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極品廢材 65 南部的王

作者 ︰ 烙色

寇香到達南部是在凌晨,已經很累的她想要找個酒店先住下,可剛下飛機,就響起一陣槍聲,幸虧她反應極快,立即在自己身前設了一道禁制,要不然還真是客死異鄉了。

誰會這麼快得到了消息,不用說寇香也猜得到,只不過她想不到的是,這邊的地頭蛇竟然消息這麼靈通,她是為了鑽石礦而來的消息,他們竟然這麼快就得到了,還是說,他們對這鑽石礦的敏銳程度已經到了不管誰來,只要可疑就進行暗殺,好讓那些怕死的人知難而退,若是這樣,那這鑽石礦得多大才能讓他們這麼緊張。

想到這兒,寇香咧嘴笑了。

寇香是乘坐易修的私人飛機來的,這架飛機上不乏有易修安排的保鏢,听到聲音,立即都拿著重型武器沖了下來,擋在寇香面前。

「沐小姐,您先上飛機,這架飛機是防彈的,很安全。」

寇香眉眼一挑,飛機都防彈,一休哥果然土豪,對方的第二波子彈襲來,兩方開戰,寇香比對方還快了一步,雙眼眯起,紅光乍現,無形中,一股強大的能量波動朝子彈襲去,不管是襲來的子彈還是即將射出去的子彈都驟然停住,而後,全數子彈都在同時,朝對方射去。

怎麼來的,怎麼回去,這一切,看上去似乎很久,其實只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寇香驅使的子彈已經原路返回了,就算他們這邊的人沒有射中這些人,他們自己的子彈也會奪走他們的生命。

黑夜中,只听嗤嗤聲響,寇香嘴角的笑容充滿了玩味與挑釁,上前一步,在空曠的機場大聲道︰「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擋我路者,死!」說完,她又轉身看向從飛機上下來的人︰「這件事情,我不想你們的主子知道,回去吧。」

看到了剛剛那一招,眾人不再遲疑,點頭恭敬道︰「明白!」

照理說,易修才是他們的主子,不管這邊發生了任何事情,他們都該回去報告給他們的主子听,可寇香的話,為什麼他們會這麼听從呢?

原因無他,他們比誰都清楚,寇香不是花瓶,而且他們的主子能夠出動他們來保駕護航,足以證明這名女子對他們的主子來說有多重要,一個女人的話他們可以不听,但未來的女主人開口吩咐了,他們要是敢不听,往後女主人怪罪起來,他們承擔不起。

當然,他們也有想過,要是女主人在這邊出事了,他們的主子肯定會怪罪他們沒有及時告訴他,讓他做出營救安排,可他們認為,這件事情就算他們沒說,主子也不會不知道的,主子在這邊安排了多少人護住那個鑽石礦,他們可是知道的。

寇香渡步走出機場的時候,再也沒有響起槍聲,因為對方不敢肯定,這枚子彈出去之後,會不會回過來打在他們的身上。

這個女人,太過可怕。

寇香覺得自己是來對了,要是克萊爾過來的話,肯定沒她這麼幸運,想到這兒,寇香立即撥打了克萊爾的電話。

「boss,你到了嗎?我估計明天才能出門。」

「克萊爾,我給你打電話就是為了告訴你,你不要過來了,這邊的事情,我會看著辦的。」

「啊?可是boss,我這邊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接下來沒什麼工作安排了。」

「克萊爾,這里很危險,你來了只會增加我的負擔,你要是沒什麼事情做了,那就回去吧,正好回去和財神認識一下,你們之間可以多做交流,對雙方都有幫助。」

克萊爾權衡再三,還是選擇听從寇香的話,她知道自己在武力上面根本幫不上任何忙,弄不好還要添亂,所以既然危險,她不去也是好的。

「那好吧,那我這邊安排好了之後就回京城了。」

「嗯,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到了京城休息兩天再去上班,田悠和劉楠也已經上手了,你不在她們也能應付。」

