
後來有他在的場合下小解了一次,雖然解決了,可她發誓如果她逃月兌了她一定殺了這貨。
辰少陽將糖心帶回到了J市辰家。
市內的氣氛有些悲傷,糖心杵在那里,手上的手銬在他們到達J市後辰少陽就從身上模出鑰匙解開了。
其實鑰匙他帶在了身上,只不過藏的私密而已。
糖心甚至都不知道他到底從哪里拿出來的鑰匙,她那晚上趁辰少陽睡著她還在他身上翻了個遍,鑰匙的半皮毛都不見。
「那件事也過去了四年,死的人也不能復生,你走吧,只希望你能勸服你的組織不要在和暗夜對立了,也希望你能月兌離你的組織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林若涵終是開口出聲。
其實她是有想要她以命抵命的想法,上次在辰少陽走後她去收拾他的屋子,在里面看到了一副他珍藏得極好的畫。
上面的女子一身火紅,面目完完全全的就是眼前的糖心,除了畫上的氣質沒有現在的凌厲,其他的都是一模一樣。
就憑這一點她也不想再糾纏了,哪怕他們不是同一個人也好。
糖心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林若涵,顯然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
辰少陽走到林若涵身邊,扶著她的肩有些復雜的開口。「媽,你真的想好了嗎?」
「你送她走吧」林若涵說完就蹭蹭的上了樓,背影多的是幾分落寞。
孩子們出去上學,辰旭堯也因為公司的有緊急會議要開趕去了公司,如今一個偌大的家白天除了佣人就她一個人在家里。
辰少陽將糖心送到了大門處,冷不防丁的冒出一句︰「回去告訴你的組織如果再打暗夜的主意,別怪我帶人打上你們總部來。」
糖心看向他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辰少陽就那樣看著她的背影一直到消失不見。
這一次辰少陽呆在J市呆了半個月,是他那麼久唯一時間最久的一次。而這段時間他的心卻怎麼也靜不下來。
林若涵站在樓上,看著遠處的辰少陽一個人坐在涼亭里抽了一支又一支煙。
辰少陽更走近大廳就看見林若涵坐在沙發上,走近關切的問道︰「媽咪,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睡?」
林若涵指了指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媽咪,你要什麼話和我說嗎?」
林若涵拉過他的手放在掌心,眼底滿是寵溺。
「少陽,你回家這麼久也該去組織看看了,別什麼事情都甩給建銘管理。你過去了也讓他回來看看他的父母。」
「我知道了,媽咪。」辰少陽乖巧的回答著。
「寶貝,你的年紀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如果想成家立業了就成個家,像將夜他們一樣退出暗夜過平靜的日子吧。」
「媽,我現在還沒有這個打算,再說目前也還沒有喜歡的人。」
「那茜茜呢?」
辰少陽看了一眼林若涵滿臉期待的神情,最終還是咬咬牙回到。「媽,我從來就不喜歡茜茜,從小到大我都是把她當作妹妹看待,我相信只要我冷漠她久了,她慢慢就會明白的。」
「那你呢,等一個不知名的人,有意義嗎?」
「媽咪,你都知道了。」
林若涵看著這個兒子沒好氣的點了點頭。「為什麼每個人都只會說別人自己卻做不到呢?」
「媽咪,我……」
「好了,媽咪看得出你對茜茜沒有意思,既然如此你就開口和她敞開談談心,別讓人家老等著你,你不娶是行,別耽誤了人家大好青春。」
林若涵苦口婆心的說,年輕人的事情還真是讓人頭疼,茜茜喜歡他這是誰都看得出來的事情,可偏偏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我知道怎麼做了,謝謝你媽咪。」辰少陽摟過林若涵的肩在她臉頰上親了親。「媽咪,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上樓去休息吧。」
「好好,你也早點休息。」林若涵說著上樓回了臥室。
「和少陽都聊了些什麼?這麼晚才上來?」辰旭堯問著,習慣性的把手伸過來給她當枕頭使。
「就和他聊了茜茜的問題,讓他不喜歡就明說,別耽誤了茜茜這個好姑娘。」
「倒是,你說咱兒子怎麼點都沒有長進,要是喜歡誰直接撲倒不就好了……」
林若涵不想理他,索性把身子側向一邊,卻被人用力狠狠的扳了回去。
「給你說了不知多少邊不準背對我著睡覺。」
…………
陽光明媚,微風吹過,拂起了尹茜的長發,此時的她坐在長椅上輕輕抽泣著。
辰少陽站在一旁,顯得有些為難,他知道自己的話有些傷人,卻還是狠心再度開口。
「我給不了你想要的婚姻,給不了你安穩的生活,以後遇到對你好的男人就嫁了吧,不要在等我了。」
