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少的童養媳 0800章︰ 短暫的溫柔(+6000字)

作者 ︰ D調洛麗塔

梁晚風進了爵赫連的辦公室。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看了她一眼。

「有事?」

「爵赫連,讓Ann和Bla公平競爭吧!我已經答應Bla讓她拍攝泳裝廣告,是Ann之前耍小姐脾氣說不拍了,而你之前也承諾過我,讓我去找明星拍攝廣告,所以現在不能將Bla晾在一邊。」

他點燃一支煙,夾在指縫間,點了點頭。

有了競爭,Ann才會有危機感,才會拿出真正的實力,他不介意多聘請一個明星來做廣告宣傳,因為這對他沒多大損失。

梁晚風以為他會拒絕,沒想到他會這麼爽快地答應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多謝總裁,那我去叫Bla準備下。」

她旋轉了下門把,然後推門離開。

Bla站在總裁辦公室外等梁晚風,在等待的過程中,她遇到了她的對手Ann。

Ann有些意外在爵連集團踫到Bla,這女人怎麼會來這里的?

縱使心里疑惑重重,Ann笑意滿面地朝她走來,然後故意在她面前秀了下自己的新衣服。

「Bla,真是巧啊!你怎麼會在這里?不會是進來參觀的吧?」

Bla有些受不了這個女人的自戀,她直接硬生生地打碎她的美夢。

「我接了廣告,而且和你是同一個廣告。」

「什麼?」Ann原本維持的淑女形象瞬間瓦解,她嘲諷地笑道,「你在開玩笑吧?爵連集團已經讓我做游泳衣的代言,請問你怎麼會和我拍同一支廣告?」

「你還不知道嗎?爵連集團的副總邀請我做這支廣告的代言,估計你還不知道吧?」

總算看到這個女人的臉比油彩畫還精彩,Ann等著瞧!屬于我的東西,我會一一討回來,我會讓你身敗名裂的!————Bla暗暗發誓。

「不可能,你在說謊。」Ann生氣地轉身走掉,她要去問問爵赫連,這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梁晚風剛從爵赫連的辦公室出來時,撞上怒氣沖沖的Ann,Ann差點將梁晚風給撞倒,她一把推開梁晚風,然後進了爵赫連的辦公室。

「爵赫連,你到底什麼意思?為什麼找了我又找Bla拍攝廣告?」

由于辦公室的門沒關上,Ann的吼聲從屋里傳了出來。

梁晚風總算明白那個女人生氣的原因了,看來這女人不是不在乎廣告的事,之前的表現只是想證實自己的魅力,或者可以說是耍大牌,現在有人接手她的廣告了,她才急了。

爵赫連懶懶地開口道,「Ann小姐,你橫沖直撞地往我辦公室跑,不會是為了質問我這事吧?那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訴你,你願意拍攝廣告就全力以赴,如果不願意……你也看到了,有人會接替你的工作,明星不止你一個。」

