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赫連被推進手術室搶救了幾個小時,暫時月兌離了險境,並不代表就不會對他的身體產生影響,看樣子,對方是想給爵赫連一個警告。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爵赫連一臉病容地靠在床頭,放在床沿的手背插滿了針管,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閉眼聆听下屬打探來的消息。
下屬恭敬地遞上來一份資料。
「總裁,這是屬下從醫院調出來的攝像頭畫面,總裁出事當天,醫院過道里的攝像頭被人做了手腳,所以拍攝到的東西都很模糊,但屬下已經讓醫院的人調出總裁的化驗報告,請總裁過目。」
爵赫連抬起沒插管子的手,接過資料,面色陰沉地命令道,「這件事我不希望爵殷炎知道,還有……繼續給我查幕後凶手,給你兩天時間。」
「是總裁,屬下先告退。」
爵赫連手一揮,將資料丟在了床頭。
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喬舒蕾和梁晚風走了進來。
喬舒蕾來到床邊,彎腰抱住了他,他抬起正在輸液的手,皺眉道,「舒蕾。」
「爵,嚇死我了!」
爵赫連抬起的手掌慢半拍落在她的背上,抬眸看向杵在房間的梁晚風。
她揚起手上的保溫杯,然後替他放在了桌上,轉身正要離開,卻被他出聲喚住,「梁晚風你留下,舒蕾你先出去。」
喬舒蕾抬起還沾有淚水的臉,詫異地問道,「為什麼是我出去?難道不是她出去?」
「你從來不會多嘴,做一個听話的女人,恩?」他臉上掛著陰森的笑,手指扣住了她的肩膀。
喬舒蕾擦了擦眼淚,忙起身說道,「好,我現在出去!」
梁晚風不明白他想問她什麼,直覺不會是什麼好事。
「我昏睡了幾天?」他目光幽深地盯著她,薄唇微啟。
「三天。」
「你是不是隱瞞了我什麼?恩?」
「你暈血。」她輕巧地答道。
他瞬間沉默下來,眼神變得犀利無比,伸手扯掉手上的輸液針頭,下床。
她忙驚叫道,「你不能拔了針頭,你體內的毒……」
他將她丟在了床上,整個身子壓了下來,喘著粗氣在她臉上磨蹭,她難受地避開他的嘴唇。
「你要干嘛?」
「梁晚風,你早就知道我不能見血是不是?該死的,你到底為什麼進爵家?又知道我多少秘密?」
他五指抓著她的臉,不讓她挪開半分,雙眼沖血,嘴里的熱氣全噴在她的臉上,讓她恐懼到了極點。
「說吧!爵殷炎給了你多少好處,我出他的十倍,說說你的目的?」
他陰冷的口氣,手背拍著她的臉,黏濕的液體沾滿了她的臉,她嗅到了血腥味,忍著嘔吐的沖動,她盡可能保持冷靜地看著他。
「如果我說我沒有任何目的,你信嗎?」
他瞪著她,擺明就是不相信她。
「你暈血的事,爸不讓我告訴你,也是為了你好,我讓你流鼻血是我的錯,所以你現在能不能放開我,如果待會讓喬小姐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誤會我們……」
「梁晚風,你以為我信你嗎?別在自欺欺人了!像你這種低賤的平民,怎麼可能嫁入豪門,你心里應該比我清楚,你如果沒有使用手段,爵殷炎會帶你回爵家?還執意讓我娶你?」
他咄咄逼人的口氣,讓她听了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