尹茜听完腦袋都搖了起來,淚眼婆娑的看著辰少陽。「我不介意的,少陽哥哥,我願意等你,這是我心甘情願的。」
「尹茜,這麼多年我都是把你當妹妹看待。」
「為什麼別人親兄妹都可以在一起的,為什麼我們不可以,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女人。」尹茜突然站起來大聲喊道,惹來了路人不少的白眼。
「好了,不要再哭了,在哭就真的變丑了。」辰少陽靠近她替她擦著臉頰上的淚水。
「少陽哥哥,不要斷了我願意等你的希望好嗎?」她緊緊的抱著他,這麼多年她一直都知道辰少陽不喜歡她,可就是說服不了自己。
辰少陽反摟著她,抬頭看著天空,雲朵隨著浮動。
「茜茜,你靜下心來仔細想想我們的過去,你對我的感情是愛嗎?如果半年後你還這麼執著,我可以娶你為妻。」
這是他給她的承諾,也是給自己的一個解月兌。
這麼多年他一直被夢縈繞著,如今好不容易解月兌,他也該要好好生活。
「好,我們相約在半年後,我相信我一定會一如既往的堅持。」
「我們回家吧。」辰少陽放開尹茜,牽著她的手走了一段路。
「少陽哥哥,謝謝你送我回來。」
「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辰少陽說著就要走,尹茜叫住了他。
「少陽哥哥。」
「什麼事?」
辰少陽剛轉過身來,尹茜就在他的臉上印下一吻飛快的跑進了尹家大院。
徒留辰少陽還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直站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他才轉身鑽進車里離開。
廖敏佳和尹希瑞站在二樓位置,剛好看到尹茜在辰少陽臉上印上一吻的畫面,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茜茜這孩子……」
「隨他們吧。」尹希瑞說完就下了樓,剛好撞見尹茜高興得像個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
「爸,媽。」她打完招呼以最快的速度溜回了自己的臥室。
…………
拉斯維加斯暗夜總部。
「建銘,最近有她的信息嗎?」辰少陽在郝建銘匯報完工作後就急切的開口詢問。
「她現在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情報員都沒有半點她的任何消息。」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還有朝歌的動向你多留意。」
「我知道。」郝建銘說完就退出了辦公室。
辰少陽慵懶的仰躺在沙發上,想著十五年初次遇見那個女孩的畫面,到現在他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
還說下一次遇見就告訴他她的名字,可十幾年了,為何還是沒有遇見她。
那麼多年就算茫茫人海他們見到了也許也不認識彼此了吧。
辰少陽一個人漫步在費蒙街,欣賞著聲光秀。
由一千二百五十萬個發光二極管燈泡構成的燈光頂蓬便開始向游人展示超過一千六百萬色彩組合,變幻無窮的圖形。
整條街霓虹閃耀、人山人海的只為觀摩這一場盛世燈光。
辰少陽如當年一樣站在他看見那個女孩的位置,音樂清晰透徹的聲流穿梭在他的腦海中。
一次又一次想起那個做了多年的夢。
他不明白為何他會做那個夢一做就是好多年,更讓他不明白的為何那個夢境里的人會出現在他的現實生活中。
那個夢沒有前段,不知道為何而起,只記得他們是那麼相愛。
那種愛刻骨銘心,那個夢真實的就好像是他現在的寫照。
正在他一遍又一遍的回憶時,前方一個穿紅色長裙的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一定沒有看錯,那個背影就是糖心,他朝著她一步一步靠近。
那個背影顯然也是對他炙熱的視線有所感觸,慢悠悠的側轉過身來。
那一霎那,在他們之間就好像心靈感應一般,沖著彼此微微一笑。
「好久不見。」辰少陽靠近她,和風細雨的問。
糖心沖他一笑,將額前的長發挽到耳後「沒想到你也喜歡這種地方。」
「一起喝一杯吧。」他邀請她。
「好。」
兩人就那樣離開了費蒙街。
咖啡廳異常的安靜,兩人坐在了頂樓靠窗的位置,只是安靜的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欣賞著這個城市的夜景。
「何曾想過我追你追了整整四年,今日會和你共飲咖啡。」
糖心莞爾一笑,似乎也對這四年來你追我趕的事情有些念念不忘。「是呀,時間可真是個奇怪的東西,做我們殺手這一行的也有心慈手軟的時候。」
糖心似在說辰少陽也似在說自己。
「這段時間你都去了哪?」其實辰少陽更想問這段時間他過得都好嗎?