「嗯,我會好好休息的。」

掛了電話之後,寇香就找了一個酒店住下了,酒店有租車的服務,她順便申請了一輛車子,正好可以代步用。

到了房間,寇香嘗試著給易修打了個電話,因為這個時間在華夏是凌晨了,她也不想吵醒他,可易修又說了,到了之後不管多晚,都要和他打電話。

讓她意外的是,電話很快被接起了,而且易修的聲音,听起來不像是剛剛被吵醒的樣子。

「木頭,到了?」

「嗯,你怎麼接電話這麼快,說話又很清醒,你還沒睡啊。」

「唔,听的這麼仔細,都可以去當調查員了。」

證實了自己的話,她有些擔心︰「易修,你怎麼還沒睡,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易修輕笑了聲︰「沒有,我只是想你了,想你想的睡不著了,木頭,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嗯,我知道,我也要休息了,你也快睡吧,我可不想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眼窩深陷,黑眼圈重的跟熊貓似得男朋友。」

「如果變成那樣了,你會拋棄我嗎?」

「這不廢話,當然會啊!」

易修知道她是在開玩笑,笑道︰「那我要睡覺了,省的到時候被無情的拋棄。」

「嗯,快去吧,我也睡了。」

這一夜,寇香他們都睡得很好,可是有人卻是一整晚沒睡。

南部這個地方,常年饑餓,吃飽喝足比什麼都重要,人們為了財富,可以做任何事情。

坦巴赫,整個南部的居民听到這個名字都是倒退三步,坦巴赫的崛起在十多年前,他是一個孤兒,父母在他八歲的時候被殘忍殺害,從此之後,坦巴赫就走上了復仇之路。

他隱忍了十年,那十年,他伺候在仇人的身邊,吃的用的都是從敵人那兒跪著乞討而來的,誰也無法想象,十年時間,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十年來,他在仇人面前隱忍度日,可暗地里,他拉幫結派,早就將仇人的一半手下拉攏到自己的身邊,或許那一年,他還沒做好報仇的準備,導致坦巴赫發起暴動的原因是因為,當時年僅十八歲的坦巴赫愛上了仇人的女兒溫西。

當時他其實有想過若是仇人願意將溫西嫁給他的話,他可以將仇恨放下,他不想讓心愛的女人傷心,當時的他們,情投意合,互相喜歡。

就在坦巴赫向仇人說他愛上了他的女兒,並且希望他可以將溫西嫁給他的當晚,仇人將自己的親生女兒,送到了一名年紀都可以當溫西父親的男人身邊,並且在將溫西送走後告訴他,他的女兒,就算是送給一名老頭,也不會和他結婚。

坦巴赫氣憤異常,當場就和仇人扭打在一起,最終,失手打死了仇人,其實當時的坦巴赫並不想殺了仇人,他動手的時候,心里還想著溫西,他真的是無心之失。

可事情已經發生了,無法挽回了,坦巴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仇人的腦袋砍了下來。

坦巴赫用了最殘忍和最直接的方式將仇人的幫派據為己有,那些不服他的人,統統被他的人砍掉了腦袋,懸掛在幫派的大門口,以此來警示所有人。

其實在坦巴赫的眼中,溫西遠比權力重要,這一切,都是在他的吩咐下完成,而他自己則帶著人去營救溫西,他在溫西最危險的時候救了她,當時的溫西被喂了藥,很自然的和坦巴赫發生了關系。

可是當她第二天醒來,想要去求父親讓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卻得知父親的腦袋被懸掛在幫派的大門口,溫西不敢相信的趕到大門口,當看到那一排人頭的時候,嚇得暈了過去。

坦巴赫剛接手幫派,自然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當天一早就戀戀不舍的離開了臥室,去和手底下的人商量事情去了,得知溫西暈倒的事情,坦巴赫放下所有的工作陪在溫西身邊,可是當溫西醒來的時候,卻用仇恨的眼神看著他。

他太熟悉這樣的目光了,坦巴赫當時也很氣憤,說那個人根本不配當她的父親,溫西只說了一句,他就是她的父親。

沒錯,不管那人做了什麼,都是他的父親,而坦巴赫,是他的殺父仇人。

也許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溫西和坦巴赫幾乎天天吵架,坦巴赫的性情也越來越暴躁,誰敢不從他,必定就是死亡的下場,而且死的不會太好受。

至于溫西,她一直想要離開坦巴赫,要她殺了他,她做不到,所以她只能離開他,可坦巴赫怎麼能放走心愛的女人,于是他做了最極端的事情,將溫西軟禁了起來。

至今為止又是一個十年,溫西從未走出過坦巴赫的臥室一步,而早在六年前,坦巴赫就已經和溫西登記結婚了,自然,這不是溫西自願的。

如今的溫西,就像是沒有溫度的女圭女圭,坦巴赫也因此越來越暴躁,手段殘忍至極,似乎將他心中的不滿與不甘,全部發泄在和他作對的人身上。

這些年來,坦巴赫儼然成為南部最有勢力的地頭蛇,誰也不敢和坦巴赫為敵,南部盛產鑽石,他還記得溫西以前很喜歡閃閃亮亮的鑽石,她總說,鑽石代表著剔透與干淨,她希望她和鑽石一樣純淨。

