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武皇 第六十一章 不作死就不會死

作者 ︰ 風雪蛇

趙惟吉還記得他在前世看過一個電影叫做《甲方乙方》,電影里面有一個很紅的大明星叫唐麗君,她非常的紅,可以用紅的發紫來形容。

雖然她是名人,也享受著名人帶來的一切榮耀和財富。但是她也受困于名人效應帶來的煩惱,出門必須帶墨鏡,陪保鏢,走到哪都有無數的粉絲圍觀,還有沒完沒了的通告要上。終于有一天,她踫到了劇中的主角,一群幫人實現夢想的人。

她請求主角們幫助她退出娛樂圈,實現過凡人生活的夢想。事情很順利,她成功的實現了她的夢想成為一個凡人。可是令她沒想到的是當她的名人光環消失的時候,她身邊的榮耀財富也跟著消失了。更令她沒想到的是,她自己開始逐漸無發忍受這種寂寞的生活了。可是當她想復出的時候已經不是太可能了。

當然這只是一個電影,但是卻告訴了趙惟吉一個道理,身居高位的人一旦有一天墮入凡塵這種落差不是每個人都能忍受的住的。

當趙惟吉得知趙元僖居然最後成功的找到了米信合作的時候,趙惟吉的腦子里突然冒出了這個唐麗君的名字。

要說這米信也是個人物,從後周太祖郭威的時候就已經在軍中效力了,後來又經過了後周世宗柴榮,宋太祖趙匡胤,宋太宗趙光義如果在將後周末帝柴宗訓算上的話,整個一五朝元老。

資格當然是老的嚇人了,功績也不差跟隨四任皇d d 打過勝仗,最高也做到了節度使一級的高官。

但是這幾年他在軍中的聲音卻慢慢的減少了,除了因為最近幾次大戰戰功減少意外,還有新人的崛起。最重要的是,皇帝真的不太喜歡米信,米信專斷放肆不遵法度,宴請犒勞軍人時非常刻薄,曾經私人買絹時,向主管計稅的官吏謊稱是官府購買逃避關稅,總之是做下了許多天怒人怨的事情。所以皇帝也有意識的將米信靠邊站,讓他的權利減少以消減他作惡的可能x ng。

但是米信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靠邊站的生活。權利的減少讓享受慣了權利帶來福利的米信有些不知所措,他十分想回到當初那種能夠以權謀私,濫用權利的生活。

于是乎當趙元僖找上門的時候,米信二話不說就答應了,甚至于米信的理解都出現了偏差,趙元僖只是要找一個能在軍方支持自己的人,說白了就是你給我扎台子撐腰,我去利用你吸引更多的助力。

但是米信理解錯了,他是以為這位太子要搞政變,需要他米信在軍方集結一批人馬幫助自己政變成功。于是乎他米信就開始擅自行動了,他利用自己在軍中還剩余的影響力真的聚集起了一批人。

然後還制定了一整套政變的計劃,因為米信參與過陳橋驛黃袍加身,所以對于政變也算熟門熟路了。

但是趙元僖對于這一切卻並不知道,當他在聯系到米信以後,便開始了下一步的計劃,此刻的他正準備打著米信的旗號,再去聯絡一幫人。

「趙惟吉要納妾?他倒是過得挺滋潤的啊。讓他等著,等我把趙恆弄下去翻身以後再對付你。」就在趙元僖還在做美夢的時候米信派人送來了一個消息。

「一切都已準備就緒,一月後的冬至行動,到時王爺只用將汴京城門打開就行。」

這是什麼意思?趙元僖徹底不明白了,什麼行動?開城門是什麼意思?就在趙元僖一頭霧水的時候幕僚提出了一個想法。

「不會是米信將王爺的拉攏理解成政變了吧?」

趙元僖一听這個想法頓時嚇癱了,這個米信腦子有病吧,我只不過因為在朝中找不到有實力的大臣支持,才去找他給我扛大旗的,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搞政變了。

其實也不能怪米信,米信本人並不識字,雖然是「五朝元老」但是真正意義上和官場里的人沒打過那麼多交道,他哪里知道這官場里有那麼多道道。除了打仗,他唯一知道的政治斗爭就是陳橋驛了。

當然當趙元僖的幕僚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趙惟吉的團隊也同樣知道了。

「看來這米信執行起我們的計劃比我們的人做的更好。」對于米信,趙惟吉只能得出這麼一個結論。

因為當這個計劃開始執行的時候出現了一點偏差,雖然趙元僖絕望到了慌不擇路的地步了,但是他還是比趙惟吉相信的要慫。

可是沒想到,米信卻擅自做主,實施了政變的計劃,結果還是硬生生將計劃撇上了正軌。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已經不是趙惟吉可以掌控的了,只能順其自然了,讓他們潛伏在趙元僖那里的間諜趕快撤離,剩下的就看米信的表演了。