「怎麼你手下沒有把我的行蹤報告給你。」她反問。
見他不開口,她抿唇一笑。「這段時間一直在想我當年開那兩槍的事情。」
辰少陽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突兀的問︰「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你還會朝我開槍嗎?」
「如果時光我還是不會後悔我開了那兩槍。」糖心的話語更像是在感觸,如果當年她沒有開那兩槍,她又怎麼會換得辰少陽死死追她四年不放。
「如果下次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你還會把子彈射向我嗎?」
「會,因為我們永遠都是為不同的組織服務,我們有不一樣的宗旨。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會毫不猶豫的如當年一樣朝你開槍。」
「你呢,如果某天你遇到了這種的情況,你會把槍對準我嗎?」糖心看著他一本正經的問。
「不會。」他沒有一秒猶豫回答得斬釘截鐵。
「為什麼?」她問。
「就因為我是你夢境里的那個人?」她好奇的問,不然沒有什麼理由值得他這樣子做。
「那是一個理由,但是我還有一個理由?」
「還有一個理由?什麼理由?」
辰少陽驀然想起了十多年前的那一幕。
「我不告訴你,等我們下一次見面我就告訴你!」小女孩充滿活力的話語回蕩在腦海里。
「等下次我們見面了我就告訴你另外一個理由。」他想也不想的回答。
「切,還賣關子,誰稀罕……」糖心鄙夷了一句,其實心底偏偏想知道的要死。
後續就那麼冷場了,兩人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咖啡不再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咖啡廳里的人也都走光了。
幾個服務員在那邊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最後終是又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
「兩位,抱歉,我們要下班了,你看你們……」
她的話語意思來得很明顯,兩人也都知趣的起身,辰少陽去前台結了賬,兩人才走出了咖啡廳。
「我送你回去吧。」辰少陽喊住了走在前面幾步的糖心。
「我自己可以打車的,要是有緣還會再聚,別忘了記得告訴你的第二個理由。」
糖心說著就朝前方走去,辰少陽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糖心,你怎麼又和他見面了?組織上在三交代你要是再去見他就會被處分的,難道你忘記了嗎?」
別墅里,一個男人一邊擦拭著手里的槍一邊對著仰躺在沙發上糖心好心提醒著。
糖心側過頭白他一眼,嬌喝道︰「我的事情不要你管,組織上要給我處分那也是我的事情,同樣與你無關。」
「糖心,我那麼說是為你好,為什麼你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
「月夜,你走吧,我需要靜一靜。」
「糖心……」月夜走近她輕聲呼喚。
「我叫你走,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糖心埋頭低吼了一句,月夜蹙了蹙眉,憤憤的甩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別墅。
「別忘記了明天的任務就好。」男人說
門被甩得踫的一聲,糖心的思緒也被拉了回來。
如果他們真的到了再次持槍相向的時候,她該怎麼辦?
這晚,糖心的睡眠很淺,腦海里一直回響著辰少陽那句等下次見面我就告訴你另外一個理由。
一直到第二天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她才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睡便睡到了晚間行動的時間。
「你怎麼來得這麼晚?任務行動的時間都快到了。」月夜對著模到他身邊來的糖心問道。
「睡過頭了。」糖心心不在焉的一句回答。
這次輪到月夜徹底無語了,難道她不知道這個任務有多重要嗎?這可關系到他們十幾年部署的問題。
「昨晚上沒有休息好?」
糖心瞥了一眼月夜關心的神情,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次的任務絕對沒有任何懸念,只要拿下他們的頭目到時候我們也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了,到時候也就不用再這麼風餐露宿。」