所以這麼多年,但凡南部發現鑽石礦,大大小小不計,坦巴赫總要去爭去搶,為的就是讓溫西高興,可是,他幾乎已經壟斷了南部的鑽石,溫西卻還不肯朝他展露一個笑顏。

坦巴赫看著手下搬回來的十具尸體,狠狠一笑︰「你們是說,這些人會死,不是對方的杰作,而是他們自己的杰作?」

「是的首領,我們當時在暗處,都看到那個女人什麼都沒做,就將這些子彈給彈回來了,雖然兄弟們也有中了對方子彈的傷,可致命的一擊,還是來自于我們的子彈。」

「哦?那我還真要見識一下,這女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首領,那這些尸體?」

「處理掉,看看有沒有家里人,受得了的就給錢,哭哭鬧鬧的就給我一起處理掉。」

「明白。」

「往後這種問題不必問我,按老規矩辦就可以了。」

「是,首領。」

坦巴赫坐在主位上,悠然自得的品了口茶,就在這時,從後院跑過來一名女佣,坦巴赫看到她,立即起身。

女佣急道︰「首領,不好了,夫人又暈倒了。」

「那還愣著干什麼,去請醫生。」

「醫生已經請了,可是首領,夫人已經兩天沒有吃飯了,再這樣下去,身體遲早要受不住的。」

「一群廢物,夫人不肯吃飯,你們就沒有辦法了嗎?」說完,他疾步往後院走,站在原地的手下們紛紛搖頭,這世上能讓他們首領有如此大的反應的,恐怕只有他們的夫人了,可首領這般殘忍,搞得自己人都個個自危,在這樣下去,幫派很難同心。

畢竟,暴君的統治,不會太長久。

坦巴赫來到臥室,看著正處于昏迷的女人失神不已,曾幾何時,他的溫西在他看來是最漂亮的女人,可是現在的她,憔悴像是一個易碎的女圭女圭,仿佛她是沒有生命的機器人,即使他將全世界最漂亮的鑽石捧到她面前,她也不會有任何表情。

他喜歡佔有她,因為只有在那個時候,這個仿若沒有生命的女人才會有一絲表情,哪怕是痛苦的,也會讓他覺得這才是真正有生命的人,是他的女人,所以,他已經顧不得其他了。

「溫西,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醫生拿著檢驗報告進來,憂心忡忡道︰「首領,情況有些不太妙。」

坦巴赫斜眼掃視了他一眼︰「說!」

「首領,夫人懷孕了。」

聞言,坦巴赫一喜︰「懷孕了?多久了?」

「一個月左右了,我已經做了全面的檢查,確定夫人是懷孕了。」

坦巴赫是高興的,他一直盼著有個孩子,可是溫西一直要求他要帶套,要不然就是死也不給他做,上個月有一次,他喝醉了,說什麼都不肯帶套,強要了她好幾次,估計就是那一次,讓溫西懷上了。

他該高興的,可一想到醫生說的情況不太妙就笑不出來了︰「夫人的身體一直不太好,這對她的身體是不是有影響?」

醫生毫不猶豫的點頭︰「有,而且很嚴重,我剛剛已經給夫人做了全面的檢查,夫人的身體各個指標都嚴重不符合健康人的標準,這樣的情況下,孩子很難保住。」

坦巴赫怒喝︰「孩子必須保住,給我想辦法!」

「首領,辦法不是沒有,但是需要首領的配合。」

「說!」只要能讓溫西的身體好起來,只要他們的孩子可以健康的出生,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首領,我知道我不該管首領的家事,可是如今為了首領的子嗣,有些話我不得不說,還請首領恕罪。」

「恕你無罪,說吧。」

「多謝首領,夫人的身體之所以會虛弱,除了經常吃不下東西之外,還因為長期沒有運動,夫人已經將近十年沒有走出這個臥室,換做他人,恐怕早就已經瘋了,而且……首領,您與夫人的房事過多,別說懷孕期間絕對承受不住,就算是沒懷孕之前,夫人也是承受不住的,首領應該沒忘記,曾經有很多次,夫人會暈倒,都是因為首領您在晚上過分了點。」