Ann瞪大了眼眸,她本想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結果反而被侮辱了一頓。

她當然不在乎廣告的事,她在乎的是自己的面子,她不會讓Bla那個賤女人搶了自己的風頭。

「誰說我要放棄了,廣告我會繼續拍攝。」她丟下這麼一句,頭也不回地走掉。

梁晚風見她出來了,忙裝作若無其事地朝前走掉。

Bla朝她招手,「梁晚風,這邊。」

梁晚風來到她的面前,對她說道,「我先帶你去拍攝現場,你好好干。」

「放心,這是個人榮辱問題,我不會失敗的。」Bla咬牙看向朝這邊走來的Ann,Ann勾著嘴角,一臉漠視地看了她們一眼,然後掉頭走掉。

拍攝現場,有了Bla的加入,變得更加活躍和熱鬧,除了Ann一直板著一張臉以外,導演叫她們同時進游泳池,兩人為了爭第一,幾乎是同時跳進游泳池,在水里暗自較勁。

Ann將她胸前的項鏈一手扯掉,然後拋到了她的身後,Bla氣不過,伸手打了她一巴掌。

「你……你居然敢打我?Bla你是在嫉妒我比你長得漂亮嗎?還是嫉妒我有機會演主角,而你永遠只是配角。」Ann捂著自己的臉,仇恨地說道。

Bla轉身去尋找自己的項鏈,沒空理會這個女人的神經病。

站在岸邊的導演不停地喊,「   ……你們兩個在干什麼?到底是在拍廣告還是來走秀的?還不快上岸來。」

Ann雙腿在水里油走,然後爬到了岸上,Bla見自己的項鏈早已不知去向,生氣地走在後面,然後上了岸。

梁晚風和夏如憶下班後來看Bla,Bla朝她們走來,臉上寫著落寞。

「Bla怎麼了?拍地不順利?」

Bla看著梁晚風,嘆了一口氣,「我的項鏈掉了。」

「這……在哪里掉的?我們幫你找找。」梁晚風曾經丟過戒指,所以她能體會Bla的心情。

「游泳池。」

梁晚風倒抽一口冷氣,她的戒指以前也是掉進了游泳池。

Ann和她的經紀人朝這邊走來,Ann想起上午游泳池的事,臉上的笑容更盛。

經紀人則笑著同她們打招呼,然後和Ann進了旁邊的電梯。

「Ann你得意不了多久的。」Bla咬牙切齒地說道。

梁晚風和夏如憶對視了一眼,不再發表任何感言。

夏如憶拉著自己去她家吃飯,听說卓博文做了一桌好菜,反正回家也是一個人,她便答應了。

卓博文在門口的位置迎接夏如憶回家,兩人當著她的面抱在一起亂啃。

她作為空氣,只能咳嗽了一聲,提醒他們,旁邊還有一個人存在,雖然覺得站在旁邊有些尷尬,但她能感覺到夏如憶和卓博文兩人是幸福的。

「哦,晚風,快進屋。」卓博文擦了擦自己的嘴,一臉尷尬地看著她。

她抿唇一笑,瞪了眼夏如憶,夏如憶趕緊上來拉她進屋。

屋子雖然窄了點,但布置很溫馨,她坐在沙發上看著忙進忙出的她們。

她要進去幫忙端菜,卻被夏如憶趕出了廚房。

「晚風,快過來吃飯了!」卓博文招呼她上桌。

她丟下遙控器,上了桌。

很家常的菜,但比她一個人在別墅吃的菜看上去有胃口。

「晚風,別客氣!快點吃。」夏如憶見她看著菜發愣,忍不住叫道。

「好多菜啊。」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感嘆。

「別光看著菜,多吃點,這些菜不能和你平時吃的菜相提並論,但保證你在其他地方吃不到。」卓博文撩高袖子,順便夸夸自己的手藝。

梁晚風當然知道在別處吃不上這麼可口的飯菜,她朝著她們笑了笑,「我會吃很多的,你們別光顧著我,大家都吃吧!」

夏如憶和卓博文听她這麼一說,也不在拘束,撿起筷子端起碗開始吃飯。

用完餐,梁晚風堅持自己坐公交車回去,但夏如憶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

「晚風,讓博文送你回去,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回去也不安全。」

「如憶,不用了,現在時間還早,我坐公交車回去就可以了。」梁晚風在門口的地方穿上鞋子,然後讓好友進屋。

「那你小心哦,到家給我打個電話。」

「好,我知道了。」梁晚風下了台階,然後朝馬路邊走去。

夏如憶說的沒錯,這個點沒幾輛公交車從這個站經過,雖然現在才晚上九點,但路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再加上冬天,天空中飄著幾朵雪,有些冷意。

梁晚風不自覺攏緊胸口的外套,一個勁地在原地跺著腳,太冷了,腳都快凍僵了。

「喲,小妞,這麼晚了,是要去哪里呀?」

一道流里流氣的聲音自身後響起,接著是男人的呼吸聲,砸在空氣里讓人有些窒悶。

她回頭一看,是兩個過路人,但路燈的光照在男人的臉上,有說不出的危險。

幾乎是反射性轉身往前走,身後的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然後朝她追來。

「小妞,跟哥哥們回家吧!」一人上前扭住了她的左手,另一個人拖住了她的右手。

「你們要干什麼?」恐懼,害怕讓她不自覺聲線抖了下。

這個場面似乎很熟悉,她的眼里突然閃過一個空屋子,里面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張床,接著畫面變成了幾個人將一個女人壓在床上欲強/暴。

躲在紙箱子里的她,睜著恐懼的雙眼不敢發出聲音,耳朵里塞滿了女人的慘叫聲,抓著紙箱子的一只小手顫抖地改抓著自己的大腿,小眼楮緊緊地盯著床上被一個又一個男人騎上去的女人。