月夜的話像是在對他自己說,又好像是在對糖心說。
糖心絲毫沒有听進去,目光緊緊的盯著前方。
「你是說陳天明已經帶人朝組織趕了過來,這個消息可靠嗎?」辰少陽坐在皮質的椅子上仰躺著,總個人感覺很累。
「一定不會有錯,他們這次敢大張旗鼓的來想必也是做了完全的準備。」郝建銘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等待著辰少陽下達命令。
「你出去吩咐一句,讓兄弟們保護技術人員從總部地道撤到下一個備份總部去,既然他來我就把這座空城送給他。」
「為什麼我們要不戰而逃?」郝建銘疑惑的問,以他們內部的力量還是可以抗衡的。
辰少陽想著那晚糖心悄悄潛入他們在拉斯維加斯的情報組織內部的時候就明白了一些東西,卻還是在她危急關頭救了她。
「我總有不好的預感,今夜似乎是個不眠夜,朝歌敢大張旗鼓的來肯定有所依仗,再說還有總部沒有了,我們可以在建,人才沒有了就難求了,所以保存實力才是最重要。更何況這個總部早已經不安全了。」
郝建銘听完好像也明白了什麼,回了句是就拉門離開了。
不多時,他又回來了。
辰少陽看著跑得急匆匆的郝建銘問︰「其他的人都轉移了嗎?」
「轉移了,少陽,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辰少陽看著窗外的月色,想了想說︰「你們先走,我後面會跟來的。」
郝建銘看著他的的背影顯得有幾分落寞,提醒他小心便隨著大部隊撤走了。
他們走後沒有幾分鐘,外面就想起了轟隆聲,顯然是朝歌在開始攻打他們的總部。
轟隆聲還在持續,四處的建築開始坍塌,辰少陽走到機電房,將所有的電源切斷,模黑到了外面。
朝歌的人員也覺得很納悶,這炮轟了為何沒有听到慘叫聲。
「天哥,你說辰少陽那臭小子會不會耍詐?」一獨眼男子走到一身穿夜行衣此時正在吸著煙的男子。
陳天明搖了搖頭。「帶弟兄們攻進去。」
「是。」獨眼男子轉身對著一干小弟吩咐朝里面沖了進去。
事實證明他們的確被耍了,辰少陽給他們玩了一場空城計。
朝歌的人四處搜索著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遺落,突然外圍一聲槍響,緊隨著大批的槍響……
「天哥,我們好像被人包圍了,好像是國際刑警的大部隊。」獨眼男子听完手下的報告後在陳天明耳邊重復著。
「老子還用的著你來重復嗎。」陳天明暗罵一聲,剛剛他接到電話總部也被人襲擊了。
他暗恨刑警那些老大說話不算話,明明答應過他,不管他在這邊鬧出什麼大動靜他們那邊都會置之不理,結果他這是送上門去讓人蹂躪,自己給自己下了個套。
他從腰間模出槍,指向頭頂鳴了一槍,大喊道︰「兄弟們,咱們今日被人一鍋端了,能沖出去的人別忘了咱們的接頭暗號,出去之後他日重組朝歌,沖……」
陳天明說完意氣風發的沖了出去,身後一干總小弟也受他的影響雄糾糾氣昂昂的跟了出去。
槍響聲不斷響起,無數人直線倒下,一波又一波,有國際刑警,也有朝歌的人。
此時,那邊打得火熱朝天,這邊的兩人也不甘落後,你一拳我一拳的打得不分上下。
「辰少陽你乖乖束手就擒吧,你只要跟我們回去交代好一切,到時候我一定會向法官求情的幫你減刑的。」糖心一邊打還不忘一邊勸服。
「減刑,我販賣軍火,走私,建殺手組織,國際通緝榜上幾乎全是我們組織的人。你認為我投降了就可以無事了嗎?最起碼也得用我一條命去祭他們在天之靈。」
「那就別怪我對你下狠手了,我們相互追逐四年,我也不想就這麼失去你這麼一個強勁的對手。」
說著,糖心每一招直取辰少陽的性命,當然後者也不是一般人,情急時刻都能化解去,其實如果不是他被動防守,糖心好幾次都能命喪他手。
「混蛋,你為什麼招招讓我?」糖心也發現了問題,他幾乎都是只守不攻,這讓她更加惱怒。
「我從來不打女人,特別是我喜歡的女人。」辰少陽開口說出了自己想說的。
糖心听了更是氣急,手持短刀刺了過來,辰少陽伸手鉗制住她,一個反身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湊到她的耳邊輕聲呢喃。
「上次我說過等我們再遇我會告訴你第二個不開槍的理由,因為我喜歡你。」
因為我喜歡你,喜歡你……這幾個字一直在糖心的腦海中回蕩。
「去死!」糖心大罵著在他的腳上狠狠踩了一腳,一記掌風掃過來,辰少陽吃了個悶虧,被她狠狠的扇了一個大嘴巴,鮮血直流。
「糖心,你這個笨蛋女人。」辰少陽火了,近身攻了過去,兩人打得難解難分。
這一次,他沒有留手,她也吃了不少虧,身上早已疼痛不已,月兌了衣服估計又是青一塊紫一塊。
突然,糖心從長靴里湊出一支短槍,直指辰少陽額頭,他卻毫無忌憚的往前走了一步。