坦巴赫臉色難看︰「你的意思是,要我讓溫西出去走走?」

「不僅如此,首領應該讓夫人享受正常人的生活,夫人應該是自由的,只要夫人心情好轉,自然吃得下東西,能吃的下東西,身體自然會好。」

良久,醫生听到坦巴赫無奈的聲音︰「我知道了。」

「首領,我已經吩咐廚房為夫人煮好了小米粥,等夫人醒來後,請首領務必盯著夫人吃完。」

「嗯,你下去吧,這幾天每天都定時過來看一下她。」

「是。」

醫生退下後,坦巴赫什麼事情都沒去管,就陪在溫西身邊,溫西醒來已經是半夜了,坦巴赫還是眼楮一眨不眨的守在她的身邊。

溫西一睜開眼楮就看到坦巴赫,下意識的沉迷于此,可隨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傷心事,閉上眼楮別過頭,不去看他。

坦巴赫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她,連忙出門吩咐佣人將小米粥拿上來,隨後又來到她身邊笑著哄道︰「溫西,廚房煮了小米粥,等下吃點,你都兩天沒吃東西了,身體怎麼受得了?」

「我吃不下。」

「溫西,乖,別鬧脾氣了,現在你可不能這樣對待自己的身體了。」他伸手按著她的肚子,笑道︰「這里已經有了我們的孩子,為了寶寶,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溫西聞言,不可置信的轉頭看著他︰「你說什麼?」

「你懷孕了溫西,我真高興,我們終于有孩子了。」坦巴赫今年30歲,一般來說還不需要急著要孩子,可他和溫西的感情一直都在僵持中,若是有個孩子,沒準可以讓兩人的感情增進一點,他不想一輩子都和溫西這樣過日子,他希望他們能像一開始一樣相愛,那個時候的他們,即使什麼都沒有,卻充滿了幸福感。

溫西良久都沒能接受這個事實,待她接受事實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我不要,我不要這個孩子。」

「溫西!」坦巴赫睜大了眼楮︰「你在說什麼啊,這是我們的孩子,我們怎麼能不要這個孩子,你知不知道,我等這個孩子等了多久?」

「我不要,我不要生下你的孩子,坦巴赫,你別忘了,我是你殺父仇人的女兒,而你,也是我的殺父仇人,這樣的關系,你覺得我們能生出一個幸福的孩子嗎?」

「為什麼不能?溫西,我們曾經那麼的相愛,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也是愛你的,我說過了,殺你父親是不得已的。」

「不管什麼原因,你殺了我父親是事實,我父親殺了你父母也是事實,坦巴赫,我們不適合在一起,我一直在想,哪一天要是你厭倦了我,可以放我離開。」

「這是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坦巴赫怒喝︰「溫西,我們已經結婚了,你是我的妻子,往事的一切,我們都不要去計較了好不好?」

「我做不到,我忘不了我父親的人頭掛在大門口的那個場景,坦巴赫,你曾經那麼的殘忍,你吩咐手下將我父親的人頭掛在門口的時候,可曾想到過我?」

「溫西,我已經解釋了不止一次,當時我去救你了,我是吩咐了將這些人頭掛在門口警示那些人,但是我當時也沒想到你父親,這是我的無心之失。」

「無心之失?」溫西覺得可笑︰「好一個無心之失,殺我父親是無心之失,將我父親的人頭掛在門口也是無心之失,現在你是不是要說,讓我懷孕也是你的無心之失,囚禁我十年之久,也是你的無心之失,坦巴赫,你的無心之失,讓我有多痛苦你知道嗎?」

說著說著,溫西已經淚流滿面,坦巴赫心疼不已,將她抱在懷里安慰︰「我知道,我知道我錯了,溫西,求你別這樣傷害自己,我保證我會改的,只要你不喜歡的,我都會改,好好養身體,我們要這個孩子好不好,求你。」

「不,我不想我的孩子出生以後和我一樣,被你囚禁在這個房間里,我不要他過這樣的生活!」

「不會了,我不會再這樣了,溫西,你想出去是嗎?以後你可以隨意出入這個房間,你是自由的,溫西,對不起,我太在乎你了,所以我怕你會離我而去,我是不得已的,可現在不一樣了,我們有屬于自己的孩子了,我們一家人會好好在一起的,永遠在一起的,對不對?」

溫西自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他想用孩子束縛她,這個男人,永遠在算計,算計了這個,又算計那個,現在連自己的孩子也算計進去了,溫西閉上眼楮,認命般的點頭,她這一點頭,坦巴赫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溫西,謝謝你。」謝謝你願意為我生下這個孩子,坦巴赫堅信,只要有了這個孩子,溫西就再也不會離開他了,他甚至已經在開始幻想以後他們一家三口在一起玩樂的幸福畫面了,不管這一天還要他等多久,他都無怨無悔!