「媽媽……」她伸手搗住了小嘴。

「啊!啊!啊……」女人的慘叫聲一直持續了幾個小時,到最後變成了聲嘶力竭的求饒聲,鮮血從女人的大腿處流了一地,幾個男人完事後,匆匆提著褲子,踹開/房門離開了。

「媽媽。」她從紙箱子里爬了出來,跑到快奄奄一息的女人面前,抓著她的手,眼楮盯著她的身體,然後跪在了床上,將她扶了起來。

「晚風,要記住,這輩子千萬不要輕易將心給一個男人,因為媽媽就是太愛你爸爸了,才會變成這個樣子,孩子,你一定要謹記媽媽的話。」

梁晚風手中緊握的手悄然落了下去,她親眼目睹自己的媽媽被無數男人強/暴而死,而她那所謂的爸爸竟然欠下一債,去了天堂。

「當然是和哥哥們回家快活去啊!」男人的聲音將她從痛苦的回憶中拉了回來。

她抓著男人的衣領,眼里是沖血的眼淚,用頭狠狠地朝男人的臉上一撞,回憶和痛苦交織,讓她喪失了理智,她揪著男人的衣領亂捶一通,咬牙道,「去死吧!還我媽媽的命來!」

那男人被撞得滿頭鮮血,伸手模了一把,被她的表情嚇到了。

「啊!瘋子!」

「快跑!」兩個男人像是見到了鬼一樣,撒腿跑掉了。

梁晚風哭著坐在了地上,雙手環著手臂將頭縮在雙臂間,哭的不能自抑。

「嗚嗚……媽媽……」

仰頭,一聲長吼,劃破夜空,淒涼而悠長。

爵赫連在樓下看著電視,突然眼皮跳了下,他抬頭看向牆壁上的鬧鐘,已經晚上十一點了,那個女人去了哪里?

喬舒蕾下樓好幾次叫他上樓,他都借口看球賽,一個坐在客廳沙發上等那個女人回來。

他不是擔心她,而是想等她回來,和她談工作上的事。

手機鈴聲突然打斷他的思緒,他撿起手機一看,他以為是那個女人打回來的,結果是個陌生號碼。

「是爵赫連嗎?我是夏如憶。」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女聲,沒听到他的回答,她又接著說道,「對不起,我打不通晚風的手機,所以只能打你的,請問晚風回家了嗎?」

沉默了好久的爵赫連突然開口道,「她還沒回來。」

「啊?她還沒回來?怎麼可能,我這里離她的別墅只有幾里路的距離,她今天就從我家出門了,現在都兩個小時了,不可能還沒到啊,莫非……」

她心中所想正是他所想。

「爵赫連,可以幫我出去找找晚風嗎?我擔心她一個人出事。」夏如憶哀求道。

爵赫連掛了電話,起身撿起自己的外套出了別墅。

該死的,這麼晚了,這女人會去了哪里?他開著車四處尋找有可能是她的身影。

前方突然站著一個人,那背影看上去……

他忙將車往前移了一段距離,然後推開車門下車。

「梁晚風,你在搞什麼?」他扳過她身子的時候,瞬間僵住了。

握在她衣服上的手指沾滿了粘稠的血,她整個人一軟倒在了他的身上,在昏過去之前,她說了句,很輕,但還是被他听得一清二楚,「我不會愛上……你。」

他眼瞳孔一縮,低頭看著她的側臉,手撫上她的額頭,然後順勢將她抱進了車里。

他沒有開車回她們住的別墅,而是去了島上別墅。

爵赫連將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正準備起身給她倒杯水,結果她的一只手死死地抓著他的襯衫不放,身子縮在他的懷里不停地哆嗦,小嘴在囈語著什麼。

他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臉,結果踫了一手的血,這女人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怎麼會弄的渾身是血。

他抓著她的手,輕輕揉了下手心,然後抓了下來,將她放在沙發上,起身去了廚房。

梁晚風從沙發上掉了下來,失去知覺的她一臉痛苦地閉著眼楮,小臉布滿汗水。

爵赫連回來時,見她倒在了地上,忙將溫水放在茶幾上,將她抱了起來。

「梁晚風。」他拍著她的手叫了聲,但她整個人已經陷入暈迷中,怎麼也醒不過來。

他的手指撥開她貼在臉上的濕發,用毛巾擦著她臉上的血,待臉上的血洗干淨,他試著給她上藥,整個過程她不曾哼一聲,只是偶爾會偏過頭,不讓他踫,他一手扣住她的臉,藥酒擦在她的傷患處。

等收拾完這個女人,他也累了,而且渾身是汗,他起身進了浴室,出來時已經是深夜兩點了,他將一張毛毯蓋在她的身上,然後上了樓。

爵赫連還在睡夢中,突然听到樓下什麼東西被撞倒了,他一個躍起從床上下來,然後朝樓下走來。

「梁晚風。」他朝她跑來,將她從碎片中扶了起來。

梁晚風捂著流血的手,抬頭看著他,臉上有些怔愣,「我怎麼會在這里?」

「你受傷了,我昨晚開車帶你過來的。」他將她扶到沙發上,然後抓過她還在流血的手,皺眉道,「你到底想干什麼?」

她一臉無辜地說道,「我想倒杯水喝,不小心踩滑,將煙灰缸摔碎了。」

他有種無力感,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水,順便遞給她消炎藥。

「吃了。」

她看著攤在他手心里白色的藥丸,秀眉緊蹙,「這是什麼藥?」

「消炎藥,昨晚到底出了什麼事?你的額頭是怎麼回事?」他看著她問道。

她這才想起昨晚遇到的兩個流氓,當時她真的嚇壞了,但後來她用頭在撞那個流氓,現在想想,還心有余悸,當時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變得那麼凶狠。

「遇上了壞人,不過我用這里撞了對方的頭,嚇得對方拔腿就跑了。」她指了指受傷的額頭。

他看著她,一語不發,臉上的表情讓人捉模不透,看她的眼神更是犀利。

「下次遇到這種事,記得報警。」他突然冒出這麼一句,隨後又補充道,「我的手機也隨時開機。」

她抬頭不解地看著他,他說這話什麼意思?