「辰少陽,別動,再動我就開槍了。」糖心握著槍的手有些顫抖,腳也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此時,月色正好,桃花在微風的輕撫下翩翩起舞,落在了兩人的身上。
辰少陽懶散的站在那里,身上透發出的凌厲氣息,抬頭就看見自己正站在一顆桃樹下。
微風拂過他的發,發絲隨風起舞,襯衫衣角也隨風而起。
驀然,他又想起了那個夢。
他看向糖心的瞳孔里透露出滿滿的不可置信,此時發生的竟然和夢境一模一樣。
「你知道嗎我們此時站的這里我曾經做了那個夢好多年,此時發生的事情和我在夢境里遇見的一模一樣。」辰少陽突然開口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對峙。
糖心也不由得愣了,其實早在第一次她遇見辰少陽的時候就似有似無的一股熟悉感覺。
听他提起夢境,也不由響起曾經她有一次做夢,腦海里出現個一個小男孩的畫面,和面前的他有幾分相似,可等她深入去想卻又怎麼也想不起。
「你有沒有愛過我?」辰少陽突然問打破了糖心的思緒。
「這四年來我們糾纏無數次,在某個時刻你有沒有對我動心過?」
糖心看著他顯然是沒有想到他會問這麼一個問題,拿著槍的手不由得出了細微的汗漬。
遠遠的那邊傳來了大批人馬的報告聲,搜索聲,方向直奔他們這里而來。
「辰少陽這個時候還問這種問題,無疑是一種愚蠢,不過為了讓你死得明明白白,我就告訴你答案。」
糖心說得輕蔑無比,卻在他分神聆听之際,開了一槍。
辰少陽抬眸看她,眼底全是受傷與無措,甚至還有那麼一點意外。
「我從沒有愛過你!」說著女人閃電出手,劈暈了他,將他放到在樹下,還不忘再次補上一槍。
「辰少陽,早在上次相遇我就說過,我們是對立的,我對你絕不會手下留情,豈料今日還是對你手下留情。」說完反身朝大部隊跑去。
「糖心,你怎麼受傷了,辰少陽呢?」月夜扶住糖心查看著她的傷勢。
剛才他們一同發現了辰少陽,月夜說他追過來,糖心說他的命只能是他的,就追了過來,豈料她會受傷。
「我沒事,他開了我一槍就跑了,估計這會兒你們追過去已經追不上了,陳天明呢?」
月夜恨得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中了我兩槍,還是讓他給跑了。」
「雖然暗夜的人員都撤走了,但不管怎麼說這次同時滅了他們兩個組織的老窩,我們的行動也不算失敗,吩咐他們去銷毀這里一切的精密儀器。」
糖心對月夜說完又對著其他隊員喊。「大家都別再收索了,待命了一天也夠累的,」生怕他們在往前就能看見辰少陽,昏迷的他豈不是為魚肉任人宰割。
「大家都回部隊。」月夜也扯著嗓子喊了一聲,浩浩蕩蕩的隊伍往回趕去。
而糖心剛剛的那兩槍第一槍不是射向辰少陽,是被她直接放了空槍射向了天際。
第二槍是她一咬牙朝自己身上射了一槍,只為掩蓋住辰少陽在前方的消息,因為她不想他死,才做出了那樣的舉動來,以她對辰少陽的理解如果被發現不做出點瘋狂的舉動他就不叫辰少陽。
一個星期後,暗夜新的總部,S市的一荒島上。
此時的辰少陽正在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上出現在熒幕前的糖心,只不過那是她的葬禮。
前三日電視上播報的是糖心剿滅黑道有功,大大給予獎勵,獎勵第二天便傳出她被人暗殺死去。
白道很多台面上的首領都來參加了葬禮表示追悼,對死去的糖心表現出惋惜。
就因為這一場追悼會讓辰少陽追溯資料查到了糖心就是當年他偶遇的那個小女孩。
他的眸光死死盯著屏幕上方的棺材,有些開始期待他們以後的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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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寫到此處就算是全部完結了,但是親們肯定會說沒有看到結局啊,我想說此文其實最初的構思是只寫林若涵和辰旭堯的故事的,而小寶貝辰少陽的故事另外重新開一篇文。
後來寫著吧又覺得還是這個文一起寫好了,反正都是他們一大家,甚至還構思了系列文共四個部分,但現在我卻想要完結了,打算重新開新的文在接著寫下去。
如果你喜歡,你想知道辰少陽和糖心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請不要忘了支持我。
此處再次感謝一直追文的孩子們,我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