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易老 幸與你伴 風雲涌變

作者 ︰ 純憂傷

p>「師父!您的身體」饒讓焦急道,「這可如何是好」

「不打緊,不打緊,感染了風寒而已,咳咳咳咳。請使用訪問本站。」

「師父,我們就在皓穹格山腳,可是這里——」

白玄笑著說,「設了結界對吧?」

墨子梵一愣,「師父,您都知道?」

「怎麼會不知?」白玄用術法壓了壓體內寒氣,依然和藹的笑著說,「他怎會輕易放過為師?」

「那可有什麼破解之法?」

那邊沉默著,沒有回應。

連師父都不曉得結界,看來真的是毫無辦法了

「罷了,再等等,總會有辦法。師父,請您再忍一會兒,靈宿幫那些家伙不會不來的。」饒讓說完,墨子梵便收了千里傳音,手握玄霜劍。

「這件事,棘手的很,」饒讓坐到了地上,一邊還在抱怨,「我說師弟啊,為何發生如此重大的事不告訴大師兄呢?」

墨子梵淡淡,「師兄本就隱跡江湖,又怎麼好意思再一次讓師兄涉足?」

「這是師父的意思吧?」饒讓問道。

墨子梵不答,目光看著遠方。

「唉,你們總是這樣,又怎知我是怎麼想的?要是你們和師父有個萬一,作為昆侖大弟子的我,又有何顏面存活于世?」饒讓語氣中暗含著責怪。

「大師兄,師父是為你著想。」

「我——」

「好了好了你們,」季風傲不耐煩的打斷,「都走到這個地步了還如此斤斤計較做什麼?不如想想一會兒怎麼應對吧,」他甩甩自己的辮子,抱臂看著遠處,「這蔣清羽艾殤怎麼還沒來?他們在哪座山來著?」

「畢芒山離這里較遠,需得等等。」

「流青山的機關是什麼?」

「沒什麼,一些鬼魅罷了,幸而不是春夏,並未完全蘇醒。」

「哦,那畢芒山有什麼?」季風傲問道。

饒讓答,「畢芒山自然是無數的刀劍,來無影去無蹤,最愛搞偷襲。不過冬季,特別是一場大雪,給山峰的靈氣造成了掩埋,所以也比較好對付。」

「那我們還真是來對季節了,」季風傲笑著說,「這是個好的開端。」

幾人莞爾,「希望如此。」

「他們來了,」墨子梵定定的看著前方。

清羽艾殤御劍而來,然而,他們卻是緊緊繃著一張臉,控制華冥劍的艾殤更是咬牙切齒,火急火燎。

應該是發生了什麼。

幾人見狀都收斂了悠閑,凝重看去。

艾殤清羽跌跌撞撞的從劍上跳下來,見到幾人開口便道,「該死,他們跟來了!」

于是最終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墨王府的黑衣人是墨子梵親手選拔出來的,共二十人,他們的存在,知道的僅僅有墨子梵,柳小魅,風允,茉莉等人,不超十個。

他們一般很少現出身形,除非是主人遇到危險。他們做事很謹慎,能將人掐死,就絕不飛濺出一點血。

可是還是被知道了。

皇帝陰沉的面色令魅兒一驚。

隨後,她卻平靜了下來,攤了牌,「皇上,墨王府對您並無二心。」

皇帝冷笑,「墨王府用他們來做什麼?爭奪皇位麼?」

魅兒不假思索的搖頭,嘆氣,「皇上,這些人只是用來保護墨王府的安危的,」頓了頓,接著說,「對于政事,昊王從未讓他們插手,底子都是干干淨淨的。更何況,幾個月前墨王府出了那場大亂子,」她抬眸看著皇帝,一字一句,「皇上您明察秋毫,莫要糾結于這些小事。」

「你說小事?」皇帝的眼眸在昏暗的燭光下閃著亮光,面容似在悲嘆扼腕,似在憤怒狠毒,「墨王妃!你的膽子倒是愈來愈大了!怎麼,以為有昊王,朕就不敢對你怎樣了麼?!」他緩緩站起身,在魅兒的目光中,負手一步步邁下台階,「更何況,昊王現在不在!」

「皇上!您應該清楚,當務之急是郡王制度的建立。還有,別忘了,昊王他深入虎穴,是為了誰!」魅兒本就擔心墨子梵的狀況,焦躁的安靜不下來,被皇帝這一說,心中的怒火就點燃了,「誠然,墨王府對于黑衣人的事未向皇上稟明,是我們的錯,但,皇上,即便您貴為天子,又怎能對他人的私事都握的牢牢的?」

「放肆!」皇帝龍顏大怒,揮手向魅兒的臉頰扇去!

