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兵 三十

作者 ︰ 龍蟲子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真的,真的會讓他吃槍子。я思路客я會連累上尉先生?」尤蘭達恐慌地將目光轉向留在帳篷里還沒走的卡夫卡。

「你總算還能听進去一點人話,臭標子,」卡夫卡惡毒地咒罵她。

「求求你,」姑娘惶恐地說。「求求你,不要告發我們。」

「你這會兒知道害怕了?」西班牙人嘲笑地問。「總算還不算晚。不過,」他的眼楮里閃出些許猥褻的表情,「你的收斂一些,對上尉先生的愛或許會讓他下地獄!」

「我該怎麼辦?!」尤蘭達恐懼地向他求助。

「你至少要保證听我的話。」卡夫卡放緩了語氣,安撫地沖她笑。內心里卻對這個差點攪黃了自己逃跑建議的臭丫頭厭惡極了。

可憐的姑娘顯然被他剛才的威脅嚇住了,他的話可不是嚇唬人的謊言,恰恰就是這幾句話讓她一直強壓在心底的恐懼再次被揭開,望著卡夫卡猥瑣的臉,姑娘的雙肩劇烈地顫動,甚至連身體也無法遏制地顫抖起來。

她想把眼晴挪到別處。卡夫卡粗魯的臉龐卻更加近地湊了過來,他的臉上充滿了得意,一副高高在上施舍小人物般的嘴臉,即使他前一刻還是一個低眉順眼,討好上級的哈巴狗,但此刻,沒有人在旁邊看到他這番氣勢洶洶的狠模樣的時候。

他無疑就是上帝的化身!

是的,上帝!他和他背後的暴怒的人們,當時就是以這樣的模樣,代表著他們的上帝,他們的階級,宣判了原來的上帝和上帝的僕人們的死刑。

「你很怕我?」卡夫卡突然問她。

「是,啊!不是。」她說,但是,一下子她的嘴就被粗魯的男人堵住了,他的肥大的舌頭舌忝進來,把女孩的口腔塞得滿滿的。

姑娘掙扎著,雙手猛力的推他,但是她的反抗撼動不了他的侵犯,或者,還達不到撼動他的程度。

「還是老樣子。」卡夫卡得意地松開了按住她頭的雙手,滿意地放開了她,然後嘲笑著說︰「還是老樣子,你們這些修女,嘴上說著虔誠和為主奉獻,但是,面對危險的時候,沒有人敢反抗,你比我弄過的那些修女更不如!至少她們被我弄的時候還是修女,不管老小!而你,已經是一個婊子了,」

他惡毒地伸出手從她領口里探進去,尤蘭達尖叫一聲,痛苦地伸手阻擋住他的手臂,但是她不敢放聲叫喊,只能咬緊牙關忍受著他緊捏著自己的胸房,忍受著他尖利的手指甲深深地惡毒地掐進自己的r 肉中。

「就為了想活,你才忍受嗎?」卡夫卡卑鄙地作弄她。

「求你放過我們!」尤蘭達痛苦地抽泣起來。

「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的像那些娘們一樣!是的,像她們一樣。雖然你們都很差勁!但是,像她們一樣。我的發泄、發泄!像她們一樣。你來找我,今晚!像她們一樣。你這個標子可以當做聖女一般為救贖我這個惡魔而獻身了。」卡夫卡大力的揉扯著她飽滿的胸,充滿了惡意地侮辱她。

「不行,求求你。放過我!」尤蘭達可憐地哀求。

「放過你嗎?」卡夫卡尖酸地說。

低頭俯視著女孩,他問。「那麼可以不管哪個小家伙的死活了吧!上尉先生?一個臭屁小孩,啥都不懂的臭屁小孩!搶了我喜歡的女人的臭屁小孩!我可是早就想干掉他了!」

「那麼你可以幫上我,」卡夫卡的手溫柔起來,柔和地撫弄著她的r ,和藹地對她說,「你去告發他!然後,我去說動組織,代表他的組織槍斃了他!呵呵,你知道的,我們的組織可比你的上帝了得,以組織的名義可以快意恩仇,而上帝!除了祈求救贖和良心發現,他可屁用都沒有!」

「你是惡棍。」尤蘭達奮力地掙扎,她啐他,「你們這樣的惡棍代表不了一個組織!倒是你們的組織反被你們污染了。上帝會糾正這一切錯誤的!」

「你見過上帝嗎?」卡夫卡抽出了手戲謔地問。

「沒有,」尤蘭達說,「罪惡的人是沒資格看到上帝的。」

「所以這世間的人壓根就別想在活著的時候看到上帝!」卡夫卡放肆地笑著挖苦她,「誰都不是完人所以誰都見不到上帝是吧?!」

「與其說是我們沒資格見上帝,」他繼續取笑她,「倒不如說是上帝躲起來不見俺們!既如此,我們干嘛還在乎上帝的意思!怎麼樣!想死還是想活?比起你的上帝,我的組織可是很管用的。」