寇香來南部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調查坦巴赫,而坦巴赫的事跡整個南部鮮少有人不知,隨便問了幾個人,她就已經知道的非常清楚了。

坦巴赫既然能對一個女人如此痴情,那說明他還不是一個大奸大惡的人,至少還有悔改的可能,一個男人可以為了一個女人守候十年之久,這份情,該有多深!

她明白,單靠自己一個人,或許可以將那塊鑽石礦用武力奪過來,但是奪過來之後呢?她又不能一直待在南部,總有看不住的時候,要是坦巴赫回過頭來又搶了她的貨,她豈不是白忙活了嗎?

所以想要鑽石礦,就要先解決坦巴赫,坦巴赫在南部的勢力實在太大,毀了坦巴赫的坦克團肯定是行不通的,那她就只能以智取勝了,坦巴赫唯一的弱點就是那個叫溫西的女人,如果那個女人肯幫她,那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可要想那個女人幫她,似乎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在這里兩天了,事情還沒有一點進展,昨天晚上她已經去過那個鑽石礦了,有了神龍的力量後,她已經能感應到地下的某些物質,昨天她去那邊轉了一圈之後,就更加堅定要將那個鑽石礦據為己有的想法。

她知道,若是那個鑽石礦被她得到,那她能夠得到的利益將是無窮的。

坦巴赫和溫西都似乎漏掉了一個人,溫西的母親,在溫西的父親死了之後,溫西應該成了她唯一的依仗,為了自己的女兒,天下所有的母親都會選擇守護著自己的女兒不被傷害吧,更何況那個傷害她的人還是殺了她丈夫的仇人。

可是溫西的母親自丈夫死了之後,非但沒有幫助溫西逃離坦巴赫那人的魔爪,還利用坦巴赫對溫西的感情來為自己謀取巨大的利益,溫西的母親洛卡夫人這些年來在坦巴赫的資助下,在南部的富人區有一套屬于自己的別墅,還有十幾名佣人和保鏢伺候著她,可以說,丈夫的死亡,似乎並沒有影響到她,反而讓她的生活更加美好了。

這個女人,是不是太過淡定了,就算對自己的丈夫沒有感情,難道從自己肚子里出來的女兒,她也沒有感情嗎?人性難道真的可以扭曲到這種地步?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寇香認為,這洛卡夫人肯定有鬼!

夜正濃,寇香隱身來到南部的富人區,也就是洛卡夫人的住處,這個時候,洛卡夫人已經睡下了,陪同她一起入睡的,還有一名年輕男子,想來是她的情兒,瞧,她就說嘛,人家的日子過得可舒坦了,絲毫沒有為正處于水深火熱的女兒著想的意思。

毫不猶豫,寇香出現的同時,那名年輕男子就被她打昏了,然後她伸手拍了洛卡夫人一個巴掌,成功將她叫醒。

許是洛卡夫人以為這一巴掌是身旁的男人打的,怒喝︰「該死,你竟敢打我,你忘了是誰資助你的嗎?」當她睜開眼楮看到站在一旁的寇香時,嚇得整個人都縮在角落,尖聲叫道︰「來人啊,保鏢,保鏢!」

寇香嗤笑一聲︰「洛卡夫人,你說的是外面那些保鏢吧,很抱歉,現在的他們恐怕也幫不了你了。」進來的時候,寇香就將整棟別墅上上下下的人都給打昏了,沒動手殺人,算是她仁慈了。

「你是誰,你想干什麼?要錢嗎?」

「錢?」寇香點頭︰「沒錯,我是要錢,但我不要你的錢,我要的是你女婿的錢!」

「女婿?」洛卡夫人恍惚回過神來,賠笑道︰「我知道,你說的是坦巴赫吧,你是坦巴赫的敵人嗎?」

「可以這麼說。」邪魅一笑,她看著洛卡夫人玩味開口︰「洛卡夫人,你不用害怕,我暫時不會殺了你的,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我保證,我會放你一條活路。」不過坦巴赫會不會,就真的不是她能決定的了。