風聲四起,魅兒兀然閉眼,卻沒有感受到那一陣火辣的疼痛。她一愣,趕忙睜眼看去。她的貼身侍從身著一身黑衣,連面部也遮去大半,只露出一雙清冷的雙眸定定的看著皇帝。

這已是大罪,更何況他還用右手握著皇帝的手腕。

魅兒面容霎時就變了色,惶恐中斥責他,「錦容!放手!誰讓你出來的!」

名叫錦容的男子毫不在意,卻還是听了魅兒的話,放開了手,而那雙眼楮卻是一副孤傲的,居高臨下的姿態,凝視著皇帝。

要瘋要瘋!魅兒本來是打算接受那一記耳光,再勸慰皇帝的,因為她是墨王妃,想必皇帝也會大發慈悲網開一面,那之後便什麼話都好說。可是,可是,現在這可如何是好?錦容跟在自己身邊已有一個月,平時個性沉穩乖張,卻沒想到連這點小事情都沉不住氣,輕易的就現出了身形!

魅兒抿了抿嘴,厲聲喝道,「跪下!向皇上請罪!」

若不是今日,魅兒都不知道她的聲音可以如此憤怒,如此害怕,兩者夾雜在一起,如同狂風中的柔弱雨滴,戰戰克克。

錦容退後一步,聞言知是主人動了怒,趕忙單膝跪地,可卻蹩眉看著魅兒,似乎是不曉得為何自己要向皇帝請罪?

墨子梵臨行前,對錦容百般叮囑,讓自己守護好魅兒,不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錦容自然不得違背墨子梵的命令,他發誓願獻出生命護魅兒安好,直到墨子梵歸來。

他們從小只是接受各種特訓,連他自己,二十人中最優秀的自己,也是一個月前才被安排到了墨王府的魅兒身邊,第一次感受到了外面的人和世界,對于這個世界誰稱霸,誰是至高無上的,他一概不知。在他心中,主子就是自己的命,自己的天,自己的世界。

但是,跟著魅兒這一個月,他大概了解到,面前的這個老男人是天子,任何人都不得冒犯的人。

可那又怎樣?他一樣不在乎。他只知道,自己要保護魅兒,不允許她被人欺負,被人輕視。

而自己的這些純粹和單純,魅兒察覺到後只得無奈的苦笑連連。

錦容看著眼前的男人,雙眸頓時充滿殺意。這個還要靠藥物來維持的老男人,在自己的手中不過一棵雜草般,可以輕而易舉的剔除。

「皇上!錦容並非有意冒犯!還望皇上高抬貴手,網開一面!」魅兒跪在錦容身邊,低著腦袋,朗聲說道。

錦容側首,卻看到一向從容淡定的主子渾身都在顫栗。他錯愕了一瞬,才明白自己犯下了多麼深重的罪行。

「哈哈哈」,皇帝退後一步,仰首大笑,「你們真是反了,真是反了!」說著抬腳朝魅兒的左肩狠狠踹去!

「唔!」魅兒早就料到,但他確實夠狠,仍然讓她疼的申銀。

眼睜睜看著主子被人踹出去幾米遠,錦容的殺意頓時擴展全身,雙手一轉,數十把放著寒光的飛刀已現出袖口。

可他還沒站起身,就听魅兒大喊,「錦容!放肆!連我的話都不听了麼!」

錦容迷惘的看著魅兒,在問她為何不可。

魅兒掙扎著撐起身子,伸出袖子抹掉嘴角的血跡,雙眸冷冷看著錦容,「收起來。不然,你就是要整個墨王府給你陪葬!」

沉默中,錦容退了一步,收起了帶著劇毒的飛刀,趕忙起身過去扶起魅兒,他眨眨眼楮,雙眸清冷,「主子,錦容哪里做錯了?」

非常好听的嗓音。

魅兒臉色稍稍柔和,嘆息一聲,悠遠長久,「你沒有做錯,你只是在履行你的職責。是我錯了,沒有同你說清楚這個世界的規則。」

錦容不過十八歲,他的面容稚氣未月兌,所見所識也如同剛出世的嬰兒般脆弱單純。這不怪他,他本來就夠可憐了,要忍受這種冷硬的生活制度,為他人而活。

應該還有挽回的余地。魅兒忍受著胸腔中噴涌而出的鮮血,咬著牙說道,「皇上,請您手下留情」

皇帝容顏冰冷,雙眸淡漠,「手下留情?好啊。朕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殺了這個孽畜,要麼,便整肅墨王府。你選吧。」

魅兒雙眸一緊,面上再也掛不住傲氣,言辭懇切,哀求著他,「皇上,錦容他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

「那麼就錯在于你了,墨王妃」,他冷笑,「你代替他去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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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補一下前些日子的,還望體諒。大家元旦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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