「我去上班了,你身體不舒服就在這里待幾天吧!冰箱里有食物,夠你吃幾天。」他撿起沙發上的外套,交待道。

他說這話也就意味著,他不會再來這里了嗎?讓她一個人待在這個島上?他是這個意思嗎?

她搖了搖頭,站起身對他說道,「我和你一起回去!」

讓她一個人待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她還真有些害怕。

「怎麼?怕出事?放心這里是私人別墅,沒人敢踏進這里。」

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他似有若無地嘲笑道。

「不是,我只是覺的,這麼小的傷口不需要休息。」她強打起精神,笑道。

爵赫連睨了她一眼,明明憔悴成這樣了,還逞強。

「那好,走吧!」他示意她去穿衣服,然後和他一起離開這里。

梁晚風上樓換了件干淨的衣服,然後下樓和他一起爬梯子,路邊停了一輛他的車,兩人分別打開車的左右邊車門,坐了進去。

一路上,兩人都不曾有過交流,他安靜地開著車,而她靠在座位上休息。

他突然冒出一句,「給夏如憶回一個電話吧!昨晚她好像很擔心你。」

「哦。」他不說,她都忘了給那丫頭回電話,那丫頭一定擔心死了。

果然電話一接通,夏如憶著急的聲音傳來,「晚風,你昨晚去哪里了?為什麼手機打不通?」

為了不讓她擔心,梁晚風撒了個慌,「昨晚回到家洗了澡,忘了,對不起如憶。」

「沒事就好,我還擔心你出了事。」夏如憶在電話里抱怨了幾句,隨後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梁晚風不自覺笑了,她覺的昨晚她就像是瘋子,不過那些傷心的往事如同烙印深深地刻在她的心里,怎麼也抹不去,想起死去的媽媽,她眼淚泛濫。

有些事,就連爵赫連和爵殷炎也不知道,而她也從沒在他們面前提起過她的親生父母,當年遇見爵殷炎時,她只說自己是孤兒,並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出身。

爵赫連側過頭時,發現這個女人在傻笑,不知道腦袋里在想什麼,一副傻樣子。

車子筆直地停在了爵連集團樓下,他回頭對她說道,「游泳衣廣告,你最近就跟進這個廣告。」

她張了張嘴,「但是……」

「選出你認為合格的廣告。」

「可是……」

「如果覺的有任何問題,可以找Ann和Bla商議,我現在將這個廣告交給了你,你就有權決定一切。」他不給她說話的余地,也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將這個燙手山芋交給了她。

「爵赫連,我不想趟這個渾水。」她想也沒想直接拒絕。

「你不接手,估計沒人敢接手,梁晚風,我這是在給你機會,難道你不想翻身做主,當一回名副其實的副總?」他的手突然撐到她的身後,身子傾斜而下,在兩人的臉只有幾厘米距離時,車外突然晃過一道人影,將車內曖昧的一幕給打斷。

梁晚風和爵赫連同時抬頭看向站在車門外的人。

喬舒蕾沒想到會看到他們坐在同一輛車里,昨晚爵一晚上都沒在別墅,而現在和梁晚風出現在公司樓下,不就說明,他們昨晚在一起過夜。

這個認知令她臉色略顯蒼白,曾經以她為中心的男人,現在居然整天和梁晚風膩在一起,一股怨氣積蓄在胸腔內,她望著爵赫連,然後臉色慘白地開口叫道,「爵,你怎麼會和她在一起?」

爵赫連退開身子,推開旁邊的車門下了車。

他走到喬舒蕾的面前,神色淺淺地問道,「吃早餐了嗎?」

喬舒蕾搖了搖頭。

「正好,我也沒吃,我們去對面的小店吃早餐。」他轉身朝街對面走掉,喬舒蕾趕緊跟了去。

梁晚風將靠在車背上的背挪了下,然後推開車門下車,目光忍不住望向街對面的一男一女。

爵赫連,為什麼她總不能猜出他在想什麼?難道在島上他對她的溫柔,全是他裝出來的嗎?她迷茫了。

果然男人的心思是不能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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