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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晶台上,一條人魚躺在上面,經過血液洗刷的海水慢慢變紅,妖艷的很。
「淺魚……」安爵站在身旁,抬了抬手,卻又放下︰「淺魚,嫁給我不是很好嗎?不要再去想岸上的東西,好嗎?」
女子慢慢轉頭,原本一直扎起的頭發散落這,隨著海水蕩漾,雪白的臉上沾上血跡︰「安安哥……安爵少爺,既然我記起一切,那麼你也該回去了吧、」
羞辱、羞恥。
那一幕依舊不忘。(別想歪了哦!——其實是我想歪了)
「淺魚!」安爵大怒,拍了拍身旁的珊瑚,瞬間變成一灘爛泥︰「拔靈根……你這是要徹底變成人嗎?你要在這里等待三年,三年中每一天的夜晚就要忍受劇痛!而你也無法參加爭奪王位的大賽!」
——對,她不要再想那些東西了。
「那就不去了……」初淺魚輕輕點頭,笑了起來︰「我每天晚上都能夢見岸上的東西,我一定要知道我到底經歷了什麼東西,那些我都忘了,我要找回來。」
之前初淺魚記起全部安爵的記憶時,心里是一直在糾結到底是選擇魚族還是選擇陸地,所以在悲傷之中選擇了喝掉海之淚,沒想到忘記的是陸地,不是海中,而這也導致了她想起了以前安爵所做的對她傷心的事情。
「淺魚!」
安爵盡力喊道︰「我只喜歡你一個,你又何必去相信這些虛空有的罪名?!」
不。她必須相信。
「我……」初淺魚開口,卻感覺一陣刺痛傳入身體,那是夜晚,也便開始拔除靈根了(需要三年時間才能拔出)︰「疼……」眼淚也慢慢滑落。
安爵站在一旁,心疼的看著初淺魚的樣子,「淺魚,你的靈根不能拔啊!」
「滾!」
初淺魚咬緊下唇,忍著劇痛,吐出一字。
可惜靈根太難拔除,而父王也是于心不忍,可是初淺魚執意這樣做,也便將她囚禁入玉晶台,讓她好些除靈根,不用受太大的痛苦。
「不!我非要管。我一點都不輸于陸地,你憑什麼要將我置之度外!?」安爵心下一狠,朝初淺魚游去,伸出手想打破結界。
——剎、
猛地,安爵收回了手,沒想到是初淺魚用力將安爵給打了開來,手指尖處也紅的透頂。
初淺魚捂住心房處,汗水也融入海水中,咬牙切齒的對安爵說到︰「你為什麼不走?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你最好不要過來,狠起來,我也是有本事的,最起碼現在我的靈根還沒有完全拔除!」
說著,她的右手處的暗光微閃,不過卻沒有之前那麼光亮。(好吧,我應該把文文改為魔幻——+)
只要熬過三年,她就可以當做一個人類,可以去找那個一直在她記憶中模糊的影子!
心房越來越疼,她的靈根竟然長在心髒上,雖說靈力很強,但是拔除靈根的話是比拔掉其他一般的靈根還是要痛幾倍的。
所以也不知道是要慶幸,還是要嘆氣。
安爵輕輕搖頭,轉過身,游去︰「如果你執意,那麼,我會等你,等到你去岸上,我會找遍全部,直到找到你!」
「如果當時我的心還是我的,我還是沒有找到他,我一定會遵守諾言,嫁給你!」初淺魚听了,也就接話道。
他滿意似得點了點頭,游出這個地方。
安爵走後,初淺魚也便支撐不住,倒在玉晶台上。
你……到底是誰呢?
種在角落處的海葵閃著異常的光芒……
——轉換鏡頭。(1175字了耶,不過還是繼續寫下去,因為下一章是開始正片了哦!O(∩_∩)O~)
醫院。
病床上,男子微眯著眼楮,俯下頭看著自己手中的項鏈。
「海……好些了嗎?」姬妍兮推著輪椅,微笑的問道,眼楮不禁掃向他手中的項鏈,臉上的微笑減了一分︰「一直盯著項鏈看可不好呢,要不要出去走走?」
「不必了。」
男子抬起頭,笑了笑,便沉默起來。
「記起來了嗎?」姬妍兮問道,好看的眼眶里打轉著淚水。
「沒有……不過有個藍色的人影一直在我的腦海中回蕩著。」男子說到,看了看姬妍兮,皺起眉頭,揚起手,輕輕抹掉姬妍兮眼角的淚水︰「怎麼哭了?最近一談到這個就哭了?哭多了會丑的……」
手忙腳亂的安慰,頓時讓姬妍兮不禁開口一笑︰「笨蛋,我是看見你康復了我才笑的。我會待在這里幾個月,幾個月後我便要去美國了,你要跟我去嗎?」
男子猶豫了許久,點頭︰「恩。反正閑著。」
「我去那里是治療腳的,你要陪我啊。」姬妍兮笑了笑,那條項鏈,始終拿起來,戴在了連霄海脖子上︰「這是守護你的項鏈,我一直囑咐著的。」
「這條項鏈很珍貴?」男子疑惑道,好看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是啊。」姬妍兮說到,「這條項鏈對你的意義很大,說不定……哪天的時候,你就記起來了呢。」
是的,關于初淺魚的記憶。
「你會陪著我,對嗎?」
男子開口道。
「只要你不介意,我願意用一輩子去陪你。」姬妍兮答道,她終于听見這句話了,事隔幾年。
「謝謝。」
男子點頭。
有一刻,他在腦海里看見了一個女孩的微笑。
那個微笑很美,美得讓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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