「你……你想知道什麼?」

「我想知道的是,溫西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寇香意識全開,得到神龍力量的她,已經有了和神龍一樣的能力,易修的心里話她听不到是因為她知道易修很強,可面前的洛卡夫人只是一個普通人,她在想什麼,她自然是可以听到的。

洛卡夫人驚恐的看著寇香,眼里都是不可置信,心中的想法也被寇香一覽無余︰‘她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她到底是誰?不可能的,沒人會知道溫西不是他們親生女兒的事情,更不會有人知道,溫西之所以會成為她的女兒,是因為他的丈夫覺得她的母親長得很漂亮,所以看到躺在她母親身邊的溫西的時候,就想到將來可以用這個女孩來替他做一些對他有利的事情,比如說聯姻。’

就是因為這樣,溫西才被帶了回來,成為了她的女兒,說實話,她對這個女兒真的沒什麼感情,因為不是自己的,而且一直都是保姆照顧著的,即使這孩子一直媽媽媽媽的叫她,可她還是沒什麼感覺,血緣這東西,本身就是很奇妙的東西。

想到這些,洛卡夫人身子顫抖了一下,要是這些事情讓坦巴赫和溫西知道了的話,那她的好日子也到頭了,雖然丈夫已經死了,她這些年也過得非常瀟灑,但畢竟坦巴赫殺的是她的丈夫,她對他是有感情的,既然丈夫的死可以利用溫西來懲罰坦巴赫,她何樂不為?

看看她現在,要什麼有什麼,這還不都是靠著自己那個便宜女兒的福嘛,她才不會這麼傻,承認溫西不是她的女兒呢!

洛卡夫人不知道的事情,寇香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經都知道了,她說還是不說,真心沒什麼重要的了。

所以,讓洛卡夫人搖頭說︰「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溫西是我的女兒,是我的親生女兒啊。」

「是嗎?」寇香笑問,問完之後,她又點頭︰「就當她是你的親生女兒吧,洛卡夫人,我說過不會殺你,我說到做到,祝你好夢!」說完,她憑空消失在原地,將洛卡夫人嚇得直接暈倒了,因為本身就已經躲在角落,她這一暈,就摔到地上去了。

寇香現在就是在賭,她在賭溫西對坦巴赫來說,是真的非常重要,重要到,就算是那麼大一個鑽石礦,也能讓坦巴赫立即放棄。

寇香只身一人來到坦巴赫的坦克團的總部,也就是坦巴赫的住處,門口有數十位黑衣人守衛,她人還沒靠近大門口,數十名黑衣人就將槍支對準了她。

她輕笑出聲,繼續靠近︰「你們坦克團最近是不是死了幾個人,那些人是怎麼死的,你們應該很清楚吧,別拿槍指著我,如果你們不想像他們一樣的話。」

眾人一听,下意識的放棄了開槍的想法,只是槍口依然對著她,這個女人,難道就是那天殺了他們兄弟的女人?她太年輕了!

寇香漫不經心的渡步到他們面前,就像是在逛街一樣隨意︰「去,通知你們的首領,告訴他我是來和他談鑽石礦的事情的,當然,順便談一下有關他夫人溫西的事情。」

鑽石礦不一定能讓坦巴赫見她,但是溫西是他的致命點,有了這兩個字,她的分量自然就重了,果然,傳話的人沒過多久就出來了,戒備的將她請了進去,從頭至尾,都沒敢靠近她兩米以內。

怕嗎?如果是之前的寇香,沒準會怕,因為她還不能夠掌控周遭還未發生的一切,可是現在的她,擁有神龍的力量,周圍的一切皆在她掌控,還有什麼好怕的。

一路走來,一共有二十名狙擊手,躲在暗處的槍手更是數不清有多少,對于她,坦巴赫還是很忌憚的,畢竟那天的事情,她的作為,太過詭異,他不得不防,不過他又很好奇,關于溫西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

寇香見到坦巴赫的時候著實愣了一會兒,她還以為坦巴克一定是個長相粗礦的大漢,誰想到南部讓人聞聲退避三舍的地頭蛇,竟然是一個三十來歲的英俊青年,坦巴克面目清秀,皮膚也不像是南部人特有的烏黑,更像是健康的小麥色,當然比之更深一點,但看上去也算比較耐看的顏色。

她在觀察他的時候,坦巴赫也在觀察她,他更沒想到,一個能在同時殺害他十名狙擊手的女人,竟然是那麼的年輕,那麼的……漂亮!