在做完一切之後,趙惟吉便得去忙自己娶李念的婚禮了。

由于不是娶正妻,所以儀式簡短了一些,但是還是很麻煩,做完一切的儀式以後還是把趙惟吉累得個夠嗆。

「我絕對不再來第三回了,太累了。」這個時候趙惟吉整個人仰躺在床上,喘著粗氣。

「您還想來第三回啊?」同樣也很累的李念,坐在趙惟吉的旁邊。

「行了,我錯了,有你們倆就行了。」剛要起身去抱李念的趙惟吉卻被門外傳來的一句話打斷了。

「王爺,二夫人,快出來,事兒還沒完呢,二夫人還要給夫人敬茶,您還要招待客人呢。」

于是乎,他二人只能拖住疲憊的身子,接著講婚禮進行下去。

在李念給柴鈺敬茶的時候,柴鈺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甚至柴鈺的臉上還露出了一絲欣慰,李念也和她生活了這麼多年了,雖然從今天開始她要和她分享同一個男人,但是她也明白,這件事本來就該這樣。所以她很高興的接過了李念敬的茶。

妾向妻敬完茶以後就要回到洞房等待了,而趙惟吉就慘了,宴會從現在正式的開始了,開始喝吧。

這次晚宴趙惟吉比上次還慘,上次喝的還只是宋朝本來有的原始釀酒法釀出的酒,度數並不是太高。但是這次,喝的全是他用蒸餾法釀造出的高度白酒。結果就……

第二天一大早,柴鈺就跑到了洞房前希望第一時間將新婚夫婦堵在床上,可是沒想到李念哭喪著臉一個人先出來了。

「鈺姐……」

「咋了?他欺負你了?」一看李念這幅表情出來,柴鈺納了悶了。

「沒有,他晚上是被信叔抗進洞房的,回來的時候跟個死豬一樣,一動不動,現在他還在睡呢。」

柴鈺一听,差點噗嗤一下笑出來,上次她們洞房的時候趙惟吉雖然同樣喝多了,但是至少還能洞房。這下,柴鈺心里那僅剩的那一絲惆悵也沒了。

「行了,讓他睡吧,你是沒看到他昨晚有多慘,你哥也真狠,幾年不見酒量見長啊,他醉成那樣你哥得負大部分責任。不過你哥也沒多好,估計現在不知道睡死在哪個客房里呢。」

「哦~~~。」

「行了,洞房今晚在來也行。走了,咱們先去吃點東西。」

……

趙惟吉雖然洞房沒能成,但是好歹也娶到新媳婦了。那邊趙元僖徹底慌了,因為他發現他最重要的一個幕僚消失了。

這個人的消失導致的後果就是趙元僖徹底失去了出主意的人了,萬般無奈之下,他只能冒著極大的風險去找趙普了。

一天夜里三更時分,冒著大雪趙元僖敲開了相府的大門。

趙普雖然十分不滿趙元僖這個時間來找他,但是一听趙元僖的來意之後趙普也顧不得不滿了。

因為趙元僖將米信的來信給了趙普,趙普知道,米信的政變基本上是沒成功的可能的,但是在米信的政變被粉碎以後,趙元僖遭殃的同時他趙普同樣不會好過。

「咋辦啊,相爺?」

「容我想想,你到底是在搞什麼啊,你就算在走投無路,也不能將手伸到軍方啊,而且還想搞政變?知道陳橋驛嗎?當初陳橋驛的總領導就是如今的管家你的父皇。」

「不是,我沒準備高政變,我只是希望米信能在軍方給我扛大旗而已。」

「這樣也不行,軍方是你絕對不能觸踫的領域,你父皇對于軍方的態度你又不是不知道。」

「現在說這麼多也沒用了,現在咋辦?」

「現在只能這樣了,在冬至之前,你主動去官家那里自首,將你原本的目的都說出來,然後讓官家提前防備米信,這樣一來可能還有救。」

實在沒有辦法了的趙元僖只能按照趙普的辦法去做。

「你、你、你……咳、咳、咳。」當趙元僖向趙光義坦白的時候趙光義已經被氣得說不出話了。

「朕已經不想再對你多說什麼了。米信什麼時候來?」

「冬至大r 。」

「行,朕知道了,你滾吧。」說完這句話以後趙光義仿佛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然後他便沒有再多說任何的一句話了。

看到了父皇陷入了完全的沉默,趙元僖知道這次他真是徹底沒救了,于是也不敢再多說一句,灰溜溜的離開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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