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如此說,她依然保持警惕。
江以純被迫在明皓寺的懷里,听著他均勻的呼吸聲,還有那沉穩的心跳。
明皓寺的手臂搭在她的腰間,手指觸踫著她的大腿,她僵持著不敢動,但僵持著姿勢很痛苦,隱忍沒多久,她就從他懷里探出頭來。
「明皓寺,你睡了沒?」
她瞧見月光下明皓寺輕輕地打開眼楮,長長地睫毛還有烙著小影子,他似看穿了她的心思。
「是怕我吃了你?所以到現在都睡不著?」
「誰知道你半夜會不會撲過來,你這麼抱著我,我害怕。」江以純掙了掙說。
他簡直如狼似火啊,她不害怕誰害怕?
明皓寺放在她腰間地手滑了上來,不懷好意地敲了一下她的鼻子。
「這麼小就想這些有的沒的,我還沒這麼饑不擇食,你看,這胸部,我一只手掌就可以包裹住了,要吃了你,也得把你養肥了好下手。」
明皓寺另一只手就伸向她的胸口,還戲謔般象征性地捏了一下。
江以純的臉刷地一下通紅,暗惱自己自討苦吃,明皓寺明顯是想吃她豆腐的,如果她乖乖的,就不會如此被他調戲。
立馬閉上眼,只好在心里數著綿羊,一只,兩只,三只的……
大半夜,江以純總算是熟睡,但睡姿極為不好,明皓寺原本是抱著她的,結果她一條長腿就那麼利索地搭在了他的腰間,雙手更是放肆地摟住他的脖子,像八爪魚抱著自己的玩具熊。
明皓寺半夜被這丫頭的磨牙聲吵醒,她睡的沉,幾乎將被子踢到床下,睡裙劃過臀部,露出極為細女敕白希地大腿。
他喉嚨一緊,深深地吻她一下,便將她的手和腳拿開,為她蓋上被子,自個兒回到另一間房睡去。
他是個正常地男人,她這樣無意識地you惑他,他難保不會棄械投降,還是拉遠點距離比較好。
一夜醒來,床邊人已不在,衣服整齊,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江以純不由心情大好,這人雖然不怎樣,但算是個君子嘛。
忍不住吹了下口哨,褪去衣服,準備換內衣。
走到衣櫃前,正要打開櫃門,突然一個身影籠罩下來,嚇地立馬順手用布遮擋,大叫︰「你干嘛像鬼一樣出現在我身後,趕緊出去!」
這丫頭一臉羞澀,恨不得鑽地洞進去,他倒是故意雙眼炯炯看她。
「這里是我房間。」明皓寺大言不慚的說。
事實上這里所有的房間都是他的。
是你房間了不起啊?
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江以純匆匆地抓起衣服,就沖進浴室。
「小東西,穿好衣服下來吃早餐。」
「我知道!」浴室里是她氣鼓鼓地聲音,被看光光,江以純羞地不敢出來,看著鏡子里自己緋紅得跟柿子一樣的臉頰,不斷地用水沖自己的臉。
寄人籬下地生活真不痛快,處處要隱忍,狠狠地跺著腳,穿好衣服,整理好心情便下樓。
古堡里地佣人一個個對明皓寺非常敬畏,吃完早餐,他竟說要親自送她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