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運捉妖師 【062】母親來自大荒山

作者 ︰ 木河子

傷城中心醫院。

蘇燼看著蕭十一娘被推進急救室,雙手合什默默祈禱,魚尺素輕輕將他摟在懷里,柔聲安慰︰「弟弟,你別擔心,干媽吉人天相,一定能夠化險為夷。」

崔j ng官輕輕咳了一下︰「素素,你在這里陪著燼兒,我先回村里,有事給我打電話。」

魚尺素點了點頭︰「長官慢走。」

崔j ng官走後,又過了半個小時,蘇燼在醫院的走廊坐立不安︰「姐姐,醫生怎麼還不出來?」

「傻瓜,醫生正在盡力搶救干媽,說明干媽還有生的希望,你說是不是?」魚尺素拉他坐到走廊旁邊的長椅上面。

蘇燼想想也是,現在總比醫生出來告訴他,蕭十一娘搶救無效來得好一些。有時候有了等待,就意味著有了盼頭。但是等待終究難熬,蘇燼心情始終忐忑不安。

此刻,老金和木河卻在走廊出現,老金奇怪地望著蘇燼︰「小子,你怎麼會在這里?」

蘇燼對老金本無好感,惡聲惡氣地說︰「你不是也在這里嗎?」

步淺裳送到荒村醫院,檢查是因為左眼視網膜半月兌落,荒村醫院沒有相應的醫療設備,木河和老金又趕緊將她送到傷城中心醫院。

木河望向老金︰「這孩子是什麼人?」

老金︰「說起來和你們大荒山還有一些淵源。」

木河微微詫異︰「莫非師父他老人家又收新弟子了?」

老金︰「他的母親會使你們大荒山的天雷引。」

木河走向蘇燼︰「你母親叫什麼名字?」

蘇燼雖然不喜歡老金,但對木河並不排斥,畢竟木河是金牌捉妖師,也是他要奮斗的目標,蘇燼︰「我媽叫蕭十一娘。」

木河︰「她姓蕭?」

蘇燼︰「對呀。」

木河︰「排行十一?」

蘇燼︰「不知道,反正我也沒听我媽說過我有什麼阿姨和舅舅。」

「你跟我出來。」木河率先走了出去。

蘇燼有些模不著頭腦,但還是跟了木河出去,魚尺素生怕出事,緊步相隨。

到了醫院的公園,木河忽然一個回身,一拳打到蘇燼門面。蘇燼吃了一驚,急忙將身往後一仰,避過木河一拳。但是木河那一拳並不收回,而是直直往下一捶,蘇燼撲通一聲坐倒在地。

魚尺素叫道︰「欸,你怎麼能打人呢?」

木河不去理會魚尺素,俯身將手伸給蘇燼。蘇燼知道木河是在考較他的功夫,他不能給母親丟臉。當木河伸手扶他的時候,一把拽過他的手,同時右腳攻擊他的下盤。但木河借著他的一拽之勢,輕而易舉地從他頭頂翻身而過,同時手臂勾住他的頸部,直接將他撂倒在地。

「住手!」魚尺素已經拔出腰間的配槍。

木河身形一晃,輕巧巧地奪下她的配槍,指向魚尺素的額頭。

魚尺素嚇了一跳︰「你……你敢襲j ng?」

木河︰「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j ng察。」

魚尺素︰「我穿著j ng察制服,我還不是j ng察嗎?我可以告你襲j ng!」

木河冷笑︰「穿著j ng察制服就是j ng察嗎?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在冒充j ng察呢?要證明你是j ng察,你不是應該出示j ng察證件嗎?在你沒有出示j ng察證件之前,你拿槍指著我,我就不算襲j ng,而是正當防衛!」

「你……」魚尺素拿出j ng察證件,遞到他的面前「你看清楚了嗎?我是j ng察!」

「噢,不好意思。」木河將配槍倒轉,還給她,「你這種身手,也能當j ng察?」

「你……」魚尺素憤憤跺了下腳。

木河轉向蘇燼︰「看來,你沒學過大荒山的功夫。否則我剛才朝你門面打的那一拳,你就不會向後仰身去躲,而是應該用大荒山的入門功夫 轆拳,只須微微側身,同時以胳膊肘撞我胸間羶中穴,便可立即反守為攻。還有,剛才你趁我扶你的時候,拽我的手,同時攻擊我的下盤。你若以大荒山的拈花指,掰我手指,我就不能從你頭頂翻身而過。」

蘇燼仔細一想,果真就是這個道理︰「我見我媽使過拈花指,但我媽說,這種指法適合女孩兒修煉。」

木河︰「不錯,拈花指要有大成,首要必須心靈手巧,確實女x ng要比男x ng心靈手巧,但是男x ng要修煉拈花指也未嘗不可。——你媽還教你什麼功夫?」

「鷹爪功,地趟拳,連環腿,剪刀腳……好多好多,一時片刻也說不完。」蘇燼頗有一些得意。

木河兜頭給他一盆冷水︰「雜而不j ng,還不如專攻一門功夫。」

站在一旁的老金暗暗點頭,他見蘇燼和大荒山有著某種淵源,態度便與初見蘇燼之時客氣許多,笑道︰「小兄弟,看來你媽並未教你大荒山的功夫。」又望向木河,「這是什麼緣故?」

木河︰「我听師父說過,他曾有位師妹,姓蕭,在師門中排行十一,也是我的十一師姑。但是不知何故,我的這位師姑十八年前忽然離開大荒山,從此沒了下落。我想她是不想讓師門找到她,自然也不會傳她的孩子大荒山的功夫,免得旁人瞧出這孩子的武功路數,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蘇燼奇怪地望著他︰「你是說,我媽是你師姑?」

木河︰「你媽現在何處,待我見過了她,自然就見分曉了。」

蘇燼黯然︰「我媽受了重傷,還在醫院的急救室,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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