「我並不喜歡上尉先生。」她說。

「那你為什麼想保護他?」卡夫卡冷笑著問,手又探過去捏捏她的下巴。「你怎麼會不愛他?不愛,你還會跟他睡?我可不傻,強迫修女和修女自願可是兩碼事!」

「你們這樣的人都很凶惡,我害怕看到你們的眼楮。你們總是想要消滅一切,甚至是彼此,」

「上尉不也是我們這一伙的嗎?」卡夫卡難得郁悶地反駁。

「他不同,」尤蘭達說,「他的眼神很干淨,像個孩子!」

「你現在知道我們為啥總打敗仗了吧!」卡夫卡抱怨道。「因為我們是被這樣的,太多的孩子指揮著在打仗。」

「真惡心,一只餓狼在抱怨羊的軟弱,」

尤蘭達打落了他探向自己大腿的手。「滾開吧,如果他們不是羊。怎麼輪到你們這些惡棍來當權。西班牙!可憐的西班牙。我們這些外國人來拯救你于水火。可看看你們自己是怎樣對待自己的祖國,自己的同胞的!」

「臭標子!你以為你是誰?聖女貞德嗎?」卡夫卡羞惱地一把推倒她,毒蛇一般地手變態地抓到了她的腿根,姑娘痛苦地叫喊了一聲,卡夫卡不理她,面目猙獰地、粗暴地繼續戳她。

「怎麼了?」似乎听到了姑娘的叫聲,有人突然在外面喊,同時有腳步聲急匆匆地向這里跑來。

姑娘和男人同時停住了動作,卡夫卡急忙抽出手來,但是一只手還按在她腿上。

「你在那里做什麼?」鐵流掀開帳簾看到了兩人的舉止,愕然地問。

「我的傷口好像在滲血,我讓卡夫卡幫我把繃帶扎緊一些。」尤蘭達面s 蒼白,依舊在劇烈地喘吁著。

「我可不熟悉包扎,」卡夫卡一副憊賴地表情。「我大概把她弄疼了!」

「你去找幾個散兵過來,要能抗得動擔架的。」

鐵流皺著眉頭,看見尤蘭達凌亂的套裙下的紗布上,斑斑的血跡,很是不滿地訓斥他,「如果不會包扎,就不要亂弄!」

卡夫卡惱火地胡亂點點頭,退出了帳篷。

「你沒事吧!尤蘭達?」鐵流關切地問。

「我還好。你呢?你們都準備好了麼?」

「已經吩咐大家開始準備了。你呢?你準備好了麼?」

「是的!好了。咱們馬上就出發嗎?」她問,不待得到回答,尤蘭達又激動地祈求他。

「咱們可以不跟他們走嗎?我們自己個兒走,就咱們倆兒!可不可以?」

「那可不行!」鐵流沒有答應她,問。「你的腿到底怎麼樣,尤蘭達?我們將要走的那條路很不好,如果傷口太痛,你可是要受很大的罪。」

「我的傷很不好,」修女氣鼓鼓地回答。

「那你更應該讓格蕾絲小姐處理傷口,」鐵流不滿地責備她,「如果不小心感染會死人的。」

「我不想讓她接近我,」尤蘭達負氣地說。「我不信任她,」

「哪有傷員不信任醫生的道理!」鐵流生氣地打斷了她的抱怨。

「如果你像我一般和她密切地待段時間你也會這樣看她。」尤蘭達悲憤地望著鐵流。

「什麼意思?」鐵流不解地追問。

「找那些和她睡過的士兵們問問吧,」尤蘭達不屑地說。「他們很多人都應該知道她的三圍。許多人或許不止一次的為她量過。」

鐵流被尤蘭達的惡語驚住了,「尤蘭達!無論怎樣,她畢竟是你的戰友,你這樣說她,簡直就是在侮辱她的人格!」

「這是事實!」女孩沖他喊叫著,「還記得你和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夜里,那堆稻草嗎?就在哪里,就在我的身邊,我們駐扎的那幾個r 夜里,我听到的和看到的,就已經夠讓我替她感到恥辱了!」

「這不關我們的事!尤蘭達,每個人都有權利選擇自己的生活,我們需要做的就是過好自己的生活!」鐵流不耐煩地打斷了她,心里莫名地有些惱火。對尤蘭達,似乎也對格蕾絲。

好像看出了他內心里的不快,尤蘭達嘲諷地挖苦道︰「可是,我覺得她的生活,和你是有關聯的!」

「如果你非要這樣想!就隨你的便好啦!外面還有許多事兒等著做。」

鐵流終于失去了耐心,很不滿地站起身,「如果你願意跟著我走,那就趕緊收拾一下!」

說完,不等她回應,年輕人徑直掀起帳簾,決然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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