當然,不管她有多美,他都不會動心,在他眼里,沒有任何人可以和溫西相比。

坦巴赫走到她面前看著她,他本想在氣勢上壓倒對方,可是他失敗了,面前比他矮了足有一個頭的女人根本就沒有一點懼怕之意,不僅如此,她還主動伸出手來握手,淺笑著說了一句︰「坦巴赫先生,很高興見到你,本人姓沐,此次來南部,是想得到鑽石礦的開發權。」

她將她的目的說的很清楚,說明她也很清楚那塊鑽石礦是他想要的,可她還是來了,而且是只身一人獨闖虎穴,坦巴赫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太過勇敢,可是,他是不會因為一個女人的勇敢,而將溫西喜歡鑽石讓給她的。

坦巴赫與她握手,淡淡問道︰「沐小姐,你就不怕有命來,沒命回去嗎?」

寇香大方得體的收回手,回以微笑︰「不怕,因為我有絕對的能力,在自己不受傷的前提下,將這個所有的人都殺掉,包括坦巴赫先生,還有你的夫人溫西。」

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是听錯了,一個女人說殺人的時候,竟然可以用這麼平淡的語氣嗎?殺人于她而言,是不是連一場游戲都算不上,這個女人,不僅膽識過人,還夠心狠手辣,從未不屑將任何人當做對手的坦巴赫,將面前這個看上去只有二十來歲的小姑娘,當成了對手,而且是整個坦克團的對手!

「請坐。」

在坦克團,能讓坦巴赫開口說請坐的女人,絕無僅有,而此刻,寇香被邀請了。

這對別人而言或許是一個殊榮,但在寇香這兒,不過是禮貌罷了,若是坦巴赫自己不說,她也會坐下的,若不是怕麻煩,她何必這樣大費周章。

「沐小姐,鑽石礦,我是絕對不會退讓的。」

「坦巴赫先生,請你不要這麼快的下決定,況且我想你也知道,盯著那片鑽石礦的人,不僅你一個。」

「原來那些不是你的人?」

「我是個商人,我只是來做生意的,鑽石礦我很感興趣,而我感興趣的東西,到最後,都會到我手上。」

「看來沐小姐是一個沒有嘗試過失敗是什麼滋味的人,那我要恭喜沐小姐了,這個滋味,你很快就可以享受到了。」

「那可不一定。」

「沐小姐,我想你是還沒有弄清楚南部的情況吧,整個南部,我坦巴赫說二,沒人敢說一,就算你得到了這塊鑽石礦的開發權又能如何,我要的東西,就算是你的,我也有的是辦法搶過來,沐小姐,我勸你還是放棄吧,你們華夏有一句話叫賠了夫人又折兵,我想你並不想這樣。」

「華夏的這句話是給驕傲自大的男人的,我是女人,哪來的夫人,不過我知道,坦巴赫先生倒是有一個夫人。」

「沐小姐,整個南部都知道我很愛我的夫人,所以,從我夫人這邊上手的確是最直接最簡單的辦法,但是你知道,往年對我夫人下手的那些人,都是什麼下場嗎?」

「坦巴赫先生怕是誤會了,我要是真要對你的夫人動手,今日我就不會來這里與你見面,不過我想,我大概會成為第一個,坦巴赫先生為了夫人而屈服的人。」

寇香太過自信,自信到讓坦巴赫自己都覺得他真的會如她所言,向這個年紀二十來歲的小姑娘屈服。

呵,多麼可笑!

------題外話------

這里的南部是指南非啊,大家知道就好,別太較真了~

天價賭神魔手妖女文/煙魅情兒

本文一對一,寵文,不虐!

是柔弱還是狂妄?是善良還是邪肆?

邪肆殘暴狠辣冷漠——這是她。

毒舌月復黑無恥陰險——這是他。

人前她是萌系會長,人後她是妖媚美艷、讓人望而生畏的賭神殺手。

人前他是冰山美男,人後他是囂張狡詐、卻殺人不眨眼的冷酷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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