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阿嬌沒有回答她的問話,江以純還是百折不屈的繼續詢問,結果還是沒有得到阿嬌的回答。
她靜靜的看著阿嬌走出客廳,平穩的步子規律的走著,沒有因為她的話而有任何的影響。
「真是奇怪!」
嘟著嘴巴,江以純有些抱怨的說著,轉身上樓。
「小姐,明天的早飯你做。」
江以純剛走了兩步台階,身後響起了阿嬌冰冷的聲音,害得她驚嚇過度差點從樓梯上摔下去。
她滿臉黑線的轉身想要責怪阿嬌,卻看到她已經轉身離開。
「搞什麼?嚇死人不償命是不是?」
不知道她膽子小啊!還總是這麼嚇她,出了問題誰負責?
轉身又走了兩步,江以純停下腳步。
等等,剛才阿嬌說了什麼?
明天要她自己做早飯?
「為什麼是我做早飯啊?」江以純對著阿嬌離開的方向吼道。
她知道阿嬌不會回答她,但是她從來沒有做過早飯,要她做什麼?
為什麼要她做?
江以純找不到答案,決定還是明天再說。
她就是不做早飯,阿嬌能把她怎樣?
房子很大,很幽靜,江以純邁的步子很輕、很輕,卻還是可以清晰的听到。
她討厭這麼大、這麼冷清的房子,空蕩的讓她害怕。
心,本來就空空的,還要住在這麼大的房子里面,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挖空了。
走廊的燈光很幽暗,一點都不明亮,這麼大的房子都可以蓋起來,她真是搞不懂為什麼不多裝幾個燈泡。
一塊錢一個的燈泡裝個三、四個走廊就亮堂起來了,這麼吝嗇,還是怕繳電費?
「見鬼。」
一邊走一邊踢著地上的高級地板,制造著聲響。
安靜、安靜的要死,她又不是死人,做什麼把她關在這個豪華的大籠子里面?
她討厭這里,她要離開這里。
突然,江以純的腦袋里面蹦出來離開的想法,這是這一年來從來不曾有過的。
她怎麼會想要離開?
江以純驚愕的駐足思索著自己為什麼有了這樣的想法。
抬眸,眸光沒有焦距的看向前方,在看到前方燈火通明的房間,她忘記了自己思索的問題,擰眉疑惑著。
那個方向是書房,書房的門打開著,里面還亮著燈。
書房從來沒有亮起過,她也從來沒有進去過,‘古堡’很大,到現在她都沒有將每個房間都踏足過。
「難道有賊?」
好奇心促使著,江以純找了個木棒,一步一步向書房的方向走去。
‘古堡’很大,人卻很少,就那麼幾個,主屋晚上根本沒有人,只有她自己,也沒有任何的監控設施,即使進來賊也不知道。
現在她只有自己,立刻轉身離開也不可能,手機被她丟在了客廳的沙發,想要求救都不可能。
都怪阿嬌,如果不是為了找她,她就不會把手機丟在客廳了。
一步、一步、讓自己的步子輕輕的向書房邁進,今天她拼了,大不了和那賊人同歸于盡。
抱著必死的決心,江以純決定去除賊。
「你干什麼?」
江以純人剛走到書房門口,正準備去瞄里面的人,眼前已經出現一雙黑色的皮鞋,頭頂也相繼響起憤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